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居合斩vs鬼谷纵剑
窗外月夜静谧，屋内烛火通明，弥散花香。
从院内顺着薄纱窗口，可见黑影起伏，宛若男子策马飞跃。
这匹“马”是依尔仑。
“策马飞跃”的人是秦明。
秦明极致享受，到后半夜才睡。
相对他的极致享受，依尔仑同样欲仙欲死，自内而外被秦王血脉洗礼，被秦明注入嬴氏血脉精华。
....
翌日中午
阳平关气温舒适，微风清凉怡人。
阳光从窗口洒进屋内，照在依尔仑的脸上，尽显少女慵懒。
“一觉睡到中午，当君王可真享受。不愁吃不愁喝，还能每晚肆意妄为。怪不得那么多昏君，哼哼~！”
依尔仑痴痴笑着吐槽。
天性旷达的少女，甚至带有极强野性，可照旧被秦明征服了。
在秦明的身边，依尔仑小鸟依人。
舒畅起身伸懒腰，秦明掀开被子，示意依尔仑帮自己穿衣。
依尔仑不太情愿，但并没拒绝，体现得很温顺。
抬起雪白玉臂，依尔仑帮秦明穿衣。
依尔仑长得很漂亮。
身材也很是棒。
皮肤白皙，前凸后翘，腿长健美。
全身上下洗洁净后，凭依尔仑的颜值，不逊六国后宫美人。
打了个哈欠，秦明淡然一笑，解释道：“你说君王生活奢侈糜烂，确实不假。但那是六国君主，不是我大秦国君。大秦奋六世余烈，未曾有一位昏君。即便在位极短的秦武王，亦无愧于宗庙。”
依尔仑不知秦武王是谁。
但她能听明白秦明的意思，是在说秦国历代国君贤明。
依尔仑没再反驳。
单从秦明的从战场上的体现，依尔仑就不得不认可，至少他小我私家是一名很英武的秦王。
观一叶而知秋。
依尔仑下意识觉得历代秦王都不差。
“那……你计划什么时候撤军？昨天夜里，你让我忍着恶心将你的血脉咽下去时，说得清清楚楚，不会再难为我爹和族人。”依尔仑红着脸，提起胆子询问。
秦明缄默沉静几秒。
“你们秦人说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身为秦王，更不应该食言而肥吧？”依尔仑赶忙抢话。
她基础不给秦明忏悔的时机。
秦明：“……”
确实没法忏悔。
秦明认可自己昨晚确实向依尔仑做过允许。
但那时就是随便说说的。
想不到依尔仑这么重视！
“这件事，得看你父亲是否配合。凉羌部族人口不多，只要你的族人愿意入我大秦民籍，昨晚允许便有效。”秦明皱眉解释。
许下的允许不能食言。
作为秦王嬴政的身份，秦明必须重视诚信。
依尔仑松了口气。
只要秦明不食言就好，无论提出怎样的条件，依尔仑认为都是可以商榷缓和的。
“倒是你，从小在鄙陋的异族部落长大，居然将秦人语言说得利落。有几个词，倘若没读过书，怕是讲不出来。”秦明转移话题，笑着挖苦依尔仑，乘隙向她伸手。
依尔仑赶忙躲开，红着脸推秦明的胳膊。
奈何基础没用，依尔仑只能任由秦明揩油，低声解释：“我的母亲是齐国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有些词，包罗你们中原人的语言，都是跟母亲学来的。”
原来如此！
秦明明白了。
怪不得依尔仑讲汉族语言时带有浓郁的韩魏口音。
