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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假千金她努力He

第十六章:他信令郎个邪

穿成炮灰假千金她努力He 凌琳零 1128 2022-02-17 14:15:00

  姜砚和泗聆从茶室出来就要回府,泗聆跟在姜砚旁边絮絮叨叨:“令郎真要和那人同谋?要我说,那人眉目精明,眼瞧着就不是什么单纯的人,令郎照旧小心为……”

  突然前方转角处有两个女人向这边跑来,泗聆觉得有些眼熟,堪堪止住了话语。

  “那……那是笙女人和山栀?!”

  姜笙从旁边抓起一块破烂的长木凳费劲儿丢到马前,又抓起路边水果摊上的水果盲着眼一把飞向严才喻,但马儿驮着背上的严才喻一抖,没中。

  水果铺的老板赶忙高声嚷嚷:“诶,我的果子!”

  姜笙转头顺着风喊着应了句:“转头赔你!”

  她手上还抓着一个最结果子,来不及多想,又向背后丢去。

  这次虽然丢中了眼睛,但马儿受惊,跑得更快了。

  本意是破坏马儿视线的姜笙欲哭无泪,牵住山栀往旁边拉:“这边过来!”

  泗聆看着这幅场景咋舌,本要问她们跑什么,却听一阵马蹄声传来,拐角处马蹄突现,原来后边还跟骑着马的人。

  泗聆:“……严府的令郎?”

  他随着自家令郎常在京城窜,自然知道这位令郎的名声。

  还没等他反映过来面前是个什么情况,姜笙就已经跑到他们跟前。

  山栀已经气喘吁吁,眼见姜砚和泗聆在前头,眼睛一亮——以为终于可以不要继续跑。

  她虽是奴婢,可侯府待下人宽厚,她又从小就选给女人当大丫头,从未干过什么粗活,和小仕宦家的小姐别无二致。

  这么一口气跑来,后边另有人骑着马在追,体力与精神的双重攻击之下,山栀感受自己就快气绝了。

  可自家女人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从旁边躲过姜砚和泗聆,继续向前。

  山栀以为女人慌神了没认出姜砚:“女人女人,别跑了,后边是世子爷,有世子爷在呢。”

  虽然平日里并没有见世子爷和自家女人何等亲近,但到底都是侯府里的人,世子爷总不会放任自家女人被旁人欺负罢?

  姜笙没转头,她的目标是药堂。

  到了药堂,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看她怎么收拾严才喻!

  突然姜笙听到后边的马大叫一声,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姜笙这才转头,就见马儿的腿一弯,严才喻身旁的小厮被摔了下来,而小厮的主子早就躺到了地下。

  她的速度慢下来。

  姜笙犹豫了一下,最终停下脚步。

  山栀见此也停下,毫无形象一把坐到地下,大口大口喘息。

  姜笙向山栀伸脱手:“刚跑完别直接坐下,容易生病。”

  现在的山栀哪里还管生不生病?她只想摊着再也不起来了。

  但忌惮到自己代表的是姜笙的脸面,山栀照旧艰难站起。

  其实姜笙也接近精疲力尽。

  她穿书倒是前经常运动,但这具身体确确实实是娇小姐的身体,就这么随便跑一下,她已经感受自己脉搏突突突跳动得极快。

  那边泗聆见两人停住,看向自家令郎:“令郎,我们要已往吗?”

  姜砚转头看了眼摔倒在地的严才喻两人,抬步走向姜笙。

  姜笙平复了一下因为剧烈跑步而飞快的心跳,见到走过来的姜砚,扬起笑容叫了声:“兄长。”

  她朝着严才喻昂了昂下巴:“他的马怎么突然废了?”

  姜砚若无其事:“不知道。”

  泗聆:“……”

  他瞟了一眼自家令郎的指尖。

  别人不知道,他跟在令郎身边十几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刚刚是令郎出的手?

  也是,纵然侯府待令郎一般,但笙女人怎么说都是令郎的妹妹。

  但帮了人是好事,为什么令郎要瞒着?

  另一边,严才喻已经由小厮扶着站起来。他冷静脸暗骂了一句,这个所谓烈马也不怎么样,父亲还说是涂库曼朝贡来的呢。

  小厮紧张道:“令郎你没事吧?”

  “没事。”

  小厮赶忙资助拍了拍严才喻身上的灰尘,严才喻抬手示意他不要动,然后盯住前方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两人。

  小厮顺着严才喻的目光看去。

  穿着竹青色对襟窄袖长衫的姜砚正和他们想抬回去做妾室的女人讲着话,身旁还随着书童泗聆。

  “那似乎是侯府的世子爷罢?”

  侯府的女人他们虽不认得,但总不应连世子爷也不认得。

  就算他不认得世子姜砚,总也认出了书童泗聆。

  小厮有点惴惴不安:“看来那丫头说得没错,这女人真是侯府中人……”

  严才喻冷笑:“就算真是侯府的女人又如何?”

  “现下京城内谁不知道侯府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从小养在乡下什么都不懂,一个连庶出都算不上,只是个养女。”

  “无论她是哪个,如果绛平侯真的明事理,就不应为着个毫无价值的女儿与我们撕破脸皮。”

  那小厮一想,也是!

  自家令郎可是尚书令家的嫡令郎!

  他又挺直腰板。

  可当严才喻抬脚向几人走去的时候,小厮照旧瘪了下去:“令郎令郎!”

  他慌忙阻止自家令郎:“令郎,您是不是还没取消抬姜女人回去做妾的念头?”

  若真惹出什么事情,老爷夫人不会责罚令郎,只是自己这个做下人的,可就要遭殃了。

  小厮苦着一张脸。

  严才喻打小纨绔惯了,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拍了拍自己腰间系着的玉佩:“慌什么?我有说要做什么了吗?!”

  “我又不会怎么样,你家令郎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小厮撇嘴心说,是不是您自己心里没数吗。

  严才喻用折扇拍了拍小厮的脑袋:“真真没前程的工具,随着本令郎走就是了。”

  小厮慌慌亦步亦趋跟上边问:“照旧您真想把姜女人娶回家?”

  真不是他要损自家令郎,可就令郎这个名声,哪有好家人会把亲女儿嫁给令郎?

  这不是把亲女儿推入火坑吗?!

  哦,前面这个可能真不是侯府的亲女儿。

  严才喻悠然走去:“谁说我要娶她?”

  “好歹父亲和绛平侯同朝共事,现下我见到了绛平侯世子,去打个招呼怎么了?”

  “若无视而过,没得父亲说我无礼。”

  小厮:……

  他信令郎个邪!

  令郎从来就不是个遵守礼仪的人。

  见严才喻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提起下摆追上去:“诶诶诶令郎你走慢点!等等我!”

  严才喻很快就走到了姜砚后边一步以外,唇角勾起轻佻的笑容,折扇收起拍打在掌心。

  他叹息:“这不是姜世兄吗?今儿可是巧了,怎么在这碰上了?”

  ---

  (本章说)

  关于泗聆和山栀两人看待姜砚差异的称谓问题:

  姜砚不把自己看成侯府世子,所以他身边的书童自然唤姜砚为“令郎”;

  但对于山栀来说,姜砚就是侯府世子,所以她唤姜砚为“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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