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秦革新从异族开始试水！
不经意间向盖聂撒了些狗粮后，秦明放开依尔仑的肩，调整回高尚威严的秦王嬴政状态。
依尔仑赶忙站好，恢复平静情绪。
唯有盖聂依然有些无语，只是没体现出来，冒充没看到适才秦明和依尔仑的亲热。
“来人！”
“去告诉蒙武，黄昏军中部署酒宴，为昨日大捷庆功。”
秦明提高音量，对院外喊道。
院外时刻候着影密卫以及秦军宿卫士兵。
专门卖力传令的士兵听到王上喊话，立刻走进院内拱手回应，随即向关内军营跑去。
...
与此同时
阳平关西面山林中，凉羌部落的居住地内。
整个部落气氛低迷，所有族人皆低头丧气，甚至有不少年轻族人义愤填膺，扬言要潜伏杀入天关。
“罪恶的秦人，居然将咱们欺负到这个田地！”
“要是不将秦人赶尽杀绝，咱们还怎么活？”
“我可不想去给秦人做奴隶。”
“就连依尔仑都被抓了，拉马尔却不管掉臂，看来他已经不配再做族长。”
“拉马尔早就应该退位！”
“凭据咱们部落的规则，巴特早就当上族长。现在巴特死了，应当让咱们部落的第二勇士那鲁做族长。”
“那鲁！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跟你一起，杀入大秦天关。”
“...”
部落里的几十个年轻人聚在一起。
在这些年轻人蜂拥的中间位置，有个眼神犀利的青年，身材强壮且长相俊朗。
他是实力排第二的勇士。
原本实力第一的勇士巴特死在大秦强弓劲弩下。
那鲁不吭一声，眯眼看向拉马尔。
琢磨几秒后，那鲁冷声笑了笑，低语道：“走！已往跟那个老家伙聊几句，我要让他自行退位。依尔仑被抓，我带你们将依尔仑救回来，到时候你们顶我做新族长！”
那鲁嘴里说着，迈步向拉马尔走去。
同时，那鲁已经在脑海中开始理想，等将依尔仑从阳平关里救出后，要看着她不穿衣服跪在面前的模样。
拉马尔正在慰藉死去族人的亲属。
隐约听见那些年轻族人偷袭攻打阳平关的想法，拉马尔想阻止，奈何却基础没时机开口，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拉马尔比谁都清楚。
自己现在已经不配再做族长了。
一开始，拉马尔是为了稳住权威，计划让自己的小儿子接替族长位置。这样做的前提是必须跟大秦长安君成蟜相助，将顺位秦王嬴政困死在阳平关。
原本计划没问题。
拉马尔知道巴蜀蛮族会来支援，也猜到成蟜会找来此外辅佐。
只是拉马尔没料到秦军弓弩威力这么大！
凭据秦军以往战绩，就算强弓劲弩杀伤力惊人，也顶多是造成大规模杀伤，不至于令中箭者就地毙命。
但这次意外突然。
拉马尔的计划直接导致三千多名凉羌轻壮族人死在战场上。
死的人太多了。
拉马尔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
“族长，那群臭小子要造反，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再不管，恐怕您就不再是族长了。”拉马尔身边的青年低语。
他是拉马尔的外甥。
名叫图兰。
正在抚慰族人的拉马尔马上面容阴沉。
情况确实如此！
倘若再不管一管，恐怕凉羌部落先得内乱，都用不着秦军发动二次进攻，自己就会先玩完。
