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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

第三十三章 道法

乱世皇朝 月浊 3193 2015-03-30 21:24:44

  屈疯子有一个可以说很响亮的名字屈乘风,早年他一心醉于兵书一途,废寝忘食遍阅古今各大兵书,所以才有屈疯子之名。只是当年伯颜在位禁止汉人为官参军,他一腔理想战略无法施展,及至厥后伯颜被黜脱脱上位恢复旧政,可是此时屈疯子早已年事已高再无为官参军之念,同时见元朝廷糜烂衰落,汉人受苦受难便今后隐居了起来。

  虽然屈疯子和屈言却不是这么说的,一副大义凛然的说当初蒙昔人数次邀他出山,他却屡屡拒绝不屑与蒙昔人为舞。

  只是屈言看他一副好逸恶劳的模样始终不相信他所说,便道:“你既然不屑与蒙昔人为舞,却又为何成为蒙昔人的阶下之囚,吃蒙昔人的喝蒙昔人的?”

  屈疯子似乎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黑幽幽的鼻子,轻咳一声道:“蒙昔人掠夺我汉人的粮食金银,难道我不行以来这里白吃他们的工具?再说了他们还给提供免费的住所,何乐而不为是吧?”说完已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屈言不觉莞尔也懒得理会这个疯子了,用心研习了起来。

  “围魏救赵可以说三十六计中最浅显易懂的战略了,这种以袭击敌人后方来迫使进攻之敌退却的战术只怕三岁小孩都耳熟能详了,你还研究它作甚?”屈疯子见屈言不搭理自己颇为无聊,见他正比比划划忍不住作声笑道。

  屈言也不以为意,耸耸肩随意道:“横竖也没什么事做,随便玩玩了!”

  屈疯子随便找了一根茅草在牙缝间穿来穿去,随口道:“兵法一途正如天地下的许多事都一样,空有纸上谈兵而不能奔赴沙场,不如不学。”

  屈言不禁有些惊奇的转头看了屈疯子一眼,不外接着便又释然,笑道:“纸上谈兵也罢,沙场杀敌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哦,那你觉得做什么有意义?”屈疯子爬过来问道。

  屈言忽而抬头凝眉,脑海中浮浮沉沉竟想到了这些年的流浪以及所结识的一个个的英雄侠义之士,忽而莞尔一笑摇头道:“不说也罢!”

  “咦,你这人,什么叫不说也罢?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憧憬,说出来又有何妨,难道还怕旁人会嗤笑与你?真是可笑!”屈疯子摇头颇为生气加无奈的道。

  可屈言却始终缄默沉静不语,也许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已。

  屈疯子见屈言不言也无奈,摇头道:“算了算了,不说也罢,不外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何被抓进来,而且他们对你还这么好?”

  屈疯子所指的好既是为何屈言的伙食比他们好而已。

  屈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后抬头眉头皱起,思索良久终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屈疯子彻底无语了,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趴到一边睡觉去了。

  这些年一直在流浪却是难道有这样的时机可以静下心来,屈言心中纷纷却又不知道想些什么,一会儿想起失散的云婉儿,一会儿又想起已经死去的洛文正,纷歧会儿竟又想起了当日在苏堤见过的白衣女子。

  脑海中理想纷呈,他随手抓了两把自己杂乱无章的头发再次将所有思绪沉入了眼前的兵法之中。

  日复一日,想必有十多天已往了,可是始终没有见到多兰的身影。正好这几天一直无事屈言便也一心沉入兵法之中演练起来,只不外孙膑兵法竟颇为秘密,其中竟似糅合了道家身分在内。

  兵法又岂能与道家相联系?

  如果说道是一种手段,那么战争又岂不是也是一种手段?战争岂不就是步‘道’的另一种手段?

  屈言一知半解!

  兵法内所论述的不仅仅是如何排兵布阵,多数则是论述关于战争等相关的话题,好比论述战争与天地日月间的关系,另有如何取得军心如何让将士以死效之等等,好比在杀士一章中写道:明爵禄而……士死;明赏罚,士死;审而行之,士死……

  屈言嘴里念念叨叨倒是被屈疯子听到了,只听他嘿嘿一笑道:“一场战争所面对的不仅仅的是如何排兵布阵,另有如何取得天时地利人和,年轻人你还嫩着呢!”

  “哦,你倒是说说如何可以取得天时地利人和?”看屈疯子一副自得洋洋的神态,屈言不禁问道。

  屈疯子微微一笑,将脏污的头发甩到一边,起身仿似一介书生的模样徐徐而道:“正如你刚刚所言,要先明确赏赐官职的品级和财物的数量,要善于了解人,了解人才气信任人,绝对不能让人因为得不到信任而离开,当你信任他们,他们也完全信任你的时候,那么他们可以为你去死!”

