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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青龙掌天

第八章 伤面皮朱贵下山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4115 2022-03-09 18:19:16

  朱贵虽不知这几位是何计划,可凭着几位敢闹东京的消息,让他现在不知是应是拒。

  朱贵看着几人,面露尴尬:“几个哥哥,非我不愿众位哥哥上山,之中寨中规则严格,莫要与我作难啊。”

  公孙胜道:“我怎会与你作难,兄弟只需送我们上得山去便可。”

  朱贵道:“我知几位哥哥手段高明,可入伙之事,我不敢相言语。”

  鲁智深道:“要你送我等上山,怎的如此烦琐,洒家还未偏见过这等男人,你若不愿,吃完这顿,我等自己的想措施即是。”

  朱贵面露难色,抬头去看,那女眷只吃食物,那好汉只顾吃酒,却将自己晾在一旁。

  朱贵心思:我等落草于此,这林冲乃禁军教头,犯下大错前来投山,似他这等高明手段,若是进得寨子,我自可水涨船高;我于这山寨中,整日被呼来喝去,恐难得天日,倒不如现下卖小我私家情,成与不成,但听天意。

  朱贵盘算主意,手端起酒来:“众位哥哥,是我小家子气了些,我等在此吃些酒,歇息歇息,待我明日便于众位哥哥同上山去,众位哥哥未曾有举荐之人,我便为哥哥做个举荐,不知如何?”

  郑荣道:“如此极好,来,吃酒。”

  “吃酒,”

  “吃酒。”

  几人吃酒,只觉得头昏脑胀,便各自前去歇息。

  时至五更天,朱贵自来叫众人,洗漱罢,又取了几角酒,切了牛肉相待。

  一切用罢,天还未亮,朱贵将窗户打开,看着那湖面道:“这即是蓼儿洼,我等要去,需得船来。”

  郑荣道:“那那边可寻船?”

  朱贵一笑:“郑家哥哥莫急,稍待片刻。”

  朱贵自顾取了巧弓,搭了响箭,嘘着对港败芦折苇里射将去。

  郑荣几人面面相觑,林冲道:“这是何意?”

  朱贵笑道:“此乃山寨号箭,少刻便有船来。”

  没多时,只见那芦苇泊里过有三五个小喽啰摇着一艘快船,在水亭下停住。

  朱贵引着众人,取了武器,至水亭前。

  众人上了船,喽啰将船摇开,往泊子里去。

  郑荣见这水泊,果真是强人之地,只见山排巨浪,水接瑶天;濠边鹿角,俱将骸骨攒成,船上碗瓢,竟是颅骨成就。

  这荡荡乱芦之中,必能藏得众多刀兵,排排怪树之下,又能匿着几多剑戟。

  郑荣自思:这等阵仗,若真能成就,任谁前来,又可破的屏障。

  小喽啰将船靠在金沙滩前,朱贵先行跳下船去,众人取了刀兵,也随着下船,那喽啰未曾下得,径将船儿往小港摇去。

  众人上岸,自然看得皆是两边合抱大树,再往前去,便有一断金亭子。

  众人追随朱贵辗转,来到大关之前,这关前摆着刀枪剑戟,弓弩戈矛,再看四边,皆是擂木炮石。

  朱贵与关前喽啰搭得几句话儿,关前喽啰便前去报知。

  不多时,众人进得关去,两边夹道遍摆队伍旗号。

  众人又过两层关口,这才到了山寨口。

  四面高山,外围环水,三关天险,团团围定,中间这方如镜子一般的平地,方有三五百丈。

  朱贵道:“靠着山口的即是正门,两旁为耳房,众哥哥小娘子随我来。”

  众人颔首,皆随在朱贵身后;朱贵引众人来至聚义厅前上,上有三把交椅,上坐三人。

  中间一人即是山寨之主王伦,唤白衣居士,左边为杜迁,右边为宋万。

  朱贵向前,其他人站在一侧,朱贵道:“这几位即是闹了东京的好汉,这手拿盘龙棍的,为郑荣哥哥,那大僧人为鲁达哥哥,曾在老种经略相公门下坐了个提辖,后打死人不得已为僧,至于那位豹头环眼之人,更了不得,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被高太尉迫害,才逃出东京,那羽士唤公孙胜,可兴云布雨,似活神仙一般。”

  王伦起身拱手:“原是众位好汉,不知有何贵干?”

