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月一时无言,想了想,对老妇人说:“这件事我会和爷爷说明情况,然后孩子治病的药我们是不会收你的钱的。但是你得告诉我把项链卖给哪个商贩了?”
老妇人或许描述了一下项链和商贩的模样,雒月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有了印象。这不就是她来送药前,在那里瞧见的那条别致的项链啊。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婆婆,你先回去照顾孩子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老妇人听了雒月的建议,先行离开。
雒月将男人移到旁边,让他背靠在树上,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翻出了药和绷带。为了以防万一,雒月决定将男人的双手捆绑好,免获得时候他一激动基础不听解释就胡乱动手。
雒月拨开了伤口上被血凝固的衣服,腐肉堆叠在整个伤口,必须得刮掉。她拿出小刀,用药水消毒后,才刚准备刮去腐肉,男人突然就睁开了双眼,充满血丝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雒月的手,声音沙哑又无力:“你……要干什么……”
雒月闻声,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也是此时,雒月才注意到他的模样其实是很俊俏的。面容硬挺,剑眉星目,但由于许久未打理,他的胡渣充满了下颚,脸上也脏兮兮。本是张坚贞温柔的脸,只是此时他眼里的敌意让雒月觉得这张脸极具攻击性。
“你放心。我只是在帮你处置惩罚伤口。另外,你的工具我会帮你找回来。”雒月说着,低下了头,专心处置惩罚伤口。
此时这个男人被绑着,还被人拿着刀在伤口处动来动去,是谁也都市不信吧。
男人挣扎的很厉害,雒月基础没法好利益置惩罚伤口。
这样不听话的病人是雒月最不喜欢的了。
“别乱动。”雒月嗔怪道。这语气倒也不凶,反而是透着体贴的意味。
男人明显一愣,挣扎的没之前厉害了。因为眼前这小我私家确实是在资助他。
滚烫的肌肤上被冰凉的指尖无意间触碰,竟让他心底发生一种不行名状的感受。
当雒月把最后一圈绷带缠好,打好结,男人轻声道:“谢谢你。”
雒月很惊讶他居然会致谢,转念一想,这讲明对方是个有礼貌的人,情绪反常许是因为那个项链。
既然如此,再绑着他有些说不外去了,雒月便松开他那被绑住的双手。
重获自由的男人运动了一下双手。
“你……要不在这里等我吧。我去把你的项链找回来。”雒月心想他受着伤,行动未便,出于对他的身体考虑,便这样提议道。
男人却坚决拒绝,而且提出要跟她一起去,随即利落的站起身来。
雒月有些讶异他的蒙受能力,上下审察,又伸手去摸了摸他腰侧的伤,不行置信:“你……确定吗?我怕等会儿你乱动,伤口又出血了。”
“别空话。带我去找项链。”男人推开了雒月的手,一脸不耐烦。
雒月也不是好欺负的,见他这幅心情,索性不管他了:“你自己跟上。”
说着,雒月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本就是生气了才这么一说的,她照旧担忧的转头瞄了几眼,男人在后面一瘸一拐的随着,脸上是强忍着疼痛的模样。
他走的实在是太慢,雒月无奈的叹气,退回去,一把将男人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上:“你这样我们天黑都到不了啊。你要再敢推开我,你的项链就没了!”察觉到男人的抗拒,雒月只好拿项链的事让他妥协。
果真,听到“项链”二字,男人不再挣扎,循分的被雒月扶着走。
尽管如此,重新回到街上照旧用了不少时间。
雒月找到了那家商贩。此时的商贩正在收拾工具,见到来客人了,便笑呵呵的招呼道:“喜欢什么自己挑,我这快收摊了,自制卖你好了。”
雒月在饰品里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个项链,她只好和商贩描述项链的模样。
商贩听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一个戴帽子,穿着粉色长裙的女人买走了它。她刚走没多久。”顺便指了指女人最后离开的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