拉马尔沉思，忍不住怅然叹气，最终无奈摇头。
束手无策了！
见到舅舅很发愁，图兰看向走来的那鲁。
那鲁正被一群追随者蜂拥，逐渐向拉马尔这边靠近。
一个个面色不善！
见到那鲁走过来，图兰立刻拔出钢刀，提防那鲁要胡来。
那鲁笑容阴沉狠辣，从身边追随手里接过战斧。
见到那鲁手握武器，图兰更不敢大意。
拉马尔凝眉咬牙，展露满脸怒容，开口怒斥道：“那鲁！我是部落里的族长！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要造反么？”
嗓音拉得很高，拉马尔令周围族人都听到。
拉马尔虽然打了败仗，但在族里的威望照旧有的，究竟担任族长二十多年，论威望绝对比那鲁高得多。
不少族人的注意力被吸引。
只是没有人过来资助，也没人过来维护拉马尔。
拉马尔的威信虽然还在，可惜已经很浅薄了，基础不足以跟目前族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那鲁抗衡。
听着拉马尔训斥，那鲁桀桀冷笑。
“呵！”
“就凭你这个老骨头，也配继续当族长？我要是你，可没颜面喊叫，预计早就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那鲁毫无忌惮地讥笑。
没想到那鲁会这么放肆，图兰马上怒火中烧，提起钢刀意欲扑向那鲁。
那鲁身边的同党蓄势待发。
这些人有杀意！
而且人多势众！
凭图兰的本事，单挑打败那鲁都难，况且对方人多？
觉察情况不太对劲，拉马尔抬手抓住图兰的手腕，让他先不要过于激动，绝不能率先动手。
图兰退却半步，依旧保持警惕。
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太宁静，图兰只想维护拉马尔，不想找死。
那鲁心里越发不屑。
现在的拉马尔越是忍让，那鲁就越觉得这家伙废了，不配再当族长。
那鲁再度冷笑：
“连依尔仑被抓了都不管，你还配在我面前叫喊么？”
“从现在开始，我是部落的新族长！”
那鲁恣意放纵地讥笑，显然已经将自己当成族长。
见不得那鲁放肆，图兰再也压不住恼怒，抬起钢刀劈去。
图兰向那鲁挥刀。
行动极快，可惜力道太差，不足以伤到那鲁。
那鲁闪身躲避。
“拉马尔的狗，也死！”那鲁扯开嗓子咆哮。
那鲁抬起战斧，看准时机后发制人，躲开钢刀劈斩后再抬腿，踹中图兰的腹部。
咚！
这一脚的力道不轻。
图兰被那鲁踹中，疼得呕出胃液。
拉马尔大惊。
但他基础没有时机再阻止两人的打架。
图兰被踹中胸口，吃痛退却到底，基础不是那鲁的对手。
那鲁身强体壮，即便比不上被秦军箭矢射杀的巴特，但在目前的部落里算第一勇士。
呼！
战斧在那鲁手中趁势下砸。
图兰根原来不及躲闪，直接被战斧劈断右臂。
手臂被斩落，图兰痛苦哀嚎，躺在地上翻腾挣扎。
“啊！……”
剧痛令图兰歇斯底里喊叫，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没几秒就晕了已往。
那鲁的心情更放肆。
拉马尔咬牙切齿，却基础没法说话，清楚目前局势不妙。
若在以往，那鲁基础不敢果真造反，就算造反也会被大部门族人拦着，不行能就地行凶。
现在，
凉羌部落险些没有族人鼎力支持拉马尔。
面对那鲁领导一波年轻人造反，大部门族人也都只是看着，没人敢来帮拉马尔说话。
