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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光记之断剑江湖

第九十六章:五方之军

明月夜光记之断剑江湖 作家文远 3847 2022-03-26 01:00:00

  朝廷虽然很少过问江湖之事,但这天下门派皆听命朝廷调遣,其中以普生寺、御拳馆、青玉派和新月派为主,是朝廷钦点的“四大门派”。

  唐末天子信奉释教,经常率众去普生寺祈福,获得朝廷呵护,普生寺威望日盛,遂为四大门派之首;

  御拳馆善用武器,以枪法、刀法和拳法为盛,替朝廷培养出多位禁军首领及教头,功不行没,也被称之为“官府”,为牵制各派平衡,容身四大门派之列;

  青玉派门徒最盛,且多出没于武林,维护各方安宁,武林威望颇高,只是受朝廷宗教限制,便仅仅屈身于武林第二之位;

  新月派均为女流,以天险为障,远避海中,少少过问武林之事,起先朝廷也曾多次征讨,奈何岛上毒蛇虫蚁甚多,剧毒无比。

  屡次失败,后因战乱无暇顾及,索性诏安,新月派无暇征战,便欣然接受,为稳地方安宁,破格升为四大门派之列。

  这“五米教”众人皆是闲云野鹤,无拘无束,不愿受人管制,长年隐于山内。

  创派天师,正一道长饱有仁爱之心,救济天下,广施膏泽,因此深受穷苦黎民恋慕,不意,民心得安,却遭朝廷嫉妒,以“蛊惑人心”为名,多次征讨。

  只是民心所向,信徒甚多,皆愿抛舍性命,以肉躯阻挡朝廷军队上山,惹得朝廷多次屠村。

  天师不忍黎民受到杀戮之难,将其全都引入山内,自此,长年与朝廷为敌,佑一方安宁。

  厥后徐徐的,越来越多对朝廷丧失信心的人前来投奔,在教主逍遥子领导下,颇具规模。

  其中不乏江湖能人,厥后朝廷欲将其诏安,为己所用,奈何其中治理者多为对朝廷失望之人,无论朝廷开出何等条件,都不为所动,一直为朝廷心腹大患,列为“邪教”之首。

  这五米教中多为武林强者,功夫独具一格,同其他门派差异,没有特一功夫,教众森罗万象。

  有道人、空门、隐士、将门、甚至契丹人,但奇怪的是,他们之间相处的都格外和谐,各自发挥所长,甚至比朝廷军队作战能力都要强出百倍。

  其中主要作战队伍为“五方军”,各有神通,独占一方。

  “黄土”军,头戴黄巾,平日多镇守教内,少少泛起在武林之中,因此江湖内对其了解甚少,听说以“麒麟”令为号;

  “青木”军,身披青黄色战甲,擅长森林作战,平日镇守东山门,以“青龙”令为号;

  “赤火”军,帐下皆为女子,身着赤裙,善用火器,颇具威胁,专于突袭,经常打得别人措手不及,镇守南门,以“朱雀”令为号;

  “黑水”军,刚刚见识过,赤身白条,擅于水攻,听说其门生水性极佳,可连续伏在水下七日七夜,率众镇守北门,以“玄武”令为号;

  “白金”军,军内多为契丹人,对民间黎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部下各个能征善战,可以一敌十,尤其骑射技巧,中原鲜有人敌,常年驻守西门,以“白虎”令为号。

  “契丹人?”翊棠听得入神,当听到契丹人时,惊奇问道,“这契丹人素来与中原反面,怎会在此?”

