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阴阳相隔情犹在，魂返红尘与君别
顾秉业一声大吼，左手再度膨胀，玄色纹身密密麻麻，隐隐突起，如同鳞片。
柳老爷却法力大涨，再加上手中的四十米长刀，很快便斩去陆天俊一只手臂，并将顾秉业吞入腹中。
顾秉业却反喜。
在柳老爷肚子里，他感受到了“邪神”的气息。
当下，左手纹身如同有生命一般，化作一条长蛇，将柳老爷从里到外，啃食得干洁净净。
长蛇又化作纹身，回到顾秉业左手上。
顾秉业和勉强还能站起来的陆天俊、白头巾男子开始协力猎杀满城乱窜的妖鬼。
就这样，昌阳城恢复了宁静。
黄昏时分，昌阳城郊外。
柳青玉手缠白布，面色离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乐乐女人竟然是他的姐姐。
乐乐女人的惊奇不比他少，“原来我的名字，应该叫黄乐乐么？”
力口部落的狼都姓黄。
白头巾男子摇了摇头，说道：“姓黄的那是我们普通的狼，公主你是狼王血脉，未来力口部落的王。你的姓应该是‘王’和‘力口’加起来。”
“王力口乐？”乐乐女人喃喃：“好奇怪的名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白头巾男子说道：“我叫黄佳期。我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说找到小狼公主那一天，就是我们所有狼的‘佳期’。我才觉得这个名字奇怪呢。”
“我倒觉得很好听。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乐乐女人笑道。
白头巾男子没有笑，很严肃地说道：“还好我和小狼公主相见这一天不是梦。”
乐乐女人决定和白头巾男子一起返回草原，借圣器之威，重建部落。
白头巾男子也邀请了柳青玉。
柳青玉拒绝了。他计划和陆天俊一起回龙虎宫。
陆天俊只剩下一条手，拉着柳青玉的手，向顾秉业离别。
夕阳西下，顾秉业站在原地，看着两队人，徐徐走远。
转过身，不再留恋，大步向西。
……
与陆天俊几人疏散后，顾秉业继续向西。
遇到了一间叫兰若寺的破败古庙。
里面有个叫燕赤霞的剑客，另有个叫宁采臣的书生。理所虽然的，也有小倩。
顾秉业在另一间房间休息，一个白衣女子飘了进来，自称迷路的良家女子。
顾秉业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当下冷笑一声，开始拷打。
得知这女鬼拥有变形术数后，顾秉业极为兴奋，让她酿成自己影象中的“白姐”。那个送自己来聊斋世界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白姐”，顾秉业极为兴奋。
猛虎下山。
“嗯！”
策马飞跃。
“嘛！”
神龙摆尾。
“啊！”
……
之后，小倩被树妖姥姥送给黑山老妖当妾。
顾秉业受燕赤霞之邀，三人一起前往黑山黄泉营救小倩。
三人化妆妆扮成妖鬼，混入黄泉。
入住酒店的老板娘妩媚诱惑，向顾秉业几人暗送秋波。邀三人半夜相会。
顾秉业神魂颠倒。
燕赤霞却暗自冷笑，黑暗施展辟邪符，在顾秉业和宁采臣两人的右眼轻轻一点。
顾秉业再向老板娘看去，吓了一跳。
燕赤霞提前将酒往宁采臣嘴里灌，堵住他的嘴，免得宁采臣被吓得尖叫起来。
顾秉业眨了眨眼，再次仔细寓目，看到的照旧同样的事物。
左眼中，是一个美丽丰满，成熟妩媚的少妇。
右眼看去，是一只庞大的蜘蛛妇。上半身人，下半身则是庞大蜘蛛。
老板娘莲步摇晃，徐徐远了。
燕赤霞脸上挂着调笑：“如何？大师可还要去赴美人之约？”
顾秉业缄默沉静三秒，起身，出了门。
哐当——
宁采臣杯子掉在地上，愣了两秒，不停拍着燕赤霞的胳膊，另一只手哆嗦地指着顾秉业远去的背影：“他他他，蜘蛛蜘蛛……”
燕赤霞也吓得不轻：“龟龟，世上另有胃口这么好的人？”
半夜，顾秉业回来了，左手搂着老板娘，右手搂着另一个美艳成熟的女子。
燕赤霞仔细一看，发现照旧只狐妖。
当天晚上，燕赤霞和宁采臣被隔邻房间传来的声音吵得无法安息。
……
最后，经历一场又一场艰难的战斗，顾秉业三人终于见到小倩，与黑山老妖展开最终对决。
黑山老妖果真凶猛异常，打得顾秉业和燕赤霞无法招架。
危机时刻，顾秉业怀中一截“黄玉”大放光线。
这是解决可可音后，阿梓身边的“六儿”小女人送自己的礼物。
原来这竟然是一截舍利子。
