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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仙帝想要退休

第十四章 忽如一夜东风来

这个仙帝想要退休 永安某 2257 2022-02-19 21:30:13

  什么?

  在场众人全都傻了。

  林不韦霍然起身,随后笑容勉强道:“公孙女人莫不是说错了,林某先前所选之色可是瓶沁。”

  公孙南衣暗自平复心情,随后螓首轻点,“教林令郎失望了,南衣确实更喜欢绛红一些。”

  林不韦旋即缄默沉静。

  隐匿在窗下的双拳攥紧复又松开,片刻后眼神骤然盯住四号雅座,声音险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左右可敢露面,也好教林某知道到底输给了何方神圣。”

  究竟这种打脸自从他成为义子后可是许多几何年都没遇见过了。

  四号雅座的窗子轻轻推开,尔后探出一张笑意闲适的英俊面庞,冲着林不韦的偏向轻轻挥了挥手。

  “林上将军承让,可能我这人天生便有些桃花运,所以这坛梨花白我就笑纳了。”

  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砰!

  林不韦一瞬拧断桌边一角,在确定那张脸不属于任何一个自己结识的权贵之后,猛然一甩袖,面色铁青地离开止醉楼,离开之前丢下一句话。

  “很好,我记着你了,享受你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整个止醉楼马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曾老鸨,是不是该宣布梨花白归谁了?”

  姜尚初笑着开口打破了寂静,神色稀松如常。

  “哦对对对,恭喜四号雅座的这位令郎获得了第八枚红木令牌,来人,快给令郎将酒送上去。”

  曾老鸨的笑容有些牵强,究竟一个小小青楼冒犯了一个来头甚大的军方人物,虽说不是首当其冲,但任谁的心情现在都不会太好。

  其实她现在很想上去质问公孙南衣,不是说好的今晚的花将选那个姓林的校尉么,为什么没选?

  但她不敢。

  一来花魁点将的规则早就是公之于众的,任何答案都仅凭公孙南衣之喜好,虽然有少部门人知道绝大多数的花将人选都或多或少存在暗箱操作,但这些终归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的,那是砸自家招牌的行为。

  二来公孙南衣基础上就不算是止醉楼的人,她如何能指使得了?再者若不是那位大人提出了花魁点将这么个新鲜玩意儿,止醉楼可远没有如今的职位。

  那位大人借花魁点将笼络人心,招纳青年才俊,止醉楼则是名利双收。

  双方各取所需,这是其时便定好的规则。

  只是这次,究竟是公孙胡来照旧那位大人突然变卦?

  雅座里。

  梨花白被送至雅座最先经手的不是姜尚初,反倒是阮夏,只见小侍女认真审察着眼前深褐色的酒坛,神色紧张。

  她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何这个破酒坛会是个她想都没敢想过的天文数目,研究半晌无果后,最终小心翼翼地还给姜尚初。

  姜尚初提起那坛足有六十五年的梨花白,却是没有猴急得一把揭开痛饮,而是轻轻将坛封周边的泥封拨开一点,戳出一个小洞,马上一股绵柔醇厚的酒香散发开来。

  姜尚初面色微喜,终于彻底启开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的同时不忘给徐伯温也来了一杯。

  徐伯温举着手里的酒杯慢慢晃悠,好奇道:“姜兄花了一万五千两的好酒竟是舍得给我一杯?”

  “为何不舍得?”

  姜尚初先是小酌一口,待咂摸两下后眼前即是一亮,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呵呵道:“若没有徐兄,只怕我这一万五千两砸进去连个响都听不到。”

  徐伯温一怔,旋即失笑不再言语。

  楼下第九坛的竞拍相较于前八坛未免显得太过冷清,整个二楼竟是没有一人脱手,仅有一楼寥寥数人在底价一千两上来回盘算,最后落拍价仅仅只有一个再寒碜不外的一千四百两。

  曾老鸨苦笑着主持完公孙南衣结束最后一题,尔后将第九枚红木令牌置于托盘之上。

  其实第九坛梨花白的归属已不重要,甚至连最后那九人之中谁是花将都已不重要,没人会希望自己是那个花将。

  倒不是其余八人真就怕那林不韦,而是没有须要平白无故地树立一个强敌,依林不韦离去前那都快实质化溢出的杀意,除了那愣头青,其他谁坐了花将之位都是在触霉头。

  公孙南衣美则美矣,但若是因此冒犯林不韦,那就未免得不偿失了。

  就连那个顾长箴都萌生几分退意,他江南八大才子的名号再响,也不行能跟一个义父为镇西将军的实权校尉掰腕子,哪怕他是江南人氏,不以剑南蜀地为基本,可谁能确保林不韦在江南就没有关系能整到他?

  所以思来想去,这个花将只能落到姜尚初的头上。

  这也只怕是众人第一次希望花将落在同一人身上。

  果不其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孙南衣选中了那枚上书姜尚初三字的红木令牌。

  随后公孙南衣欠身行过一礼,轻轻柔柔道:“容南衣先去沐浴易服了。”

  看着公孙南衣被一众丫鬟蜂拥送上三楼的窈窕背影,顾长箴有些惋惜,轻声叹道:“这即是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了吧。”

  而雅座里,望着捧着衣服同样涌进来的一批丫鬟,姜尚初不由惊奇道:“这是作甚?”

  曾老鸨从丫鬟背后走出,待看清房内三人后面色稍显不自然,旋即仍是笑着说道:“姜令郎,按奴家这止醉楼的规则,被公孙花魁点中的花将是要换上新郎官的装束才气进房的,所以奴家带着丫鬟来替令郎易服。”

  姜尚初转头无语看着徐伯温,“要这么麻烦么?”

  徐伯温一脸无辜,“姜兄问我作甚?我可没做过花将。”

  姜尚初没好气道:“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随后再次转头抬起双臂,“而已而已,赶忙的吧。”

  若不是有那六十五年的梨花白珠玉在前,他是绝不会接受如此荒唐之事的。

  只不外这一幕落在老鸨丫鬟眼里便成了急色,感应可笑的同时也赶忙替他换上那身新郎服。

  待得将那一身苏绣红色锦袍换上,饶是徐伯温眼中也不禁掠过惊羡之色,由衷赞道:“姜兄若是穿着这一身行头去外面,只怕是要引得无数少女怀春了。”

  虽然徐伯温另有一句未曾出口,那即是姜尚初身上有意无意流泄出的那抹贵气,他只在自家大人身上感受过。

  老鸨也是赞同道:“姜令郎确是奴家这几年见过最俊俏的花将,端的是风骚倜傥。”

  姜尚初暗自撇嘴,这还用你们说?我姜尚初难道会不知道自己长得很俏么?

  阮夏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只不外旋即即是黯然下去,姜尚初显然察觉出这一点,便走已往揉了揉她的脑袋,和声道:“只是去喝坛酒,很快便会回来的。”

  阮夏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仍是嘟着嘴点了颔首,出奇地没再说些什么。

  少女情怀总是诗。

  “那便走吧,早去早回。”

  姜尚初示意老鸨带路,老鸨自无不行,连忙在前引路,只是等上了三楼,老鸨这才开口道:“先前由于令郎身旁那位女人的缘故,奴家另有一事未曾见告令郎。”

  姜尚初隐约感应不妙,“何事?”

  老鸨道:“为了止醉楼的声誉以及花魁的名声,花将是必须要在花魁的房中呆满一整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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