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殷殷看着瑟瑟发抖的老鼠。
只能说，不愧为刚出八月十五就敢在人群中搞事的乱妖，即便眼睁睁看着李殷殷二话不说就火葬了自己的同伴，这鼠妖居然还不带怕的，甚至气势汹汹地威胁李殷殷：“即是娘娘杀了我，娘娘难道就能护住那个小妮子了？”
“娘娘心慈手软，我们却看不得您因为一个小女孩拌住脚步。”
“我落在了您手里，其他同伴却没有，相信很快，您成大道的路上，便不会再有分毫阻碍。”
李殷殷就这么听着它将，重新到尾，都没有什么心情变化。
人鼠妖就真以为她是听了进去，再接再厉：“即便你确实喜欢小女孩，那也没关系，若您今后成了这世间唯一的王，掌控了世上所有先天灵脉，到时候，要什么没有？”
“您喜欢这样的小女孩，未来直接辟一处山头，养上他千儿八百个，您想什么时候叫她们陪着，便什么时候叫她们陪着。”
李殷殷听它越说越离谱，终于是在它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带着好奇开了口：“你成精几多年，在人间又待了几多年？”
虽这么问，李殷殷劈面前鼠妖的年岁其实已有推测——鼠妖在妖里头算不上多稀罕的存在，究竟老鼠这种生物，基数确实足够大，又爱打洞，说禁绝什么时候便得了什么样的机缘。
但能活到一定寿数的老鼠，自己也不是多傻的存在，至少于“保命”一道，绝对有大造诣。
像这种不仅选了当乱妖、还在中秋第二日就跑出来的，堪称“悍不畏死”的小老鼠……多数就是偶然得了机缘，被忽悠得认为成了妖便有资格对某些工具分一杯羹的。
……奈何它们想分一杯羹的工具，像李殷殷这样的大妖乃至先天灵兽，都不回去觊觎。
究竟若是能在世，其实照旧在世好。
而小老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保禁绝是觉得李殷殷既然问了它年份，即是要用它，还激动万分地把自己那点儿老底都抖了出来。
果不其然是只不出百岁的小老鼠，战乱时躲在一家人的“宝物”里头，在饿死之前，机缘巧合成了妖。
至于人类社会，鼠妖体现，自己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要，若非确实见识过人类社会，又如何会为李殷殷这样的大妖感应不值？
它说，书上也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见它“引经据典”，几多也算个学霸的李殷殷就没忍住：“那你有没有听过，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
像怕小老鼠听不懂似的，她增补：“不管是拐卖照旧非法拘禁，都犯罪。”
小老鼠对此不以为然：“您为王之后，自然能重设法度，人类的法算什么？他们能随意打杀其余生物，以其余生物为食，妖族受天地眷顾，难道还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他们圈养我们一般，也将他们圈养起来解闷？”
“娘娘，公正，从来都是自己争来的。”
言颂之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在考虑这个“公正”吧 小老鼠想搞的是封建帝制昂，想争的……好吧它是被洗脑那一批 下一章先欠着，一不小心把自己作伤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