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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白月光

第40章 哑疾有解

侯爷的白月光 吃饼妹妹 2280 2021-10-13 23:13:51

  “侯府放肆招募医师那段时间我并不在京都,回来时就听得如此消息。找已往过侯府诊治的医生,他们口风都很严。费尽一番周折才探听到,陈令郎患了哑疾,是鸠毒所致,同僚们都束手无策。”

  “这些年,我细细研究过了,已研究出了解法,只是...只是凶险了些,总想着陈令郎回来,能有时机酬金陈令郎。”冯先生越说越激动,“他们的都说陈令郎活不成了,我不信。”

  陈潜此时心中百味杂陈,生养自己的怙恃家人默认自己死了,不外举手之劳救过的陌生人却对自己牵挂至此。

  此番冯先生救了晚月一命,在陈潜的心中已是恩人,自己的救命之恩基础不值一提。

  冯先生提到了自己的哑疾,有了诊治之法,陈潜便向冯先生详细了解了一番。冯先生说的凶险,陈潜只当是医治难度大,究竟当年那么多名医包罗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所以冯先生既然说了有了解法,陈潜便没想过简朴了事。

  可没想到冯先生所说的凶险,是性命之忧。

  冯先生所说,陈潜的哑疾应该是鸠毒残留所致,体内毒素虽解,但伤及喉咙。按理说中毒所伤,这么多年已往体内加入毒素随着身体代谢排出,哑疾便也会痊愈,万不应到如今还口不能言,甚至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凭据冯先生的推测,应该是鸠毒强劲,这么多年陈潜体内的毒哑压根就没有清洁净,过着是喉咙、声结部浸染过多,导致这么多年依旧不能发生。这只是冯先生的推测,具体还要等冯先生细细检验过才知。

  若真是如此,光是解毒清毒一项,便能要了陈潜半条命。

  鸠毒本就是万毒之首,药效快,只要是吸食一点便可致命。且十分难以清楚,否则当年陈潜中毒,满皇城的太医救治了三日也只是保住了姓名,对这哑疾皆是束手无策。

  时日已久,若毒素没有排出便必会在体内生根,时时折磨中毒者。若要解毒,比得是以毒攻毒。

  冯先生此前在研究鸠毒之时,翻看到一本古医书,上面纪录若要根除鸠毒,可将五毒物熬制三日服下,并选五解毒草熬制成汤,服入毒药后再在解毒药汤中泡上一天一夜。这历程患者会经历不停地中毒、解毒,若是体力不支,便会被重复折磨死去。

  若是患者身体不够强健,便会是解药强度不够中毒之深,同样也会不治身亡。

  总之解毒历程凶险,必得陈潜挺下来,才气再继续说哑疾之事。

  陈潜的哑疾不是一日半日的,而是整整四年了,声结部以及嗓音早已被迫害坏掉,不能用了,才会导致今日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按冯先生所说,以他独门教授的针灸之术,在喉咙几个穴道施针,重复刺激,至少半月,才可能有效。

  这也不外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若是声结部完全坏死,那便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

  陈潜听到这里心中依然有数,若要治愈,不仅仅要陈潜身体强健,有反抗五大毒物的可能,还要有足够的时间,去做针疗重复刺激声结部,前提是声结部还没有完全坏死。

  眼下,陈潜未便在京中久留。刺杀之人还没有线索,危险不知道何时还会来临,晚月不能再受伤了。再加上这里天子脚下,定远侯府势力规模内,陈潜不知若是陈渊得知自己回了京都,又会有何事端。

  京都,照旧要早早离去为好。

  再者就算是冯先生不说,陈潜也只五毒物是什么。蜈蚣、毒蛇、壁虎、蝎子、蟾蜍,任何一种稍有不慎便可致命,况且是加在一起。若是真的医治起来,自己有没有命活下来且没有定论。

  若是在以前,陈潜肯定拼上一把,哪怕是丢了性命也要搏一搏,搏一个完整的陈潜。只是此时,刚刚应允了晚月结婚之事,晚月因为自己才挺过难关,陈潜心中有数。可若是自己死了,晚月应当如何?

  如今陪在晚月身边的是陈时元,定远侯府的陈潜早就死了。如今的陈时元,也不愿离开晚月。

  就像晚月刚刚醒来时所说,自己并不畏惧死亡,只是怕日后再也见不到时元。

  陈潜如是。

  死亡无所惧,但陈潜惧的是,再也见不到晚月。

  与冯先生相同事后,陈潜便去了晚月房间。冯先生说此时急不得一时半刻,若是陈潜想好了,随时来京都寻自己。

  陈潜坐在晚月床前,拉着晚月的手。此时晚月换过药后睡得正香甜,陈潜就这样看着晚月,从前总觉得自己不够幸运,从未真正的快乐过。此时才明白,自己所有的不幸,所有的努力与磨难,都是为了遇到那个对的人。

  一夜无眠,直至清晨约摸着开了城门,陈潜才出了晚月的房门,向冯先生借了马向城外去。

  昨日因冯先生睡着,再加上白及也要忌惮受伤的陈潜与晚月,山草堂才一日不营业。今日一切照旧,早早地山草堂便开了门。

  一大早便有一群官兵模样的人来了山草堂门前。

  “是这里吗?”为首的将领问道。

  “会将军,下官与小令郎所说的医馆即是这里了。”后面一位像个军官的上前回了话,“只是昨日下官便来过,医馆百日不开门,小厮说小令郎并不在这里。”

  “走,进去看看。”一群人便进了山草堂。

  “几位官爷可是来拿药?”白及看到了昨日来过的那位军官,为首的那个似乎比他官职更高一些,心中有数几人八成是来问陈潜下落的,小心的回着话。

  冯先生听得前门有消息,便连忙过来。

  “陈将军怎的亲自来此了?”冯先生看到为首的军官便跪地行了一礼,白及看着架势也随着跪下,看来来的几人身份不简朴。

  “冯先生起来回话,我只是来寻小我私家。”将军叫冯先生起来后,自己便在案前坐下了。“这几日可有重伤者前来医治?”

  白及很有颜色的给将军上了杯茶。

  “将军说笑了,京都在您的治下哪里有重伤者,况且若是校场有将士受伤,老夫便前去了,哪里会有重伤者来呢。”

  “这就奇怪了。”将军喝了一口茶,“刘统领。”

  将军语气平淡中透着坚定,不威自怒,刘统领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陈将军!小人前日...前日放进来简直实是陈小令郎,绝非可疑之人!下官用项上人头担保,未曾欺瞒将军,下官与小令郎虽多年未见,但小令郎天颜,下官也绝对不会认错啊!”

  说罢便连磕了几个响头,后面那几位即是前日守城门的将士,也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来的将领即是陈潜的二哥,定远侯陈府的二令郎,御林军总统领,拜都尉一职的陈桦。

吃饼妹妹

二哥来了!!!呜呜呜,二哥什么时候才气见到日思夜想的潜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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