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去书院的日子，楚素为姜阮置办了些银两衣物，甚至一些奇巧的工具。
看着母亲拿出一件吹一吹能变大的小船放进行囊，姜阮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险些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修真世界。
没想到她说出了声，楚素问道。
“阮阮，什么修真世界？”
姜阮连忙回覆，“就是人们能够修永生的世界。”
楚素嗔道，“又是从哪里听闻的？你啊，从小就爱说些娘亲听不懂的。”
背后凛了凛，姜阮笑嘻嘻的，“哪有，娘亲好厉害的。”
“就你嘴贫。”戳了姜阮一指，楚素笑着与她道，“不外我们这里，和你所说的也差不离。”
“哎？”
看出她的惊讶，楚素笑着道，“一惊一乍的，照旧个孩子。”
姜阮连忙扑到她怀里，“哼哼唧唧”着撒娇。
楚素也不再卖关子，在姜阮期待的目光里道，“你此次去的书院，教的就是这些子术法。”
“大宣国自崇安年后，也就是距今五百多年，国人泛起了一定水平的返祖现象。”
哎？！
看着窗外雪花重新飘飘洒洒地降落，迷茫了远处以及更远的天幕，楚素叹了口气，摸了摸姜阮的脑袋。
“就好比我们家，你爹和我，就是返祖了昙花和凤鸟血脉的人。”
姜阮震惊地同时，连忙颔首，“难怪街上泛起了妖族，他们也见责不怪。”
“傻孩子，如今看到妖族可不是奇怪的事。孩子，你看。”
说着，楚素撩开衣袖，露出玉白的手臂。
此时下人早就退下了，姜阮震惊地看着，险些叫出了声。
红色如鸟翎的纹路在手臂上蜂拥，火红，似乎下一刻就能燃烧化为带火的羽翅飞翔。
“那娘亲能酿成鸟飞起来吗？”
楚素摇了摇头，眉眼中带了隐隐的骄傲。
“娘亲为凤鸟遗族，已经不知道混了几多种血，能酿成如此已是极好的。真正的凤鸟早已灭族，可惜……”
尾音低低地落下，仿若一个叹息。
姜阮伸脱手臂抱住娘亲，脸颊蹭啊蹭，“娘亲莫伤心，等我长大了，我就酿成个凤鸟给你看看。”
姜阮不知，在未来她真的能酿成凤鸟。只是那时，已经太迟太迟。
捏捏她脸颊上的肉，楚素柔声道，“你啊，身上的花香还没有呢，真真是一点天赋也没有？”
“花香？遗传父亲的花香？”姜阮瞪圆了眼睛。
“是啊。”
“可是……”
楚素打断了她的话，抚摸着窗下一颗不起眼的收音石，“这些话，出了门便忘了吧。”
“娘亲。”姜阮心下有些惆怅。
难怪这些日子娘亲一直心事重重，她还以为是担忧她不上进，原来是这样。
“我会努力的。”姜阮攥了拳头低下脑袋。
“乖。”
“纵然没有这些，阮阮依然是娘亲心中唯一无二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姜阮哽咽着摇头，“不苦。”
楚素拍拍她的手，让她去给父亲请安。
姜阮知道，娘亲是担忧自己天赋不足，被男主比了下去。
姜阮很想告诉她，男主是最厉害的，谁也比不得，况且自己这种天赋可能都没有的废物。
但是看着楚素沉静看过来的眼神，姜阮灵巧所在点脑袋，走了。
虽然天赋不行，但她可以讨好女主嘛！
等把女主伺候好了，男主不就也兴奋了。男主一开心，她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姜阮脸色一下子明媚了许多，甚至开始思索男主来。
男主会是朵香香的昙花吗？哈哈！那一定是最霸气最华美的一朵！
不外很快，姜阮就皱起眉，拧着手腕闻了闻。
除了沐浴时的味道什么也没有，更没有甜甜的花香，姜阮丧气地垂下脑袋。
以至于，看到男主也没心思应对了，只是傲娇地“哼”了声，便擦肩而过。
她要去找漂漂亮亮的女主去！未来大业，还要从讨好女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