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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穿大唐挖金币赚钱过亿

第十五章 墓场起义

  “哼哼唧唧”,猪头看着宇文懿德,宇文懿德瞪着猪头,两个都愣住了,茅厕里臭气熏天,时间似乎凝固一般,只有一群苍蝇从两个面前飞过。

  这时,从茅厕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茅厕内的尴尬与寂静。

  “宇文县尉,传令使者催我前来询问,何时归县?”是武侯。

  “让他先走,我一会儿就出来,你们也赶忙准备,我出来后马上出发。”宇文懿德故作镇定。

  『。”武侯退下。

  “哼哼唧唧,我非鱼,安知鱼之乐,我要退出幻梦,回到现代……哼哼唧唧”不信邪的宇文懿德,在猪头骚扰下,又试了频频,照旧不行。

  宇文懿德一边提裤,一边起身,心情是极端极重的,这真是葫芦娃救爷爷,有来无回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思来想后,他暂时想通了: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一天僧人撞一天钟,作一天县尉干一天活,先苟活于乱世,不作死。

  另外,白悦提前到来,毫无踪迹,自己只能利用县尉身份,部署武侯游徼不良人四方查找,一定会有所收获。

  因此,把县尉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坚守住,然后耐心期待时机,和康山、白悦汇合,再想措施和许老怪取得联系,等他来救自己。

  想到这里,宇文懿德立即回到饭馆,牵马上路,带着武侯游徼不良人快步出发,马不停蹄、栉风沐雨地赶回怀远县衙。

  此时天色已晚,县衙大厅里灯火通明,怀远县令、县丞、主簿、录事等一干仕宦齐聚一堂,只等宇文县尉一加入,众仕宦立即开始商议突厥雄师渡河的对策。

  聚会会议由县令主持,先由他通报前线战况,突厥雄师乘西受降城被河水冲垮之机,渡过黄河,顺狼山一路南下,沿途放肆抢夺粮食物资人口牲畜,且正向怀远县城杀来。需要时刻视察敌军动向,探查敌情的任务,由县尉宇文懿德卖力。

  众仕宦商议,当务之急,必须立即组织疏散县民奴役牲畜至灵武都督府,疏散任务由县尉宇文懿德卖力。

  至于和突厥军队打仗的事情,自然是交给西受降城、定远城、灵州朔方经略等三地的守军了。县里只需提供临时补给即可,由县尉宇文懿德卖力。

  聚会会议到此结束,众仕宦开始忙活起来。

  “特么的,什么情况?”宇文懿德初来乍到,摸不到锅灶,他问身后武侯:“为什么都是我卖力?”

  “咱们怀远县是下级县,县里穷,只有一个县尉,就是大人您了”武侯直接讲了一段绕口令:“大人您卖力全县的功、仓、户、兵、法、土(仕宦考核、礼乐学校,租赋堆栈市肆、户籍婚丧嫁娶、武官军防传驿、刑法盗贼、桥梁舍宅舟车)的具体执行职责。”

  “你能再多说几项不,直接把我累死得了。”宇文懿德郁闷坏了。

  说到死,宇文懿德又想起了康山:“我可怜的兄弟,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啥时候泛起?你知道吗?咱们回不去了!”

  “县尉大人请放心,您手底下另有分管各曹的录事、佐官、武侯、游徼不良人、狱卒若干,任凭大人驱使。”武侯宽慰宇文懿德。

  结果,武侯的话音未落,一大群仕宦围住宇文懿德,询问他该怎么办?

  宇文懿德只得硬着头皮,生扛下这一轮又一轮的人形攻击波,开始部署部署执行探查敌情、疏散、军队补给等任务。

  突厥人兵临城下,怀远县正在组织紧急疏散,县内大乱,自然放松对山贼的搜捕。

  白悦从虎门客栈出来,她头戴兜帽,穿一身白衣,挎着装满春饼和熟羊肉竹篮,趁乱混入县城,大街上,武侯游徼不良人忙得不行开交,对她视而不见。

  白悦来到县衙大门口,自称是山贼帮主秦生的远房亲戚,前来申办探监手续,门卫阍者见告白悦,秦生被杀,已被宇文懿德县尉安葬在城外十里坡墓地。

  白悦立即出城,凭借着凌空神行草上飞的满级武功,很快就来到十里坡墓地。

  此时已到深夜时分,墓地绿光莹莹,一片死寂,白悦看见有四小我私家站在一座墓前,正在纪念死者。

  白悦谨慎小心,潜行至近前窥探。发现这四小我私家划分是瞎子、春十三娘、二当家和一个肤色黝黑的昆仑奴。

  只见瞎子披麻戴孝,双膝跪地,正在放声痛哭,口中振振有歌词,扼腕叹息。

  随后,昆仑奴推出整整一车祭品,豪宅、马车、美女、奴仆、家庭用具、金银财宝,珍馐美酒,应有尽有。

  瞎子一把火点燃祭品,心情悲愤欲绝,一边哭悼词文章,一边唱丧葬悲歌,哭声夹杂歌声响彻墓地,只感动得身后二当家欷吁叹息,痛哭流涕,春十三娘举袖掩面抹泪。

  白悦躲在宅兆后,从火光之中依稀看到众人的伤心之情,似乎也被熏染,也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旋即,白悦转念一想,这瞎子果真是演技爆表,熏染力极强,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康山是被瞎子刺杀,自己一定会被瞎子欺骗。

