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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大明:吾儿怎么还不造反

第十九章 服务业价钱暴涨,你们每一小我私家都有责任

  一曲舞毕,那已经是技惊四座。

  师萱儿倒提着剑,退回幕后,丫鬟赶忙迎了上去,一脸体贴的扶着师萱儿,对着靠近过来满脸笑容的老鸨说道:

  “鸨母,小姐很累了,等下还要接待入幕之宾呢,我就先带小姐回去休息休息了。”

  老鸨还在心想着这小丫鬟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呢,但那边另有一大帮子的客户们需要自己出头处置惩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给了旁边守卫们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跟上去免得出了差错。

  今天可都是大客户,光是争夺入幕之宾的入围钱,一人就能收到一百两银子,在老鸨看来,师萱儿这个香馍馍可绝对不能跑了!她却不知道真正的师萱儿早就跑了,现在留在这里的,是一个江湖女子。

  老鸨点了颔首,没说什么,很快折身回了舞台。

  接下来自然是一番谢谢各人惠临,另有说了一些局面话,中心主旨就一条:各人可以开始竞拍了。

  虽然了,送诗给师萱儿也是可以的,但最主要看的照旧钱啊,诗词这种工具,只是彩头。

  对于老鸨来说,诗词是彩头,钱才是重点,但对于今天来到这里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古来比斗一下文采,才是他们此行过来的目的。

  虽然,另有一部人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的诗作足够厉害,相信花魁师萱儿一定会看上自己出众的文采,然后抛弃那些世俗物质的工具,选择自己,好比徐增寿。

  一听到台下老鸨说开始竞拍,徐增寿那是立马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小纸条拿了出来,不外想到两个王爷还在边上呢,要是两个王爷脱手要争这个入幕之宾的话,自己恐怕得让一让了。

  他又不是傻子,跟王爷抢女人,这不是找记恨吗,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朱棣原以为朱启会脱手,却没想到朱启只是背着手回到了屋内,屋子里的女人们立马就殷勤的凑了上来,朱启也没有脱手的意思。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其实也凑上来了,但朱启看到徐增寿之后,第一时间狠心挥手又让她们退下去了。

  朱棣不解的说到:

  “三哥,你还不脱手吗?外面都开始报价了!”

  朱棣这样一说,其他的女人们也都是一脸关切的看向了朱启,究竟指导朱启是写出了《花下酌酒歌》这样绝妙诗词的才子,若是今日还能有更精妙的诗词,她们也算是第一见证人啊,转头还能吹嘘一番呢。

  但朱启只是喝着酒,随后听到外面的价钱,已经飙升到了五百两!

  好家伙,血压上来了,明初这时候就已经这么卷了吗,五百两什么看法,放后世就是五十万元啊!这花魁师萱儿纵然在漂亮,她是镶钻了照旧漂白了啊?

  第三工业娱乐用度上涨,跟这些舔狗一个都脱不了关系!

  朱启虽然不会脱手啊,虽然朱棣带了一千两银子,但真的拿一千两银子去买一个花魁挂衣的入幕之宾?我可是王爷啊,以后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

  再者,这事情要是传到了朱元璋耳朵里,可不是小事情,一千两银子去买一个花魁的入幕之宾的资格,是他朱元璋藤鞭不解释了,照旧我辽王朱启有点飘啊?

  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怀里的两个女人也是香喷喷,长得也不丑,那个师萱儿虽然气质不错,跳舞也不错,但究竟自己离得远了,照旧戴着面纱的,万一是个六分刚及格的,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一千两啊,我找五百个不重样的美女都够了!

  朱启脑海中快速想到这些,于是左右手各搂一个女人,语重心长的对着朱棣说道:

  “四弟啊,忘记为兄来之前跟你说的吗,咱们过来潇湘馆,绝对不是为了争什么入幕之宾,咱们来,是来学习,是来考察,是为了美好未来和远大前程,而做积累的,怎能被女人所诱惑,而误入歧途呢!”

  朱启说完,搂着的一个女人紧紧贴着朱启的胸口,活把一对对A,挤成了一支3,手里还拿着一只葡萄,直往朱启嘴巴里塞,同时说道:

  “令郎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我喂令郎吃个葡萄。”

  朱启将葡萄一口吃下,忍不住感伤道:

  “这葡萄确实好甜,或许,是你的手甜吧。”

  那女人马上笑开了花。

  朱棣在边上人都看傻了,老半天才一脸震撼的说道:

  “虽然我不太懂,但总觉得三哥你说得对。”

  “不懂没事,你能听三哥的话,三哥就很欣慰了。”

  朱启说罢,外面叫喊的价钱已经飙升到了八百两了,朱启直呼惹不起,应天府的有钱人这么多吗?

  ………………

  而在此时,潇湘馆的另外一间包间之中,气氛却略显极重。

  虽然,极重的并不是满脸笑意的朱元璋,而是下面那些战战兢兢的五个大臣,李善长,徐达,胡惟庸,宋濂另有汤和。

  这五位都是位极人臣,可以说是文武百官的代表,但就算是有再大的劳绩,除了徐达,汤和,这两个从小和朱元璋一起长大的玩伴之外,随着天子一起上青楼这种事情,另外三人还真的没干过呢。

  徐达,汤和两人倒是有类似的经验,但此时也是满心疑惑,有点搞不清楚头绪。

  朱元璋那边也不明说,也不点女人,就带着他们在这里吃吃喝喝。

  此时诸位大臣们的心里,都是这么想到:这天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难道我平时上青楼的事情,被天子知道了?这是用这种特殊的要领在劝诫我们吗?

  胡惟庸想的更多一点,觉得天子可能是看文武百官开始有了享乐之风,所以带着自己这五个大臣们上青楼,就是有体现敲打的意思。

  尤其是看到演出结束以后,朱元璋笑着夸赞了一声:“跳简直实不错,难怪天天过来呢。”,胡惟庸越觉察得,这一定是体现了!

  而当外面开始种种唱诗,种种飚价的时候,天子却显得有点不耐烦起来了。

  胡惟庸知道自己身为右丞相,必须要亮相了,下定决心,明天早朝的时候,率先做出楷模,要严格律己,戒除享乐,潇湘馆这种地方没事照旧不要来了。

  不外朱元璋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是探询好了朱启他们的房间之后,等着朱启作诗,然后众人夸赞不已的时候,突然揭露真相!

  “咦?这首诗不是吾儿朱启所作吗?”

  就是这样。

  但都等半天了,也没见到朱启作诗,朱元璋有点脸黑起来了。

  什么个意思,没有像之前《花下酌酒歌》一样的诗词在手,你小子还天天带你弟弟往潇湘馆跑?他觉得再等下去,这花魁师萱儿都要跟别人进房了,自己带着五个大臣在这里干坐着可不是个事,自己这张脸还能不能长了!

  朱元璋挥了挥手,对着边上内官使了个脸色。

  去,麻溜点的提个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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