与此同时，
趴在房梁休息的死亡蛛皇沿着蛛丝垂落。
昨晚旁观秦明和依尔仑大战，令死亡蛛皇发生不小思想攻击。
有思想攻击是好事。
等死亡蛛皇化型，成为比比东的时候，一定也得经历这些事。
秦明怎么可能“放过”她？
照旧比比东更香啊！
秦明穿好衣服，精神丰满、舒畅，推门走到院里。
依尔仑留在屋内，也开始穿衣服，整理头发。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秦明正心情愉悦。
穿越成嬴政，秦明终于享受一回。
他拿依尔仑开了荤。
这才是身为一国之君该有的私人生活。
不外，
比起能够化型为比比东、阿银、雷神巴尔泽布、妖刀姬的死亡蛛皇、蓝银草、刀鞘和村正，依尔仑难免逊色许多。
秦明期待她们赶忙化型！
凭据目前的养成进度推算，最先化型乐成的应该是死亡蛛皇。
比比东啊……
那气质，那身材，那颜值，想一想就令人热血沸腾。
秦明仰头呼吸新鲜空气。
清凉空气抑制内心火热。
院内门口处，盖聂抱胸靠在墙边，正闭目养神。
他刚到不久。
身为当今秦王的首席剑师，盖聂的职责就是保障秦明的宁静，以实时常指点剑术。
昨晚见秦明与依尔仑休息，盖聂未便留在院里，所以到了今天中午才再过来。
秦明发现盖聂后，立刻调整状态。
秦明瞬间严肃。
要时刻注意身为嬴政的身份！
“盖聂先生，昨日我秦军大战，让先生保障本王宁静，操劳了。若先生有需要金银之处，大可直言，本王绝不惜啬。”秦明保持身为秦王的气质，向盖聂说道。
盖聂淡淡摇头。
对师承鬼谷的剑圣而言，金银钱财皆不足挂齿。
学而优则仕！
华夏自古以来的思想即是如此。
其实说到底，入仕的本质，要么是追求金银，要么追求名利。
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盖聂求的是名！
除了追求名声，盖聂更是由于好奇当今秦王嬴政的志向，从而暂时自荐追随。
所以，
无论秦明何等客气，盖聂都不会索要分文。
盖聂看向秦明，心情淡然如水。
直到走近秦明七步位置，盖聂握紧剑鞘，徐徐抬起长剑。
不等秦明继续讲话，盖聂提议道：“昨日见王上剑术精妙绝伦，令在下眼前一亮。若是王上不嫌，在下愿与王上对剑。”
盖聂的目光极其坚定。
周身剑意缭绕，盖聂做好战斗准备。
秦明听懂了。
秦明暗自沉思...
“想必是盖聂昨天见到我能施展{居合斩}，所以来了兴致。江湖妙手大多是武痴，最喜欢切磋精进。”秦明在心里自言自语分析，“不外话说回来，与鬼谷门徒盖聂切磋，是个难得的时机。恰好我也想试一下，妖刀姬的弱化特性的强度上限。”
秦明决定接受盖聂提议。
相比盖聂的好战，其实秦明更想试验，搞清楚妖刀姬的情况。
妖刀姬的本体是妖刀村正。
在化型之前，秦明能获得弱化特性{居合斩}，提升不俗的小我私家战斗能力。
但这能力是有上限的。
凭借{居合斩}在战场杀敌无往倒霉，却不见得能轻松应对江湖顶流妙手。
所以，
秦明计划试一试{居合斩}的实战上限。
凭{居合斩}能接盖聂几招？
值得实验！
嘴角微微翘起，秦明没以言语回覆盖聂，而是凭空抬起左臂。
嗖...
