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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神赋

第126章、暗查行踪

梦神赋 沪弄 3718 2021-06-06 12:00:00

  孟冬随后探听到,这几天,皇后与众妃嫔都在查愉妃生病之夜所有宫人的行踪,并追查谁身上有新伤口,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懿泽。

  懿泽忙体贴道:“皇后查出什么了吗?”

  孟冬摇了摇头,答道:“自然是查不到的,因为那晚在长春宫的人,就是你!地上的血迹,也是你留下的,对吧?”

  懿泽点了颔首。

  孟冬不解地问:“你一而再地去长春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懿泽低头无言,她前世年纪太小,知道的工具太少,什么都不懂,才会指望获得蛟龙的资助,却被蛟龙利用和欺骗,现在还丢下这么个烂摊子,她深深感应苦恼。

  孟冬道:“王爷已经在怀疑你了,我听说,他去了学士府。皇上让侍卫统领福灵安彻查那晚收支宫门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王爷应该就是去问那晚收支宫门纪录的。”

  “那我就更不能说了……”懿泽陷入恐慌之中。

  “为什么?”孟冬越发不解。

  “因为我这次入宫,是隐身而去的。如果永琪查不到我的进出纪录,我却泛起在宫中,他该怎么想我的存在?”

  孟冬听这话,吃了一惊,也觉得只能继续隐瞒。

  懿泽想到蛟龙说的那句“惧则生疑,疑则生变,父神和母神数百万年的情感就此付之一炬,是不是很可悲?”

  如果永琪知道了懿泽的来历,会不会畏惧呢?会不会也惧则生疑、疑则生变?

  想来,父神和母神数百万年的情感尚且如此,更况且她和永琪只是短短几年的婚姻岁月?

  永琪来到学士府,先寻到了福灵安,问:“皇阿玛让你查的,你查出什么头绪来了没?”

  福灵安答道:“回王爷,夜间进出宫门的人并不多,微臣早就查完了,没有一个受伤的,查不出什么。”

  “那……收支宫门的纪录,能借我看看吗?”永琪欠美意思地笑笑。

  福灵安道:“王爷恕罪,非职责所在,不能外传,这是规则。”

  永琪点颔首,福灵安的答案果真不出他所料,笑道:“我就想知道一下,懿泽那晚有没有入宫。”

  福灵安对于永琪这个问题,感应十分奇怪,问:“侧福晋在不在府里、有没有入宫,王爷还能不知道?还要到微臣这里来查?”

  永琪不知如何回覆,也觉得怪怪的。

  福灵安答道:“没有。不止那晚,侧福晋已经很久都没有入宫了。”

  永琪稍稍放下心来,暗自庆幸他在家时没有盘问懿泽,否则冤枉了懿泽,恐怕又得许多几何天日子欠好过。

  福灵安又问:“恕卑职斗胆,王爷为何要如此发问?莫不是侧福晋恰巧在那晚受伤了吧?”

  “没……没有,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呢?”永琪不擅长撒谎,他的笑容也显得很假。

  福灵安笑道:“没有便好,卑职衔命查长春宫的怪事,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还望王爷如实见告。”

  “这个自然。”永琪随口赞同着。

  福灵安自然看得出永琪的搪塞,并不揭穿,只是提醒着另一件事:“既然今日王爷问到这里,有件事,微臣不得不告诉王爷。早些时候,微臣曾亲眼目睹侧福晋一小我私家从长春宫走出来,被臣和下属逮了个正着。”

  永琪惊诧地问:“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福灵安答道:“就在四公主下嫁没多久,也是夜深人静时。而且,侧福晋还故意以此外事做障眼法,逃过了臣的追踪。臣没有上报,但太后厥后照旧知道了。太后对于侧福晋的行踪,似乎格外留意。只是那段时间,皇上和太后都忙着为香妃的事争执不休,没时光理会而已!”

  永琪低头沉思一阵,他的疑惑越来越多了。

  福灵安笑道:“看来,王爷对自己最痛爱的侧福晋,并不是很了解。”

  永琪马上觉得有些没面子,便不再提懿泽,转而问道:“提起琅玦,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她最近过得好吗?”

  福灵安道:“回王爷,公主如今有了身孕,家母是不敢为难她的,应该过得还好。”

  “琅玦有身了?”永琪大吃一惊。

  永琪忙离别了福灵安,去探望琅玦。

  在他的心目中,琅玦一直都只是一个小孩子,猛然听说这个孩子也即将为人母,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激动。

  走到琅玦居住的园子,永琪令人向内通报。

  过了一会,琅玦的侍女梅蝶出来,向永琪禀报道:“公主去花园散步了,王爷是在这里等,照旧去花园找?”

  永琪问:“是额驸陪着公主一起去的吗?”

  梅蝶摇了摇头,答道:“额驸整日都是在书房一小我私家呆着,很少来陪公主。”

  永琪不解地问:“这是为何?他们既然已经有了孩子,情感总该比先前好些了吧?怎么照旧不常在一起?”

