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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空间:农家娇娘有点田

056 有人失眠

异能空间:农家娇娘有点田 凰也 2069 2022-04-14 23:59:31

  “可是……可是……”芸娘可是了半天,突然反映过来她似乎纠结错了工具——

  那些种子是玉儿给她的……玉儿才是这些问题的要害!

  想通了这一点的芸娘神色庞大的问祁玉,“玉儿,你老实告诉我,那些种子酿成那样是不是因为你?”

  祁玉迟疑了一会儿,颔首认可。

  芸娘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祁玉见她被惊到了,连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双手。然后抬起一双杏眼,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娘会把玉儿当成是怪物吗?”

  “……虽然不会!”芸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看向祁玉的目光虽然带着丝庞大,但却无半点畏惧,“你是娘看着长大的玉儿,娘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怪物。娘适才只是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而已。”

  祁玉心中紧绷着的那一根弦一下就松了,芸娘能接受这样的她就好。

  芸娘反握住她的手,问出心中的疑惑,“只是玉儿,你又怎么会这些……这些异术?”

  祁玉弯着杏眼,“娘忘了吗?我会变戏法呀。”

  芸娘愣了愣,“你是说,今日那些也是你用戏法变的?”

  祁玉颔首,“今日这异术也是变戏法的一种。”

  原来是这样!芸娘似有所悟所在颔首。

  祁玉见她已经完全接受,便从袖袋里拿出一颗种子放在手心。

  “娘,你看!”

  芸娘看向她的手心,就见那颗种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发芽、长苗、茁壮、然后开花结果。

  芸娘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碰屋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一颗梨树。

  她手指只轻轻一碰,便又缩了回去,脸上尽是不行思议!

  是真的!眼前这颗梨树居然是真的!

  因为是在屋里,祁玉并没有让梨树长到很高峻。她把挂在树上的十几个青梨都摘下后,打了一个响指,梨树便又瞬间枯萎,酿成了一颗枯树。

  芸娘在一旁,直接就看呆了!

  祁玉把最大的那个青梨递给芸娘,“娘,你尝尝甜不甜。”

  芸娘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呆呆地接过青梨,放到嘴边咬下一口。

  祁玉弯着眼问她,“甜吗?”

  芸娘继续呆呆所在头,“甜!”

  祁玉也拿起一个青梨,咬下一口,“唔~确实挺甜的!咱们西边地里栽种的青梨应该也是这么甜。”

  这颗青梨种子即是她把之前栽种剩下的梨树苗变大后,收集的种子。

  后晌,经过陈老伯的医治,挖出来的三人已经有两个醒了过来。

  这两人划分是陆昌和陆成。

  陆昌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信德叔怎么样了?”

  信德就是还没有醒的那一位。

  陆昌的儿子陆宝儿告诉他,“信德阿公伤得比力重,暂时还没有醒过来。”

  陆昌一听,眼睛马上就红了,“信德叔是为了救我们啊!”

  原来,三人在井底察觉到塌方时,陆信德的第一反映就是把陆昌和陆成往土层更单薄的地方推。

  陆宝儿听了,赶忙慰藉他爹,“信德阿公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爹你别担忧。”

  陆立室里,何春花抱着醒来的陆成一阵哭嚎,陆心莲站在门口默默擦眼泪。

  陆信德家里则是哭泣声不停,床头床尾都站满了人。

  陆信德的大儿子陆昂把陈老伯送到院门口时,转头看了看屋里,才红着眼圈低声询问陈老伯:

  “陈老伯,您说我爹他会不会有事?”

  陈老伯捋须道,“三人中你爹伤得最重,加之他年纪比另外两人大上许多,自然要比他们醒得迟些,放心吧,他无事。”

  陆昂听了这番话就犹如吃了放心丸,心中终于踏实了。

  他忙抬袖擦干眼角,对陈老伯拱手道,“多谢老伯,您老慢走!”

  听到另有一人没有醒过来,祁玉突然就没了心思去圆顶山。

  她随着芸娘一起去了南边探望。先是去的陆昌家,再又去了陆信德家,最后才是陆立室。

  前面两家探望的人许多,祁玉挤都挤不进去,陆立室却只有三两小我私家。芸娘见此,也不愿多待,放下带来的工具后就寻了个理由走了。

  只祁玉留下来跟陆心莲说了一会儿话。

  黄昏的时候,南边传来消息,说陆信德终于醒了。

  祁玉心中的大石也算是彻底落下了,用完晚饭洗漱好后,就早早回了房间睡觉。

  却不知有人在这一夜失眠了。

  越日一早,端木晔很早就起床到茅草屋外打拳舒展筋骨。

  祁玉来到圆顶山的时候正悦目到他在茅草屋外的空坝上练拳脚。

  她饶有兴致地抱臂站在一旁寓目。直到端木晔练完收功,她才鼓着巴掌走近。

  “看来端木令郎的腿伤已经痊愈了。”

  端木晔看到她后,一双桃花眸微微发亮,“祁玉女人来了多久?”

  祁玉嘴角浅笑,“我也不知道,头一回看人练习拳脚,不知不觉竟看如了迷,忘了时辰。”

  端木晔听了,差点就把‘你要是喜欢看我以后也可以打给你看’这种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还好他的理智拽了他一下,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不自在的转开话题。

  “咳,听说昨日你们村里失事了?”

  祁玉颔首,把毛驴牵已往拴好,“一处新挖的蓄水井塌方了,有三小我私家被埋在了底下,幸好最后都救了出来。”

  这些端木晔在昨日就已经听陈老伯说过了,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

  “你昨日失约即是因为这件事?”

  前日,他俩聊皇城趣事聊了一下午还意犹未尽,后因天色已晚,两人就约好越日继续。

  可她昨日却失约了。

  而他在茅草屋外等了一上午。

  虽然厥后才知道是陆家村出了事,但他确实是差池劲的等了她半日。

  所以晚上他便失眠了。

  他被自己白昼里的行为搞失眠了。

  他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随口一句话就认真傻傻地等了半日。也搞不明白在久等她不来后,心里那股莫名的失落情绪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他急躁得一宿没睡着。

  所以,他今日才天不见亮就起来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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