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黑黑暗的裸体
小邪神已经认命。
乖乖跟在百合铃身后，去了一个又一个都市。
每夜给予70个男人难以想象的极乐与欢爱。
百合铃甚至与马戏团相助，将被砍头的蛇女作为压箱底的绝活。
到了神奈川县。
马戏团散场后，小邪神又开始加班事情，努力赚钱还债。
“累死了……”小邪神全身瘫软，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叮——
一阵铃铛的轻响。
又有主顾上门。
小邪神竭尽全力，翻了个身，仰躺朝上。长长的蛇尾不听使唤，滑落在地，向外伸去，成笔直一条。
身下床席浸透了汗水和体液，稍微一动，就像挤压海绵一样，咕咕冒水。
小邪神连抬手甩水也不想做，就这样躺着。
过了好一会儿。
走进来的人，却如空气一般，只是站在旁边，话也没有说。
“要干就赶忙，免得待会儿时间到了。”
小邪神抬头，看见一个神情倦怠，目光疲惫，嘴角挂着讥笑似地冷笑的少年。
少年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下头，嗫嚅着说道：“是他让我进来的，那个小丑。说放了钱就可以……我不知道里面要干什么。”
“这里面在展览蛇女，你看到了吧。想多看一会儿也随你，超出时间出去记得加钱。”小邪神收回眼神，继续躺着。
“我会放钱的。”那个少年说。
叮——
一阵铃铛的轻响。
时间到了。
小邪神难得休息一回，心情大好，第一回主动向人打了招呼，“拜拜~”
那少年却还站着。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他还在，小邪神猛支起身：“你还在？”
时间到了，他没有被弹出去？
少年面无心情，嘴角一直挂着讥笑似地冷笑，转身，“我这就离开。”
“等一等！”小邪神叫作声。
……
顾秉业停下脚步，准备等蛇女解释。
据蛇女所说，她是一条心地善良的小青蛇，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某天被残忍恶毒的黑魔法师百合铃抓住，为了从她身上榨取金钱，便把她送到了这里。
黑魔法师百合铃在这里布下了“九天十地破妄灭魔阴阳颠倒失魂落魄迷踪大阵”，让她无法逃跑。而且这个法阵还能决定人待在里面的时间。
顾秉业到了时间还没被弹出去，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法力比百合铃强，不外这一条首先被蛇女排除了。
二是顾秉业具备传说中免疫魔法的体质。
顾秉业疑惑了，“这么厉害的魔法师，想要钱不是很简朴吗？”
“那个女人就是想要折磨我！”蛇女叫道。
“哦。”顾秉业颔首，继续朝外走去。
“等、等等！”蛇女高声召唤。
顾秉业扭头：“何事？”
“你听了我这么悲凉的遭遇，不想救我吗？”
顾秉业摸了摸下巴，认真想了几秒，说道：“不想。”
……
可恶，这个忘八！小邪神咬牙切齿，又马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
“人家照旧童贞！”
小邪神没有说谎。
她的身体是刚长出来的，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摸过。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纯洁的女人。
果真，男人都一样。小邪神看见少年转过身。
少年脸上带着疑惑：“为什么要说这个呢？你是童贞和我救不救你有关系吗？”
切，你就装吧。明明色欲熏心了，想要留下来，还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有羞耻心是好事，最畏惧遇到那种不要脸的……咦，怎么似乎把我也骂进去了？小邪神摇摇头，努力挤出泪水：“人家照旧黄花大闺女，邪恶无耻狡诈歹毒残忍鄙俚的百合铃想要让人家出卖肉体赚钱。这对于纯洁可怜天真善良的我来说，实在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你能想象，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这会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吗？唔——”小邪神捂脸干嚎了起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去死！”
不意，少年突然脸色一变，高声说道：“不能，不能这样！不能去死！”
少年伸手按住小邪神的手，语调缓慢，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要自杀，我，会想措施救你。”
搞定！小邪神微微一笑。
“对啦，我叫小邪神，你的名字呢？”
少年缄默沉静两秒。
“顾秉业。”
“顾秉业令郎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唯有献上奴家最名贵的工具……”小邪神的声音故意压低，羞怯地说道：“奴家的处子之身。”
嘿嘿，想措施把这个一看就是初哥的家伙搞定，让他对我念念不忘！
小邪神决定，利用自己三万次实战中学习总结的超高技巧，以及刚长出来的童贞之身，两者加起来的威力，让这小子升天，离不开自己！
“不必。”顾秉业拒绝了。
“这怎么可以呢？”小邪神眨了眨大眼睛，嘟起嘴唇，用甜甜的声音说道。
……
小邪神半强迫地将顾秉业按到了床上。
然而，不管她如何逗弄，顾秉业都没有反映，反而忍不住想要哭泣。
小邪神看出了他的恐惧与不安，决定改变路线，从后面抱住顾秉业，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脸，抚摸他的头发，“乖，乖，没事了……”
小邪神这才看清，怀中的少年并不是一直挂着讥笑似地冷笑。
而是少年右侧嘴角有一道伤口，使他抿嘴时，伤口朝上，如同冷笑一般。
顾秉业平静下来，站起身。
等过一段时间，热渡已往，没人来排队小邪神会被锁在马戏团里。两人约定好，顾秉业想措施打开马戏团的房间和笼子，然后利用自己免疫魔法的体质，破开百合铃的魔法阵，带小邪神逃离这个噩梦。
今后一连几个星期，顾秉业半夜都市在街中游荡。
头一个星期，排队的人络绎不停。
第二个星期，人群少了一半。
一个月后，无人排队。
小邪神被关在笼子里。
马戏团决定前往其他县。
顾秉业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
一个月来，他每天都市到马戏团，早已黑暗摸清了马戏团的部署。
顾秉业无比顺利地在休息室司机衣架上，偷出一串钥匙。
顾秉业屏住呼吸，继续朝里潜行。
小邪神的位置是在……顾秉业凭借回忆，走到一间房前。
顾秉业掏出钥匙，弯下腰，开门。
喀——
门没开。
不是。
换第二把。
喀——
照旧没开。
第三把。
连插都插不进去。
继续换。
第四把……
……
终于，顾秉业感受手中传来了完全差异的触感。
咔嗒——
门开了。
顾秉业一喜，站起身，推开门。
门里没有小邪神，站着一个面无心情的少女：“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