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宴最后照旧同意随着钟捕快他们去县城吴县令贵寓,符家众人争相追随,符宴这次长记性了,只要了符娟和符方刚,其他人谁也没允许。
马车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钟捕快着急,当天就驾着马车带着符宴和符娟、符方刚朝千竹县行驶。
一路上,钟捕快说起了吴县令的家事,这种事原来不应说出来的,但符宴是最主要的人,就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告诉了符宴。
原来,吴县令有个女儿,是他继室给他生的小女儿,很得吴县令疼爱,虽说吴县令是个七品官,可在千竹县,他就是土天子。
这位吴小姐呢,从小就被娇宠着长大,刁蛮任性,犷悍无理!
今年三月三,吴小姐外出逛街,看中了一个书生,一颗芳心就落在了这位书生身上,然后一心就要嫁给这书生,不管吴县令如何阻止,都没有用。
最后以死相逼,这桩亲事终于成了,好日子就定在了上个月月底,原来是好事,可吴小姐却不知为何,越是靠近结婚的日子,她就浑浑噩噩,生生错过了结婚的日子,到现在,一日之中,没有几多清醒的日子了。
钟捕快告诉符宴的是,吴小姐嗜睡!
符娟小声跟符宴说:“符宴姐,听说有身后才会嗜睡,会不会,会不会是怀上了?”
符宴不行置否,也有这种可能。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四个时辰,天黑才到了千竹县。
因此,符宴也没看到千竹县什么样子,马车径直进了县令府衙的后门,钟捕快带回来的人,管家很是客气,带了一个小丫环前来迎接。
符宴只带了几样工具,基础不需要别人迎接,就摆摆手,自己跳下马车。
从后门进入二门,符宴停下了脚步,管家客气询问符宴:“大师,怎么了?”
符宴太年轻了,照旧个女子,别说是管家了,就连府里的下人,符宴经过时,都市忍不住盯着看,他们好奇,也惊叹,这么年轻的大师,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符宴摇摇头,这吴府后院上空,浓郁的怨气都快将天空给遮掩,她心惊的同时,不由得在想,事情肯定比钟捕快说的越发奇怪,这么浓的怨气,这得积攒了几多怨气,死后才气到达?
看吴府这个情况,怕是不止吴小姐有问题吧,在吴府生活的人,许多都有问题才对。
符宴随着管家来到了西厢房,丫环推开门:“大师,你们请,晚膳已经准备好,你们早些吃完就寝吧!”
符方刚和符娟第一次来到这样的人家,两人紧张不已,屏气凝神,呼吸都不敢放轻松,等丫环走后,符方适才松了一口气:“这,这县老爷家就是纷歧样啊,这丫环说话,说话我们都听不懂!”
符娟赞同:“可不是,符宴姐,什么是就寝啊?还要喝酒,划拳吗?”
符宴不由得笑了,她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爹,你们不饿啊?快去用饭吧,吃完了,早早休息!休息好了,我们明天再去看吧,这吴家啊,水挺深的!”
能不深吗?
水不深的话,预计也轮不到符宴来。
不外这样也好,符宴愁的是她体内的好事金光,涨得好慢,好事金光涨得慢,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煞气、怨气,从自己身边消失,不能纳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