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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梦

文艺评论存在的价值在于澄清

难言的梦 我又不是废物 3053 2022-03-17 21:58:18

  对于一种事物的解释存在无数种,每一种可能性都可能存在,文学是什么?文学存在的自己就是作为现实的反映而存在的,关于文学现实或许分有三种,一种是基于现实的现实,也即现实主义,一种是基于艺术的现实,也叫象征主义唯美主义,另有一种是基于现实的未来现实,也即超验现实。关于超验现实,是世界中存在的,而未被证实的现实,这样讲,你可能不理解。换种说法,你就理解了。

  在数学的生长史中,存在着许多这样的现象,就像历史上的万有引力,它是先被发现,尔后才被证实。关于时间轴和流体磁力是真的存在的工具,而且你会发现流体磁力的准确性。

  至于“遗留在角落里的人”,这是一篇我用“我”的称谓,有感而作的一篇文章。“我”并不指我,这一点,是你必须要弄清楚的,关于这一点,是文人的通病,究竟文学中总是有着这些那些的指称的。“我”非我,我非“我”,这是一个创作者同作品之间的界限。我刻意将这个“我”和我离隔,因为我实验着,在真实中,参杂虚构。

  如你所见,我缔造了一个世界,也就是这本书所体现的文学世界,这个世界本质上是真实的世界,而在这个被我缔造出的真实世界之中,还存在的一个更为细微的世界,也即“虚构之虚构”,没错,在真实基础上再写真实,再现真实相对现实世界来说,即是虚构,而以上就是文学世界观。

  I缔造了我,我又缔造了“我”,这是三个世界之间的联通,世界会被重复支解,就像编程语言中的IF,它本质上是层层嵌套的,而且可以无限嵌套,直到这个世界的缔造者扑灭,它的再缔造才会被终结。缔造者不死,这个世界便没有尽头,可以无限裂变,无限支解。文学从某种意义上,即是提供了这种可能性,也就是世界的可能性,世界之中包罗着更深条理的微观世界,微观世界中还可以进行裂变,于是乎我们又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究竟是作为容器的外壳先降生,照旧作为物质内核的工具先形成?关于这一点,我将会在“生命的真正源起,流体磁力存在的证明”中提到。

  言归正传,回到文艺评论的价值上来。关于文艺评论的价值,我认为文艺评论的价值,实际上在于澄清。为什么这么讲,你可以从“伯牙和钟子期”之间的关系来理解。伯牙的琴,钟子期奏琴,奏琴的伯牙,“高山流水”,如果声音是“滴哩哩哩哩哩哒哒~”让我去听,我是听不出这是“流水”的,而伯牙听出了“高山流水”,于是乎,文艺评论的价值泛起了,一方面是奏琴的人,一方面是听琴的人,奏琴的人不是什么琴都愿意弹,你让他或者她弹“下里巴人”,我预计他或者她,如果有情怀的话,可能不是很愿意。换个更通俗的原理,一个数学家花了大量时间去证明1+1=2,他想要的评价是“历程评价”,结果你直接跟他说“1+1=2”,这不是知识吗?很明显,走向了“结果评价”上,这二者是明显纷歧样的。

  那么同样的,作为一个创作者,有些工具,它被创作出来了,你如果从外貌去理解一个事物,你获得的是很平常的工具,好比说

  《看蜜蜂》:

  空中的无穷,

  不知正负,

  胜者一方,

  走上归途,

  停驻,

  花上戏舞,

  打道回府。

  这首可能不是很好理解,换首:

  《耳机》

  两条线连着两头,

  一头在那儿,

  一头在那儿,

  中线落在了中国上。

  我们就“在那儿”进行分析,很直观的感受,字面上的意义,“在那儿”,就是在那儿,可是到底是在哪儿呢?只凭自己小我私家独立看法,搞得出来吗?很明显,这弄不出来,你只能东猜猜,西猜猜,最后索性不猜,“这是哪个写的?怎么瞎几把写?在那儿?在哪儿?写的是什么工具?淦。”

