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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第八十二、八十三章

重生三国之令郎刘琦 司雨客 7194 2008-12-31 19:29:48

    重生三国令郎刘琦

  第八十二章

  离开皇宫的时候,我的心情不错。起码,在我的教导下,小天子明白了王允说的,纷歧定是对的。

  而且,我终于获得了那个羽林中郎将的职位。这标志着,我的身份,已经酿成了南军的将士,成为了宫庭的守护者,成为了皇上的戎马。

  这条命令,不会惊动王允,它将由黄门侍郎钟繇、太尉马日禪凭据军队的体系以最快的速度来落实。这是王允的无奈处,他可以控制吕布,但控制不了天子和太尉。一旦有了军队,天子和太尉可以绕过王允做许多几何事。

  而我,拥有军队!

  接着,我去大理寺。

  大理寺原称廷尉,秦代首置。掌刑狱。秦汉至北齐主管司法的最高仕宦。汉景帝中元六年(前144)更名大理,武帝建元四年(前137)恢复旧称﹐哀帝元寿二年(前1)又改为大理。新莽时更名作士﹐东汉时复称廷尉。汉末复为大理。魏黄初元年(221)改称廷尉﹐子女沿袭未改﹐至北齐罢废。

  大理寺正卿为二千石。

  “请问寺卿大人在不?”

  “大人不在。”守门人昂着脸,满是看不起人的架式。

  我示意了一下,同我前来的徐晃漫步上前,轻轻一探手,就把那个守门人的整个儿的提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那守门人大叫着,“来人呐,有人要闹大理寺!”

  见有人闹事,登时不少人冲了过来。徐晃绝不在意,手中提着一人,如提灯草,只把两条腿前后翻飞,冲过来的兵士被踢得连滚带爬,乱成一团。

  斗到分际,徐晃一声长啸,竟把那士兵当成武器,舞得呼呼风响,向那些士兵们冲去。那些士兵们吓得连连退却,适才还在大叫大叫要人动手的守门人早吓成一堆泥,只是哭叫道:“爷爷,放手了吧。”

  徐晃冷冷一笑,把他往地上一丢,转身就退到我的身后。

  此时,那守门人看我的心情已完全变了。

  我再次微笑道:“请问寺卿大人在不?”

  那守门人低声下气的道:“这位将军大人,您就不要难为小人了,寺卿大人说了,他不见任何人。”

  “难道连陛下亲派的审案大员也不成么?”我向前直进,那守门人拦又不敢拦,只得向退却,我与徐晃等护卫已经走进了大理寺院内,转眼间来到正堂前面。

  “什么人,敢在大理寺乱来?”一个曹椽模式的人大喝道,周围又有不少差人围了上来。

  我这才向腰间一探出,取出一面玉牌,这正是天子赏给我监审的信物,道:“本将要见大理寺卿文大人。”大理寺卿温正,是并州人,王允亲自任命的。他为人朴直,处事坚决,据说与蔡邕也有友爱,但是这点友爱显然比不上王允的重用之恩。

  那曹椽吓了一跳,细看看那面玉牌,然后跪倒叩头,参拜天子已毕,让人快请温正出来。

  不多时温正出来了,他却是认识我的,究竟今日在朝堂之上,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温正显然也想不到我居然带着圣命而来,见礼已毕,他道:“不知刘中郎来到,本官有失远迎。想不到刘中郎居然请到旨意,协办蔡邕之案。不外此案王司徒早有定论,刘中郎难不成还能改变这一切么?”

  我一笑:“温大人,天下之事,皆离不开一下理字,天理昭昭,律法条条,王司徒虽然权重,置β也无法抬过一个理字。”

  温正很可笑的看着我:“刘中郎说得极是,只是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蔡邕大人原来没有太大的事,但是因为你的一时任性,谁都无法再去向王司徒求情,王司徒已有铁证,证明蔡邕是董卓余党,曾携助董卓做下大恶,眼下王司徒决定要在蔡邕一事上做一个了断,向天下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我眯起眼睛。

  “资助了董卓,还不恳切悔改的,无论他官多高,身份多珍贵,名声有多大,都只有死这一条路。”

  我怒从心头起,王允啊王允,你这不是搪塞蔡邕,这话明白是对我刘琦来的。

  哼,我刘琦从来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会怕了你王允不成?

  “我要进牢探视。”

  “刘中郎请。”

  我转身便行。

  “慢。”

  “另有何事?”

  “为防勾通或谋害,牢中划定,凡要探蔡邕者,必先赤体验身。刘中郎虽然钦命大员,却也欠好例外。”

  “放屁!”我还没有说话,我的护卫们全都怒了,他居然敢让我光着身子接受检查,可就算这一亩三分地是他的土地儿,也没有敢这样刁难一个朝中重臣的,更况且我手中另有兵权在。

  徐晃也怒了,他站在我面前道:“令郎,我护着您进去,看谁敢拦我!”

