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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的娘子

又上门了

农夫的娘子 米饭加点糖 3673 2022-02-13 08:00:00

  “甜瓜寒瓜还能出几茬?”洪管家过来询问登丰,他身后一个精明的中年人拿着金算盘打着。

  “甜瓜最少五茬,寒瓜预计也就三茬了。”

  计划盘的人听了噼里啪啦的敲了一会,脸上带笑的把算盘给洪管家看。

  “这菜能供应到几时结束?”

  “看你拉车的时间是非了,最多供应到年外正月过完,因为我夏季的寒瓜苗也该下地了。”

  “菜都给我留着,另有那些胡荽、萝卜、胡芹、菠菜我全都要了。”

  “全要了?”登丰挠挠头。

  “怎么你们还给别家了?我们可是立过字据的。”

  “不是的,那些见雪天的菜我种的不多,上次给你们的也就是让你们尝个鲜,这样我把泰半都给你,还留一小部门给沈举人,他喜欢这些菜,每次都让我送不少已往。”

  “明年冬季我地全出来了我多种。”

  “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洪管家总算满意了。

  “老邱你去点点看我们要的品种样,今年冬季大爷可算是兴奋了一回。”

  计划盘的人也笑了起来,“大爷笑了,咱们也就笑了,”说着去棚里看了一圈。

  “俊山,你另有几多木炭?这次我全要了,京里今年冷的出奇,我们带已往的木炭还没卸车就被抢光了。”

  孙俊山在边上一听全要了,心里大喜他正愁呢!约么有三四十车的木炭了。

  “照旧少了一点,”洪管家皱皱眉头。

  “我只有这么多了,要图多不要质量我半个月能烧一百车出来,要不下个月您让镖局再来一趟,我争取给您焖七八十车出来,您看怎么样?”

  “能焖出来?”

  “应该问题不大,甜瓜要出棚了天天都得木柴火,恰好木炭和甜瓜在过年前都给您送到。”

  洪管家听了呵呵笑起来,“品质还得是这个品质呀!别因为我多要了木炭,你就给次等的木炭。”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稳定供应你们,做糟了以后还能卖给谁?这是砸饭碗的事我不会干。”

  “你晓得就好,老邱让伙计赶忙装菜,手脚麻利起来,大爷那边还等着呢!今年多亏了你娘子,没想到这蔬菜紧俏的很!”

  “洪管家你还要米酒跟爪子酒吗?”

  “你们卖酒了?”

  “不卖,去年陈酿专门给您留的各两大缸,陈医生说让我送去他那他帮您运送的,我这几天忙着没走掉。”

  “你听他老倔头忽悠你,送他那去了另有我喝的?以后送给我的直接让老邱捎给我,”洪管家骂骂咧咧的说完。

  “老邱拉辆车跟我去搬酒去,”洪管家眉开眼笑的说着。

  “什么酒?是不是你跟大爷带去的酒?”

  “去了就知道了,”三小我私家一路拉车去了孙俊山家。

  “这四缸给我的?你这屋里另有这么多给谁的?”

  “那些都是没酿好的,这四缸你闻闻醇不醇?专门给你留的,陈医生的我送已往他当天就喝了,让我明年还给他酿。”

  “他嘴奸险的不得了,他说好喝准没错头,”洪管家一用力把酒缸搬上了车。

  “邱管家,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要不你也搬两缸回去?”孙俊山试探的问问。

  “喜煌2欢!”邱管家忙不迭的颔首体现喜欢。

  “你大老粗能喜欢个什么?”洪管家笑骂了起来。

  邱管家也不理他,在孙俊山的资助下也搬了四缸上车。

  “下趟回来,我给你把空缸带回来,”洪管家看着车上的酒缸脸上都是笑。

  一个小屋转眼去了八缸酒。

  “你们酿这么多也不卖,就单单送人自己喝呀?”