陪同秦明心念一动，妖刀村正连带刀鞘凌空，从屋内飞出。
刀鞘恰好落入秦明手中。
能随心所欲召唤妖刀村正的情况，秦明没再藏掖，灼烁正大在盖聂面前展现。
没啥好藏着掖着的。
只要不袒露‘养成系统’就够了。
盖聂越发认真。
单凭秦明抬手召唤武器的能力，足以令盖聂不敢小觑分毫。
盖聂后撤半步，等秦明先出招。
承袭首席剑师的身份，究竟算是在秦王手下任职，盖聂不能先动手。
必须等秦明发动攻击。
他是王！
秦明清楚盖聂不会先动手，也就不多犹豫，微微俯身握住刀柄，准备拔刀。
{居合斩}属于拔刀术。
看似还没拔刀，实际已经在做进攻准备。
盖聂剑术造诣极高，仔细视察秦明双腿站位。
想要防御拔刀术，就不能看对方的手。
而是看双脚！
在这方面，盖聂具备富厚经验，深知该怎么做。
鬼谷剑术冠绝天下，分有横剑和纵剑。
纵剑剑术若谦谦君子，一招一式灼烁正大。
横剑剑术若乱世奸雄，动则令鬼神惊泣。
拔刀术与横剑剑术相仿。
盖聂在师承鬼谷子时，险些每日都要与师弟盖聂切磋，自然熟知该如何应对横剑剑法。
恰在现在，
房间木窗被推开半寸，穿好衣服的依尔仑躲在窗户后面，顺着漏洞偷看秦明与盖聂对招，心里期待不已。
从小喜欢舞刀弄枪，依尔仑最爱瞧人单挑。
盖聂、秦明察觉依尔仑在偷看。
但无所谓。
被偷看也无伤风雅。
“先生小心了。”
右手握紧刀柄，秦明提醒盖聂，随即反手拔刀。
居合斩vs鬼谷纵剑！
妖刀村正vs渊虹！
开始了！
妖刀村正绽放寒芒。
居合！
附有极致邪异的刀锋上撩，破空之声不停于耳。
刀锋所向，无可反抗。
这一招施展出来，必能切金断石。
秦明险些没留手，直接施展最强杀伤力的招式，向盖聂强攻。
虽然，
奶香刀鞘的雷电效果没释放。
现在只是跟盖聂切磋而已，秦明需要留有一些底牌。
盖聂听到刀刃破空，本能向左侧躲闪，规避村正劈斩。
顺势抬起手臂，盖聂握紧剑柄，格挡村正刀身。
从刀身的侧面格挡，不是为了盖住，而是改变刀刃劈斩偏向。
{居合斩}很难正面防御。
最好的应对要领就是躲避，尽可能避开刀刃的正面杀伤。
嘭！
盖聂振臂推剑鞘，恰好弹开妖刀村正。
“这刀势……单论杀伤力，居然不在师弟的鲨齿剑之下。看来必须拔剑了，单凭身法很难应对。”盖聂心中惊叹不已。
虽然躲避秦明的第一招{居合斩}，但盖聂反而不敢大意分毫。
盖聂有取胜的信心。
可单论招式的杀伤力，盖聂不得不佩服秦明。
盖聂拔出渊虹剑，右臂划圆抨击，将秦明逼退几步。
但他没有趁势还击。
盖聂也退却，与秦明拉开更多距离，双手横向持剑，护胸前。
{居合斩}拔刀术失利，秦明收敛攻势，视察盖聂的行动。
这是鬼谷纵剑的‘池横掉臂式’！
秦明认出来了。
‘池横掉臂式’，考究以静制动，尽管敌人来势汹汹，都要谨守门户，冷静视察，待敌人露出破绽再攻其要害。
这是纵剑剑术里后发制人的高明招数。
秦明同样不敢掉以轻心。
与自己切磋的人是盖聂，师承今世鬼谷子，剑法造诣精湛。
尤其是这招‘池横掉臂式’。
秦明曾听人说过，鬼谷纵剑剑术的‘池横掉臂式’，在后发先至的情况下，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即便秦明清楚盖聂绝不会对自己下杀手。
但他照旧得千般小心。
倘若疏忽大意，那么切磋的意义，不就浪费了？
秦明以双手握紧刀柄，再次俯身降低重心，准备用{居合斩}。
目前他只会这一招。
但只会{居合斩}也够用了。