  所以你需要分析了,“在那儿”是需要分析的,首先耳机是两条线,这是大前提,是你能够获得的信息,一头在那儿,很明显,这个在那儿的寄义是站在视察耳机者的角度来分析的,也即是在视察耳机者的角度来分析的,通过视察耳机者的角度来看耳机两线,耳机有两线,一头在那儿,一头在那儿,很明显,你能直接感受到视察耳机者是站在或者坐在耳机两线的中间的,于是乎,你能够得出的结论是“在那儿”体现的寄义是“空间的寄义”或者它要体现的是“位置”,耳机的两线的位置。

  耳机的一线的位置在那儿,在视察者的左边,因为我们中国人的习惯是“从左往右”数,排除中国古代人的“从右往左数”的习惯,因为这首很明显是一首现代诗,但是你要是跟我抬杠,或许或者她是“书法家”呢?那他或者她不就有可能从右往左数了吗?虽然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措施,起码现代大多数人都是从左往右数的,而且我在这里只谈一般,不谈特殊,搞特殊,私下去搞,不管,但正常交流,不搞特殊,只谈一般情况,或者正凡人都市选择的。

  虽然我知道,如果你非要抬杠,我也是没有措施的,因为你会说“中国现在到了全民书法时代”,人人都可练书法,那不就意味着,人人都有这种从右往左的可能性吗?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儿,因为你可以花时间去做其它能够让你有收获的事,因为如果凭据你的逻辑,这小我私家不仅可以“从左往右”“从右往左”,他或者她还可以“从上往下”“从下往上”。

  然后我如果告诉你这些,你也会惊呼“离谱,他或者她照旧从左至右吧。”

  是的,于是我们可以分析出小前提,是两个“在那儿”,在那儿是一个空间看法,同时在那儿指的是“视察者”的两侧。

  于是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那儿”是在“视察者”的左侧和右侧。然后我们到这里就可以象征性地停止了,虽然只是象征性地停止,我想,你也知道为什么,因为“在那儿”确实可以无限支解,就这个“在那儿”,我也可以跟你“胡扯”出一堆话出来。你不要小看这个“胡扯”,这个“胡扯”不是你想的那个胡扯,其实它是有出处的,出自《治理的真相:事实传言与胡扯》(杰佛瑞·菲佛,中国人民大学出书社出书)虽然说,我也觉得不行思议,但是事实确实是这么个样子,“胡扯”就是这么来的。

  好了,我想你预计也没看够,也希望我继续跟你“胡扯”,好的,那我继续跟你“胡扯”。如果“在那儿”位于一张舆图的两端,一个在那儿指向在“英国”,一个在那儿指向在“美国”,好的,你的思路清晰了,简直豁然开朗。哇喔,原来还能这么玩儿。是的,确实能这么玩儿,于是我们有了新的解释,这个“在那儿”它是从英国走过来的,那个“在那儿”是从美国走来的,啊哈,于是乎,你愈发清晰,“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喔我懂了,没错,我懂了,这个耳机一半儿是英国生产的,一半儿是美国生产的。”是的,你对这个理解进一步加深了,那如果我告诉你,还没完呢?是的,还没有被切分完,耳机的中线落在了中国,你很受惊,“啊?这......真的是......”是的,于是乎,你知道了,原来耳机是在中国组装的,好了,就这么短短几行小诗,它已经被理解出来了“国家情怀”“民族大义”。中国耳机生产线居然还停留在为美帝和英帝集中组装工艺上,我们的耳机生工业需要高昂图强,“十年磨一剑,赶超英美帝”,于是我们一起高声召唤“十年磨一剑,赶超英美帝。”好了,《耳机》的创作艺术已经被澄清了,是的,这是一首“民族大义的史诗”,是“疾风骤雨中的召唤”,作者呕心沥血,字字珠玑,两三行之间,看似不经意的笔触,实则是“民族大义”“国家情怀”,“试问天下绝唱能几许,耳机独占八斗,不平占一斗,天下人共占一斗。”

  “哈哈哈,你笑了。”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看文学理论这么开心过,哈哈哈......这就是文艺评论的价值所在,文艺评论的存在就是将作品中优秀的身分加以解读,而且将其展示给读者,这就是文艺评论的价值,也是文艺评论的澄清功效,有一说一,有时机给你们写一本“文艺理论趣读”,让你们笑个够,暂时先委屈看看咱这本“不平宗义散文篇”,等写完“一百篇”散文后,这本不平宗义散文篇,我便计划截稿,到时候兑现允许,搞本“文艺理论趣读”。

不平宗主,有些事,不必太盘算,过了,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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