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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大明:吾儿怎么还不造反

第二十章 辽王朱启赠诗一首——《一剪梅》

  外面叫价依然在继续着,偶尔有书生脱手,成诗传唱出去,引来一片吆喝。

  朱启既然没计划凑这个热闹,便好好地随着朱棣在屋子里饮酒作乐,听到价钱飙升到1200两之后,也是心中叹息,这怕不是卖出了十四世纪的最高纪录来了。

  朱棣已经喝的七八分罪,此时在两个女人怀中,一会是脑垫波,一会又是洗面奶的,好不快活。

  朱启这边自然是很是淡定,也就抱着三个女人,后面还趴着两个,那局面就跟女人们身上长了个朱启一样。

  不外酒喝的有点多,朱启想要去上个茅厕,念念不舍的从女人堆里抽身世来,随后推开门朝着茅房走去。屋外依然热闹特殊,一群人喊得那是面红耳赤,就是花魁早早的离场了,让人难免可惜没有瞧见正脸。

  朱启刚走过走廊,却突然瞧见一小我私家影直直的朝着自己走来,他起初并未在意,只是那人到了他身旁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胳膊,随后拿出了一个小巧的令牌,又耳语了一句。

  “殿下,陛下在看着呢,您照旧赶忙作诗一首技压群雄吧,否则这关怕是过不去了。”

  朱启酒醒了。

  ………………

  徐妙云坐在朱启旁边的房间里,正耐心期待着辽王朱启的新诗作,她来此地的主要目的,也就是这个。

  但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朱启的诗词出来,究竟从适才到现在,唱诗的时候都有报房间号和人名,也算是书生们在人前露脸着名的一个时机。

  徐妙云一口茶一口茶的喝着,边上的徐增寿的心情,则是越来越绝望了起来,原本还在担忧辽王殿下会不会脱手,却发现基础不用辽王殿下脱手,外面那个离谱的报价就已经让他没了希望。

  现在都已经1500两银子的价钱了啊!1500两别说买一个花魁同床共枕,就算是买十个也够了啊!

  横竖徐增寿是真的买不起了,越想越伤心,100两白交了,把酒水喝完之后,便站起来对着徐妙云说道:

  “妹子走吧,也没什么可看的,哥哥我这次真的是空手跑一趟了。”

  徐妙云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不是拿了我两首诗吗。”

  徐增寿心情不开心,一听这话惆怅说道:

  “辽王在边上,我哪敢班门弄斧啊。”

  徐妙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说道:

  “怎么得,我的诗词难道比辽王殿下差吗?”

  徐增寿还没回话呢,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喧哗之声,就听到隐约有人议论道:

  “上次那位才子脱手了!”

  “是上次哪位才子?”

  “写《花下酌酒歌》的那位啊!”

  “真的啊?”

  “可不是吗,上次做得《花下酌酒歌》,潇湘馆和其他青楼都在唱呢,这次似乎做的诗也一定不差啊!”

  徐增寿那是万万没想到殿下居然真的又作诗了,只是外面嘈杂不堪,就连那唱诗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不外没关系,下面有人唱诗,旁边另有个年迈的书生,用着大头的毛笔写下来。

  徐妙云险些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抓住栏杆朝下望去,就见到六张长桌搭起来的地方摆放了一张大纸,那书生笔走龙蛇,不多时便写下了诗句的前半首来。

  “《一剪梅》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这《一剪梅》的上半首刚写出来,原本还因为王爷加入而喧闹不止的人群,徐徐平静了下来,整个潇湘馆上上下下都挤满了人,此时却都纷歧而同的屏住呼吸,看向大厅中的书生,在那泼墨挥毫。

  在场的虽然都是来娱乐场所寻开心的,但就和唐宋一般,明初此时的文坛之中,青楼斗诗那是常有的事情,如此盛会,许多其实都是有深厚的文学秘闻的。

  一瞧见这半首,寥寥几句,似乎在眼前便泛起了一座宅院,那宅院之中有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亘古稳定,时光虚度的仇怨之感跃然纸上。

  有明眼人一眼瞧出来,说道:

  “这是写闺怨的啊!”

  自由唐宋诗词繁盛以来,“闺怨”之作在历代词人笔下堪称汗牛充栋,愈是常见的题材愈难出新意,唐宋八各人更是将古往今来的文气抢占了八斗,到了明初这时候,留给诗人的好句已经不多了。

  但就上半篇来看,已是佳作。

  那书写的老书生似乎也觉得诗词不错,停顿欣赏一下后,才在旁人敦促下继续写到。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待那最后一字落笔而下,在众人的眼中,似乎隐约见到一个独居的女人,在四季之中,经常皱眉哭泣,看看天空,看看云朵,时而起身行走,时而叹息就坐,那种隔着时空,都能感受到的,幽婉女子心中的灼痛的痴恋。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徐妙云看着那诗词,嘴里重复念叨着,好半响才出了一口气:“真是好词啊。”

  徐增寿站在边上,看着自家妹子那如痴如醉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问道:“真有这么好啊?”

  徐妙云心中不悦,没好气说道:“何止是好,这首词就算是放去唐宋,也是不输人的。”

  徐增寿撇了撇嘴,他自小田里乱跑,泥腿子长大,没读过几天书,自然是不懂这些,但看着那些书生们激动万分的模样,另有自家妹子的那个态度,想来这诗词不比上次的《花下酌酒歌》来的差。

  甚至另有书生直接拿出毛笔,就在自己的衣袖上开始誊抄起来,预计是担忧自己忘记了吧,潇湘馆这边的老鸨也是激动万分,已瞧见那些念书人的模样,就知道又出了一个不得了的诗词,心里兴奋的啊,恨不得再派十个女人去伺候那屋子里的两位朱紫才好。

  那唱诗人正欲走下台去,却突然瞧见一人对他招了招手,那唱诗人脸色一白,但照旧点了颔首,清了清嗓子,用嘹亮的嗓音喝道:

  “此诗词为寅午房,辽王朱启赠诗师萱儿,诗名:一剪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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