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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阙雨

第五章 师徒?

寒阙雨 南国子衣 3440 2022-07-23 04:49:34

  “那你可看好了!”

  说罢,少女拔剑出鞘。

  一缕剑风平地而起。别看她身材娇小,这一剑竟压的地板连连下沉。

  赵泠月仰身腾空,随即向后递出一剑,略微紧身的练功服包裹着她的身姿,这下却又越发陪衬出还未丰满的凹凸有致。

  刘子衣在一旁看着,他站在木人边上,虽然看着眼前清纯靓丽的少女不能移开目光,但照旧怕被剑风浪及,向退却了两步。

  他摸摸鼻子,发现里面并没有鼻血不老实的流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他刚想收回目光,尴尬的拿起剑去演练一番,不意少女的那一剑还没有结束。

  这下,他看呆了。

  只闻鼻尖之处一阵芬芳,赵泠月刚刚一剑落地,看似柔美的身法却是极为犷悍,竟一剑把劈面的三个木人全部腰斩了。少女双足朝着地板轻点,她一跃至半空,又向着刘子衣身边的木人激射出一道剑气。

  刹那间,木人散架了。

  现在子衣与那木人相隔只寥寥几寸,本因闻见少女体香而感应心潮澎湃的他又马上说不出话来,似乎每小我私家受到惊吓都市露出他这般痴呆的心情。

  “你...看明白了吗?”

  赵泠月收剑入鞘,好是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当.....虽然。”

  刘子衣露出僵硬的笑容,只感受鼻子底下有些湿润,伸手一摸。

  鼻血果真照旧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赵泠月刚刚就感受他的眼神差池劲,这一剑“碧月溅泉”是西子剑法中不失神韵的一招,可在演示时他却只是盯着自己傻笑,怪也怪她年纪太小,看不出子衣脑子里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在想什么?”

  赵泠月可完全没有挖苦他,反而一步步向子衣走去。

  女孩子家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至少现在没有。刘子衣直感呼吸越来越急促,无论是自己的照旧扑面而来的芬芳,泠月的脸颊正逼着他往后倒去,少女清澈的目光像泛着湖水一般,却丝绝不知现在体现出来的戴着浓烈暧昧气息的好奇,下一刻便会铺上一层桃花。

  刘子衣实时向退却了几步,现在是心花怒放照旧心肌梗塞换作谁分的清楚?他拿起剑,强装镇定的朝天上挥了几下。

  “那我开始练了。”

  通常男人这种时候都市咳嗽几声来掩饰尴尬,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尴尬,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因为他那姿势好比东市早晨玩闹的六岁小童,实在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些年岁的男人一副呆呆的样子。

  如若子衣继续想着她,或许泠月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真会酿成一个呆子。

  刘子衣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仰身倒去,结果还没弯下腰来就觉脚底不稳,一下摔倒了地上。

  “噗嗤。”

  赵泠月不知一天要为这个新收的徒弟笑几多次,她笑的银铃般清脆很好听,子衣巴不得多摔频频让她开心开心,她曾今也是自己的女人,但现在可不敢体现的太开放了,究竟以前的那个标志大美女现在可缩水成小丫头了。

  但谁不怕疼呢?

  “哎呦,哎呀,噢.........”

  一阵阵惨叫从他一次次的摔倒传来,两三次之后就连赵泠月在一旁也发现了,这家伙是演的吧?

  “这怕不真是个傻子。”

  少女摇摇头,似乎对他感应不解,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扬在空中,她走上前去扶起子衣。

  “笨蛋,谁叫你练这个了。”

  赵泠月的脸上浮现出恼怒的神情,对于刘子衣的自残行为看频频过瘾也就算了,谁知道他硬生生把这玩成了对她而言的低级趣味。

  少女不喜欢打架,不喜欢争斗,更不喜欢流血,因为他的亲哥哥杀的人太多了,这点倒是与曾经如出一辙。只不外现在又加了一点,最最不希望看到有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行为,譬如明明知道力所不及还要装做自己身前的武林妙手一样。

  赵泠月轻轻握住子衣的手,一阵温柔的触感从身外传来直直扣住了他的心弦,他原来又不能动了,低头却看见少女严肃的心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动力也控制住了他的心情。

  二人目光对视,不约而同的脸颊上都泛起了一抹红晕,赵泠月再次转头看见的却是一挺标志的面容,这跟刚刚的呆呆小生完全差异,她转过头去,为了不让子衣看见自己脸上的娇羞。

  刘子衣前额的头发要比一般长些,适才的玩闹使发髻遮住了半边额头,露出一丝与他白色长袍不搭的痞帅。

  他们手相互牵着,子衣随着少女学习起了基础剑法,子衣站在泠月的身后,少女每出一剑都市发动他的步法,当转身时总会无法制止的贴近肌肤,但子衣却只是用心随着学,没有多余的行动。

  反而是少女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了。不外三十余招,赵泠月停下了手中的行动。

  一番简朴的慰问之后,才发现二人身上已被汗水浸湿。少女本就身着淡粉色长裙,这下她身上的衣服透明的水平引来了子衣不时瞟来的目光。

  赵泠月的脸红的像个苹果,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要走出门,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不要看了。”