  “哼,刘中郎定然要进牢一观,自无不行,只是天牢重地,向来门禁森严,据说此牢更是当初张汤亲自所设立,内中机关重重。眼下此处重新掘客不久,若令郎下去,有个意外,本官可是不卖力任。”

  我转头看温正,他似乎绝不在意的回望着我,但是他眼底发虚,证明着他心中的不安。

  我突然间一笑,大步向前。

  小小一个天牢而已,温正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把我害在这里面。

  一进入天牢,天一下子就黑了。

  世界也一下子从白昼酿成了黑夜。

  松明的火炬点燃着,却只能照亮脚前的一小片地方,到下都是黑漆漆阴森森的,随处都是恐怖的声喊,空气中充满着难闻的馊臭味道,两旁巨木制成的牢门里,随处是或迟滞或疯狂的眼睛,囚人们挥舞着的手臂,想要拉住我,却被我的护卫们狠狠打落。

  这里,是与地狱最接近的地方。

  与战场上差异,在战场上,你明白自己死在谁的手中。

  但是在这里死去,你却有一半儿的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每天都有人从这里抬出去。

  每天都有人被抓进来。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里,进到这里和进入地狱同差不多的,或者说唯一差异是,在这里还要多蒙受一段时间的人间痛苦。

  向下,向下,再向下。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看不到监犯的地方。

  这里是一间间单独的囚室。

  这里关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甚至,那位权高望比丞相还要威风的廷尉张汤,也被关在这里,最终自杀。

  而蔡邕呢?

  有我的存在,他还会如历史上那样自尽而亡么?

  终于,牢子在一间牢门前停住了。

  “蔡大人,有人探视。”牢子喊道。

  “把牢门打开。”

  “这……”

  “哼,蔡大人是天下有名的大贤,你还怕他跑了不成?”我有些怒了。

  “是。”牢子不敢再多说,用钥匙打开了牢门。

  徐晃先一步迈进去,四下看看,然后才道:“令郎,请。”

  我点颔首走了进来,这间囚室比之外面还算是洁净一点点,地上铺着稻草,一个六旬的老人就坐在那稻草上,手中拿着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

  他看起来极瘦,但坐在那里,自有一种不行辱的气度。

  这就是今世大儒,琴、书、诗冠绝当世的蔡邕了。

  “小侄刘琦参见蔡世伯。”我挥退众人,向他施了一礼。

  蔡邕抬起头来,目光闪动,很好奇的看着我,似乎惊讶于我的年轻。

  “刘琦?哪个刘琦?你叫我世伯,休怪老夫记性差,老夫还真是想不到你这位后生来。”

  “家严现任荆州刺史,当初付任诏书似乎照旧世伯帮着办下来的。”

  “你是刘景升之子?”

  听到父亲的名字,我肃然直立,敬重道:“正是。”

  “想不到,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唉,老友有后啊。不外,你父对我当董卓的官似乎极为不满,还曾投书痛骂我一顿,怎么今时你却来看我?莫不是来看老头子的笑话吧。”

  “岂敢,小侄如今奉了皇命,与温寺卿配合审理世伯的案子,所以小侄前来看望世伯。”

  “你来审理老夫之案?”

  “正是。”

  蔡邕失望的摇摇头:“你来审理,又能如何?我冒犯当政,只怕非人力所能扭转了,即是太尉马日暺也不能改变什么,况且是你。”

  我笑道:“世伯,天下事,抬不外一个理字,王允要杀您,总有一个理由吧,难不成,只因为您帮着董卓写过几块碑文,当过几天手下,在他死时哭了一场么?”

  蔡邕道:“若是如此,另有何话说,朝堂之上,有些事不行多说,否则的话,反会把贤侄也连累了。”

  这话说得,我原以为王允搪塞蔡邕,只是因为蔡邕哭董卓,想不到蔡邕几句话里,居然冒出了政治斗争的意味,这却是为何呢?

  难不成,这里面另有其它的故事?

