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俺是看清了,这张燕就是趁着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不在,大贤良师因伤心无心正事之际乘隙扩张权力,此人就是狼子野心!”
“哼!”李大目用海碗重重一拍桌面,“果真是狼子野心!亏仙师他生前十分信任他,到头来却如此酬金仙师!”
“对啊!以前俺不知道活得多痛快酣畅。真是想去哪就去哪,去城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听道“城外”两字,李大目身子抖了抖,显然是想起了什么欠好的回忆。
但周仓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李年老,要不我俩出城碰碰?”
李大目连忙晃了晃头,眼神里闪过些许惧意,“不不不!渠帅说了近期要循分些。”
周仓心中叹了口气,这是酒还未到位啊,如若否则不会还这么头脑清晰的。
看了眼天色,距离亥时另有一个时辰,时间应该来得及。
“来来来!哥俩走一个!”
“砰”,清脆悦耳的碰杯声就在酒馆当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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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良师府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正当张瑞侧躺在地上欣赏着这个时代的唱腔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被人给撞开了,歌声自然也被打断了。
来了!
张瑞心中暗自开心,但脸上却浮出恼怒之色。
他马上站起来厉声喝道:“耳朵长来玩的?不是说任何人不许打扰吗?”
同时张瑞也看清了来人,正是前几天新来的小厮。
那小厮显然也是有准备的,他手中拿着一盒精致的糕点以及一壶茶,一副惊骇的样子,道:
“小的怕大贤良师渴了、饿了,特意送来给您。一时心切忘记了您的嘱咐,请您责罚。”
将手中的工具放下后,立马就双膝跪地认罪认罚。
哼!好借口!
虽然张瑞对这特工的行为点赞,但处罚他绝对是要的,做戏做全套嘛。
冷哼一声:“不懂规则是吧,等下去管事那边领罚,再有下次直接赶出府!”
小厮谢谢涕零地致谢,险些是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小厮原名胡三,是一名游手好闲的懒汉,凭据现代的说法就是一街溜子。
前几日正在溜街的他瞧见了小时的玩伴,而且还偶然知道了玩伴的身份居然是张燕的亲卫。
作为现在城中炽手可热的大人物亲卫,胡三自然是想去投合一番的。
巧合的是这亲卫身上带有任务的,就是寻找一小我私家去张瑞府中当眼线。
理所虽然的,胡三就乐成成为了张燕的眼线,他当天就被安插进张燕贵寓了。
哼,小兔崽子!你以为我想进去啊!
胡三虽然不是想进去挨骂,实在是里面就只有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张瑞竟然没有发过一句声。
胡三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时刻监视张瑞的位置,不能让其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担忧张瑞来一个金蝉脱壳的他虽然是要进去一探究竟的。
知道张瑞还在里面,胡三就出府来到一处阴暗的小巷子,走到一扇小门“咚咚咚”有节奏敲了三下,将怀中的一样工具放在地上就急遽离去了。
就胡三离开小巷子没多久,小门那就张开了一条漏洞,里面伸出一只手就将胡三放下的工具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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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
“来!我给你演出一段!”
已经喝高了的李大目叫嚷着要给周仓舞剑,而且还计划拉着周仓一起舞。
周仓心中又气又急,他们俩怎么会这文雅的玩意?
索性现场只有周仓和李大目两人,加上心中默念:一切为了任务。
于是两人就来了一段十分之辣眼睛的剑舞。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周仓知道再不动手就晚了,于是冒充着大舌头提议道:“如此时刻怎能没有女人?”
李大目脑子里已经是喝成一团浆糊,张燕的禁令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基本上就是凭借本能服务。
听到“女人”二字,瞬间就激起了他的荷尔蒙.....
“对!我们去找女人!”
周仓心中一喜,知道李大目这是上钩了,于是嘴上装作为难道:“李年老,这城里可不比城外,而且城中的那些妓院里最漂亮的小娘子都跑去大贤良师府了啊!”
李大目一挥大手,十分英气道:“找风尘女子干嘛?要找就找那些原汁原味的!城里不行就城外!”
“这不太好吧,究竟现在张渠帅已经严禁夜间进出城了,而且这乌漆嘛黑的,又没有马匹怎么找?”
“嗨!张燕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屁!我想什么时候出城就什么时候出城!马匹?马匹我有得是!”
就等你这句话了!
周仓立马就一个酒杯仍向窗外,同时冒充推脱着但实际上却拉着李大目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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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良师府
张瑞等到门再次关上后,对着她们付托道:“继续啊!今晚不会再有打扰我们了。”
很快,富有特殊韵味的腔调再一次围绕四周。
时间在这一名又一名的演出者当中流逝,张瑞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就在这时,地面上传来一阵险些是微不行闻且有纪律的敲击声,要不是张瑞一直就侧躺在地面上,耳朵也不会听到。
张瑞立马就让出了一个身位,用指枢纽朝地面敲击五下。
那地板发出一道“咔”的细小声音,不外由于被房间中的歌声遮掩住,所以这道声音基本没人听见。
不外片刻,原来严丝合缝的地板就这么泛起了一个或许一米宽的大洞。
不带丝毫犹豫,张瑞悄无声息地跳进去,整个历程基本没有声响发出。
五秒事后,地面上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除了张瑞消失在隧道里,整个房间就没有任何变化。
而且由于张瑞在她们展示才艺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的,所以她们依旧凭据之前部署好的流程继续展示。
自然的,那些一直在监视张瑞的二五仔也没有察觉到异常。
五分钟后,距离大贤良师府五百余步的一间小院里,两名青年就这么凭空泛起在小院空地上。
“咳咳咳!这条密道建成后应该没人走过吧!”
一边说着,其中一名青年就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弄得是灰尘飞扬。
张瑞说得没错,这条密道是张角攻破广宗后命令亲卫动手挖的,自建成起就没有开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