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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青龙掌天

第十章 金鲤鱼教授有异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4027 2022-03-11 16:24:28

  阮小二道:“教授有所不知,那梁山泊原是我们兄弟的衣饭碗,如今却去不得了。”

  吴用道:“怎的?那诺大梁山泊怎去不得?难道讼事禁打鲜鱼?”

  阮小二道:“教授去得这二年,那梁山上来了伙强人,如何去得?”

  话音未落,只见郑荣道:“二哥这是哪里的话,这梁山泊,去得,先生要鲜鱼,那便打给他。”

  阮小二看着郑荣道:“郑家哥哥,你也知那伙儿强人,手下六七百喽啰,船快刀多,我等怎的去得?”

  郑荣道:“我说去得,那便去得。”

  阮小二正要开口,不意公孙胜也开口道:“确实去得。”

  阮小二道:“道长,你怎的也如此言语?”

  公孙胜道:“郑荣兄弟要去,自有要去的原理,且听郑荣兄弟如何说。”

  郑荣笑道:“那梁山泊岂是一家之地,那蓼儿洼已经许给我们,我们便上那蓼儿洼打鱼,若是他王伦敢来,便让他有去无回。”

  吴用道:“好汉所言认真?”

  郑荣道:“先生少坐,二哥可与我同去打来鲤鱼,与先生交了这差事。”

  阮小二道:“自然愿意。”

  阮小五道:“我也与哥哥同去。”

  阮小七道:“我也同去。”

  郑荣摇头道:“此去人数不行多了,我等摇一小船,三人便可,我与公孙哥哥和二哥前去便可,其他兄弟在此期待。”

  一行三人,上了渔船,径往梁山泊而去。

  那梁山被梁山泊所绕,四面环水,这泊子中有些许洼地,蓼儿洼即是其中有一岛。

  这岛上树木不多,耸着一山,阵势并不太高,山上倒是青郁,岛边芦苇丛生,中央寻摸有三四十屋子,也唤作宛子城,此处正是王伦与杜迁起家之地。

  郑荣一行人摇着渔船,一望便见着这蓼儿洼。

  阮小二道:“哥哥要上去看看?”

  郑荣道:“随兄弟如何,只消别忘了打鱼之事。”

  阮小二道:“这泊子大,要打那鱼却不需要靠在岸边。”

  郑荣道:“那便不去了,我且看看二哥水下功夫如何?”

  阮小二笑道:“哥哥在这把着,我去去就回。”

  正言语间,郑荣便见阮小二已经入水。

  正当午时,热气难消,郑荣解下随身酒葫芦来:“公孙哥哥,先吃些,解解暑气。”

  公孙胜接过酒葫芦吃了两口:“这小二入了水,怎的不见人影,莫不是在这水中呼吸?”

  郑荣道:“这渔家以打鱼为衣饭,水下功夫自然了得。”

  二人皆吃了些酒,可照旧不了阮小二踪迹,郑荣寻思,这已经过了盏茶功夫,怎的还不见人影。

  “二哥可在?”郑荣轻唤一声。

  只见这湖面并未消息。

  郑荣道:“坏了,莫不是被王伦那伙人拿了。”

  正在此时,只听得“噗”的一声,那阮小二一跃而起,上了渔船,左手提着一尾金色鲤鱼,个头极大,约摸有十四五斤重。

  阮小二用手胡乱的擦了擦脸:“二位哥哥等着急了吧?”

  郑荣道:“你这一去,都未曾在水面出个气了,这水下功夫着实了得。”

  阮小二笑道:“哥哥过誉了,不外这等摸鱼之法,我也不常用,这才走了十里便回,不敢多走。”

  郑荣道:“二哥另有本事?快快使来,让我与公孙哥哥开开眼界。”

  阮小二道:“哥哥使力击这水面。”

  郑荣疑惑:“击这水面?”

  阮小二颔首:“正是。”

  郑荣手握盘龙棍,这男人双臂本就千斤力,使力一砸,只听得如一声如雷霆一般,水面被溅的有五六丈高。

  阮小二摸身世后朴刀,身形不停在船四周晃动,只留些许残影,这刀每每挥舞,便有鱼儿被打在船上。

  待水落完,只见这船中已经多了二十多尾鱼来。

  再看公孙胜,整小我私家却被那落下的水侵的全身湿透,现在正整理着衣衫,嘴中不住的道:“妙手段,二位兄弟妙手段。”

  阮小二见公孙胜如此,笑道:“这法子今日怕不行再用,湿了哥哥衣袍,我再下水摸得几条便可。”

  阮小二言罢,纵身入了水。

  郑荣看着船中鱼儿,道:“这阮家兄弟,确有手段。”

  公孙胜道:“此等义士,流落在这民间,真是憾事啊!”