  “之前酿的少,过年的时候送了陈医生一点,陈医生他们都喜欢喝,野果子都是野生长得不要钱,我们就多酿了一点,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工具,你们喜欢喝,我每年都酿一点捎给你们。”

  “是个老实的孩子,”邱管家指着孙俊山跟洪管家笑了起来。

  “咱们走吧!镇上还要延长一会,大爷那边急着等信呢。”

  马车得得的走了,菜地的车队像个长龙一样慢慢的没了尾巴。

  瓜地平静了下来,韩大年慌忙跑过来,菜地哪另有人了!

  登丰拿了一叠厚厚的通兑票给他爹,这次是菜,下次是地里的甜瓜和寒瓜了。

  韩大年摸着通兑银票看看儿子又看看手里,“几多?”他哑着嗓子问到。

  “一百六十二两,他们现在去镇上年老那装饼子圆子酥鱼了。”

  “俊山的卖了没?”

  “卖了,就这还不够,那他不得了呀!”

  “爹只看到他不得了,没看到他天天都在菜地爬湿地上烧。”

  “十五响子地,三十个筒子一天两趟换木柴,出的好木炭一个筒子还没一筐,碎的全部扫洁净才换新的,豆大烙泡天天有。”

  “今年冬季前半时间都是我在忙吗,真正后场忙的都是俊山,他就差没住这了。”

  “刚刚还带人去家里拉了八缸酒走,他送人的成本一年不吃不喝都要二三十两了,一到冬季自己都舍不得喝一口,一屋子酒到过年搬的空空的。”

  “爹没有眼红俊山,他们小两口一大年也就冬季有钱进,平时一个子的收入法子都给了你们兄弟,爹心明白,他不敢跟你们争饭吃,爹是为他们兴奋的。”

  “年老上次还跟我说,夏季,菊香把荷花香膏头油教给了大嫂,他其时有心不要的。”

  “但是菊香都计划好了他就接受了,开始他不以为然,谁晓的一个夏季荷塘结束,还不包罗家里的香膏,他挣了这个数,”登丰伸出一个巴掌给他爹看。

  “五十?”韩大年睁大眼睛问到。

  “嗯,登丰点颔首,头油野花膏占大头,糖莲子干荷叶夏藕合着也不少了。”

  “乖乖!荷塘真能赚到钱?怪不得你妹一再让你年老好好打理呢!”

  “洪管家他们现在去镇上,年老又是好大一笔收入,捞了十多筐的鱼已往酥卖,下趟他们回来年老又能遇上一波,平时在散卖卖,别说顿顿吃肉了,就一天三顿多田都能吃上。”

  “你们爷俩叨咕什么呢?”登福娘送饭过来看爷俩站田头说话。

  “说下趟甜瓜的事……”

  “娘,你看年老门口是不是有人来?”登丰扭头跟他娘说话,隐隐约约看见登福家门口有人在拉扯。

  “俊山你过来看看,你年老门口的人你认识不?”韩大年对远处的孙俊山喊。

  孙俊山爬起来跑过来细眼看,“欠好了!咋又来了?”

  “谁?”登福娘赶忙问到。

  “大嫂的娘家人,”孙俊山眼睛看向远方。

  “拿着我去看看,死婆娘上瘾了是吧!老娘已往打不死她不要脸的,”登福娘一团烈火的跑已往,登福爹也跟在身后一路小跑。

  登丰转身拿了一把杀瓜刀也去了,“俊山你看着菜地我马上就来了,别趁乱有人来偷菜。”

  “好的二哥你去吧,”孙俊山站在塘边伸长脖子看,急得抓耳挠鳃的。

  “她女婿俺家三女子呢?你是不是把她送走了?”桂枝娘撕扯登福不给他走动。

  “你们要桂枝,就去村西头刘家要……”

  “俺们凭什么找刘家要?人是你娶的,你为了不想接济俺们,把俺女子都送走了,你赔我三女子,”桂枝娘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哭喊。

  “你赔不出俺三女子,你这屋子就得赔给俺……”她话还没说完。

  突然被人抓住了头发,铁块的巴掌左右打在脸上了。

  “好不要脸的死婆娘跑这来讹诈了?陪你屋子?”

