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场暴雨,小酒铺的人来来去去,热闹特殊。
可若是有人将上午的客人和晚上留下来的客人做一个对照的话,便会发现,同样的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但人已经不是那些人了。
该走的人已经走了,该留的人也留了下来。
“公主,你说的是……认真的吗?”一个声音颤颤地问到。
“虽然!”曹峻眼都不眨一下,说到:“我虽然说的是真的!以前之所以不想和你们一起瞎厮闹,是因为看不起你们那点儿本事。可是现在,我找到了真正的羽林郎,那就各人一起玩玩呗!横竖,开个破酒铺子也没啥意思!”
寂静的屋子里,极重的呼吸声徐徐地响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隐隐有哭泣的声音。
“少师,你别哭了,多大年纪了,烦不烦啊?”曹峻说到。
却听见屋子里,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连袁叔也频频搵泪。“妖族放肆,人族几近于亡族……此时若不奋起,往后再无时机了!”
阁楼上,白昼里被曹峻以爹相称的老头子,却是骤然老了几十岁一般,下楼梯时连连踩空了好几步木梯,最厥后到曹峻的面前,跪下说到:“冢宰李镬,参见夏君!”
屋中众人一震,只听见桌椅板凳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人们纷纷前来膜拜。
“云州牧袁定国,参见夏君!”
“长门卫郝大器,参见夏君!”
……一时之间,地面尽是皓首。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曹峻说到:“我即位照旧不即位,横竖你们事情都也做了,到时候需要我打旗号的时候,我出来喊两嗓子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夏君请说?”
……
这一场暴雨一直下到快要中午时分才停。
云收雨住之后,天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
王直推开酒铺门帘,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散去不少了。原来那一张靠窗的座位已经空了起来,他便径直走已往坐了下来。
“那小孩,过来!”他朝柜台后面打瞌睡的曹峻招了招手。
“我不叫那小孩!我是有名字的!”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曹峻!”
“哈哈,我记着了,你叫曹峻!”王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这样的孩子,就总是会意情大好。“曹峻,来,蓑衣还你!”
“钱可不退!”曹峻说到。
王直笑了一下,“好,不退,算我租你的。给我上壶姜茶来!”
“好!”
小酒铺的姜茶竟然说有就有,很快便有一个瘦猴一样的伙计送了姜茶上来。划分给王直和他随行的女子斟了一碗。
一碗滚烫的姜茶下肚,王直痛痛快快地吐了口气。
爽!
“你的脚怎么受伤了?”曹峻问。
“马的!”王直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那个缺德的把鱼钩丢在路中间,被我一脚踩了上去!那么大的鱼钩,还带倒刺的!他是想钓鳄鱼吗?”
正在旁边扫地的伙计手抖了一下。
“哦。”曹峻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又问到:“你累不累?”
“累不累?”王直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我的包呢?拿来给我!”
像这种莫名其妙开始献殷勤的,十有八九是不怀美意。
他在这方便比力有经验。
“包还在呢,你着什么急啊?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把我的包给我!”
曹峻从柜台后拿出他的那个褡裢。
王直接过来,偷偷地转过身看了一眼。“真没动?”
“真没动!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是那种人吗?”曹峻体现很生气。
“好……吧!”王直低头沉思了一下。“你可能……不是骗子?”
“我怎么可能是骗子!”曹峻委屈地说到:“我照旧个孩子!”
……
……
……
没有签约,没有写下去的价值。
默默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