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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千金:王爷有点烦

第23章 余波未平

继室千金:王爷有点烦 乘鲤 2103 2014-12-31 22:02:23

  黎满月马上慌了神:“你放我下来!我又不困,我现在不想睡觉。”

  晏舒河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不等她反映,便俯下身来,与她四目相对:“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还说不困?这些日子你可曾真正休息过?”

  黎满月不敢看他,生怕他会对她做些什么,他周身散发着久违的茉莉花香,令人不住着迷,她只好嘴上支支吾吾:“我肚子有些饿,素心不是说要给我做吃的吗?我想吃点工具再睡……”

  晏舒河淡淡一笑:“你先躺会儿,我去厨房看看。”起身出了屋子。

  黎满月见他离开,这才松了口气,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不知接下来如何应付。

  晏舒河出了卧房,在回廊处遇得手提食盒的素心,他很自觉地接过食盒,打开瞧了瞧,然后对素心道:“给我就好,你去休息吧。”

  素心还想说什么,可晏舒河已经拎着食盒自顾自地走了,显然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她犹豫片刻,终究照旧识相地退下了。

  晏舒河再次回到卧房时,却见黎满月已经睡着了。

  他将食盒放到一边,坐在榻前,见她把着榻沿,一副警惕的模样,眉头紧皱,额间青筋若隐若现,不禁苦笑着自言自语:“就知道嘴硬。”

  他抱起她往榻里放了放,又替她抚平眉头,盖好被子,这才出了卧房。

  雅春见他出来,凑上前斗胆挖苦道:“王爷,您这是被王妃撵出来了吗?”

  晏舒河笑着瞪了他一眼:“本王去看看凶手抓到没有,你今晚多派几小我私家在这儿守好,务必确保王妃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一夜里,黎满月睡得却并不安好,她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

  又梦到了那个漆黑关闭的地下室,她和其他孩子无助地蹲在黑暗的角落里,极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个粗犷的男人,每天都市来带走一个孩子,之后,外面便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最后,黑暗的地下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了,而恐怖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敢看。

  直到脚步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那个粗犷的男人就在她头顶:“轮到你了。”

  她往后缩到角落,眼睁睁看着那个粗犷男人向她迫近。

  而与以往差异的是,这一回,那个男人的脸,竟突然酿成了陆珏的模样。

  她抬起手一瞧,自己已不再是个孩子,而面前的陆珏,笑得越发狰狞:“满月,你逃不掉的。”

  “你说什么?”她站起来,徐徐靠近他。

  “你心里的恐惧。”他一双眼似乎能看透她:“你永远也挣脱不掉。”

  她恼羞成怒:“我什么都不怕!我是个警察!”

  他朝她蔑视一笑:“你永远也无法像雪涯那样勇敢决然,你连她的半分都不及。”

  “我,我什么都不怕……”她底气越来越不足。

  “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

  到最后,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也不想再看,可仍然阻挡不住陆珏那诡异的笑声。

  直到她一身冷汗惊醒,窗外晨光映入眼帘,她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

  更噩梦的是,此时现在,晏舒河正在她跟前易服裳。

  她抬眼时,正巧看到他在穿里衫,那后背一片光裸雪白的肌肤被她尽收眼底,漂亮的蝴蝶骨让人无法直视。

  她急遽用被子捂住眼。

  许是消息太大,晏舒河转头,见她一副窘态,满眼深意道:“娘子醒了?”

  见他一脸坏笑,她警惕地问:“昨,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发生什么?

  她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能发生什么?

  晏舒河清早回来,发现她又抵在床沿,有种随时会掉下来的感受,嘴里还一直嚷嚷着:“我什么都不怕!”

  真拿她没措施,梦里面还嘴硬,明明是个小女子。

  想到这儿,他索性俯身坐在她旁边,故意要逗她:“怎么你希望发生点什么吗?”见她不说话,又道:“昨晚你那么累,为夫怎么舍得做什么?再说……”他站起来,一边穿外袍,一边打趣:“不能让你太轻易获得我,获得了,就不珍惜了。”

  怎么说得似乎是她调戏他一样!

  黎满月朝他狠狠翻了个白眼。

  晏舒河笑了笑,穿好衣裳推门而出,出门前又转头增补道:“快起来洗漱易服用饭,一会儿随我入宫面圣,我岳父岳母大人也会到。”想了想,又增补道:“对了,有件事你可以放心了,今天早上陆珏的尸首已经在小叶湖里被找到。”

  黎满月坐在榻上,只剩叹息。

  陆珏死了……

  看来他昨晚跳入小叶湖时,已经有了赴死之心。

  虽然这是个十分极重的消息,但惋惜之余,她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是落定了。

  皇上传召他们入宫,仍旧跟陆珏的案子有关,究竟黎满月曾被诬陷是杀人凶手,此案也算是牵涉皇家了,廖承允虽然没有直接干预干与,但自始至终对案情很是上心。

  黎满月在殿外与父亲母亲碰头,黎元弗见女儿获释,总算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可看到她身旁相随的晏舒河,登时脸色又沉了下去。

  太监通报一声后,众人相继入大殿,而文棠此时已经在殿内候了些时辰了。

  大殿之上,黎喜儿坐在廖承允旁边,目光不善地望着大殿内的一众人,最后与黎满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嘲弄。

  文棠站在最前面叙述案情始末,晏舒河不时增补一两句,气氛倒不算太极重。

  “这么说,凶手是黎家的表亲陆珏?”听完案子的结果,廖承允向文棠再次确认。

  文棠默然颔首。

  廖承允托着腮,琢磨着开口道:“这个陆珏先是拿先王妃的簪子犯事,煽动民心,引起黎民恐慌,后又移祸给刚刚过门的端王妃,也算是藐视皇室宗亲了吧?”

  黎满月蹙眉,感受这天子似乎话中意有所指的样子。

  果真,廖承允徐徐起身,随即话锋一转:“凭据大宣律法,通常对于这种藐视侵犯皇室宗亲的监犯,其三族都应当受连坐,文大人,朕没有记错吧?”

  黎满月猛然抬头——

  有没有搞错啊?

  作为杀人真凶的三族内亲,她协助破案有功,又是受害人之一,到头来,她和她的家人,居然要受连坐?!

乘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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