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理所应当
夜深深!
长公主府却是张灯结彩,随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陶平长公主亲手做个芙蓉糕放在芙瑶的手里,满脸满眼的说道:
“西凉那边风沙多,我瞧着,都瘦了许多几何!”
芙瑶公主喝着燕窝粥,吃着甜滋滋的芙蓉糕,撒娇着说道:“哪有?我这是想念姑姑,想的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才瘦了下来!”
陶平长公主被这话逗得立马就笑了出来,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郁:
“你的那个好父皇还算有点良心,允许你回来探亲。虽说路途遥远,泯灭巨大,但也不想想我家芙瑶为了大夏朝除了多大的力气,这点点资本怎么就不能出了?”
一旁的丫鬟玉蝶也在旁边很是赞同的说道:“可不是嘛?若不是我家的公主,这些黎民说不定就要遭受战争了。要奴婢说,他们都应该好好的谢谢公主!”
陶平长公主也深以为然,握着芙瑶的手,很是温柔的问道:“驸马爷怎么样啊?对你好欠好?吃的惯吗?”
芙瑶公主眼里划过伤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照旧无意,被陶平长公主看的那是一个清清楚楚,却照旧装出一副柔弱的缪杨温柔的说道:“驸马爷待我也很好,姑母莫要担忧!”
这招赤裸裸的白莲花,赤裸裸的让陶平长公主开始心疼起来。
她的侄女纵然受了天大的委屈,却照旧不舍得为她担忧,这该是多大的孝心啊!
陶平长公主抱住她,温柔的说道:“那西凉国的太后呢?好歹也是亲姑母,哪里会不懂事呢?”
一提起这个,一旁的丫鬟玉蝶即是愤愤不平,“长公主,您快别提了,太后娘娘都快要把公主拿捏的死死的。”
芙瑶公主闻言,忙拿着手帕站起来:“你这丫鬟,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京乱说八道什么的?
平白地惹姑母担忧!”
陶平长公主冷着脸冷声说道:“芙瑶,你现在已经回抵家了,有什么事情有我来给你做主。但你要实话告诉我,玩玩不能因为让我不担忧,而只报喜不报忧,那样只会让姑母越发担忧!”
听到这话,芙瑶公主捂着手帕哭了起来!
陶平长公主一看这个,心里越发的忧心,便冷静脸对玉蝶说道:“你给本宫给我好好的说,一五一十的说!”
玉蝶种种的磕着头,编译无疑是的说了起来:“长公主,我家公主可是糟了很大的罪啊。
您不知道,那西凉国的太后虽然是咱们的大夏国公主嫁已往的,却一点点也没有娘家人的亲热,这也倒是算了,谁叫我家公主没有嫡出的身份,被人嫌弃也是应该的。
但好歹都是皇室离得血脉,西凉太后娘娘却三番两次的找我家公主的茬。五更天不亮,就要让我家公主去站规距,可是西凉太后娘娘却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可怜的公主,生生的在门外等了好几个钟头,回到房间里冻得整小我私家都是瑟瑟发抖!我家芙瑶心里谨记和亲的使命,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生生的挨过那段难熬的日子!
厥后,我家公主怀有身孕!”
前面的话,陶平长公主听后只是觉得揪心一场,可听到这里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但看着芙瑶公主平平的小腹,又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的简朴!
难不成,孩子没有保住?
“孩子呢?”
陶平长公主厉声的说道。
玉蝶惆怅的恶甚是要哭了出来:“孩子没有保住。自从公主有身后,公主是时时刻刻地小心。
可是没想到西凉太后娘奶奶个觉得公主太过于金贵,便将她赶去闭门思过,大冷的天,公主就跪在房间里。
生生的把这孩子给跪没了?”
听到这里,陶平长公主已经按耐不住怒气:“驸马呢》驸马怎么也不出来说两句话?”
芙瑶公主伤感的捂着小腹,温柔的说道:
“驸马平日政务繁忙,哪里会喜欢多看我一眼?若是我说的多了,她便会认为,我在挑拨他们母女之间的情分!”
这还能忍?
陶平长公主心疼的抱住芙瑶,强硬的说道:“西凉的太后娘娘不就是因为年轻时候被父皇所厌弃,这才把怨气洒在你的身上。
真是笑话!有怨恨你去找父皇去理论啊,为难一个小辈,也真的做的出来,不嫌怕羞啊?!