“老工具，你老了！”
“等我将依尔仑救回来，我会带着她去你的坟前，就在那里肆意蹂躏她，让你死都不得安生。”
那鲁恶狠狠地说着，随即抬起战斧，准备劈死拉马尔。
拉马尔咬牙切齿，右手紧握刀柄，猛得脱手斩去。
姜照旧老的辣！
拉马尔一声不吭，脱手却相当迅速，令那鲁大吃一惊。
但很可惜，
拉马尔比不上那鲁年轻，即便突然脱手速度极快，却照旧被那鲁拼命躲过。
躲开拉马尔的钢刀，那鲁的面色更狠辣。
铮！
那鲁挥舞战斧，应声砍断钢刀。
顺势抬起右腿，那鲁踢在拉马尔的胸口，将他踹到踩住脖颈。
“咳咳！”
拉马尔被那鲁踹中，疼得剧烈咳嗽。
奈何脖子被那鲁踩在脚下，拉马尔基础没法继续反抗，想挣扎都毫无效果。
那鲁桀桀冷笑，双手握紧斧柄：“老工具，你早就活该了。”
斧刃被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耀光线。
拉马尔眼中露出惊悚。
站在那鲁身后的年轻人们都期待不已，似乎都特别想看到拉马尔被那鲁砍掉脑袋的一幕。
就在那鲁即将挥舞战斧时，身材羸弱的年轻族人凑已往。
这人凑到那鲁耳边，沉声低语几句。
那鲁听得仔细，顺着瘦弱青年的话语思考，竟缓慢放下战斧。
杀心收敛了。
听完瘦弱青年低语，那鲁眼前一亮，有了新的想法。
“把拉马尔捆起来！”
“再来十几个弟兄，跟我一起去天关，将拉马尔献给秦王。”
周围的年轻族人马上疑惑。
投降？
将拉马尔献给秦王，听起来就是去投降。
那鲁看出各人很懵，立刻继续解释道：“你们要记着，咱们不是去投降，而是诈降。等进了秦军军营，都看我眼色行事，咱一起将秦王抓住，欺压秦军退兵！”
那鲁高声喊道。
适才还在迷茫的青年们听懂那鲁的意思。
都只是智商不高的异族轻壮，突然听到那鲁的计划，竟皆欢呼雀跃，丝绝不觉得有何不妥。
只有拉马尔无奈至极。
拉马尔甚至无语！
妄想用诈降的方式抓住秦王？
可笑！
拉马尔低估秦军的强弓劲弩，但至少不会低估秦王嬴政以及秦军上将们的智商。
诈降基础不切实际。
乐成率为0！
但拉马尔没再说半个字，反而希望那鲁真这么做。
对于拉马尔而言，现在也就只有那鲁继续作死，直到死在秦军的军营里，他才气继续坐稳凉羌族长的位置。
在那鲁的命令下，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聚过来。
几小我私家给晕厥的图兰止血带走。
又几人将拉马尔捆绑。
那鲁又看一眼大部门族人，随后找了个心腹兄弟付托几句后，亲自带队押着拉马尔出发，前往阳平关。
现在的那鲁，着实东风自得。
......
黄昏
阳平关的军营里，秦明部署酒宴，庆祝首战大捷。
热闹无比！
全军上下皆加入其中，上到庶长、下至寻常士兵，都是心情大好，边吃肉喝酒边恭维当今秦王嬴政。
恭维嬴政就是恭维秦明。
他是嬴政身份。
而且，
现在的秦明，已经颇有秦王风范，越来越像真正的嬴政了。
究竟有300点天命值加身。
虽然秦明不知真正的嬴政，身负天命气运有多高，但现在凭借演技外加300点天命，演好秦王身份倒不难。
“大王万岁！”
“王上千秋无期！”
“我大秦弟兄，只要勠力同心，何愁天下不定？”
“哈哈哈！有咱们这群兄弟拼死，咱们的大王必能灭掉六国。到时候，大王是天下的王，咱们都能升官发达！”
“升官要娶媳妇，生一窝胖小子。”
“...”