  朱贵道:“众好汉闹了东京,如今想落草,我恰在水亭前碰到,想做个举荐,邀得几位哥哥入伙。”

  王伦见众人皆一身杀死,却吓的不成,稍握拳头,震了心气:“来人,杀羊相待,取酒痛饮,为众位好汉洗去一身疲乏。”

  郑荣心道:“这期待客,倒是有几分英气,可我怎观他面未曾笑的半分,莫不是怕我等牵累,皆为落草,却也不行能因这事牵得,那倒为何,他这般愁苦面容,罢,且吃了酒,再看他如何说得。”

  不多时,喽啰杀羊烹肉,先取得日常所剩熟牛肉肥鹅等与众人下酒。

  王伦举起碗来,道:“早闻众好汉在东京闹得消息,今日众好汉至此,我这小寨蓬荜生辉,来,吃得这碗。”

  林冲举起碗来:“头领不避嫌,收留我等,该林冲代两位兄弟敬头领。”

  喝的几碗,王伦只见这几人皆是好汉本色,不似自己这般,心中暗道:我本是个不及第的秀才,因鸟气与杜迁来这里落草,续后宋万来,聚这许多人马伴当。

  我无十分本事,杜迁,宋万武艺也只平常,如今这几人,一个三拳打死人的提辖;一个手中盘龙棍,一定手段超群;一个东京府禁军教头;一个呼风唤雨,定然是我等奈何不得之人,倘若他们识破我们手段,须得占强,我等又该如何应对,这朱贵虽是个头目,可怎的为我惹来这等祸事。不若只是今日一怪,推却事故,发付尔等下山,免了祸殃。

  只是这朱贵,看来此人留他不得,不若先送了几人,想个法儿将这朱贵抹杀,免得他挟恨与此,留了间隙,他日合着外人。

  吃得半晌酒,那羊肉烹好,喽啰上了羊肉,王伦与喽啰耳边耳语了几句。

  又吃酒几刻,宴席将散,只见喽啰把一个盘子拖着五十两白银,两匹纻丝。

  王伦起身说道:“朱贵兄弟举荐众好汉于敝寨入伙儿,怎奈小寨粮食缺少,屋宇不整,人力寡薄,恐日后误了众人,亦欠悦目,略有些薄礼,望岂笑留,寻个大寨安身歇马,切勿见责。”

  郑荣笑道:“头领不知我等从东京府千里迢迢而来?”

  王伦道:“自是知道,可我这是个小去处,怎能容下众位好汉,休怪,休怪。”

  朱贵道:“哥哥这是何意?在场诸位,哪个不是好汉,你言粮少房稀,这梁山泊八百喽啰,怎的就被五六人拖累,众好汉前来入伙儿,哥哥今日怎的如此相待,如此行径可谓好汉?”

  王伦见朱贵如此厉声,便道:“好,你言几人好汉,可他几人底细你知得几多,我没治你私带之罪,怎的还反问我来,我且问你,这几人若是来探我寨虚实,又当如何?东京距此千里,你怎知闹东京之事不是为谋。”

  朱贵正要多言,却被郑荣挡在朱贵身前。

  郑荣上下审察王伦,想起他刚刚面皮之色,道:“王头领信不外我等?”

  王伦道:“我身死无妨,但这一寨兄弟性命在此,我岂能儿戏。”

  郑荣道:“该如何你才信得?”

  王伦道:“尔等若真心入伙儿,纳个投名状来?”

  郑荣笑道:“取来纸笔,我写与你。”

  一旁杜迁道:“好汉想是理解错了,那投名状非纸笔之事。”

  郑荣道:“那是何物?”

  杜迁道:“也不为何物,凡有好汉入伙儿,须得下山杀一人,将头纳献,视为投名状。”

  林冲不解,道:“怎的头领有对头?说来与我。”

  朱贵道:“非是对头,任何人都可,只得如此做来,他便无疑心。”

  林冲道:“任何人都可?我等落草实乃被逼无奈,但也求无愧于心,那过往旅客,图他财政也罢,怎的还要害人性命。”

  王伦冷哼一声:“我等乃强人,非官人也。”

  林冲道:“似这种滥杀无辜,林冲却做不到。”

  鲁智深也道:“洒家也曾打死过人,但那并特殊人,乃活该之人,教头说的对,我等怎能无端杀人。”

  公孙胜尚未开口,上前两步,与郑荣并肩,小声与郑荣言道:“莫伤他性命便可。”

  郑荣看了眼王伦,道:“不知这投名状,纳给谁看?”