  瞎子蛊惑人心的本事如此高明,竟然到了恐怖如斯的境界,想到这里,白悦只感受脊背发凉,流下冷汗。

  白悦慢慢抽出满级武器流云剑,想要上前结果了瞎子,为康山报仇。

  但她发现,同样满级武功的春十三娘正在瞎子身后护佑,自己很难战胜春十三娘。

  另外,那个肤色黝黑的昆仑奴,很明显是和瞎子一伙的,他身材高峻,肌肉横飞,单凭一手,便可轻易举起一车祭品,力大无穷,也是一个很难搪塞的妙手。

  万一自己一击不中,被瞎子混淆视听,反咬一口,到时候自己百口莫辩,很有可能会惨死就地。

  思来想去,白悦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这时,瞎子哭丧礼毕,就地昏厥已往,二当家赶忙上前抢救,瞎子徐徐醒来,二人抱头痛哭:“帮主,一路走好!”

  “我们要为帮主报仇雪恨!”瞎子振臂高呼。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二当家义愤填膺。

  “二当家,你可知道,是何人杀害了帮主?”瞎子问。

  “是谁?”二当家立誓:“无论是谁,我们一定要砍下他的头以祭祀帮主的在天之灵。”

  “对头正是怀远县尉宇文懿德!”瞎子恨得咬牙切齿。

  “宇文懿德?”二当家一听宇文懿德的台甫,瞬间软了:“那算了,我们照旧逃走吧。”

  “你这个虚伪的叛徒,怎么一听宇文懿德的名字,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要逃!”瞎子恼怒了。

  “瞎子,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二当家心有余悸:“那日,宇文懿德趁春十三女侠和白女侠外出,只带了一个女武侯神捕,突施雷霆手段,正面强攻山寨,转瞬之间,几十个弟兄啊,全都被他二人屠杀殆尽,帮主、我和你三小我私家也被他二人生擒活捉。”

  “二当家,我敬你是二当家,所以才报出对头姓名,没想到你是这样怂包的二当家!”瞎子很生气,结果很严重。

  二当家确实怂了:“白女侠不知去向,就凭咱们三小我私家,如何能够宰杀宇文懿德,为帮主和几十个弟兄报仇?”

  “这个你不用担忧,你来看,”瞎子起身,走到昆仑奴身边,一拍他的后背,自信满满的说:“这就是我请来的强援,他是六胡州叶护王康来宾座下勇将何昆仑,有他和十万戎马做后援,还怕杀不死一个小小县尉吗?”

  “瞎子,我们是江湖门派,不牵扯朝廷的事,”二当家转念一想,忙问:“差池啊,我记得康来宾是六胡州刺史,怎么可以称叶护王,难道是要谋反不成?”

  “不是谋反!是起义,如今的天唐朝廷,政界糜烂黑暗,民不聊生,官逼民反,害我们落草为寇。”瞎子接着说:“如今,六胡州叶护康王高举义旗起事,正是民怨沸腾的好事,我等前去投奔,一定会请来雄师,踏平怀远县城,砍下宇文懿德的头,为帮主和几十个兄弟们报仇雪耻。”

  “人家凭啥派兵资助我们?”二当家不相信。

  “凭我们抢劫西域使团的十万金币啊!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十万金币一到,叶护王立即起事,瞎子情绪激动,继续说:“届时我们领兵杀狗官宇文懿德,随义军北上,接应突厥雄师南下,抢夺这天唐山河,届时,高官厚禄,千古留名,岂不快哉!”

  “造反?我不敢,我只是想当山贼,”二当家自觉赢面不大:“天唐军队天下无敌,谁与争锋?万一失败了怎么办?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想必,你也听到过突厥雄师已经南下,其实就是来接应六胡州叶护康王的,所以起义绝不会失败!”瞎子顿了顿,继续说:“退一万步,万一我们起义失败了,我们有金币,可以北投突厥,照样荣华富贵,总好过现在像狗一样,四处躲避宇文懿德和女武侯神捕的追杀。”

  在瞎子的奋力游说下,二当家似乎被说服了,他转头看向春十三娘,用期待的目光,请求她的首肯。

  春十三娘显然对这些事,毫无兴趣,但既然二当家愿意,她也不会阻挡:“二当家可自行做主,无论成败,我均可保你不死。”

  “陪伴是最长情的广告,才几天时间,这两人的关系怎么生长得这么快了?”在一旁窥探的白悦,很是奇怪。

  起义造反的事,杀宇文懿德的事,她都可以不管,反而男女八卦之情事,她倒是很敏感很上心。

  二当家软饭硬吃,对瞎子说:春十三娘听我的,那就这么定了,我知道金币在哪,也知道开启宝库的机关,可是,我没有钥匙,也打不开宝箱啊?”

  “二当家,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有开启宝库的钥匙,也知道开启宝箱的要领,我们两小我私家珠联璧合,恰好可以打开宝箱,取出金币。”瞎子得计,哆嗦着说。

  “好,为帮主报仇雪耻,我带你去!”二当家终于决定大干一场。

  “大当家,你听见了吗?”瞎子听罢,嘴角泛起一丝很难让人察觉的浅笑,他冲着秦生的墓碑哭喊着:“二当家愿意为你报仇了!真是太好了!”

核桃龙骑校尉

天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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