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宴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与你何关?”
樊氏瞬间就被噎住了,她指着符宴的鼻子:“你,你……”
符宴朝符方刚招招手:“爹,娘不是让你去抓猪仔和小鸡仔吗?快走吧,等会儿去晚了,猪仔都被人买走了!”
万氏早就说,等鸡舍和猪圈修建好了,一定要养两头大肥猪和十几只母鸡,以后天天吃蛋,月月都吃肉!
符方刚刚走了两步,符老栓一声:“老二!”符方刚就乖乖站在了他身边。
“宴儿,猪仔的事,你别管了,等会儿我去就行!你就好幸亏家呆着,等会儿人来了,你叫我,我去给你打发了!”
符宴“嗯”了一声,就去了厨房。
符娟亦步亦趋跟在符宴身后,到了厨房后,她撸起袖子就资助,洗锅、刷锅,干得很起劲。
不多时,院子外面响起了昨天黄昏那人的声音,符家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样,纷纷走出房门,全部聚集在院子门口。
突然间出来这么多人,这三人都吓了一跳。
符宴最后出来,她淡定拨开人群,直接告诉他们:“欠美意思,我爹娘说,我年纪小,女人家,不适合远行!”
符宴的拒绝洁净利落,险些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劈面的三人直接懵了,钟捕快确认了一下,符宴简直告诉他们,自己不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不卖县老爷的账,要知道,在千竹县,他们家老爷的话照旧很好使的,可是,劈面这个看上去十分老成的小女人却拒绝了。
樊氏急遽扯了扯符宴的衣袖,对那三人说:“三位大人,不是,不是的,哎呀,我们家宴儿呢,她,她就是担忧,你们也看到了,她年纪还小呢,她爹娘不放心,这个,这个很正常的,对差池?”
说完,樊氏急遽对符宴说:“你是不是傻了?去啊,一定要去,帮了县老爷,以后,以后我们家,不,你爹和你娘,哪怕没有儿子,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他们的,你懂不懂啊?”
要不是这句话,符宴不会意中起了波涛。
没有儿子,是万氏和符方刚这辈子心中最深的伤,所有人,包罗她的亲爷爷亲奶奶,也经常用这样的话来辱骂她的父亲和母亲。
樊氏见符宴动容,急遽说:“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你爹娘没有儿子,村里人谁看得起他们?但这一次纷歧样,你是去给县老爷做了事情,以后就和县老爷扯上关系了,以后谁还敢说你们家?”
符方刚皱着眉头,他瞥了樊氏一眼,对符宴说:“你年纪太小了,不要去,听爹的话!”
万氏和符娟站在后面,她没听到樊氏说什么,所以,她特意挤了过来。
符宴深吸一口气,问钟捕快:“不知县老爷家发生了何事,我需要斟酌斟酌!”
万氏挤了过来,紧紧抓着符宴的手:“真什么啊,你爹不是说了吗,叫你不去,太远了,好好的在家,你一个女人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符夫人,符大师的宁静问题,你大可以放心,我们三个都是县衙门的衙役,我姓钟,是捕快!有我们在,你大可以放心,况且,从燕云镇到县城,坐马车的话,四个时辰就到了,也不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