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商相公回信里的意思，方应物既看懂了，又看不懂。看懂的是，商相通告诉他借着此事参悟政界原理，没看懂的是，商相公想让他参悟什么原理。
习惯了应试教育的人，突然面对启发式教育，总是会很茫然的。刚从八股文题海里解脱出来的方应物便苦恼无比，商相公这个在要害地方从不说明白话的特点，真是令人揪心。
你老人家这种时候还开什么玩笑，给个明确亮相不行么。突然就授权他去取代亮相，美其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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