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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仙帝想要退休

第四十章 恐怖如斯

这个仙帝想要退休 永安某 2679 2022-03-05 16:14:11

  翌日。

  旭日朝升。

  四人站在张宅门口,赵禛挠挠头看着朱门上的墙贴,有些疑惑道:“大师父,就只是贴个通告就成了么,不需要把镇民都召集起来?”

  “不用,况且你也召集不起来。”

  赵禛愈发不解,“那镇民怎么知道小镇的闹鬼是这一家搞的鬼?”

  “很简朴,小镇不是流传一条外人入镇次天横死的规则么。”

  姜尚初登上马车,淡淡道:“接下来我们只需要让马车载着我们把小镇逛一圈就好了,亲眼见到的远比听到的有说服力。”

  赵禛本就不蠢,立即恍然,随之紧随着就是一个马屁上去,“不愧是大师父,看待问题就是这般一针见血。”

  钟鱼驾着马车开始绕行起整座平安镇起来。

  很快便有小镇镇民发现了马车,紧接着更多的小镇镇民也都透过自家窗户看到了这一幕,麻木的眼睛开始多出一丝不解。

  为什么昨天进镇的那四人今早竟能毫发无损地出来?甚至还驾着马车在镇里闲逛,不是应该被鬼杀掉了吗?

  难不成那鬼昨晚打烊了?

  镇民们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只是待看着那辆马车驶去的偏向后,小镇镇民的呼吸一瞬粗重起来,同时开始不停有镇民推门而出。

  他们隐约感受到,眼前似乎会马上发生那只存在他们梦里的一幕。

  越来越多的人搜集到大街上。

  他们的视线出奇的一致,同时也默契地保持着平静。

  终于,马车驶出了小镇镇口,很快便扬长而去,消失在小路尽头。

  想象的画面成真了。

  镇民们陷入彻底的缄默沉静,只是这缄默沉静里蕴藏着一股力量。

  “他们昨晚住的是张府,我瞧见的!”

  蓦地,有人突然作声打破了缄默沉静。

  缄默沉静一旦被打破,那迎来的即是喧嚣。

  人群像是终于苏醒一般,开始骚动起来。

  “这么大的事,张家少爷怎么没出来?”

  “莫不是死了?”

  “谁去瞧瞧去,到底怎么回事?”

  “一起去一起去。”

  或许是那辆马车的离去给予了人们勇气,人群带着疑惑,带着希冀,喧华却又整齐地来到张府门前。

  待看到贴在朱门上的那张简练明了的通告时,人群寂静一瞬。

  有人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其间饱含着种种情绪,有苦尽甘来的喜极而泣,有对苦难将尽的发泄,也有对于已逝者的悼念,更有对元凶的深恶痛绝。

  虽然,紧接着即是发作出震耳欲聋令人发聩的欢呼咆哮,

  赵禛探出车窗,以手搭在额间,看着小镇偏向白昼里蓦地升起的巨大“火烧云”,以及还能隐约听见的欢呼声,不由叹息一句,“压抑得太久了啊。”

  姜尚初瞥了他一眼,“你接下来准备好。”

  赵禛闻言,立即屁颠屁颠地缩回车厢,兴奋道:“大师父你是不是准备要教我什么绝世剑法了?”

  “嗯。”

  姜尚初双臂环胸,闭着眼睛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

  几日后。

  “大师父。”

  “嗯?”

  “不是说教我绝世剑法的吗?”

  “路要一步一步走,剑要一点一点练,想要练就绝世剑法,那自然就得先把基本打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师父,我悟了。”

  “嗯,孺子可教。”

  “那徒儿可以歇会了么?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不成,至少再来个一炷香的。”

  “......”

  “姜令郎。”

  “嗯?小鱼你有什么问题么?”

  “四殿下是你的徒弟,你这么教他自然没问题,但为什么我也要随着扎马步?照旧在马车上?”

  “小鱼啊?”

  “嗯?”

  “你是大师父照旧我是大师父。”

  “......你是。”

  “这不就对了,做小的得听做大的,这没什么毛病吧?”

  “可......”

  “你打得过我么?”

  “......打不外。”

  “那既然打不外,是不是就该多练些?勤能补拙,笨鸟先飞?”

  “可我在武榜上排三十六,这些基本功于我已经无益......”