  “其中详情,我也不得而知。”赵琼微微摇头,却又十分笃定,“这邪教内,能有什么好人?别说契丹人,就算满是地狱小鬼,我也不奇怪。”

  “这四面山门均有人扼守,可有突破口?”翊棠没有接她话茬,而是对日后的征讨大计颇为担忧。

  “如今我们与黑水军相遇,怕是离北门不远了,如此,不如就以此为突破点,如何?”赵琼直直的看着他,期望获得他的肯定。

  “刚刚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会被敌人提防,倒霉突袭。”翊棠冷静分析着利弊。

  “横竖早晚都是要打的,况且折损那么多士兵,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赵琼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也罢,刚刚见他们,也没什么太大本事,只要避开水路就好。”见她心意已决,翊棠欠好拒绝。

  心想:如此也好,刚刚交过手,算是熟悉了敌人路数,若是改走其他山门,怕是要再亏损的。

  二人告竣共识,随后,就是要想措施将消息散出去。

  这武林御史不是浪得虚名,境内州郡、官驿、民驿均有安插的眼线、信使,这神行太保脚上功夫了得,可日行千里,只要找到他们,便可传令武林。

  只是这荒郊野岭的,难以分辨偏向,二人相互扶持摸索前进,山中无路,走得十分艰难,秋风拂过,格外严寒。

  二人衣服都被打湿,见赵琼冷得瑟瑟发抖,翊棠心生怜爱,找到一处大石避风,为她揉搓肩膀取暖,收效甚微。

  无奈,让其安坐,自己在四周拾捡干柴,罗列起来。

  这秋干物躁,加上翊棠熟练的本事,很快就升起一团篝火,二人蜂拥一起烤火取暖,暖意十足。

  “我去打些野物,你先褪下衣服烘干,否则该着凉了。”见她衣服湿润,秋风吹过,凉意十足,翊棠便在篝火上架起一个衣架,边牢固边说。

  “不用了,已经很暖和了。”男女有别,虽说是荒郊野岭,但若要自己赤着身子烤着衣物,赵琼照旧无法接受。

  “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啊。”翊棠明白她的记挂,“坚决”离开。

  “那你小心些!”赵琼冲他离开背影喊着,又看了看四周荒芜,一片,增补道,“早点回来……我怕……。”说到“我怕”时,声音已经很小了,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也是,独自一人坚强了那么多年,突然说出如此“矫情”的话,另有点不适应,难为情。

  这入了秋,动物们都忙于储蓄粮食过冬,因此都十分欢悦,看着满山的野兔野鸡,褚郦心坏了。

  果真,人类的天性就是狩猎,无论何时,都能获得莫大满足。

  在地下树上飞来飞去,翊棠好不快活,很快就收获颇丰,有时抓到小点的,还会“嫌弃”的嘱咐一句“吃肥点再抓你”便放走,若不是担忧赵琼等得及,他还想再享受一阵。

  看到远处的篝火,翊棠心中归宿感渐浓,想到很快就能向赵琼“展示”一把,心中格外爽快。但淘气心起,倒想捉弄她一番。

  于是,翊棠放缓脚步,掩埋声响,悄声绕到巨石后,慢慢爬上,将手中一只青蛙丢了已往。

  “啊!”只听一声尖叫,开玩笑得逞,褚郦心的跳上石头,大叫着:“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却不想,花容失色的赵琼只穿了贴身衣物,丰满的身材袒露无遗,褚鄞得微微发愣,一个不稳,从巨石上摔下。

  赵琼连忙从火堆架上取过外衣披上,一边整理一边责骂:“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翊棠捂着摔疼的屁股慢慢起身,欠美意思的说:“我,我也没想到啊。”

  “你!”赵琼羞愧难当,别着头,翊棠却摸不着头脑,痴痴的挠头。

  “啊!这……”见赵琼指着自己,翊棠疑惑的用手擦了擦鼻下,才觉察自己流了鼻血,连忙仰头,一手高抬,一手堵着鼻孔,勉强解释道:“你别误会,兴是刚刚撞到了鼻子。”

  见他如此滑稽的样子,赵琼掩嘴而笑,“你这是干什么,样子真怪。”

  看她终于笑了,翊棠心中紧张瞬间消逝,挑眉瞄了瞄自己高举的左手,说道:“你说这啊,小时候我也经常流鼻血,每次我娘都让我举起另一只手,这样就能快速止血。”

  “哈哈哈,这是哪门子原理,从来都没听说过。”赵琼捧腹大笑。

  “也是,从来都没灵过。”翊棠有些难为情,放下手,可刚一放下,鼻血就又流下了,他连忙又举起手,昂着头,“不外,老人说的话,总归是有点原理的。”

  “那要是两支鼻孔都流血怎么办?”见他如此“迷信”,赵琼鼓嘴故意问道。

  “这问题,我也问过!”褚鄞了看堵着鼻子的手,感受好些了,随后又塞回鼻孔,“我娘说,那就都举起来!”