  王伦道:“自然是这寨中众位兄弟。”

  郑荣道:“既然如此,已经了然。”

  说罢,手中盘龙棍如游龙一般,不等王伦反映,已经点在王伦喉前。

  “头领唤我等纳个投名状给众家兄弟看,郑荣今番这投名状可纳的如何?”

  一旁杜迁与宋万见得,忙道:“不行害我年老性命。”

  公孙胜则手持拂尘,立在二人前:“你二人若动,可有掌握剩我三人。”

  杜迁宋万见此,只得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郑荣道:“我等非强人也,落草也为劫富济贫,杀的自然皆是活该之人,怎能妄杀,若今日下山为了那投名状杀人,又怎称为好汉,他日被人提起,岂非羞红了面皮。”

  王伦现在胆战惊心,却未曾敢动,只道:“好汉说的是,是我愚钝。”

  郑荣见此,道:“我知今日与头领棍棒相向,实属无奈,也知头领心中一定有气,这水泊梁山八百里,头领不想见我等,我等自会匿了身,刚刚我观这梁山泊极为广博,我等也不在这梁山上待,只需要将蓼儿洼与我等兄弟便可,头领何意?”

  王伦现在哪敢有半点推脱,忙道:“这梁山泊也非我一家所有,众位好汉想去那蓼儿洼自然去得。”

  郑荣见此,笑道:“我等兄弟只在梁山泊转了一回,路也不熟,麻烦头领一次,送我等出这寨子,再借条船来,好去蓼儿洼。”

  王伦当下付托喽啰准备快船,又在郑荣盘龙棍在,头前带路,往水泊而去。

  行至金沙滩前,果见快船靠在靠边,郑荣付托林冲等人上船,又道:“头领不会用飞箭取我等性命吧?”

  王伦道:“自然不会。”

  朱贵见此,也知上山之事不行能,心中暗思:我在这王伦手下本就不得重用,别人唤我旱地忽律,我却像个小厮一般,这几人皆是好汉,不若今天同他们而去,这性命交接他们手中,也比在此受那鸟气强上不少。

  朱贵跳到船上,道:“众位哥哥,朱贵无能,本想做个举荐,可却伤了哥哥们的面皮,这梁山不待也罢,我朱贵随列位哥哥去了。”

  王伦闻言,心头一惊:“朱贵,我待你不薄,怎的还要投靠他人?”

  朱贵啐出一口,道:“待我不薄,每日让我在水亭洗劫财物,今日我举荐列位哥哥上山,你又驳开我的面皮,你怎敢言待我不薄,王伦,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怎能如猪狗一般,我今日去得,以后众兄弟自然也去得,你且看好,我蓼儿洼一洼之地,定要强过你这诺大梁山。”

  说吧,朱贵摇船而去,只留王伦愣在原地。

  王伦被朱贵说的怒上心头,怒喝道:“取来巧弓,将这些人给我打入湖底。”

  杜迁道:“哥哥刚应了那好汉,如此做来,相必损了声名。”

  王伦道:“好,我便容尔等几日,待几日后,我定要将尔等尸首挂在我寨前解恨。”

  朱贵摇着船,载着郑荣一行人往蓼儿洼而去。

  林冲寻思半晌,开口道:“朱兄弟,今日为了我等,你与那王头领伤了面皮,送我等去蓼儿洼后,回去与那头领好言说说,莫伤了你们兄弟和气。”

  鲁智深道:“哎,教头,朱贵兄弟侠肝义胆,与那书生天差地别,不回去的好。”

  公孙胜道:“我等不通水性,今日多亏朱贵兄弟,朱贵兄弟在此,我等方能在那蓼儿洼好过。”

  郑荣道:“朱贵兄弟,你意下如何?”

  朱贵道:“列位哥哥莫要多言,我朱贵出了梁山,便不想再回去,那王伦无半分本事,心胸狭隘,怕的是几位哥哥用强,抢了他头领位置,他这等心思,我怎会看不透,哪个好汉上山,他都三推五阻,今日我实咽不下这口鸟气。”

  郑荣闻言,皱起眉头,道:“那王伦如真如你说说无半分本事,怎坐了这梁山头把交椅,我观他刚刚打发我等,随手即是五十两白银,另有纻丝,脱手阔绰,不似小气之人。”

  朱贵道:“那还不全凭柴大官人接济,哥哥真以为我在山下劫那点财帛够他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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