  郑荣叹道:“当今这官府衙门,不进也罢。”

  二人正讨论间,只见这周围突现了十多艘船。

  各条船上皆有六七人,手持刀兵。

  其中一人对郑荣喝道:“哪里来的贼人,敢来梁山泊找不自在。”

  郑荣看这那人,喝道:“这蓼儿洼乃王伦所赠,还放言我找不自在,莫不是嫌命长了。”

  那男人大笑道:“我家头领赠地与人,我怎从未听过,你这泼贼好大的胆子,众家兄弟,与我拿了这泼贼,削了脑袋,献给头领。”

  郑荣手握盘龙棍,环视一周,喝道:“哪个敢上前来。”

  那男人不管掉臂,喝道:“纳命来。”

  郑荣手握盘龙棍,使得一招横扫千军,便将那男人打得飞出三丈之远,落入水中。

  郑荣又使一棍,未来船船头砸了个豁口,那些喽啰见此,忙跳下船去。

  郑荣一声暴喝:“那王伦可在远处张望?”

  一众喽啰皆面色铁青,但也不敢上前。

  正在这时,只见水面泛起红色,再看水时,阮小二却扶着船梆,飞身入了渔船,手中握着一把尖刀,原来阮小二伏在水中多时,已将适才落水之人尽数宰杀。

  众喽啰围着渔船,不前不去,似在期待何人?

  郑荣又喝一声:“那王伦还不现身?”

  郑荣喝罢,只听得一声:“妙手段。”

  郑荣定睛看去,原是那云里金刚宋万。

  郑荣道:“原是三头领,不知来我蓼儿洼何事?”

  宋万冷哼一声:“你的蓼儿洼?那王伦应得,我应不得。”

  说着拿起手中长矛瞄准郑荣。

  那摇船的喽啰,更是卖力,两船似要相撞一般。

  郑荣见此,不禁冷笑:这许多人马我一时难以解决,这宋万来的正好,我且以他为质,出了这泊子再说。

  郑荣上前两步,脚点船梆,飞身而起,手中盘龙棍对着宋万头顶砸下。

  宋万见此,忙驾矛相抵,可郑荣这一棍气力极大,打得矛身断裂,直接砸在宋万肩头。

  那船儿也被砸的晃动,宋万脚下不稳,跪了下去。

  盘龙棍落在宋万肩头:“你这泼贼,王伦尚且有三分道义,你却不依不饶。”

  旁边喽啰见此,慌忙跳下水去,上了一旁的船。

  宋万一声暴喝:“我自然不依,此间又非王伦一家之地,怎的他说送便送得。”

  郑荣看向宋万,只见宋万说着,手抬起身前腿部甲胄,其腿上衣襟写着四字:“王伦在后。”

  郑荣见此,已然明了,看来这宋万是个义士,不外现在郑荣提着宋万,回了渔船,暴喝一声:“尔等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他。”

  宋万也忙道:“速速开路。”

  那群喽啰见宋万之要,也只得让出门路。

  阮小二也忙摇船,往石碣村而去。

  阮小二摇船在前,那群喽啰却紧随其后,似并不计划放过众人。

  郑荣道:“公孙哥哥,可唤些风来?”

  公孙胜苦笑道:“哪有如此容易。”

  郑荣闻言,道:“这伙儿泼贼,怎的还不离去。”

  宋万道:“哥哥有所不知,那王伦自哥哥离去,便一直守在这蓼儿洼等你前来,我唯恐有变,这才一直陪他守在这里,未曾想哥哥真的来了。”

  郑荣道:“你是这梁山三头领,怎的会叛了王伦?”

  宋万道:“那王伦胸无点墨,只知自己,其他人却一概不问,那杜迁更是太过,外貌仁义,却每日食人肉喝人血,我怎能与此等人为伍?”

  郑荣道:“此事先不提及,待退了这伙鸟人,再言他事。”

  阮小二摇着船,忽见阮小七等人摇着船正往此处来,郑荣大喝一声:“五郎,七郎,可是二位兄弟?”

