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声音由远处传来,由远及近,古楽身上的公主裙逐渐消失,恢复了适才的模样,古楽凸出的眼睛死死盯着的晏舟,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眼球如零件般发出吱呀的声音,结界快速的破碎,古楽随着空旷的声音逐渐消失
白鹤看着古楽脚下的脚印,血腥味蔓延。
“是魔族的气息。”白鹤用手指轻轻擦拭古楽的脚印,仔细的检察,轻轻的闻闻,一股魔族的气息缓慢的散开,白鹤将手指抵在草丛上,草迅速的枯萎,白鹤起身,浅道:“祭司与魔族并无关连,如果魔族加入第三世界的事情,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陷入困境。”
“是残魂,一小我私家残缺的意识。”晏舟轻道
晏舟与白鹤犹如闲云野鹤,两人齐肩,犹如一副唯美的画卷,一白一红,一淡雅一清冷,在月光的照射下,身影修长,白鹤腰间配环的碰撞发出清脆的乐声,一幅画的碰撞,两人就是极致的画笔与描绘,寻宴的紫眸清冷,绝美的俊颜冷漠疏离,白鹤与寻宴作揖请示,随即化为一条白蛇腾空而起,消失在半空里,酿成一道光束,飞回玉石之中。
唯伊与珏尘相继睡去,晏舟坐在唯伊的床前,看着她粉嫩的俏脸,伸手轻轻的抚摸,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唯伊翻身,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臂,晏舟顺势一揽,搂过她的腰身。
“你回来了…”唯伊睡眼朦胧的看着晏舟小心翼翼的模样,声音有些酥软,伸手抚上晏舟的脸颊,温柔的笑道:“睡吧,我有些困了。”
“我守着你。”晏舟轻啄她的唇瓣,她唇中的香甜气息在他的鼻尖萦绕,两人的鼻尖相对,晏舟的眼神逐渐的迷离,他看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吻住,越发的痴迷忘我。
唯伊轻轻的回应,搂过他的腰间。
过了许久,晏舟不舍的将她放开。
“女娲尊者,这是天族的大殿下,奉天君旨意,大殿下将在幽都进行为期三年的逐渐。”
幼年的晏舟性格孤僻冷冽,一双紫眸星目含威,是看不懂的寥寂,初见长乐时候,她性格沉稳,两人对视许久,他才缓慢的移开。
终究是孩童心性,长乐被凡间的景象所吸引,她喜欢幽国都下的闹市,喜欢琳琅满目的商品,她拿着拨浪鼓,跑在人群里,裙摆随着她的身姿而晃动,明媚的笑容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与初见时的沉稳差异,这时的她多了几分的单纯与烂漫。
他被北海的蛟龙咬伤,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脸色煞白,灵力枯竭,她以女娲之力催动自身灵气为他疗伤,因是天地之物,她又年纪尚小,最终蒙受不住女娲强大的力量而昏厥,而两人的种种痕迹,也因此磨灭。
“你若是回到天宫,未曾想起我半分,我该有何等的伤心。”长乐拉着他的衣角,白嫩嫩的小脸倾斜的看着寻宴,她眼中的不舍他看在眼里,他轻声的慰藉道:“我回天宫得了空闲时间就回来看你,好欠好。”
“殿下,幽都正在进行女娲的降临仪式。”
他受邀加入女娲仪式,她一袭素衣,站于天台中央,喝下忘情水,将姻缘抹去,接位女娲,因北海海乱获得一方民心,府邸选在九重天,起名司梧宫,担任祭司一职。
“祭司大人,很久不见,别来无恙。”
“鬼界君王,别来无恙。”
“本王未曾备礼,但为祭司准备了一样特此外工具。”
“哦?什么特此外工具。”
“拨浪鼓。”
鬼界的人,一生只一次心动,而他的心似乎因为她的存在才得以跳动,初见时的面若桃红,掩藏在心里的心跳声,在北海里她靠近时的紧张与不知所措,她的每一次靠近都令他心跳加速,清晰的心跳声,是他冷清面具下的柔情,他抚摸着她的俏脸,久久不能平静。
“君上,事不宜迟,我们照旧快些准备好去北海吧。”鬼奴站在楼下,看着那一抹灼烁,强烈的思想挣扎事后,照旧给晏舟隔空传送了语音。
北海的事,于鬼界而言是万利无一弊,第三世界的祭司本是命格所至,是她的劫,是必不行少的劫难,晏舟以一己之力恢复白鹤的仙灵,本即是逆天而行,鬼奴看着缓慢泛起的红色身影,只得轻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