  她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受,羞涩地用衣袖将脸遮在下面跑了出去。

  这一个时辰,刘子衣学会了拿剑,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少女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情窦初开的滋味。

  “这一辈子,她到底还要做我的妻子。”

  子衣看着赵泠月离去的偏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只是现在,我是你的徒弟,你即是我的妹妹了。”

  刘子衣心想着,这是一件很值得激动的事,陌生世界,前世情人却始终在自己身边,未曾离去。

  赵泠月换了件衣服又端着两杯水回来了。她看见了刘子衣笑的唇边的酒窝。

  “刘子衣,我为何对你有些熟悉。”

  几日前,洛城洛河剑派门口泠月叫住了他,其一是他的剑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其二是因为,当她见到刘子衣的那时起,他就想多靠近这个男人一些,既然他拜师不成,所以泠月便决定教他习剑。

  知道现在,他才知道这种感受原来是真实的,她对子衣,真的有几分熟悉。

  ................

  客栈旁有个武馆,不外基本上习武的都已在这皇城排入洛河的师门了,剩下的也只有那些贪恋风花雪月的风骚之辈。所以这里一般没啥生意,一男一女就把此处看成每日相见之地。

  夜深了,赵泠月却还未睡下,再来洛城之前阿爹就提醒她晚上睡觉不要关窗户,这可不是为了给那些爱色不要命的登徒子可乘之机,如果他们要是真敢翻赵家二小姐的窗,那也就是一两剑倒的事。这是因为如有急事,飞鸽传书。

  果不其然。今夜她真收到了。

  “家来贵客,速回。”

  短短几个字的信纸,但简直不像她亲爹婆婆妈妈的性格,赵泠月明白这下是可能真的发生大事了,来不及作别就开始收拾工具连夜回杭州。

  .............

  第二天,洛城官道旁的集市那个买了好几天包子的少女不再泛起,反而多了一个见人就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姓赵的女人”的痴情男子。至少满大街的黎民都是这么传的。

  子衣早早就到了武馆,他昨晚特意好好擦拭了手中这把剑,虽然自己不知它的来历,但通过赵泠月的言语不难发现这把剑倒是和她关系挺大。

  其时她的亲哥哥在酒馆杀人的时候,子衣还在诉苦破费,只是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

  已近午时,她照旧没有到,之前二人约定的是卯时天明即见,直至刘子衣在武馆酷寒的地上坐了一天,空闲时就练练泠月教给自己的几招剑式,但照旧没有见到少女的人影。

  “她会去哪里呢?”

  很少有事会使刘子衣如此焦急,当他走上街头的时候,已经可以隐约看见黄昏的影子。

  不愧是皇城,虽然没有奇特的景致,但这里的人倒是比邱凉城多了数倍不止。他在管道上见人便问,看上去和一个丢了老婆的痴情汉没什么两样。皇城的官府很留意民情,自然也很快得知了这件事,不外那些高官却似乎并不体贴,整天依然只顾着下棋喝酒,直言此为“俗气”,然后不了了之。如若他们知道子衣所找之人是赵家的那位千金,还会如此漠不体贴吗?

  街上人散了,仅剩几盏孤灯摇曳在微风中慢慢熄灭。刘子衣走进了赵泠月住的那家客栈。客栈老板依然守在柜台上,但柜台上摆的都是空酒壶,看起来他趴在那里很久,而且醉的不轻。刘子衣可没时间等他醒来,他走到店家面前,只觉面前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他强忍着恶心摘下了店家头上那顶看上去值点小钱的蚕丝帽,用力晃动着手臂把他摇醒。

  “呜呜....呜呜。”

  刘子衣的手都酸了,店家才带着惊吓的眼光抬起头来,看着他还没有醒酒,反而像看贼一样看着他。

  “店家,你知不知道一个姓赵的女人,他在你这住店的!”

  刘子衣的语气好是焦急,他不时跺着脚,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泄。

  “那个女人,嗝......可是个大户人家....嗝。”

  没等他听清楚后面再讲什么,酒鬼样店家又倒下去了。

  这下,刘子衣看着用手摇不醒,只好顶着扰民的风险,气沉丹田,一记吼出:

  “店家~~~”

  这下,酒鬼醒酒的很彻底。他惊吓地坐起,差点就要心悸。

  “少侠,这...这么晚了是要一间房吗。”

  店家捂着心口,一脸惊魂未定的心情。

  刘子衣又将刚刚所说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

  “噢,你说那位女人啊......她是从江南杭州来的,似乎是那个...是赵家的小姐,不外昨晚早些时辰已经走了。”

  店家点水不漏的将此事与刘子衣说明,生怕眼前这个小伙子一言不合拔出剑来那就欠好玩了。

  不外他只看到了子衣腰上的好剑,却看不出其实他真气稀少,才刚刚学了两天的武功啊。

  刘子衣不想继续惊扰,得知消息便计划去杭州找她。

  “奇怪,他那把剑,怎么和那位小姐的如此相似。”

  店家十分不解。

  三更已过,万籁俱寂的时分谁家在这个季节都市睡的很香。

  只有刘子衣还在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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