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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莫追:七小姐带球跑

第七章 什么是天职

邪王莫追:七小姐带球跑 常言欢 2090 2024-04-05 21:16:12

  “小小年纪,真的是……”

  脾气真臭!

  东方心里嘀咕了一句,连忙找了几片大叶子铺到麋鹿上,又去捡起栀子采摘好堆放的蘑菇。

  一会功夫就见栀子的身影走远了。

  她加速行动收拾,冲栀子喊,“小姐,您慢点,等等奴婢。”

  “凭什么要我等你!”

  说的话也就她自己听到了,虽然嘴上这么说,法式照旧老实地慢了下来。

  等东方追上,两人恰好下山。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啥交流,气氛照旧很和谐的。

  走在田埂上,时不时遇到相熟的村民跟栀子打招呼。

  半路,一个肥胖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在各人都吃不饱,面黄肌瘦的情况下,她竟养出一身肥肉。

  胖的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着精光,拿下巴指着东方,明知故问,“栀子,这是你娘花二两银子买来的那丫头?”

  栀子脸上闪过明显的不喜,不外照旧点了颔首,又问她:“二娘,您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唠两句了?”胖女人虽是跟栀子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东方。

  东方低眉顺眼,当自己是个摆件。

  听她油腻的声音又响起。

  “栀子,这丫头长得这样俊,你可得让你娘注意着点,别让她起什么坏心思,断了你弟的念书路可就晚了。”

  东方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心想这胖女人看人还挺准。

  凭据原主那性子,说不定在这儿也能干过爬床的事。

  胖女人瞧见东方看她,借机发作,“看什么!一个下人,什么该做,什么不应做,仔细你的皮!”

  刘氏学着自己在镇上看到的,大户人家教训下人的模样,搞的似乎东方是她家下人一样!

  栀子不兴奋了,她提高了点音量,喊了声:“二娘!”

  她家的下人,她自己会管教,旁人多管什么闲事!

  “你这孩子,分不清好赖啊,二娘再替你教训下人?”胖女人不把她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摇手一指自家偏向。

  “你,那个偏向,看到没有?明天过来家里伺候。”

  东方都无语了,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

  她又看向栀子看,小丫头也被气到不行,小脸气的鼓鼓,像个青蛙,勉强有了点孩子模样。

  她估摸这胖女人真是赵家的哪房有血缘的亲戚,古代血缘大于一切,栀子欠好发作,

  而已!

  东方自己对上了胖女人,选择装傻,“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胖女人瞪她,“别给我装傻!咋就不明白了,我是栀子的二伯娘,我要替我侄女好好教导教导你,明天去我家里伺候!”

  东方掩下眼里的不耐烦,搬出陈氏,“奴婢是陈主子买回来,只听陈主子的。”

  凭据对陈氏这两日的了解,东方不认为她会把自己送出去。

  “那陈氏见了我,也得喊我一声伯娘!”

  逢年过节,陈氏可是得去她家送礼的,一个下人,给她用用怎么了,陈氏还能说啥?

  胖女人想的美,可真让她对上陈氏,她又不敢!

  打陈氏的男人走后,陈氏就跟变了小我私家似的,之前那么柔弱的一人,一夜之间变得泼辣无比。

  她还记得,自家男人带着自己,看陈氏一个未亡人带三孩子不容易,主动上门提出把三弟唯一血脉过继到二房。

  陈氏不光不谢谢,还破口痛骂,拿着菜刀将他们赶出来,像个疯子!

  见目的达不到,胖女人不宁愿宁可,她啐了一口唾沫,“你个贱蹄子,给我等着,转头我就让陈氏把你发卖了。”

  东方回她一个皮笑肉不笑,“听主子的话,是奴婢的天职!”

  胖女人听出来了,一个巴掌就直接甩了过来,“贱蹄子,你敢讥笑我!”

  “小心!”栀子担忧地扑了过来。

  东方没把胖女人放在眼里,眼疾手就捏住了对方的手腕,稍微一使劲,就让胖女人痛的嗷嗷叫。

  倒是田埂原来就窄,她很怕扑过来的栀子掉进水田里。

  看她脚滑了一下,东方赶忙腾出另一只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心!”

  栀子就着东方的胳膊堪堪站住,一时着急竟然忘了她有的是本事,反而自己差点滑一跤。

  她瞧着痛的嗷嗷叫的二伯娘,心里痛快的紧。

  她可没忘记二叔家仗着是尊长,借口过继二弟,要攻克家里衡宇田地。

  “嗷,嗷,嗷,痛!痛!痛!”

  东方手劲大,捏胖女人嗷嗷叫,口中直嚷嚷,“快来人啊,各人快来看啊,不得了啦,翻了天拉!下人打主子啦,下人打主子啦!快来看啊。”

  临近午时,外面干活的村里人该陆陆续续归家用饭,听到胖女人的哀嚎声,很快就聚集到一块。

  小小的田埂有些不堪重负。

  在古代,奴隶打主人就是犯罪,主人是可以将其杖死,官府也不会追究责任。

  东方扫视了一圈窃窃私议,看她像是看什么犯上作乱,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的众人。

  美眸冷凝,心中冷笑两声。

  这胖女人还真有两下子,知道利用舆论逼自己就范。

  “她不是我的主子,我的主子是陈氏!”东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传到每小我私家的耳朵里。

  胖女人尖叫作声,“我照旧陈氏的二伯娘,怎么就不是主子了!”

  “对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有人赞同,“可不是嘛,这下人真是胆大包天,打死都不为过。”

  不少人随着颔首,对着东方指指点点。

  不管村里人怎么说,东方就是没松手。

  胖女人哪受过这种罪,只能冲栀子讨好地笑,“栀子啊,听伯娘的话,快让这贱婢松手,伯娘痛的很。”

  “东方,松手!”栀子照旧开了口。

  再继续下去,就是她这个做主子的不孝,对伯娘不敬了。

  东方这才松了手。

  胖女人一获得自由,退却好几步,躲在村民中间,试图拉拢栀子,“栀子啊,你听伯娘的,伯娘不会害你的,这种以下饭亓贱婢,就该……”

  什么叫不会害她?

  栀子想到往事,打断了她,问提醒道:“二伯娘,你莫不是忘了吧,上次您来我家里闹了一场,娘找里正做主,把三房分出来单过了!”

  胖女人眼一闪,她还真把分居这一茬给忘了。

  在她眼里,一直就理所虽然地认为,赵怀安的那些工业都是二房的,自然包罗陈氏买的奴婢,是陈氏等人赖着不走。

  怕她又扯什么歪理,栀子连忙增补:“况且东方之所以擒住你,也是看到你差点将我推到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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