最起码凭借{居合斩}，足以令盖聂警惕提防。
正在视察秦明双脚站位的盖聂突然皱眉，欲言又止后，忍不住开口点拨：“这种剑术看似诡异，实际来源于棍法。以棍法应对鬼谷纵剑剑术，秦王应当注重防守，而不是强攻。”
盖聂一板一眼讲说。
在盖聂眼中，秦明的{居合斩}攻势虽然凶猛，但破绽也不少。
凭{居合斩}一招，有破绽在所难免。
“棍法？本王确实不懂，还望在接下来的对招中，请先生详细指教。”秦明泰然自若，说完便提倡攻击。
又是一招{居合斩}！
秦明横扫妖刀村正，凭腰力发动手臂。
手臂连带刀身，恰似挥舞中的马鞭，向盖聂的肩颈抽打。
盖聂以半弓步站定，看准时机抬起渊虹。
铮！
渊虹剑身恰好盖住刀刃。
盖聂被巨力震得侧移半米，身法凌厉超凡，立刻做出还击。
左手成掌盖在剑面，盖聂盖住村正刀刃，向秦明突进。
秦明不禁睁大双眼。
来不及收刀！
而且，盖聂直奔自己袭来，三步距离太短，基础不足以接纳任何防御要领。
短暂的时间里，秦明来不及细想，迅速放开刀柄。
妖刀村正脱手，秦明快速后撤，避开盖聂的渊虹剑。
盖聂故意放慢劈剑速度。
同时，盖聂也没乘胜追击，给秦明足够的时间躲避。
妖刀村正落地。
秦明避开盖聂的剑斩后，心念一动召唤妖刀村正，令她自行飞回到自己手中。
倘若是寻常江湖剑客厮杀，武器落地就即是人头落地。
秦明就纷歧样了。
能够召唤妖刀村正飞回手中，是他胜于江湖剑客的最大优势。
秦明再度握紧刀柄。
盖聂凝眉视察村正刀刃，再低头看向手里的渊虹。
“好刀。”
“铸造工艺丝绝不亚于渊虹，甚至用料远在渊虹之上。”
“在下曾听恩师讲过，一把武器若集天地至精，可蕴养生灵。秦王的长刀能随心操控，想必是已经蕴养出生灵了。”
看破村正的情况，盖聂绝不惜啬赞叹。
秦明很满意。
被盖聂恭维，秦明听着舒服，知道他不是随便拍马屁。
秦明没跟盖聂多聊，继续发动攻击，施展{居合斩}。
下一刻，
秦明向盖聂猛攻，盖聂依旧游刃有余。
第二回合开始！
凉风吹入院内，绿叶飘零散落，剑气激荡弥漫。
妖刀村正与渊虹剑的碰撞声不停于耳。
躲在窗口偷看的依尔仑已经目瞪口呆，无法想象秦明、盖聂的功夫竟如此惊人，尤其是盖聂明显留手许多。
....
时间过得很快。
足足三十个回合后，秦明的气息逐渐急促，显然体力消耗不小，收刀回鞘。
三十招内，秦明没落败，盖聂也没败。
虽然，
盖聂肯定是留手了。
但即便留手，盖聂并不小觑秦明，也不敢小觑{居合斩}。
盖聂心中很是惊讶，暗自赞许精妙。
秦明也佩服盖聂的剑术，差异于盖聂在心里感伤，他主动开口夸赞。
“先生果真厉害。”
“鬼谷剑法精妙绝伦，适才先生以防御为主，已然留手。倘若先生主动攻击，恐怕我早已落败。”
“多谢先生指点。”
秦明面露微笑，恭维盖聂几句。
盖聂不为所动，只是很沉稳所在头，对秦明越发尊重。
深吸一口气，盖聂沉思几秒，微低头道：“秦王的剑术，本质来源于棍术。剑为百兵之王，剑术囊括棍术，亦或说剑术囊括百兵使用之法。若是战场上，秦王的剑术造诣，足以杀敌而己无伤。”
秦明若有所思。
“那如果是在江湖上，我的剑术水准如何？不说什么剑术照旧棍术，我适才用的招式名为{居合斩}。凭这一招的威力，本王意欲秋收之前微服前往韩国新郑，可否自保宁静？”秦明询问。
与盖聂对视，秦明等他回覆。
盖聂没想到秦明会问这种事。
在盖聂看来，秦明的剑术不错，外加妖刀村正之利，绝对能跻身江湖二流妙手的行列。
只是……
盖聂不知道直言不讳是否妥当。
