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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双鉴宝神瞳

第8章 迟到的邀请

我有一双鉴宝神瞳 木积木积木 2186 2021-12-16 00:02:00

  山水居,后堂,东屋。

  吴学道看着神龛内的老君像,皱起了眉头。

  两个小时前,找人来修撞坏的木门。

  适才对方走后,他感受屋里的工具不太对。

  主要是神龛内的铜像,给他很怪异的感受,总觉得哪差池劲儿。

  之前老君像倒下来,许多工具都被带到了地上。

  工具复位前,他还仔细扫除了一下卫生。

  神龛里里外外,供桌前前后后,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都仔细清理过,很洁净。

  但适才仔细一看,铜像位置不正,有点偏。

  看着不舒服,就是因为这个。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桌子上有些较轻较新的划痕。

  很像铜像从神龛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来回滑动造成的。

  这就怪了,自己明明没在桌子上搬动铜像,怎么会这样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外人动过铜像。

  修门的是熟人,吴学道又险些跬步不离的跟在旁边,不会是对方动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有人趁自己不在,偷偷进入了山水居。

  不知道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动了神龛内的老君像。

  可没有强行突入的痕迹,对方怎么进来的呢?

  差池,钥匙!

  之前有一段时间,自己把钥匙弄丢了。

  吴学道把前前后后这么一串联,明白了。

  有人不知怎么弄到了自己的钥匙,尔后进入了山水居。

  对方不拿屋里的骨董,却直接来东屋,翻看老君像,明显带有明确的目的。

  时间点也掐算的极巧,正遇上家里没有。

  从这点看来,对方打老君像的注意,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吴学道把老君像搬下来,也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了一下。

  除了几块地方露出铜胎,整体颜色有些反面谐外,没有什么其他异常。

  凝神之下,用宝光仔细看过,也没发现任何离奇。

  弄不明白怎么回事,爽性不研究了。

  思考片刻,吴学道给父亲打了电话。

  先说了自己捡了天漏的事,趁着父亲兴奋,把碰倒老君像和家里可能进人的事仔细讲了。

  父亲听到老君像有损,气恼异常,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但听到有人打老君像的注意,却一反常态陷入了缄默沉静。

  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几句话。

  吴学道没听太清,似乎是说这帮人怎么照旧不死心。

  等再问的时候,父亲就把电话挂了,说有事回来再说,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让他放心在家呆着,别惹事。

  “吴哥!你在屋吗?”

  吴学道盯着老君像,正自发呆,听到有人推门进屋。

  稍一分辨,原来是林阳,似乎另有别人随着。

  从后堂出来,来人是林阳和卢文泽。

  “你们俩认识?”吴学道问道。

  林阳微笑道:“门口认识的,我见卢年老从雅闲斋出来,又都来找你,就这么聊上了。”

  卢文泽打了个招呼,尔后直奔正题:“晚上有小型拍卖会,去不去?”

  拍卖会?

  吴学道随父亲加入过频频,基本都是圈里人自己办的。

  这次不知道是谁弄的。

  卢文泽见吴学道问起,道:“这回是镜心堂组织的,主题是‘书香画韵’。

  加入拍卖会,不仅要凭镜心堂的邀请函,还需要一件上拍的古书或古画,文房四宝也行。”

  听说是镜心堂主持的,吴学道并不意外。

  不外,父亲不在,镜心堂基础没给山水居发邀请函,这却欠好办了。

  见吴学道皱眉不语,似乎碰到了难题,林阳笑着道:

  “怎么了?”

  吴学道双手一摊,道:“山水居没接到邀请函,看来我是去不了了。”

  其实这不是大问题,直接去镜心堂要,凭着山水居的名头肯定能要来。

  现在的问题是,没有拿得脱手的拍品。

  山水居有珍贵的书画等物没错,但这种工具都锁着呢。

  父亲不在,基础拿不出来。

  虽然有几幅画挂在店里,但价值不高。

  镜心堂职位在那摆着,不能拿这种破烂去乱来。

  那样不仅丢自己的人,也丢山水居的面子。

  怎么办?

  去捡漏?

  林阳与卢文泽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山水居这种老牌的、秘闻深厚的铺子,怎么能没接到邀请呢?

  不外,很快他俩就想通了。

  肯定是,镜心堂发了邀请函,但被吴学道父亲拒绝了。

  但,这种推测马上就被证实是错的。

  “吴贤侄在这呢?卢文泽、林阳也都在啊?”

  镜心堂朱齐,迈步进了山水居:

  “这是晚上拍卖会的邀请函,吴贤侄可一定得去啊!

  老爷子交接过了,贤侄不用准备物件,人去就行,他等你再次一鸣惊人。”

  镜心堂原来不计划邀请山水居。

  吴学道昨日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而且,为了不激化常宝山和吴学道的矛盾,镜心堂斟酌后选择邀请前者。

  现在常胖子住进医院,镜心堂老掌柜朱振山又见识到了吴学道的本事,这才重新向山水居发出邀请。

  吴学道接过邀请函,道:“朱叔放心,我一定去。”

  朱齐拍了拍吴学道的肩膀,聊了会儿天,离开了,说是去准备拍卖会。

  等朱齐走后,林阳和卢文泽都一脸怪异的看向吴学道。

  吴学道什么时候入了朱老的眼了?

  “吴哥,朱掌柜适才的话什么意思?你捡漏洪宪纪念币的事,被朱老知道了?”

  林阳有些不解,按理说,金币应该激不起朱老那种大拿的兴趣。

  “洪宪纪念币?我还以为你就捡漏一件青花笔筒呢?捡两个漏,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卢文泽不行置信的看向吴学道。

  没等吴学道回话,林阳眼睛瞪得老大,失声道:

  “笔筒?是青花点将台人物笔筒吗?”

  卢文泽不知道林阳为什么反映这么大,颔首道:“对啊!怎么了?你见过?那笔筒最后被我们雅闲斋收了。”

  林阳看着吴学道,一脸坏笑,道:

  “道哥,妙手段啊!敢在钱老板眼皮子底下捡漏。

  老实交接,卖了几多钱。

  跟你说,不请我十顿饭,现在我就给老板打电话,说你截胡。”

  吴学道连忙抓住对方的手指,装作生怕被人泄露秘密的焦急样子,道:

  “十顿饭没问题,笔筒这事你就当不知道。”

  卢文泽感受这里边有故事,敦促着林阳给讲讲。

  吴学道则一个劲儿的拦着不让说,上去捂林阳的嘴巴。

  三人在喧华中,关系慢慢拉近了。

  朱齐所说的“一鸣惊人”,也被岔已往了。

  这对吴学道来说是好事。

  接连捡漏已经够让人眼红的了,要是捡了天漏的事传出去。

  那就不是让人眼红,而是被人嫉妒,甚至惹祸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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