  屈言微微一想,深觉有理,只不外此等浅显易懂的原理当今之世却又有几人可以做到?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重中之重乃是人和,人若反面又岂可善战?”

  又是短短几日已往,两人相互考验研究,屈言有问则问,而屈疯子则有答必答,这简简朴单的几天已往竟恍如隔世,似乎原来只不外是大梦一场白白而活。屈疯子对于战争等的描述对于他屈言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可谓是句句精辟字字珠玑,他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屈疯子此时的邋遢模样想必一定是一位掌握千军万马的将帅之人!

  想不到在这蒙昔人的大狱之中竟隐藏着如此人才!

  这一日夜晚,牢中所有人都睡着了,屈言也处于迷迷糊糊中,突然牢门处传来一声巨响,他忙惊坐而起趴到铁栏上望去,只见四个黑衣人踹开牢门闯了进来,其中带头的一人手中拎着一个狱卒。

  那狱卒被推推嚷嚷的向着里面走来,屈疯子也惊醒过来爬已往一看低声道:“什么情况?”

  屈言不解摇头,心道难道有人要劫狱?

  那狱卒一直跌跌撞撞的走到屈言,然后指着屈言颤颤巍巍的道:“就是这里!”

  那带头的黑衣人一双阴狠狠毒的眼眸看着屈言微微一动,接着手起刀落那狱卒已经倒在血泊中,接着再次扬刀铁门上的锁链稀里哗啦的就掉落了下去,然后对着后面的人微微示意。

  屈言一看形势差池,急遽退却,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来劫自己的!

  两个黑衣人见屈言躲闪,都是阴险一笑伸手就要抓屈言的肩膀。

  屈言虽然双手双脚被拷上铁镣,不外武功却没有丢失,身体后仰左右两手划分向着两人抓去,只是眼看就要抓住两人不意铁链是非有限,不得已转而去应对左侧之人暂时躲开右面这人。

  屈言左手抓住左侧这人的手臂,右臂一绕铁链就向着这人脖子缠绕而去,而此时右侧那人手中的长刀已经砍了过来。

  这两人武功不高,如果是平时只怕屈言几招就可以应付了,不外此时双手双脚被缚行动难免未便,自然影响发挥。不外此时也刻不容缓急遽顺势后闪,只听叮叮当当的响声接着随着一声惨呼,适才那人被屈言用铁链缠住脖子躲在了角落里。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屈言看着后面的黑衣人厉声道。

  “别问我是什么人,你身上有镔铁令就是我的敌人!”那黑衣人猛喝一声,飞跃而起一刀便向着屈言手臂削了已往。

  这一刀气势不弱,而且凌厉无比,显然不是平庸之辈。

  屈言此时身体未便,不敢硬抗只得将手中的黑衣人向着那人扔了出去,同时身体前扑向着旁边的黑衣人跑去,意图夺路而逃,究竟此时犹如瓮中之鳖不跑才怪。

  不外屈言显然失望了。

  “想跑?”那带头的黑衣人飞起一脚将飞过来的黑衣人踢了出去,同时接着这股力道返身而回一掌拍了出去。

  屈言躲闪不及胸口被掌力击中马上倒飞了出去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后背疼痛欲裂,一时难以起身。

  “带他走!”带头之人显然也担忧蒙昔人不敢和屈言多做盘算。

  “欠好,蒙古狗来了许多!”就在此时大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声音,应该是巡查之人。

  那带头黑衣人脸色一变,自语道:“何以来的这般迅速?”微微迟疑了片刻指着屈言道:“今天算你命大,不外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我们走!”说完一行四五人刹那间便消失在黑黑暗了。

  外面依稀传来喊杀打架的声音,纷歧会儿声音袅袅徐徐淹没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否抓住黑衣人。接着传来脚步声一行蒙古士兵拥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多兰。

  屈言此时也没有半月前的恼怒了,见到多兰进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多兰却大摇大摆的走进铁门笑嘻嘻的道:“怎么样死不了吧?”

  虽然后背奇痛,不外屈言反唇相讥道:“我死了以后谁替你爹娘教训你?”

  多兰也不生气,微微沿着鼻子四处扫视了几眼,道:“怎么样住在这里还习惯吗?用不用本女人帮你换一个地方?”

  “习惯,虽然习惯了,这里虽然是恶劣了一点,不外有吃有住总比外面强多了是不?就算住上个十年八载我也乐意!”屈言绝不示弱的道。

  多兰脸上马上涌出怒气,冷哼一声道:“好,既然这里住的这么舒服,那你就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屈言冲着多兰背影喊道。

  多兰微微一凝,转身俏颜如花嘴角微微动了几下。

  “休想!”屈言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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