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一惊一乍的?”宋跃进不满地瞪了宋明伟一眼。
“爸,那个周德凯居然研发的鲜榨橙汁,市场大卖,完成一个月销售额十万的绩效目标不成问题啊!”宋明伟急切说道。
“是啊,那又怎么样?”宋跃进冷声问道。
“那咱们不能以销售额不达标为由,开除他了啊!”宋明伟很是无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宋跃进气得差点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去。
他猛地一拍桌子,冲着宋明伟痛骂道:“宋明伟,你脑子进水了吧?怎么就想着你那点事?非得开除周德凯吗?如果他真能把咱们企业的业绩带上去,这他妈就是咱们厂子的摇钱树啊,你还想把摇钱树给开了?你这是想断了咱们家的财源吗?”
话刚说到这里,宋跃进突然想到说话差池。
厂里的销售业绩,咋成他们家的财源了?
如果就他们父子俩人在场还好说,旁边究竟另有个车间主任万大勇呢!
宋跃进马上改口道:“是咱们厂子的财源啊!”
宋明伟被父亲这么一骂,也有些醒悟过来了。
虽然是国企,但厂里的钱有相当一部门通过财政种种暗箱操作,进入到了宋家的腰包里。
前两天之所以开除白婉晴,除了宋明伟没拿下她的芳心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白婉晴不愿做假账与宋家沆瀣一气。
而另一个会计王慧娟则体现可以帮宋家造假!
宋明伟想了想,虽然父亲说的有原理,但是看到周德凯那么风物无限,心里照旧很不爽。
“爸,我是怕周德凯这小子有了点结果,尾巴就翘起来了,以后尾大不掉,欠好治理啊!”
“没事,我自有措施,孙悟空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宋跃进的脸上飞快地划过一抹阴狠狡诈之色。
两天后,所有十个榨汁机全部革新乐成。
周德凯立即决定,满负荷运转,每天生产五千瓶鲜榨橙汁。
现在,整个春山市人流量大的几个地方,好比火车站、小吃街、开国公园等场所,都有阳光汽水厂的流动摊点,销售鲜榨橙汁。
周德凯每天拿出两千瓶在外面销售。
同时,与各大超市告竣协议,开始向超市铺货。
进货价为八毛钱,超市推荐零售价一元。
周德凯允许,半年内如果卖不出去,厂子可以原价接纳。
实际上,凭据目前鲜榨橙汁的火爆水平,加上夏季正值饮料旺季,半年后肯定能销售一空。
周德凯在狠抓销售的同时,也在积极筹备与白婉晴的婚礼。
前世欠她的,一定要在今生赔偿给她!
周德凯利用周末休息,决定购置婚房。
正好,春山市新开发了一个楼盘,叫做春江丽景小区。
这套屋子就在市中心,绝对的二环焦点。
周德凯回忆前世影象,自然知道这里可是绝对寸土寸金的宝地啊!
春江丽景正好是周日开盘。
开盘当天,周德凯就带着未婚妻白婉晴来到了售楼处。
因为现在普遍都是福利分房,效益好的大型国企,都是自己建屋子分给职工。
所以,前来这里买商品房的人并不多。
这么好的屋子,开盘当天也就几十小我私家而已。
而且,这里面很大一部门都是来探询价的,不是恳切买的。
周德凯拉着白婉晴雪白娇嫩的小手,迈步走进了售楼处。
售楼小姐立即笑脸相迎。
“先生,女士,我们春江丽景小区今天开盘,均价五百一平米,目前房源富足,可以自己选择楼层。”售楼小姐笑着说道。
“你们这里一层几户?”周德凯笑着问道。
“一层四户!”售楼小姐说道。
“我要第一栋第三层,四套屋子我都要了!”周德凯淡淡地说道。
“啊?”售楼小姐瞪着眼睛望着周德凯,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别人都是一套一套的买,尚且犹犹豫豫的。
眼前这个一身工人制服的男子,居然说买一层!
买一层就是一口气买四套屋子啊!
一旁的白婉晴也傻了眼,马上拉了拉周德凯的袖子,急切地问道:“德凯,怎么买这么多屋子啊?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呀!”
“放心吧,钱不是问题!”周德凯自信地一笑。
“先生,请您再说一遍,买几套屋子?”售楼小姐再次确认似的问道。
“四套!给我办按揭贷款!我先交定金,半个月后交齐首付!”周德凯有些不耐烦地伸出了四根手指头。
这话一出口,其他前来咨询和买房的人,全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周德凯。
一时间,周德凯成为了整个售楼处关注的焦点。
周围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我没听错吧?这人一口气买了四套屋子?”
“没错!我买一套都想半天了,他刚来就要了四套?”
“靠,不会是托儿吧?”
“有可能啊!”
这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在旁边拉了一下周德凯的袖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啊,切莫激动消费!你买四套屋子,定金就是一万多,万一半个月后交不上首付,定金人家不退,你可就是房、钱两空啊!”
这老者一副老学究的口吻。
现场许多人都认出他来了。
“哎呦,这不是春山师范大学的顾淮山顾教授吗?”
“真是啊,金融学的名师,顾教授也来买屋子了?”
“喂,那个年轻人,你听顾老一句劝吧,买这么多屋子,还要办按揭贷款,风险太大了,万一没钱还贷呢?”
周德凯却在众人的质疑声中,从皮包里掏出一万五千块钱,递给前台收银员。
“我选的那四套屋子,定金一万五,我先交上了!半月后,我一定补齐剩下的首付款!”
收银员立即拿起钱入账了。
一旁的白婉晴俏脸满是震惊之色,急切隧道:“德凯,为什么买这么多屋子呀?咱俩结婚,一套就够了嘛!”
“一套不够的!”周德凯淡淡一笑。
白婉晴追问道:“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