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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种田:夫人她又娇又软

第六十七章 戳他一颗老玻璃心

纨绔种田:夫人她又娇又软 寻常道远 2038 2022-05-29 22:25:14

  “连条绳也系不住,还敢说手能做事?”

  男人义正言辞的话从身后传来,还不等温软想到怎么解释她是真的系紧了的,又听男人说。

  “既然是掉了,那就身上一起抹了吧。”

  在他说话的同时,沾着膏脂的两只大手已经落在她肩膀上。

  温软愣愣的转头,看到男人无比正经的神色,就连眼神也绝对清正。

  她是误会了!

  后知后觉的,温软还在想,她的手怎么就不能做事了?

  下午她还研磨调色作画了呢。

  “你趴着好抹后背上。”

  男人提出要求来,温软听话的往前趴下去。

  厥后男人又说,“抹都抹了,腿也一起抹了吧。”

  吧?!他是在跟自己商量吗?

  温软转头来看着男人举着两只手,等着她脱的样子,默默脱掉。

  男人照旧坐在床边上,拿了她一条腿放在他大腿上,取了膏脂来先在手心里捂热化开。

  正要抹膝盖,男人行动停住了,抬头来看她。

  看她,眼神下移。

  “差点儿忘了,前面还没有抹。”

  被男人一提醒,温软猛的红了脸。

  吭哧吭哧作声,“不用不用。”

  男人满脸的不容置疑,“横竖都抹开了。”

  这个理由,真真是让她无法反驳。

  还敦促她,“坐过来些。”

  然后男人就笑了,绝对是在笑话她。

  “洗澡的时候都看过了,这会儿还脸红个什么劲,快过来,抹了好睡觉。”

  真,在这一刻温软觉得她才是不正经的人。

  男人说是抹膏脂就是抹膏脂,虽然抹得十分认真仔细,但真的没有多余的行动,她保证。

  温软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是宝琴,是宝琴,是宝琴……

  “穿上吧。”

  抹完了,江执站起来可笑的看着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媳妇儿。

  这三个字对温软来说似乎是赦令一般,她猛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揶揄的笑眼。

  不受控制的,脸红透了。

  温软咬着唇,尽量不看男人,默默穿衣裳。

  江执回浴房里放罐子,忿忿的骂自己一句,自讨苦吃。

  回来小媳妇儿已经灵巧的躺在被子里了,还贴心的给他留了位置。

  温软一次又一次的反省自己,怎么就能妙想天开?

  男人照常来抱她,她今天不想挨着他了,热。

  明显感受到媳妇儿抗拒,江执纳了闷了,问她,“怎么了?”

  温软小声说,“热。”

  江执也热。

  但明显的,小媳妇儿似乎是没多想。

  江执脑子里不正经,想哄着小媳妇儿教她些……

  这想法最终是压了下来,睡觉睡觉,何须为难自己,明天还忙着呢。

  但,抱照旧要抱的。

  “乖,一会儿就不热了。

  累了,睡吧。”

  一听男人说累了,温软心里一阵的内疚,乖顺的就进了男人怀里。

  男人忙一天本就很累了,回来还要伺候自己,是她不懂事。

  可是,真的热,她鼻尖儿都出汗了。

  没一会儿就听到男人的呼噜声响起,知道男人是睡着了,温软纵然是难受得想动一动也不敢,怕把男人吵醒了。

  怎么睡着的,她也不知道了。

  横竖就是,一只都觉得热。

  “唔……”

  江执睡得好好的,被怀里的人蹭醒的,还哼哼唧唧。

  第一反映还当她是又腿抽筋了呢,起来看,并没有。

  还睡着呢,都没醒。

  叫了两声,听到她哼哼的应着,却没有要醒的样子。

  江执以为她是做了什么欠好的梦,于是抱着人轻轻的哄着拍着,半天怀里的人才牢固下来。

  天一亮江执就起来了,媳妇儿照旧睡得香甜,在媳妇儿唇上亲一口,翻身起来。

  温软跟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在被子里蹭半天才彻底清醒。

  昨晚一直都觉得热,该换再薄一些的褥子了吧,天气热起来好快。

  想着想着,温软想到昨晚上做的梦。

  梦里,也是男人给她抹膏脂。

  只是,梦里的男人可一点儿也不正经,老流氓。

  江执回来就得了媳妇儿一个没好气的眼神,这是怎么惹了她了?

  “媳妇儿,干什么呢?”

  他媳妇儿放下梳子,再转头看他,与适才简直派若两人。

  笑盈盈的唤他,“相公回来了,快洗了手用饭吧。”

  这是,大变媳妇儿?照旧他去地里转一圈就撞了邪了?

  明白昼的,怎么可能撞邪?可能确实是他适才看错了。

  温软也是反省过来,自己做梦的事,管男人什么事呢。

  她也是心虚,生怕自己那个梦被谁知道了去,多灾为情。

  温软不敢体现出异样来,跟平常一样与男人吃了早饭,然后给男人换上短打的衣服,好方便他在山上田地走动。

  “过几日我再做几身短打,相公在山上田地走,总能划破磨破。”

  江执现在也不说不要他媳妇儿做衣裳了,怕媳妇儿再哭哭啼啼,说要给他做。

  媳妇儿对爷们儿的真心呢,他穿在身上不知道多贴心。

  不外,照旧要跟她说一下。

  “用粗布吧,这细棉的不禁磨,横竖是穿在外头的,也不怕磨皮肤。”

  温软想了想,觉得男人说的对。

  “好。”

  男人最近忙,上午都不跟她一起去给婆婆请安,她把男人送出门去,看着男人走上了拱桥这才转身回去。

  掰着手指头数,要到菖蒲节了,另有二十几天,她就可以回去看母亲,不知道母亲怎么样?

  每天学茶艺学作画,日子过得飞快,一天一天还不觉得呢,就又到了晚上。

  下午的时候温软让宝琴在正房隔邻铺了一间屋子出来,今晚她要在隔邻睡。

  不只是今晚,后面的几天她都要在隔邻睡。

  她来月事了。

  母亲说,女子来月事不能与相公睡在一处。

  江执回来得知要被与媳妇儿分房睡的消息,发了火。

  “放屁,老子都没说要分房。”

  男人生机的时候依旧好凶,她明明没有做错事,但在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是做了天大的错事。

  “我,我来月事了,不方便。”

  这话更是气得江执咬牙,“说得似乎你不来那玩意儿的时候就方便一样,方便什么?老子还能睡你!”

  可真真是戳到了江执一颗老玻璃心,他还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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