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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

新娘子跟人私奔了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 几东风 2336 2022-11-17 12:00:00

  那日,与她一道进门的小新娘哭得话也说不出,逃跑的那位什么话也没说就消失了,可见她们对尚家的势力怕极了。

  而金大宝娶的朱家娘子倒是硬气,当着全村人的面下了金家脸面,叫金家尊长们无比尴尬。

  金大宝气得发抖,却又不敢动手,他这次本就是攀附朱家,费尽心思才让朱家父亲颔首允许,再者,朱晓鸾看似柔弱,实则从小习武,村里不少小伙子都打不外她。

  金大宝也被揍过,那种感受影象犹新。

  他捏着盖头帕子,小声提醒:“悠悠,怙恃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是做什么?”

  朱晓鸾最见不得他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一掌将他推开:“金大宝,我不喜欢你,我早就有了心仪之人,要不是你家从中作梗,我早就同他在一起了。”

  一阵哗然。

  金大宝怔在原地,脸色苍白,刘氏险些就地晕厥,抵着篱笆墙喘息。

  朱晓鸾无视所有人的眼光,自顾自在人群中寻找着,那副糅杂兴奋,紧张和期待的面孔,叫人无法忽视。

  此时现在,金枝脑海里已经浮现一段勇敢奔赴的恋爱故事。

  她活了两辈子,上辈子用来醒悟,这辈子用来盘算。

  她太现实了,这种掉臂世俗的恋爱,她绝对无法做到。

  而朱晓鸾纷歧样,她自信自己喜欢的人就在人群中,而且毫掉臂忌地为他悔婚。

  很快,她的眸子亮得惊人,小跑着奔向某个偏向,看热闹的邻里乡亲们纷纷侧身让道,金枝朝前行了两步,望见她停在一个男子面前。

  瞧不清模样,只见着了一身玄色长袍,气质卓然,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半开着隐约瞥见“上清”二字。

  金枝腹诽,这般妙人儿,难怪人家瞧不上金大宝。

  朱晓鸾对着折扇主人,两颊染上绯红:“子上,我心悦你,你娶我吧,我正在学着下厨,我朱晓鸾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小厨娘!”

  又是一阵哗然,这回金家族老受不得刺激,晕已往泰半,现场乱成一团,堪比戏剧。

  金枝心中愉悦极了,恨不能做朱晓鸾与子上的证婚人。

  子上也是勇猛之人,二话不说将朱晓鸾牵着跑了,跑了……

  没了新娘,金大宝彻底瓦解,刘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天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媳妇随着奸夫跑了,我欠你们金家的啊,天啊……”

  看笑话的人占多数,邻里乡亲日后还要走动,心里讥笑,面上都是和善之人,瞬间将刘氏围住宽慰。

  金枝在这当中,就像个怪异的存在,她已经不体贴金家鸡飞狗走的烂事,阴差阳错地,她竟随着“有情人”跑走的偏向追了已往。

  朱晓鸾习武体质好,金枝追了半天都未遇上背影,入了一片树林,她便就停下不追了。

  八成,这俩人是要私奔了。

  马声嘶鸣,金枝越发笃放心中推测,她一路扶着树往里走,一边在身上摸索值钱的工具,忏悔没戴上西院送的金银首饰。

  风吹树叶,沙沙声萦绕耳畔,天气阴沉得不像样,一道玄影骤然横在她面前,笑意甚浓:“少夫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与俯身压下来的凌冽气势差异,语气温润细腻,似乎春日阳光,冷暖相宜。

  金枝抬眸,凝着这张熟悉的脸,突然想起杨风说的话,这才恍然:“我说丰令郎怎么这么神秘,原来是为了心爱之人。”

  她说得轻飘飘的,似是赞赏,又似是讥诮。

  丰恂扬了扬眉:“少夫人追来,难不成是为了你那堂哥?”

  离得近了,她能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戏谑,她退却两步与他离隔些距离,故作姿态,冷哼道:“你明知我不是那意思。”

  此人身份神秘来历不明,想必不是一般人,兴许,是某个不能曝光身份的大人物,此番她给些支持和资助,没准未来会有大大的回报。

  “丰令郎,我不是为你而来,我想见见朱小姐。”

  “见她作甚?”

  “我有个工具想给她。”

  “什么工具?”

  “这工具珍贵,我想亲自交给她。”

  “不必,在下替少夫人转交就是。”

  一番试探后,确定他对朱晓鸾很上心,金枝暗喜,这就好办了。

  “我很敬佩朱小姐的勇敢,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帮我转交朱小姐。”

  丰恂审察着她手里的银票,略有兴致,金枝忙解释道:“并非瞧不起丰令郎,只是我今日出来得急,并未带得值钱的物什,这八百两,就当是我为你们二人准备的贺礼。”

  她可不做亏本的买卖,花出去八百两,定要加倍收回来。

  “我很感动二位的真情,希望你们能白头到老,只是不知你们要往那边去?如今事闹大了,恐欠好走。”

  她一副体贴模样,看得丰恂直眯起眼睛,折扇铺开,一阵风呼在她脸上,她也就看清了扇面上完整的字。

  ——无上清流。

  丰恂不仅不接过银票,也不接话,而是另辟话题:“《蓝衣记》可悦目?”

  咯噔。

  金枝耳垂骤然滚烫,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外她不是容易怕羞之人,浅笑回道:“悦目极了,我与良人彻夜研读,收获颇丰。”

  丰恂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侧身让开道,不远处就是一辆马车,朱晓鸾坐在里头。

  金枝朝他颔首,随即走向马车,朱晓鸾在马车里听见他们的对话,知晓来人是金大宝的堂妹,尚家的少夫人,也知她无恶意。

  连忙下车礼道:“刚刚我都听见了,多谢少夫人的美意,这钱我不能收。”

  说实话,金枝有些感动,将银票硬塞给她:“前路漫漫,多些钱财不是坏事。”

  “可是……”

  “晓鸾!”

  一个年轻面生的男子跳下马车,朝金枝行礼:“既然少夫人一番美意,晓鸾你就别推脱了,日后有时机回来,咱们登门谢谢就是。”

  金枝欣喜:“就是就是,日后你们回……”

  ???

  他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你是……子让?”她审察着眼前着蓝衣的男子,又看向不远处的丰恂,适才朱悠悠讲明的人,明明穿着玄色衣裳。

  朱晓鸾反映过来,对她解释道:“少夫人误会了,他不是子让,我当众讲明丰令郎,不外是掩人线人而已,我心悦之人,并非丰令郎。”

  丰恂慢斯条理地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时辰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

  就这样,朱晓鸾和她不知名的小情人,拿着她的八百两银票远走高飞。

  怎么会这样?

  金枝气得吐血。

  车轮声徐徐消失,她扶额暗叹,这回属实判断失误了。

  倏地,脑门被敲了一下,丰恂收回折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必现在金家陷入鸡飞蛋打的局面。”

  原来想回一句活该,照旧忍住了,又不想同他多说,只郁闷地“嗯”了一声。

  秋风袭来,玄色衣袂翻卷,清朗的声音悠扬绵长。

  “小女人,你应该兴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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