  我好奇心大起。

  第八十三章

  蔡邕道:“说起来,除董卓之事,其间应该另有我的一份劳绩。”

  董卓强召蔡邕为官,是想改变天下人对他的认识,凭心而论,董卓初期,曾有几个月干得照旧不错的。可是这与他后期的罪恶来比,虽然是天差地远。这不光激起了关东士人的阻挡,也激起了朝庭中士人的反抗。

  长安朝廷士人刺杀董卓的行动一共有两次,这两次行动虽然是划分进行的,但是这两次刺杀其实都有王允的影子,在这一点上,王允简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第一次刺杀是由越骑校尉伍孚执行的。越骑校尉是北军的一个校尉,主骑兵。董卓吞并了北军之后,他算是董卓的手下,伍孚是凉州人,董卓也是凉州人,他是董卓的老乡,董卓对他比力信任。群雄起兵之后,董卓对士人心存戒备,少数受到重用的士人大部门都有边疆配景,如司徒王允是并州人,太尉马日磾僧人书仆射士孙瑞是扶风人(扶风郡在陕西、甘肃接壤处,地接凉州)。伍孚精心准备了一番,他穿上贴身铠甲,携藏了一把利刃,在外面罩上宽大的朝服,然后去找董卓汇报事情。可能因为汇报的时候距离不够就近,没有找到行刺的时机,就告辞离去。因为是老乡,董卓对他比力客气,起身相送,用手拍着他的后背,勉励他好好事情。伍孚一看时机来了,突然抽出利刃,转身向董卓刺去。董卓大惊,奋力闪开,高声大叫,他的左右一拥而上把伍孚擒了。伍孚宁死不屈,被就地杀害。

  董卓不傻,他知道这件事一定有幕后黑手,于是下令严加追查。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董卓一怒,可是连天子和太后都敢干掉的。此时长安城是乱成一团,数不清的人家突然被闯进的西凉军拉出去,就确了脑袋。就连前太尉、卫尉张温这样的三公级大臣,都被董卓找了个借口,绑到闹市乱棒打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有人来找蔡邕,手中还拿着一张名册,那正是王允等人密谋的名册。

  “世伯,你是怎么做的?”我紧张的问道。不知道这个老文人会做什么,是陈诉董卓,结果正因此而冒犯王允么?

  “我,我还能如何,若是他报到董卓那里,王司徒等人只有一个死字而已。铁证如山,他们一个也逃不掉。那人,是王司徒的椽属啊!我想了想,让人给他喝了一杯鸩酒。”蔡邕淡然说道。

  这倒真是让人受惊了,蔡邕居然在危急时刻,做出这样的决断来,简直让人肃然起敬了。

  “可是,其后的事情让我很痛苦。我去见董卓时,正见他送王司徒出来,想不到——”

  “怎么?王司徒去找董卓自首?不能啊,那样的话董卓如何能送王司徒出来?”

  “虽然不是,王司徒走后,我看到董卓手中拿着一个册子,却是王允送来的伍孚刺客团体的名单副本!只是其中已没有王允的名字了。”

  这一下认真是石破天惊!

  每小我私家都知道,王允是杀掉董卓的头号元勋,无论是第二次吕布刺董照旧第一次伍孚刺董,都是王允亲自部署的,可是谁能想到,第一次伍孚刺董之后,王允居然做出过这样的事。不外也难怪,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王允完全不象人所认为的那样是个忠厚的人,他的心计其实很深。譬如在厥后联络吕布刺杀董卓的行动中,吕布需要一份讨董卓的诏书,王允身为尚书令原来卖力所有诏书的起草下达,但他不起草,而是让他的副手士孙瑞来起草。虽然吕布诛杀董卓是他筹谋的,但在整个历程中他一直躲在幕后,在前台从来见不到他的影子,都是士孙瑞、吕布、李肃等人在提着脑袋干。如果真有第一次的失败,那么他这样做,再正常也没有了。在伍孚事件的危机中,他舍车保帅,其实也无可厚非,究竟他是主帅,只要有他在,就另有希望。

  “王司徒看到世伯进太师府了?”

  “是啊。更重要的是,那个出卖他的椽属,照旧我的门生。”

  原来如此!

  王允看来要除掉蔡邕,不光单是因为蔡邕曾经扶佐董卓,更是因为他认为是蔡邕破坏了第一次刺杀的那张网络。

  “不知当初您门生交来的那名册可在?”我问道。

  蔡邕摇头苦笑:“毁掉了。”

  “毁掉了?”我想想,还真是可惜,否则的话,这个工具还真能让王允良心发现呢,“世伯就没有留下什么稿本?”

  “没有。”

  “再没第二小我私家看到?”

  “没有……或许琰儿曾看过一眼……去年她来京中看我,住了些日子,其时,那人死后我心乱如麻,支撑不住,是琰儿帮我消毁的那物证。”

  我点颔首。

  名士最重名声,王允自然容不得别人说他曾经断尾求生,蔡邕与他之事,只怕是一时说不清楚,究竟事过境迁,除了这两人心底自知外,谁也没有证据。

  可是,既然存在着蔡邕攀咬王允的可能,王允既然并不是一个老实人,那么,他会平平安安的让蔡邕三天后被果真审理么?既然他连马目禪等人的面子都不给,那么关系到他自己的实际利益,他又会如何看待?

  蔡邕如果活不外三天,就“畏罪自杀”了怎么办?

