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信不信?我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我们又不用考究什么逻辑啊证据啊之类的,它们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我能感知到的痕迹,基础不需要所谓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中止,举着手电筒,眯起眼睛望着前面小道的尽头。
“奇怪,这深山野岭,居然另有活人。”他拉起我的手,敦促道:“快、跟我来。”
身后的小警员叫道:
“哎?洛先生!你们去哪里?天都已经黑了,我们马上就要收队了啊!”
“不用管我们,你们早点回去!跟江局说我有点事儿!”夜鸳一边跑一边转头喊道。
天确实黑了山上的风吹的树叶唰唰地响,四周阴森寥寂,小麻雀跟在我们身后飞着,夜鸳停下来对她说:
“这里阴气太重,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们。”
小麻雀在空中原处飞了一会儿,目送着我们拐过那个弯。
夜鸳说:“像她这样修为尚浅而且没什么杀伤力的小小鸟,她可以不懂事,但我们一定要特别注意她的宁静。”
“嗯,确实,特别是当她照旧一个漂亮的小姐姐的情况下。”
“漂不漂亮跟我没关系,但是越弱的越要特别掩护,”
他笑吟吟地问道:
“怎么?你这话听起来有点酸啊?”
我听了,没有急着反驳,而是把手放在心脏处向它确认过之后,才说:
“呃……似乎并没有。就是单纯的觉得,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上,我也会对悦目的女人特殊照顾的,这是人之常情。”
夜鸳有点恹恹地挪开了,但又不敢离我太远,总是保持在一米以内,可能是怕我有危险。
他这脸上的情绪变得比翻书还快,跟个小孩儿一样,在别人面前却稳得像灯塔似的。
越往深处走,来到一小片秃了的空地上,在这荒郊野岭居然有一顶巴掌大的帐篷孤零零地扎在那里,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堆高高的坟。
我拿着电筒的手开始哆嗦起来,总觉得那帐篷底下盖着不太美妙的事物。夜鸳将我搂紧,指着旁边不远处的树下让我朝那边看。
我其实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儿原地升天。只见一黑一白两个影子悄然立在树下,我只觉得一口气似乎没提上来似的,脑子嗡嗡嗡地响,一阵眩晕冲上头盖骨,两条腿软的差不多已经顺着夜鸳的腿滑到了地上。
夜鸳一把抱起我,说:
“别怕,在原地等我,我去跟他俩打个招呼。”
“哎别……”我哆嗦的声音带着哭腔,伸脱手拉住他:“你、你别把我一小我私家丢这儿啊。”
我此时只想立刻马上回到那个纷眠姐照料下的大别墅里,躺在温暖的床上,晒着温暖的阳光,一切都是那样的辉煌光耀又灼烁。
“那你跟在我身后,咱俩一起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我心说你这招呼看来是非打不行了,那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给别人徒增肩负,这是最基本的,你和这两位大人都在四周,应该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小野鬼会对我这个凡人下手吧。
“那照旧别了吧,那你去吧,我没事的,我在这儿等你。”
风萧瑟地吹着,一阵又一阵凉意袭来,我不停地打着哆嗦,我寻思今儿穿得也不少啊,我压根儿不敢用余光看那个偏向一眼,脸都不敢转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