这汴梁城的里谁不知道,是她的娘守不住凡心,蛊惑了父皇。
也是父皇心善,这才保住了她的一条命,否则的话,为了那一丝丝的帝王情誉,她早就该和她的娘一块去了。
如今让她嫁入西凉,给她一份慢慢姻缘,她另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还敢欺负你!
还要不要一点点尊长的架子?!”
芙瑶公主擦擦眼泪:“姑母,照旧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显得我不懂事,一回到娘家就诉苦,惹得姑母为我担忧!”
陶平长公主听到这话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乖,你的性子就是太懂事太听话了。在汴梁城内,因为本宫的疏忽,害的你成为大皇子手里的棋子,本宫不知道心里惆怅了多久。
如今西凉国频频扰境,咱们的天子却拱手将你送去和亲。咱们国力不够兴盛,这般已往还不是被人欺负着?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除了跟本宫说,还能又跟哪小我私家说话呢?”
正说着话,有太监禀告,说是大皇子慕容磊与大皇子妃蓉丽赶来请安。
闻言,陶平长公主秀气的眉毛绝不客气地拧着:“他们两小我私家过来干嘛?我们长公主府可没有住闲饭招待他们!”
芙瑶公主性子软欠好撕破脸面。但她这个姑母还在记恨这对狼心狗肺的兄嫂,硬逼着芙瑶公主成为他们手中争夺权力、笼络权臣的把柄!
真是可恶!
“姑母,都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看法,照旧多几几何的要给对方面子!”
瞧瞧,她一手捧大地公主是何等的懂事跟听话啊,偏偏还要为这对狼心狗肺的兄嫂去考虑!
“给姑母请安!”
大皇子慕容磊与大皇子妃蓉丽请安说道!
陶平长公主在鼻孔里出气,冷冷的说道:“呦,本宫可是受不起!万一你哪一天把本宫卖了,本宫说不得还要替你们数钱呢!”
大皇子与大皇子妃坐卧不宁,这个陶平长公主一个不顺气就是怼天对地堆空气!这性格,咋那么跟一小我私家很相似呢?
哦对!是颜小桃!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陶平长公主似乎照旧不解气,伸长了腰肢淡淡的说道:“本宫可是想好了!咱们的芙瑶今次可是立了大功,而咱们大夏朝的人都要谢谢芙瑶公主的大恩大德!”
大皇子与大皇子妃笑眯眯的颔首,“应该的,转头我们就禀告父皇多多赏赐芙瑶些银子。另外,我们伉俪也会准备一些银子。”
陶平长公主斜着眼睛看着这对狼心狗肺的伉俪,淡淡的说道:
“这些事情,原来就应该是你们做的!另外,本宫还准备禀明陛下,封芙瑶为护国长公主!”
那待遇,岂不是要远远凌驾他这个大皇子了嘛?
大皇子慕容磊心里很是不舒服,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姑母说的极是,但是皇后娘娘身怀六甲,不日就要临盆,怕是没有精力举办这些盛典?!”
这拒绝的话可不能由他说出来,究竟今时差异往日,芙瑶再不受痛爱,也是西凉国的皇后娘娘。
金贵的很,这个拒绝照旧应该由皇后娘娘来肩负。
“姑母,皇后娘娘又有身了?”
芙瑶公主回来后,这是知道了最劲爆的消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道:“皇后娘娘的命可真是好啊!”
陶平长公主知道她再惆怅,变温柔地劝道:“怀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你就放宽心,这孩子呀早晚都是会有的!”
说的可真是好啊!
可是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伤到了,还会有时机嘛?想到这里,芙瑶的目光不禁阴狠的扫过大皇子。
“那些事情不着急!只是咱们大夏朝还迟迟没有太子,这对于山河社稷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陶平长公主也是耸耸肩:“那些事情不是咱们这些女人考虑的,交给天子就行了!”
芙瑶公主拧着,眉毛,显然不想放过这次话题,她慢悠悠的说道:“太子照旧要立的,本宫的哥哥虽然身世欠好,却也是宗子。若是哥哥还想生长事业的话,就应该好好的上战场,为父皇扫清障碍!
如此这般,自然不会有人对哥哥立为太子的事情有任何的异议!”