  “哈哈哈,你们真是太逗了。”赵琼又一次捧腹大笑。

  “可惜……”翊棠突然神伤,“再也见不到她了,真想她啊。”

  见他如此惆怅,怕是想起过往,被他情绪熏染,赵琼再也笑不出来,从怀里掏脱手帕递给他:“照旧用这个吧。”

  翊棠挤了挤眼,强行别回眼中泪水,放下手,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故作轻松:“兴是手举得太高,还真有点酸。”

  虽然被河水浸泡过,但手帕上的香气仍在,好熟悉的味道,这感受一下就将翊棠拉回十年前,在摇摇晃晃马车上的生活。

  “小翊棠,你想什么呢!这么痴醉。”赵琼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他没有反映,连忙召唤。

  “哦,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翊棠回过神,随口掩饰,看了看手中帕子,漏出一抹甜蜜微笑。

  “你不流鼻血啦?”赵琼见他看手帕迷离的眼神,心中窃喜,故意问道。

  “果真,比我娘的措施好用多了!”翊棠顺坡下驴,借机赞美。

  “你都抓到什么了?我有点饿了。”赵琼欠美意思的摸了摸干瘪的肚子。

  惠顾着开玩笑,差点忘了正事!翊棠连忙从巨石后取出“猎物”,向他展示今日收获:三只野鸡,两只兔子,一条长蛇。

  “啊!这是什么,好吓人!”赵琼被大蛇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长虫,有温肺、强劲壮骨之效,可以快速回复元气!”翊棠肚中馋虫涌动,有些迫不及待。

  “我不吃,太吓人了!”赵琼双手掩面,不敢看,“另有那两个,我早就说过,它们那么可爱,我不忍心吃。”

  “好吧。”翊棠有些丧气,辛苦打来的猎物,竟然遭到嫌弃,“那你别睁眼,我先把它们弄走,免得再吓着你。”

  “快去快去。”赵琼心有余悸,连忙敦促。

  很快,四周恢复寂静,除了风和火的炙热声,再无其他声响,赵琼心里有点发慌,却又不敢睁眼,试探性的问道:“翊棠,还没好吗?”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远处传来翊棠的回应。

  “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不会又要吓我吧?”听到翊棠的声音,赵琼顿感心安。

  这次,却没获得他的回应,有些生气,跺了跺脚,责备道,“若再捉弄我,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好了,睁开眼吧。”这次,翊棠的声音离的很近。

  一阵飘香,沁入肺腑,让人心花怒放,赵琼好奇的慢慢睁眼,却见眼前一捧黄色菊花,连忙从翊棠手中接过,开心的闻了又闻:“好漂亮,你从哪采的!”

  “刚刚狩猎路过花丛,觉得美丽,就想着带回来给你。”见她开心,翊棠心中更美。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刚刚那么久,你去干嘛了?”赵琼心里欢喜,嘴上却不饶人。

  “啊~我刚刚去给鸡腿毛了。”翊棠有些紧张。

  “真的?”赵琼歪着脑袋,质问着。

  “当,虽然,我还能骗你不成。”翊棠故作镇定,“这野鸡毛十分难弄,但若糊上黄土、柴草,再扔到火堆里,经过烘烤,泥干鸡熟,这时扒开黄土,鸡毛就会随泥壳褪去。”

  “这么神奇!快做给我吃!”赵琼馋的口水直流。

  “好好好,巨细姐,我这就做,真拿你没措施。”见她满足的样子,翊棠心里格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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