舍利子克制住黑山老妖。
燕赤霞找准时机，破开束缚，顾秉业找准时机重创黑山老妖。
正准备给黑山老妖致命一击时，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魔人扑了出来，用拙劣的术数攻击顾秉业。
顾秉业攻击受阻，黑山老妖找准时机，远遁而逃。
平白无故跑了这样的一个强敌，顾秉业大为火光，正准备将这魔人扒皮抽骨，却又惊讶了。
这魔人竟然是他认识的人，那个守墓人张成。也不知道他怎么酿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张成却失去理智，要杀顾秉业为可可音报仇。
顾秉业大为恼怒：“朽木太区区！你被那狐妖迷了脑子了！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见这人执迷不悟，顾秉业决定送他归西，当下一拳打出。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张成身上挂着的护灵牌突然跳起，为他挡下致命一击。
原来这护灵牌有掩护神魂之效，可可音虽身死，却有一缕残魂投止其中。平时无法感知影响外界，在张成性命危机时刻，可可音的残魂突然感受到张成有危险，便散尽阴魂之力护住他。
但如此，受了顾秉业一拳，这脆弱的阴魂也烟消云散。
顾秉业大为惊奇，不知这害人的狐妖为何会来救他，当下只得收手。
张成没想到，自己想要为妻子报仇的举动，却害得她六神无主。
若自己放心当个守墓人，在漫长的时间里，可可音的残魂未尝不行借护灵牌之力修复，重回他身边。
看着逐渐消散的可可音，张成瓦解地痛哭了起来。
可可音的残魂弯下腰，将痛哭的貌寝魔人抱在怀中，轻轻一笑，用尖锐的声音断断续续说出几个词：“小可……相公……达达……”
幸亏现场另有一个正经羽士燕赤霞在，燕赤霞立即施展术数，为可可音稳定神魂。
可可音眼神越发清明，看向怀中人越发亲密，用那尖锐的嗓音说道：“相公，不要伤心了。”
“小可，我……”张成泣不成声。
可可音笑着说道：“相公，两情若是恒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你多行善举，小可轮回转世后，一定会再来到你身边的。”
“真的吗？”张成脸上有了希望。
“真的，小可怎么会骗你呢？”可可音声音不大，尖锐的近乎悲凄。
“允许小可，以后不要做傻事了，你这样小可怪心疼的。”
张成却被狂喜冲昏了头，连忙允许。
“那小可就先走了。”狐女转身离去。
“小可！”张成叫住了她，眼中满是泪水，“能不能给我留下什么信物，好寄托相思之情。”
可可音微微一笑：“相公说笑了，小可一介孤魂，又哪里有什么外物呢？”
虽然这么说，可可音照旧向聂小倩借了手帕，咬破手指，在手帕上写下可可音三个字。
“小可！”张成一惊。
可可音笑道：“幽冥唯有血、泪可以传于人间。泪水干了就消失了，我能给你留下的，也只有我的血了。”
说罢，狐女便消失不见。
却正是：
阴阳相隔情犹在，魂返红尘与君别。
燕赤霞上前说道：“她去轮回转世了。”
张成将带着血的手帕小心翼翼收入怀中，转过身，磕头不止。
张成之后决定回昌阳城，听说那里新来的一位城隍爷，他计划在城隍爷底下做事，积攒好事，等小可回来。
送走了张成，燕赤霞却是一声长叹。
顾秉业有些疑惑：“道友何以长叹？”
燕赤霞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这一身惊天神力，为何对修炼中的知识却一点也不懂。那狐女早已被你打碎神魂，我施展术数也只能让她多残存一会。她不外是骗那傻小子的，现在早已六神无主。”
另一边，宁采臣和聂小倩一对痴男怨女也到了分手的时候。
聂小倩被送去投胎了。真正的轮回转世。
宁采臣痴痴地望着她消失的地方。
顾秉业一声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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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下午吃了根巧克力，
吃完才想起来，
作者菌有胃病，不能吃太油的工具。
肚子疼了一晚上，
化身喷射战士，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