大皇子还真新的认为,这是妹妹不计前嫌的想要帮自己一把,没想到竟是怂恿着自己上战场送死?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另一边!
若菱支着下巴,吞吞吐吐:“那……”
她比颜小桃大三岁,却感受自己像个孩子般被少夫人抚慰了?
颜小桃盘着腿,慢悠悠的说道:
“若是认可贺夕夕一而再的谋杀亲嫂嫂,那贺夕夕的名声也就完了;而若是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她低着头,长长的乌发遮住眼睛:“那婆母怕是会落得苛责子女儿的名声,贺老夫人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就别再让她烦心?”
若菱的脑袋瓜转了又转,颜小桃的每一句话都很正常,但串联到一起又是那么的不正常。
她干巴巴的盯着颜小桃脑袋上的乌青血包……少夫人被撞的一定很痛,这都两天了,这脑袋怎么还没清醒过来?
颜小桃掰着手指,继续说道:“虽然贺夕夕生病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事实真相不知道真假,但我相信,汴梁城里一定会流传一段精彩的闲话。”
“什么闲话?”
颜小桃淡淡道:“或许会说我目无尊长!推倒小姑子后,还将婆母气倒在病床上,让自己的良人为难。”
若菱越听眼睛瞪的越大:“这是诽谤!”
“是诽谤又能如何?汴梁城的贵眷圈里,最有话语权的就是我的好祖母!说不定,这话已经传到狗天子耳朵里了。”
若菱捂住嘴巴,怎……怎么会?纵然少夫人不是贺老夫人亲生的孙女,那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呀!
还未等若菱转过弯,大门被鼎力大举推开。
狗天子天子穿着明黄色龙袍子,胡子拉碴提着木棍大踏步进来,衣摆上还沾着厚厚的泥土。
他双眼裂红,满身散发着怒气。
“孽障!你小姑子命悬一线!你另有心思在这里牢固入睡?”
那一世,狗天子脖子上戴着极重的木枷索,脚上戴着铁链,穿着破败的囚犯服,坐在马车上,任由路人往他身上吐口水、扔菜叶子。
他们骂狗天子是是非不分、宠溺奸臣!
可狗天子的眼中不悲不喜,只是转头,遥遥的看着贺家大宅,神情里有着被叛逆的绝望。
颜小桃眼眶泛红,喃喃道:“狗天子。”
天子微愣,印象中的颜小桃总是张牙五爪,却并没有出言顶嘴过!
但这次,顶嘴也没用,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颜小桃!
天子手中的棍杖再次挥舞起来:
“女则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看待小姑子不敬重不友爱!看待祖母也是不孝顺,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你,省得今后你丢人现眼!”
若菱双臂张开,死死护在颜小桃跟前,“陛下啊,冤枉啊!明明是贺夕夕大女人先欺负的小姐!您看,少夫人的额头上的包还疼着呢!”
天子进门时就看到厚厚薄纱裹的额头,哼,活该啊!
可一想到贺夕夕脸上腿上都是血污,心肠又再次硬了起来!那是芙瑶最信任的女侍卫,却被颜小桃欺负成这个样子!
天家威严还要不要了?!
“你这刁奴!主子做错了事情,你不说好言规劝,却将屎盆子扣到贺夕夕身上!贺夕夕那孩子我是最了解的,平日里都随处让着静珺!”
“所以呢?”颜小桃扬起笑脸,看着眼前的狗天子,眉眼年轻了不少,却依然将对头看成是亲人。
谁会想过,至亲会害自己?
“狗天子连自己女儿的人品都不了解吗?贺夕夕把我磕得头破血流,祖母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我。是贺夕夕心怀嫉妒,想再次侵犯我,却自己滚落山路,冤枉我时,自己磕到了腿脚,这些错,都要归在女儿的身上吗?”
天子微微一愣,这……这似乎跟听到得纷歧样,想去问问妻子皇后娘娘,但想着皇后娘娘在老夫人旁伺候着,只能作罢。
颜小桃拧着被单,努力平复着胸中的怒火,说道:
“难道女儿就要心甘情愿的站在那里,让贺夕夕打一次不解恨,再打一次?女儿更想知道,当女儿满身是伤的躺在这里,祖母又会说什么样的话搪塞你!会不会告诉狗天子,是我淘气任性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