  “俺大儿子犯得着赔你屋子?我打死你个死婆娘,欺负俺大儿老实!”登福娘左右打的噼里啪啦,一心的火气全撒桂枝娘身上了。

  “让你讹屋子,我让你来磨缠,去年要不是你们全家跑得快,老娘非得拿瓜刀把你们剁碎了肥俺家瓜地,呸!不要脸的货,今年你还敢来!”

  登福娘一边打一边骂还对着桂枝娘脸上吐唾沫。

  “你打俺娘,”桂枝大兄弟要上去资助。

  登丰拎着刀指着他,“你今天要已往碰俺娘,俺卸了你的腿。”

  桂枝爹一脸尴尬的不敢已往拉架。

  “拿上瘾了?吃大户呢?你三女子是谁?我们老韩家晓得你三女子是哪个?跑这撒野来了,你也不探询探询我张兰花的名头。”

  桂枝娘抱着脸躲巴掌哭,嘴里不停的喊儿子当家的。

  “你一家去年来俺大儿家吃喝不说,你还把他家搬空了,我带你去问问你女子,那么大的肚子她吃的啥?你们也配过来充爹娘?”

  “你不是要找你三女子吗?我亲自带你去刘老拴家,”登福娘一把薅住桂枝娘的前襟,连拉带拖的拉人要去村西头。

  “俺不去,俺不找了。”

  “你不找了?还能由得了你?我带你亲自去问问刘老拴什么意思?怎么我张兰花两个亲家呀?”

  “俺真不找了,以后都不在来了,”桂枝娘扒在地上死活不走,去刘家她更是跑不掉一顿打。

  “不来了不来了?”登福娘哐哐又是两巴掌打上去。

  “看你这意思你还来呀!还赖俺大儿?”

  “让他们走,他们找闺女与我们有什么相干的?”韩大年开口发话了,差不多就行了也不能把人打死吧?

  “呸!不要脸的死婆娘,”登福娘松开了手对着桂枝娘又是一口唾沫。

  登福看了回家搬了半袋糙米扔给桂枝爹。

  “我们也没有了,你要找你三女子接济就去村西头,找不到我带你去都行。”

  “他会找不到?他们一家有脸去吗?村里哪个不知道他们亲自卖闺女送上门的?你就是给他们吃太饱了,饱的还以为你是大户呢!”

  “看他们去了刘老拴打不死他们,没见过闺女卖了还能上门的,”登福娘恶狠狠的看着桂枝爹。

  “扶着你娘我们走,”桂枝爹喏喏的对着麻木的儿子开口。

  两个巨细子走已往,架起着鼻青脸肿的桂枝娘过来。

  “我要是你们,索性全家一起投水里死了算了,另有脸出门要工具呀?去年拉那么大一车工具回家,一年不到又造干了?你吃金猪呀?”

  “你什么身份呀?俺们小门小户的一家一年才花两三两银子,你一家来了才几天刮了几多走你自己算算?”登福娘越说越气,挽起袖子准备上去再打。

  桂枝爹背起地上的半袋糙米快一步的走了,哀哀怨怨的桂枝娘一瘸一拐的小跑着,一家人被打发走了。

  “你回来干啥?洪管家不是要收你圆子吗?”登福爹问大儿子。

  “我回来捞鱼的他们明天才坐船走,我想在酥两筐,能多卖就卖多一点。”

  “那还延长啥?去塘里。”

  菊香躲在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

  “菊香你娘有点厉害哈,”魏娘子忍着声音到抽气的说完。

  我娘有个外号叫“张不怕”。

  “就是打架骂人都不输的意思,一般村里的人都不敢惹我娘,只要不是欺负我们兄妹,我娘平时都是很好说话的。”

  魏娘子闻言无声的笑起来,眼里多了许多痛快酣畅的笑容。

米饭加点糖

这一章打架是我写的最欢喜的,我曾几岁的时候有幸亲眼目睹群殴架,希望宝子们也能感受到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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