  虽然无论对我照旧对王允来说,蔡邕都并不是主要的对手,但是这种想法绝不是多余的,我需要预防。

  可是,这大牢之中,我又如何能保蔡邕宁静?

  抢他走么?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天牢,除非我真想造反。当初在蔡琰王粲面前说这个话,只不外是一句玩笑而已。

  让人留在这里陪着他,掩护他?留下谁?徐晃我倒是放心,但是以他的武艺,十个八个近不了身,但是这是大牢,要有人用弩搪塞他呢?他只怕必死无疑,说实话,就算是死了蔡邕,我也不愿意死了徐晃。

  要不--

  “世伯,你疯了吧。”

  “什么?”蔡邕登时就怒了,“你乱说什么?”

  “如果世伯疯了,那么王允自然就不用担忧世伯会不会多嘴了,天下间,谁会听从一个疯子的话?这样,你对王允的威胁就消失了,所以他也就没有理由制你于死地了。”

  “乱说!世间有死的蔡邕,有残的蔡邕,但没有疯的蔡邕!”

  “孙膑装疯,但一样是兴齐破魏的英雄。”

  “休得多言!大不了蔡邕一死而已!”

  这个老头儿,真欠好劝呐。“伯父,你莫忘了外面另有蔡琰,她在日夜昐你回来,她希望你在世回来。”

  “什么?”蔡邕一愣,嘴角咧一咧,似哭似笑,“琰儿,她怎么来了?她在哪里?”

  “她就在长安城外,在小侄的营中。她日夜忖量伯父,哭的眼睛和桃儿似的。伯父难不成,为了女儿,连装疯都不愿么?”

  终于,蔡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同意了。

  只要蔡邕疯了的话头儿传出来,想到王允就会放松下来。他约莫最怕的就是蔡邕说出他向董卓献名册的事情,虽然是为了掩护自己,迫不得已的手段,但是这手段究竟不灼烁。而王允对自己的名声,看得是最重的。

  可是,如果才听了我的故事,对蔡邕有了很好的印象的小天子知道蔡邕疯了,会不会对王允有好印象呢?

  回到大营,我还没有来得及见蔡琰,把城中的情况告诉她,就听文杰来报,说是有客来访。

  我来到帐中,只见一人负手而立,手中持着一枝荷花,花瓣粉红,妖娆可喜。

  “请问是哪位先生来访?刘琦多有慢待。”我拱手施礼。

  那人徐徐转头。此人三十四五岁年纪,肤色洁白,似乎很普实的样子,但是眼角这间,似乎刀影飞过,按相人之术,此人明白是那种外愚内智之人。

  “三师弟。”他淡然道,“攸今日出城游玩,路过藕花,赏至天晚,路过三师弟大营,所以进来讨杯酒喝。”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眼前这小我私家,就是师傅张俭曾多次称许的荀攸荀公达。在最初,我听说自己的师兄中居然有他的时候,受惊的不得了,可是厥后在这个世界看到的名人越来越多,也就徐徐的淡漠了,更况且我与他基础没有见过面,也谈不上情感。不外此人作为曹操手下一流谋士,那可是相当了不得的。不外,听说他可是王允手下谋主之一,虽然曾被王允害过,但却并没有离开过王允。我连忙施礼:“不知师兄亲身到此,小弟之过也。师兄这些时在长安好生自在啊,小弟数次派人到贵寓参见,都没有见到人。”

  荀攸一笑:“当官不自由,眼下荀攸无官一身轻,自然是自在了。”

  “听说师兄日前解去官职,计划去蜀地为一令长?”

  “嗯,向朝庭说了,还没有批下来呢。师弟,你倒是东风自得啊,这一回金殿夸官,后宫赐宴,天下少有的恩宠啊。”荀攸自在的说着笑话,手中还转动着那支荷花。

  “师兄取笑了,小弟无才无德,不外是机缘巧合,杀了几个西凉贼人,些许小事,哪里当得师兄一赞?”

  “不错,是小事。所以这样的小事,使得西凉军全军相投了?”

  我霍然站起,高声道:“师兄说得哪里话来?西凉军怎么可能投效小弟?”

  “哼,怎么不行能,几天前,王司徒被气的卧床不起,师弟你不知道么?”

  “这是为什么?”

  “王司徒派人去西凉军大营,西凉军张济当着天使说道:‘西凉军只听襄阳刘令郎一人命令!’”

  原来老狐狸是这么害了我啊。这个老家伙,计划要我的命么?过河拆桥,没义气!

  那么,我这位师兄来到我处,说这些话,是计划帮我呢?照旧计划害我?

  来说是非者,即是是非人。

  行动在即,他突然前来,是不是他觉察了什么?

  我的心立即警觉了起来。

  眼前这人虽是我的大师兄,可是他同样是司徒王允的亲信。他来我这里,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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