帐外气氛热闹无比。
一群喝醉酒的将士开始胡言乱语。
就连坐在中军营帐内喝酒吃肉的蒙武，都已经是满面通红，喝得醉意醺醺。
蒙恬蒙毅兄弟没喝酒。
他们身为蒙武的儿子，要接替父亲守备城关。
庆功宴归庆功宴，不能所有士兵都喝醉。
为将者必谨小慎微！
在中军营帐里，坐在蒙武正劈面的，是长使李斯。
李斯没怎么喝酒。
此外帐内的军中上将都醉了。
坐在尊位，秦明眼神示意依尔仑，给自己的酒樽倒满。
依尔仑跪在秦明身边，担任侍女兼丫鬟职责。
凭据规则，军中本不应有女眷，但依尔仑身份特殊，目前是秦明的俘虏。
而且她只伺候秦明，秦明的身份是秦王，所以没人在意。
见到秦明用眼神体现自己，依尔仑赶忙抬手，往酒樽里倒满酒水。
秦明拿着酒樽，向几名将军敬酒。
“昨日凉羌一战，我军大获全胜。”
“望诸君共勉，以后每一战，都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本王先饮为敬。”
秦明向几位将军喊话，随后仰头将酒水喝完。
训话之间，秦明周身隐散天命之气，龙威散发于无形。
帐内众人不禁暗惊。
就连伺候在秦明身边的依尔仑都本能发颤。
包罗蒙武、李斯在内，在中军营帐里就坐的将军们迅速起身，一身酒意荡然消散，立刻举杯向秦明回敬。
王上敬酒！
试问谁敢不重视？
几位上将回敬之后，都不应率先坐下。
直到秦明摆了摆手，再由蒙武、李斯带头，几位普通将军才敢落座。
这些将军平日很难见到秦明。
他们虽是军中上将，却没资格加入大秦朝政。
对于这些将领而言，想见当今秦王一面，着实时机难得。
况且是被王上敬酒？
依尔仑心里无比惊讶，看着那些将军、士兵对秦明如此尊重，愈觉察得秦明不寻常。
单论年龄，依尔仑只比秦明小一岁，相差不多。
在这个年龄阶段，秦明能够获得军中将士们的尊重乃至敬畏，着实超乎凡人。
依尔仑忍不住呼吸急促。
从小在异族长大，依尔仑信仰的是强者为尊，亦痴迷于强者。
秦明气质在依尔仑眼中，就是强者中的强者。
落座后，蒙武一改适才的醉醺醺状态，认真看向秦明。
蒙武的心情很尊重。
不外，秦明能看得出来，蒙武有话要说。
包罗坐在蒙武劈面的李斯，同样有话要讲，只是碍于不知现在开口是否恰当，所以一直在等。
蒙武身为军中上将，没李斯那么多心机。
已经忍了有一会，蒙武认为必须将心里话向王上讲清楚。
“末将有事启奏，请王上细听。”蒙武再次起身。
秦明看出蒙武有话要说。
现在算是庆功宴，蒙武依旧要直言进谏，想必是很重要的事。
秦明保持微笑：“蒙将军但说无妨。”
听见王上准许自己进谏，蒙武迈步走到营帐中间，直接来了个单膝跪地。
“王上，我大秦军中历有军规，对斩杀敌军夸奖一项，有明确划定。昨日大王临场悬赏匈奴人的脑袋，末将认可确实可激励士气，但却容易乱了规则。”
蒙武顿了顿声。
“军中最在乎的就是军纪严明。希望王上能只夸奖这一次，不要再行特殊封赏。否则军中规则不明，很容易导致士兵们作战时会投机取巧，从而只打赏赐多的仗，不打赏赐少的仗。”
“如此恒久以往，倒霉我大秦将士与六国作战。”
绝不犹豫地讲清状况，蒙武单膝跪地不起。
看这意思，秦明要是不允许蒙武所说，就一直跪着不起来了。
秦明默不作声。
尽管蒙武说得很对，但秦明照旧觉得，他这样做不太好。
有种逼宫意味！
秦明知道蒙武、蒙恬、蒙毅都忠诚于大秦宗室，可这些军中忠诚猛将的脑回路都很直，不明白变通、拐弯。
一时间，秦明也不知该如何回话，没法直接允许。
秦明长长叹气，显然不太兴奋。
听得出来大王心情不悦，蒙武以及几位军中上将马上心慌，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就连依尔仑都有些紧张。
想开口劝秦明放宽心，依尔仑也不敢开口，只能偷偷抬手搭在秦明的手臂上，欲言又止。
其实秦明并非真生气。
他只是在模仿身为秦王的行事作风。
