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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任务失败后我杀疯了

第三十七章:他去时,风雪满身(一)

白月光任务失败后我杀疯了 寒时温 2240 2021-11-22 23:52:03

  “主公,张良他们已悉数撤离至了城门外,秦屹已依照交易所言,带兵困绕了整个胤都,洛玦歌此时已收到消息,亦已率军赶至城门口,我们是现在出城,照旧——”

  “不急,这个时间差还能让我们做一件事,白起,我们现在先去国库。”

  囿于现有条件,她虽然杀死了胤王,却不能将整个胤国收入囊中,但她可以敲一笔日后生长建设的第一桶金啊,于是她很自然地想起了胤国的国库。

  “主公英明。”

  偶尔当一次江洋大盗,感受亦十分不错。

  有白起在,她还能节省如影随行卡的使用次数,因为她有预感,这种群体隐身的技术buff会在未来的战役里,发挥无法想象的作用。

  隐身卡只能用最后一次了,她得留着。

  ……

  “禀令郎,秦军基础没有撤离的计划,他们将整个王都困绕了,看这架势,是想兴兵攻胤啊!”

  “令郎,不……欠好了,王宫出大事了!”

  急遽赶至城门口的洛玦歌还没来得急探寻秦屹究竟是死是活时,就被他军队的前哨兵和设在王宫的暗桩带来的消息牵引了所有心神。

  虽然,秦军的冒充退却他早有预料,但王宫传来的消息却令他心神难安。

  “你说什么,我父王和母妃……这不行能?!”洛玦歌跨下的白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震荡的心绪,前蹄高抬,嘶鸣声仿若要撕裂整个夜幕。

  洛玦歌一边与暗桩攀谈着,一边下马沿着长梯登上了城墙,墙外长风万里,密密麻麻的铁甲军森然以待,困绕了整个王都。

  玄墨色的军旗上,一个“秦”字似乎是由鲜血铺就的,叫人望而生畏。

  如今的四国之中,最强大的骑军有两支,一支即是秦国长陵君麾下的铁甲军,另一支则是齐国永申君帐下的玄翼军。

  如果秦屹并非假死,这一仗,会很难打。

  “属下怎敢欺瞒令郎,清池殿外,倒下了横躺着无数隐卫的尸体,死状皆是被人,一剑抹颈而亡。”

  “墨痕呢,王宫这么大的动荡,他是瞎了么?”洛玦歌攥着缰绳的手背,已是青筋暴绽,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透着凛冽如刀的杀意。

  “回令郎,属下在王宫寻了一圈,并未看见平远侯。”

  城门之下,火光凄厉地照亮了长夜,无数红甲银枪的御林军在迫近城墙,城墙边袭卷而过的长风透着血气,似要把军旗撕裂,那为首的领军之人,正是从王宫失踪的平远侯墨痕。

  “平远侯,你不是应该在王宫镇守么,为何擅自领兵来到城门。”少年将军立于城墙之上,猎猎长风拂过他银枪旁的红缨,也无法掩盖,他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那一抹砭骨的沉郁。

  “五令郎冤枉,本侯是奉胤王谕令,领军来此,襄助令郎克秦。”墨痕抬起手中的令符,让它尽可能的袒露在月色之中。

  洛玦歌凝眸一看,确为胤王专有的调军令符。他从城墙一跃而下,落在雄师面前,一身的杀意简直绝不遮掩。

  “墨痕,本令郎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这明白是个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调虎离山之计,你竟然还真信了!”他银枪一点,直指墨痕的胸前,下颌微抬,只要他一个松手,银枪便会刺破墨痕的心脏。

  墨痕的亲卫也在瞬间困绕了洛玦歌,但亦被洛玦歌的士兵们迅速反困绕。

  这简直像一个死结。

  “五令郎,你我此时泛起内讧,绝非好事。而况且本侯为胤国南征北战时,令郎照旧个奶娃娃呢。”墨痕自从坐到今日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拿枪指着他了。

  面对洛玦歌的挑衅,他亦安然坐在马上,神色狂妄,讥笑了回去。

  “你——”洛玦歌忍住了心里汹涌的怒火,将时间耗尽在与墨痕坚持上,实在不值得,现在最要紧的,是王宫,“平远侯好大的威风,那么今夜守卫城门的重任,就全权交给平远侯了,本令郎要回宫一趟。”

  他一个旋身,夺下身边士兵跨下的马匹,长鞭一扬,就冲出了士兵的困绕圈。

  “墨痕,若今夜的城门你守不住,本令郎会亲自动手,杀了你。”

  胤国,不需要一个居功自傲,实则无用至极的将领。

  墨痕望着洛玦歌与其一众亲卫纵马疾驰的背影,眸光比夜色还昏暗。

  他也不想为虎作伥,但他的妹妹墨染,还在秦屹与姬染月的控制之中。

  他只能这么做。

  “侯爷,这洛玦歌如此嚣张,横竖都……我们为什么不爽性一不做二不休,除了他!”墨痕身边的心腹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

  “闭嘴!”他若真杀了洛玦歌,那只会让秦屹与姬染月觉得无比称心,这是他最不愿看见的局面,更况且——

  “胤国需要一个新的王。”

  而他在太子与五令郎之间,更看好的,是洛玦歌。

  ……

  一弯残月,映照城墙两端,差异的景象。

  一行低调的车队,巧妙地脱离了秦军的围捕规模,离那个血色飘摇的胤都,愈来愈远。

  “下雪了。”马车里,女子面纱下的红唇微微抿起,半挑起窗帘,望着夜幕下如星星点点的细雪,眸光中稀有的透着几分好奇。

  “南楚的冬日,很少有雪。”她感伤了一句,可她面前的比初雪还要酷寒的青年,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他纵使周身使不上半分力气,也牢牢抱着他的那柄长剑,半卧倒在马车的靠垫前,这明明是个失礼且狼狈的姿态,但被他这样做来,却像山涧中倚风而流泻的清泉,自成风骨。

  “当楚王欠好么?”楚云韶捻化了掌心的细雪,眼底透着几分疑惑,“楚国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那里虽没有北国雪飘千里的风物,但小桥流水,不夜之都,菡萏十里,百舸竞流,户盈绮罗……那个又不是冠绝天下的好风物。”

  “你为楚王,便能享受楚国的一切,富贵无边,大权在握,生杀予夺……本君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逃?”

  谢衡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最终却只说了一句,“请放我离开。”

  不带任何恳求的语气,却能让楚云韵感应他内心如磐石一般不行转移的坚定。

  “王上,要我放你走,至少也得给我一个充实的,足以说服我的理由吧。”

  “富贵于我如浮云,权势于我如逝水。盛衰已成定数,何须留恋?”他半仰着头,望着被寒风吹起的窗帘之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他似乎透过那些雪花,看见了一个更广袤自由的世界。

  而他所渴望的世界,永远不行能只有一方窄小酷寒的龙椅。

  “而且你知道的,我不是顾明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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