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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第十三章 废手

  姜知行冷冷嗤道:“武院打书院,可耻!”

  谢泽渊挑眉,再次把他的腰身下压,身体险些对折,骨头发堕落位声响:“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可耻?千山阁书院名单早已把你们剔除,别再自称千山阁门生了,掉价。”

  慕容琴飞身跳出浴池,袖中飞出两柄匕首直向谢泽渊,谢泽渊弯身躲过,姜知行乘隙挣脱他的束缚,第一件事不是逃走也不是甩甩自己被反剪麻了的手臂,而是趁谢泽渊躲匕首没转身的瞬间,扯下身上衣物披在慕容琴身上,如同护着自己领域的豹子,露出危险的牙齿,可以撕咬一切靠近慕容琴的工具。

  他挡在慕容琴身前,面露凶色。

  谢泽渊亮亮手中两把短匕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慕容琴苍白的脸大惊失色,她的暗器是保命手段,哪怕不能给谢泽渊造成伤害,起码劝退他的自信照旧有的。没想到谢泽渊竟然能徒手接住高速旋转的匕首,且毫发无伤。

  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田地!

  谢泽渊甩手,密室的门轰隆关上,堵死退路。他微微笑起来,看似心情不错:“说说吧,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武院身份的?”

  请君入瓮反被捉入瓮中,慕容琴他们没有优势。

  慕容琴闭了闭眼,认命回覆:“知行抓梁婧仪的时候,看见师叔进了你房间。”

  谢泽渊兴致勃勃继续问道:“哦?你们都能看到他,他不行能看不到你们吧,没对你们做什么?”

  慕容琴扯开心中的痛,鲜血淋漓摆在谢泽渊面前:“没有,师叔可能觉得,我们两个弥留挣扎的在世已经是对我们的处罚了,再杀我们会脏了他的手吧。”

  谢泽渊极有兴致,摸着下巴问道:“你们为何叛逃?”

  姜知行气急:“别问了!”

  慕容琴拉着他的手慰藉道:“没事的,这件事早就应该说出来了。”

  她长舒一口气,以叙事的口吻徐徐说道:“我患了一种病,名为春山,只有靠童贞新鲜血液滋润才气活下去。三年前,依稀记得那天是谷雨,我的病发作,已经无力回天了,知行不忍看我在疼痛中死去,为我杀了一个女子,用她的血替我擦身,这件事很快让师父知道。千山阁规则极严,师父把我们痛骂一顿,废去我的武功,却不忍看到我们二人无依无靠,让我们起誓不再杀人,然后留下了知行的内力。”

  “知行带我来到他家,和他的爹作别,说是赴京赶考,实则替我寻找解毒之法,我们花光了知行所有钱财,照旧不得其法。我徐徐需要依赖更多血,没日没夜泡在知行向那些少女们下跪求来的血池里,血不够,就用水稀释。可照旧不够,我需要更多。”

  慕容琴捂住面颊,眼泪从指缝流出,她痛苦回忆着:“一月前,我的病再次发作,险些快要死去。知行带我回到扬州,蹲点杀人,放干少女鲜血,换我活下去。”

  谢泽渊笑起来:“春山病,听起来很有意思。姜知行,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千山阁门生身份,你不悔吗?”

  姜知行反讽:“你这个没心的人又怎么能知道爱的力量,蠢货。”

  谢泽渊并不为他的怒骂而生气,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我确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告辞。”

  姜知行面色铁青,硬着头皮:“等等!”

  谢泽渊嘴角弧度放大:“另有事?”

  姜知行忍了忍,放低语气:“我想和你谈个条件。”

  谢泽渊反问,似乎这是一件极不行能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慕容琴擦擦眼角的泪,思路还算清晰:“你若不想谈,也不会到这里来。”

  谢泽渊不满地“啧”了一声:“先把你的脸变回去再说话,用别人的脸令我反胃。”

  智慧人对话一点即通,慕容琴知致谢泽渊接受她的提议,放下心来道:“我以为用这个小娘子的脸,会让你心软呢。”

  她搓了搓锁骨处,搓出灰一样的皮,顺着它揭开脸上的皮,露出一张狐狸相妖媚面容,只需勾勾手指头,便能蛊惑大批男人前仆后继。

  慕容琴和姜知行长得差异,面相却都和狐狸有关。

  一个男狐狸一个女狐狸。

  慕容琴开头半是威胁半是柔和隧道:“我知道你是三皇子,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这样只不外加速我们死亡,两败俱伤而已。”

  她说这么一句话,不外是告诉谢泽渊:我有你的软肋,别轻易动我,否则玉石俱焚。

  谢泽渊似乎并不在意,不耐烦地问:“然后呢。”

  “春山病难以根治,但有一株药可以暂缓病症,那株药叫惜春山。在城郊狼穴里,被一头凶恶的狼王看守。我与姜知行进不去,唯有身为武院门生的你,或许可以一试。”

  谢泽渊舒了个懒腰,关上密室门后房间里的光只剩墙壁上挂着那一盏,明明灭灭不真切,将谢泽渊的侧脸打在墙上,看不清心情:“你送我去死?”

  姜知行伸出三根指头郑重起誓:“若你能摘回惜春山,我愿替你卖命,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以姜知行的武功是绝对无法从狼王口中摘下惜春山的,白白送命还无法治好慕容琴,所以他一直没有动身。

  直到遇见谢泽渊。

  谢泽渊差异意也不拒绝,轻蔑地把姜知行重新审察到尾,恰似在考虑值不值得:“你碰梁婧仪哪了?”

  姜知行为了把采花大盗这个名头坐实,不让师父和天下人怀疑到慕容琴头上,每个女子他都忍着恶心亲抱一会儿,才把她们杀死带到慕容琴面前,放血“喂”她。

  姜知行小心盯着慕容琴脸色,不情不愿回覆:“脸,耳朵,脖子,腰。”

  “按理说我应该也碰碰慕容琴才算公正。”看着姜知行突然警惕的目光,谢泽渊笑起来,“别紧张,我碰她嫌恶心。这样吧,你哪只手碰的梁婧仪,废了去,我就帮你们。”

  慕容琴迅速握住姜知行两手,防止他自残,苍白的唇气出一点血色来,厉声道:“谢泽渊!”

  如同沙漠干渴之人拿到一瓶水,姜知行两眼发出微弱光线:“你说真的?”

  谢泽渊耸耸肩:“自然。”

  慕容琴尚虚弱,力气小得很,姜知行轻松挣开她的桎梏,温柔抱住她,慕容琴挣不开,扭头狠狠瞪着他,眼中血丝弥漫:“我禁绝,我禁绝!姜知行你听到了吗我禁绝!”

  姜知行以手肘缠住她,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右手持匕首,闭上眼,向左手刺去,挑断手筋。

  血滴落在地上。

  匕首哐当一声掉落。

  “姜知行!”

  慕容琴目眦欲裂。

  姜知行闷哼一声,束缚慕容琴的力气小了些,眉眼弯弯,气若游丝:“谢泽渊,你要履行允许。”

  慕容琴不敢大幅度行动,生怕扯着姜知行的伤口。他紧抱住慕容琴,不让她看垂下废掉的手。

  拥有所爱之人就像有了软肋,最好把控。

  谢泽渊愉悦地笑起来。

  “你们的恳求,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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