李斯似乎早就猜到蒙武会用这种方式谏言。
赶忙起身走到蒙武身边，李斯单膝跪地，配合道：“王上，蒙将军的意思是，希望大王能够重新计划一份更合适的夸奖尺度。我大秦自商鞅变法以来，律法虽然强于六国，却亦需与时俱进。正如此次大战，王上的变通令我军大获全胜。若以往常律法夸奖作战，恐怕我军此次损伤会大得多。”
秦明的心情和善许多。
“哈哈！蒙将军所言极是，李长史说得也对。本王正在考虑厘革，只是还没有完全想好该如何着手。”秦明语气平和。
照旧李斯会来事，知道该怎样打圆场。
几位军中上将马上心安许多。
同时，他们越发认为秦明有霸主风范，心胸宽弘大量。
蒙武松了口气。
蒙武不得不认可，确实是李斯会来事，知道该怎么说话。
看准时机，李斯再次开口，抢先说道：“王上，革新之事非同小可，臣以为应当先进行实验，再大动厘革。或者……王上可否向臣等透露几句，令我等有幸提前瞻仰大秦定鼎天下的厘革。”
马屁拍得响亮！
李斯在说话的同时，总能将马屁拍得恰到利益。
而且，
李斯不是乱拍马屁，是拍得智慧，拍得有要领。
李斯本人学识不浅，又明白怎样取悦当权者，绝对是混仕途的佼佼者。
瞟了眼李斯，秦明皮笑肉不笑，暗叹他真会讲话。
秦明轻咳两声，准备说上几句。
几位军中上将包罗蒙武立刻抬起头，期待王上能说出有关厘革的计划。
每一任秦王当政后，都市对律法进行革新。
革新或大或小。
小改无需多管，大改须要关注。
因为每一次大革新，无论对军中将士照旧朝中大臣，亦或对秦国的平民黎民，都将是能青云直上的风向。
秦明徐徐开口。
“我大秦数代，历乐匦律法，以军功封赏。”
“但这种封赏并不妥当，甚至在本王看来，机制杂乱不堪。”
“本王之上，六世君王的功业，伟则伟矣。可哪一代未曾有外戚干政？哪一代未曾有乱臣贼子？”
蒙武和几位军中上将听到这里，不禁心中胆怯，面色徐徐发白。
因为秦明说得对！
大秦以军功分封，确实令军力大幅提升。
可后患就是这些被封赏的军官们恃骄嚣张。
这个没法反驳。
发现蒙武几人都弱了气势，秦明微微一笑，继续讲道：
“本王要做的，是要让军功封赏不再与官职挂钩，而是与爵位相关联。而针对于爵位的革新，不再享受俸禄，只享封邑收资。”
“如此一来，辅佐本王治理天下的文臣武将只享俸禄而无封邑、兵权，自然不敢祸乱朝政。曾立有军功的贵爵，有封邑收资而无权柄，便只是个富家翁，绝无后患。”
“这个革新，本王要用异族试水，先拿凉羌开始。”
“要征服天下，必须先征服这些异族。征服这些草原上的野马，才气向天下彰显，我嬴政可为天下共主！”
几位军中上将被震撼！
包罗蒙恬也被震撼了。
另有李斯，虽然早就猜到秦明想革新大秦，却没料到会如此大动干戈，险些是要让大秦“伤筋动骨”。
只是李斯不得不认可，这种“伤筋动骨”是好事。
大秦需要这样的革新！
以军功分封，适合生长军队，利于一统天下。
但……
一统天下之后呢？
那可就会祸殃无穷了！
现在只听秦明讲说革新的冰山一角，以李斯的才智足够观一叶而知秋，大致想出革新的方案。
秦明不紧不慢说完后，余光扫向身边的依尔仑。
突然被秦明扫视，依尔仑本能哆嗦，面颊嫣然飘红。
“征服……”依尔仑喃喃低语。
这个词，依尔仑在昨晚，听过不止一次。
每次听秦明说“征服”时，依尔仑都不得不求饶。
现在又听秦明说到了。
此外人听不懂，依尔仑能明白。
外加秦明扫视自己，依尔仑岂会想不到昨夜？
依尔仑忍不住口吐幽兰，随即尽力维持飒爽心情，冒充没看到秦明的眼神体现。
就在秦明刚刚讲完时，年轻激动的蒙毅跑到中军营帐外。
蒙毅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王上！阳平关外来了十余骑，是凉羌部族的人。那些人说要来向大王投降，并叛变了其部落族长拉马尔，将其抓获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