  “小鱼啊。”

  “又怎么了?”

  “你着相了。”

  “......”

  钟鱼和赵禛两人脸色马上像吃了屎一样。

  自打离了平安镇后,从第二天起马车的缰绳便被姜尚初接过。

  起先钟鱼还以为姜尚初是见他一直驾车过意不去,所以才将他换走,心里另有点小谢谢。

  谁知接下来的几天里,但通常姜尚初驾车,那他与赵禛便被强迫着站他两侧扎马步,起步一个时辰,早晚各一次。

  整整七天!

  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万幸的是只是在深山老林赶路,没人瞧见,若是在那城中,以他俩这种站在马车上扎马步的品德,只怕立即要给人当成傻子扭送到衙门里去。

  理由是太傻了,有伤官府形象。

  赵禛的腿肚子开始打颤,见姜尚月朔手持缰,一手提着酒坛喝酒,不由眼馋道:“大师父,给我也来一口呗。”

  姜尚初斜睨他一眼,“扎马步就好好扎马步,分什么神喝酒,再多扎一炷香的。”

  赵禛悲愤道:“大师父你不是还在驾车么,你为什么能分神喝酒?”

  姜尚初道:“你打得过我么?”

  “......”

  赵禛脸一黑,这天没法聊了。

  随后他像是明白什么,突然小心翼翼道:“大师父你不会是在记前几天我偷听墙角的仇吧?”

  “你大师父我能是那小肚鸡肠的人?”姜尚初提高嗓门。

  赵禛连忙擦着冷汗道:“不能够,那肯定不能够,大师父如此高风亮节,岂会是那种人。”

  “这还差不多。”

  姜尚初心满意足地提起酒坛灌了口酒。

  究竟他姜尚初可不是个爱记仇的人。

  笃笃笃。

  马车背后突然响起马蹄之声。

  姜尚初微微皱眉,不会要发生那种老套的荒山野岭马匪劫车的桥段吧?

  马蹄之声很快迫近。

  尔后便见得两匹马来到姜尚月朔侧与之并驾齐驱,姜尚初侧头看去,马上的两人是瞧着便很像是混江湖的精壮男人。

  只见其中一人正准备笑着与姜尚初打招呼,谁知下一刻便看到他身旁扎着马步的赵钟二人,马上脸上笑容僵住,“敢问兄台,这是在作甚?”

  “你说他俩啊。”

  姜尚初笑道:“正练功呢,我劝了都不听。”

  赵钟二人马上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虽然在把自己埋进去之前,他俩想先把姜尚初埋了。

  “哦哦。”

  精壮男人马上从那俩傻子身上收回视线,随后笑着对姜尚初道:“看兄台这偏向,莫非也是去永安看河灯的?”

  “河灯?”

  姜尚月朔愣,他确实是准备今夜在永安落脚,但可不是冲什么河灯去的,下意识道:“永安的河灯很有名吗?”

  男人则是愈发惊奇道:“兄台既是去永安,竟是不知永安的河灯节?那兄台等到了永安,不妨去看看,想必一定不会教兄台失望。”

  “哦,那姜某就先行谢过了。”姜尚初微微一笑。

  另外一个男人则是重新到尾没说话,只是一直审察钟鱼的脸,越看越差池劲。

  他总觉得,这一袭白衫扎马步的这位有些眼熟啊,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于,他忍不住作声道:“敢问兄台尊姓台甫?”

  钟鱼脸色僵硬道:“无名之辈,姓甚名甚不说也罢。”

  谁知姜尚初淡淡接过话头,“这是武榜三十六的君子剑。”

  什么?

  两名男人就地差点没惊落下马。

  眼前这个扎马步的白衣傻子竟是君子剑?难怪看起来那么眼熟!

  钟鱼感受着那两人的怪异眼神,面上却照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却是恨不得就地拔剑自刎。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赵禛则是用看魔鬼一般的眼神看着姜尚初,你还说你不记仇?

  “二位知道这位君子剑为何能高居武榜三十六么?”

  “为何?”马上两人立即追问道。

  姜尚初只是淡淡一笑,留了二人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二人马上震惊地看向扎马步的赵钟二人,只见他俩同样是用着高深莫测的心情。

  扎着看上去朴实无华的马步。

  嘶~

  二人对视一眼,不仅倒抽一口凉气。

  马步大法,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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