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卖音乐版权
季守拙突然来了感受。
明晚就在怡春院一楼,蝶依女人新曲,曲名就叫《春江花月夜》,但是得免费。
他把想法和蝶依一说。
蝶依对免费有些犹豫,季守拙跟她说了一番原理,她那行得通,只是老鸨可能不允许。
季守拙和蝶依两人前去找老鸨,季守拙把想法和思路跟她一说。
老鸨觉得后面可以挣大钱,立即同意免费。
说干就干。
是夜,情感又加升一波。
翌日,季守拙出怡春院的时候感受有些头昏眼花。
还好,新曲出来了,否则身体有些吃不用。
他在路口吃了早点。
拐到紫箫路。
有一家药店刚刚开门。
季守拙称了几两地黄丸。
回到王府。
日暮天黑,季守拙起床,精神奕奕。
今夜,首映礼啊,他去蹭加成点的,可不能缺席。
他一到怡春院,就被怡春院门首的广告牌吸引。
上书:怡春院一楼大厅,丙戌日,戌时。
花魁蝶依女人新曲首映。
《春江花月夜》。
作诗:季守拙。
作曲:蝶依女人。
免费欣赏。
不错,还知道把他的台甫写上去。
还没到戌时呢,季守拙一踏入怡春院就被里面的热闹所吸引。
客人们都在抢凳子,有些没凳子去女人们房间拿去了。
首映礼,这么热闹的!
老鸨看到了季守拙。
她是又紧张又兴奋。
“季令郎,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局面,我有点畏惧!这些客人听完曲,都市走的吧!”
她抓住季守拙的胳膊说道。
“他们不走,你不恰好可以收费。”
“原理是这个没错,我怕他们乱来,我怡春院里面养的几个男人搪塞一两个还行,搪塞不了这么多。”
“别怕!如果他们乱来,我让皂隶把他们都抓走!”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啦!”
“你知道吗,他们人一多我的心就突突跳个不疼。”
…
老鸨给季守拙部署了一个前面的VIP座。
同为VIP座的,另有落衡。
“落令郎,你也来了!”
“幸会!”
“久仰!”
无话。
戌时已到。
台上的蝶依女人微微欠身,介绍这新曲的由来,也介绍作诗人季守拙。
季守拙站起,对列位观众行礼。
…
曲罢歌完。
观众席上一人未动。
“列位观众,今天的新曲演出就此落幕!”
蝶依女人起身,鞠躬,尔后离开座位。
观众席上才开始像潮水一般退去。
“各人他日再来听曲哈!”
老鸨对散去的观众吆喝道。
“什么时候另有呢?”
“时间未定,定好了再通知各人!”
“好!好!”
两个胖乎乎的双胞胎说道。
季守拙一扫手臂,7058点。
马马虎虎,差强人意吧。
季守拙像往常一样从怡春院回王府。
精神有些萎靡吖,吞了两粒地黄丸许多几何了。
在交织路口请完霹雳菩萨吃早点。
却被他们拦住。
他们把季守拙待到了王府的霁影轩。
睿亲王来到。
“守拙,距离你师叔回去那天,已经四日已往了,不知你所说的那件事办妥没?”
“睿亲王,还差点…”
“那你还需要几日?”
“还需两三日。”
“守拙,王府派出两位元婴境,四位筑基境,每天这样掩护你,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要不是看在你师叔面子上…
另有你师叔来信了,要你早点回去!”
“睿亲王,守拙明白!”
睿亲王转身,守拙躬身行礼。
季守拙明白两三日后,还达不到效果,他只好弃坑回慈云观了。
夜晚时分,季守拙流连怡春院。
怡春院的客人比往日要多些哈!
看到季守拙泛起,老鸨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季令郎,有情况啦!”
“啥事这么张皇?”
“今天百花楼的老板过来想请蝶依女人去他那演奏新曲。”
“那你们允许没?”
“没!”
“欠好分账啊!”
“另有一位乐坊的人过来,带了一个乐者,问能不能和蝶依女人学新曲?”
“你们允许没?”
“我们暂时没允许,说要考虑一番。”
“他们还会来吗?”
“他们明天还来!”
季守拙一拍大腿。
“去把蝶依女人找来!”
蝶依女人来了。
“百花楼请唱的事,你们不允许是对的,乐坊的人来学新曲,他们明天来,你们明天允许他们。”
“啊?允许他们?”
“不是简朴的允许。”
季守拙作出数钞票的行动。
“明白!”
“你和蝶依看看几多合适?”
老鸨和蝶依商榷一番后,说出一个数。
“十两?”
在嘉元城五两可以赎一位青楼女子,十两可以赎绿柳女人那样的,花魁得要更多才行。
不行,这可是卖音乐版权。
“翻十倍!”
“一百两?”
“对!”
“教到他们学会为止。
因为他们后面可以靠这个曲去赚钱,他们赚的钱跟你们也就没有关系了。
另有一个要求,就是他们弹唱前必须报作诗之人,作曲之人名字。”
“这是为啥?”
“这是我和蝶依女人两人辛苦相助的作品,就算作品再好也是我们的。”
“哦!你们是为了名气对吧!”
老鸨一拍季守拙,重板手打人肉疼。
“嘉元城有几多青楼,乐坊,妓院也算上?”
“我知道烟花巷一共八家,平江路有两家乐坊,妓院不清楚了。”
“就算他十家,如果都来学新曲的话,那就是一千两银子。”
“季令郎,你可太棒了!”
“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呢,别兴奋太早。
要是有人请你去唱曲,不去!他们来学曲,以乐坊或青楼为单元,包教包会一百两银子。”
“好勒!就凭据季令郎你说的办!”
翌日。
季守拙白昼就来到怡春院。
看到那个乐坊的人在现场学曲,门外围了许多几何的人。
第二天,有更多的人前来找蝶依学曲,这些有青楼的花魁,乐坊的头牌。
季守拙扫视一下现场之后,没有进去。
眼尖的老鸨出来了,她拿着一大叠百两银票,跟季守拙炫富。
“季令郎,这是你应得的!”
老鸨塞四百两银票给季守拙。
季守拙拿着手里。
有谁跟钱过不去呢。
他得买两套洁净的袍服,还得去此外青楼听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