究竟是跻身二流妙手行列，并非跻身江湖一流妙手。
直接说出来怕不妥。
终归容易令身为秦王的嬴政落面子。
抉择很长时间，盖聂摇了摇头，回道：“倘若秦王要去新郑，在下愿意护送。在下的师弟卫庄，目前就在新郑。有我二人掩护秦王，可保您宁静无虞。”
很圆滑的回覆。
盖聂没直接评论秦明的武功水准。
说假话不合适，说实话又不妥当，盖聂计划含糊已往。
秦明足以听懂。
其实，秦明不介意盖聂实话实说，因为自己目前确实还不够强，只是临时有能力自保了。
秦明的实力提升源自‘养成系统’。
目前刚领养出4个宠物，就足以令自身实力不俗。
等以后领养、养成的宠物多了，秦明何愁实力精进太慢？
所以，
秦明不在乎盖聂直言。
就在盖聂刚说完，秦明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时，木窗被依尔仑用力推开。
依尔仑已经穿好衣服。
心情异常激动，依尔仑直奔秦明跑去，抓住他的手臂。
“你想去韩国？”
“阳翟是不是韩国的国都？你去新郑的时候，带我一起去，我要去阳翟！”
“只要你允许我，我就去说服父亲，带部族来投降。”
依尔仑抬头，睁洪流汪汪的美眸，握紧秦明手臂。
嗯……
秦明没搞懂依尔仑的想法。
她要干什么？
依尔仑一惊一乍，令秦明无法理解。
盖聂以余光看向依尔仑，替秦明解释：“如今的韩国国都，早已不再是阳翟。新郑，那里是韩国现在的国都，当今韩王在新郑城里。”
“那我去新郑！”依尔仑目光坚定。
秦明仔细视察依尔仑的心情，逐渐想到些什么了。
貌似……
追念昨晚与依尔仑行鱼水之事时，秦明记起她说过许多有关身世的事，适才睡醒后也听她讲到自己的母亲来自韩国。
现在依尔仑想去韩国新郑。
莫非她的母亲是在新郑城里？
秦明斗胆推测，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看大秦史册，曾将郑国被灭的历程一扫而过，稍微有些印象。
当初韩国灭掉郑国后，将不少贵胄当奴隶变卖。
莫非依尔仑的身份……
莫非她与其时的被变卖的郑国贵胄有关？
想到有这种可能，秦明马上眼前一亮，心里的想法更明确了。
依尔仑的用处很大！
甚至，
在这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秦明通过依尔仑的身份，联想到该如何给秦军正当出师南阳的名义。
秦明保持正常心情，微笑着轻抚依尔仑的肩。
稍微用力揉捏两下，秦明认真说道：“只要你听话，秋收之前我便带你去新郑城。不外，在这之前你要先让拉马尔带部族，亲自来阳平关内投降。”
秦明慰藉依尔仑，同时讲出条件。
“这个好办，交给我！”依尔仑更激动。
已经猜到秦明会提这个要求，依尔仑绝不犹豫地允许，甚至激动得主动搂抱他的腰。
异族女人旷达，掉臂别人眼光。
尽管盖聂就在旁边，依尔仑仍抱得热情。
就连趴在秦明肩膀处的死亡蛛皇都有些嫉妒了，紧随着摩挲秦明的脖颈，似乎在跟依尔仑争宠。
“好好好。只要你听话，不外分的要求，本王都能允许。”秦明笑着慰藉依尔仑。
秦明抬手轻抚依尔仑的背，顺其自然地将她搂在怀里。
旁边的盖聂很自然地侧身。
当众吃一大口狗粮，盖聂都有些不自在了。
幸亏盖聂身为鬼谷门徒，行走江湖阅历富厚，不至于被这种当众撒狗粮的局面搞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