  阮小五道:“哥哥,是俺们。”

  郑荣又喝:“转了船头,快些去便可。”

  阮小二见此,拼命摇着船,想与阮小五等人汇合。

  郑荣道:“宋万,若你真想杀了王伦,便再忍耐忍耐。”

  不等宋万回覆,郑荣提起宋万一脚将其踹进泊子里去。

  只见身后那伙船只,有一只去援救了落在水里的宋万,其他人使巧弓搭巧箭。

  一瞬间流矢便从天而来,郑荣立的规则,手中盘龙棍不停挥舞,将流矢不停驳开。

  阮小五见此,暗道欠好:“这帮泊贼,到了我地头还敢如此,需给他点厉害看看。”

  阮小五跳入水中,这阮小五手段更是了得,此番二十里之地,没(mo)水五六里下,竟然去得。

  阮小五至船群底下,手下一把朴刀,刀刀皆能破船底。

  船只入水,众人皆是大慌,现在也顾不得搭箭。

  阮小五见此,冷吭一声,又没水五里,返回渔船之上。

  阮小七见阮小五返回,手中搭着一弓,箭前有一拳头巨细瓦罐,其中皆是黑油。

  这黑油给阮小七一箭射在阵容身后船只之上,一连七箭,皆精准至极。

  阮小七见此,又搭了一箭,这箭上抹了黑油,点了火。

  只见这火箭一出,那黑油尽数被点燃。

  好个大火:浓烟滔滔敝烈日,大火熊熊烧红天。

  郑荣见此,心中暗道:“妙手段,这阮氏三雄,个个生得一身好本事。”

  出了泊子,众人上岸,郑荣道:“今日多亏五郎和七郎,否则我等恐要丧命在这泊子上。”

  阮小五道:“多亏教头哥哥,哥哥们刚走不久,教头哥哥怕失事,便让俺们在梁山泊子边接应。”

  林冲现在也来到岸边,见众人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再看船舱中,过有几尾十四五斤的金色鲤鱼,林冲一笑:“这鱼儿可不简朴,险些害我三位兄弟性命,快交给那教授,让他嘱咐那财主慢些吃来。”

  众人闻林冲所言,皆是大笑,阮小二道:“哥哥说的有礼,我这就将鱼给教授送去。”

  郑荣道:“既然如此,不得留得一尾,让我等兄弟尝尝这鱼有何过人之处?”

  阮小二留下一尾,交给阮小五:“你与七郎烧了这鱼,等我回来与哥哥们吃酒。”

  阮小二离去往吴用家而去,而众人却往阮小二家而去。

  林冲正走着,却拉了郑荣一把:“列位兄弟先走,我与郑荣兄弟四处转转,来这石碣村,整日吃酒,却未曾转过。”

  阮小七道:“不若我带哥哥前去?”

  林冲道:“而已,你与公孙哥哥另有智深师兄先行准备,我等胡乱转些便回去。”

  郑荣与林冲放缓了脚步,待几人先走,二人又转了个小道,郑荣刚刚开口:“哥哥有事要说?”

  林冲颔首道:“不错。”

  郑荣道:“何事哥哥如此紧张,不在众家兄弟面前相诉。”

  林冲道:“此事我也并非全知,若是错了,岂不怪罪了好人。”

  郑荣道:“既然如此,哥哥说来。”

  林冲道:“今日你们前去泊子打鱼,我与那教授和师兄等人吃酒,吃到中途,只听得三声哨响,那教授便托辞出门,我本不以为然,但却因要小解,后他一步出门。

  我出门见那教授左顾右盼,极为张皇,觉得其中不妥,我便跟了上去,因怕打草惊蛇,我未曾接近,只见他与一赤发男人攀谈甚久。

  后他张皇回来,我也只比他早到一步,那教授回来再吃了两杯,便托辞要走,我暗道不妙,这才让五郎与七郎前去接应,谁知你们真的遇事。”

  郑荣闻言,眉头紧皱:“哥哥疑那教授与王伦有运动?”

  林冲道:“有无运动我尚且不知,但那赤发男人绝非他这等书生结交之人,我等受阮家兄弟收留,自当相护,我想你与我今晚前去,探那教授虚实?”

  郑荣道:“哥哥变了不少,怎的开始连他人之事也管?”

  林冲笑道:“兄弟曾言我心无血性,只因那会儿我林冲心有牵挂,放不得手脚,如今你我将要落草为寇,另有何忌惮,更况且阮家兄弟于我们有恩,算不得他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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