  “奴婢也说欠好,额驸每天回来,公主都要求额驸以国礼三跪九叩方得入内,即便没有外人也是如此。上次太医院为公主诊出喜脉之后,额驸便说以公主养胎为重,向老爷夫人请准,搬到书房去住了。”

  永琪听说如此,更感应忧愁,起身到花园去寻找琅玦。

  他逢人便问琅玦的去向,花园不算大,没多大一会,永琪便追上了琅玦,召唤着琅玦的名字。

  琅玦在花园中心不在焉地走着,总入迷想着已往的事。

  身后的侍女月牙推了推她,说:“王爷在后面唤公主呢!”

  琅玦转头看到永琪,站着等,等永琪到了眼前,才痴痴叫了一句:“五哥。”

  永琪审察了琅玦一番,心疼地问:“你怎么瘦了?”

  琅玦还未开口,就已泪流满面,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月牙有眼色,叫着所有侍女闪到一边,给他们兄妹单独说话的时机。

  永琪问:“你到底怎么了?我听说你有喜了……”

  琅玦的声音有些沙哑,更带着悲悼,轻声地说:“五哥,我努力过了,可是我失败了。”

  “什么意思?”

  “我不想看见福隆安。”

  永琪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劝解道:“孩子都有了,你还在想些什么呢?”

  琅玦听见永琪这么说,两手握成拳头去捶肚子。

  永琪忙拉住了她,拽住她的胳膊,问:“你这是做什么?”

  琅玦闭上眼睛,伤心地哭泣。

  永琪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把琅玦揽在怀中,琅玦就痛快地哭了起来。

  半晌,琅玦慢慢止住。

  永琪道:“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你既然造出了一个他,就得为他卖力,你怎么能连这点也不明白?”

  “有了他,我们两个便要一辈子绑在一起了。”琅玦有气无力地答了这么一句,言语中充满无奈。

  永琪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福灵安?”

  琅玦没有正面回覆永琪的问题,只说:“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之前,皇额娘苦口婆心地劝我,胡嫱也劝我,厥后,五嫂也劝我,我也知道,木已成舟,我努力放下已往。可是福隆安呢,他基础不信任我,我很怄,既然他都没有诚意,凭什么我要努力?”

  “我去找福隆安谈谈。”

  “不必了,他外边已经有人了!”

  “什么?”永琪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那我更得找他谈了!”

  永琪走回福隆安和琅玦居住的院落,直奔书房,敲了敲门。

  琅玦跟在永琪的身后,也站在书房外期待。

  福隆安开了门,看到永琪,问:“你看她就好了,找我做什么?”

  琅玦在后面,淡淡地问:“你见了荣郡王和本公主,连请安都不会吗?”

  “对不起,我忘了!”福隆安慢慢俯下身,道:“微臣……”

  没等福隆安说完,永琪拉起了福隆安,转头问琅玦:“这里就咱们三小我私家,你们天天晤面,有须要这样吗?”

  琅玦不答,绷紧着一张脸。

  福隆安也默不作声。

  永琪便问福隆安:“琅玦现在有孕在身,你不多陪陪她,老一小我私家呆着做什么?”

  福隆安冷冷答道:“她不需要。”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需要?”永琪不太确信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外边有此外女人?”

  福隆安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琅玦问:“是她跟你说我外边有人是吧?天天说我外边有人,我外边有谁啊?倒是给我找出来!”

  琅玦也没好气地说:“你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不是外边有人是什么?”

  福隆安反问道:“我回来做什么?回来给你磕头啊?”

  永琪站在中间,半天插不上嘴,两边挥手道:“给我个面子,先别吵行吗?”

  又是一片缄默沉静。

  永琪问福隆安:“你又没差事,出去那么久干嘛?”

  福隆安答道:“就是因为我没有差事,她整天说我不上进,我只好去各处随着学学了。”

  永琪点颔首,又问:“那彻夜不归是怎么回事?”

  福隆安道:“亲戚家里,同窗家里,我谁家不能住?不想回来看脸色而已!”

  琅玦生气地问:“你看谁脸色了?天天见了你娘,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会儿还说得这么委屈,也不看看你现在神气的样子,像是在看脸色吗?”

  福隆安回道:“我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是公主,天天把君臣纲纪挂在嘴上,我就算有这个心,能有这个胆子吗?”

  “你认可有这个心是吧?”琅玦似乎逮到了证据。

  福隆安十分无语地问:“我什么时候认可了?”

  “你刚说有心的!你就是要气我!”

  “我气得了你吗?”

  两人争执不下,永琪耳朵聒噪得杂乱极了,突然大叫一声:“停!”

  这里又平静了。

  永琪对琅玦说:“福隆安与我也算半个同窗,据我看来,他倒不是这样的人,你也别瞎猜。虽然凭据祖宗定制的礼法,额驸是需向公主行君臣之礼,可你们究竟是伉俪,这又是在家里,你也得为他留些尊严吧?以后除非宫中宴请、或者朝臣来贺,行礼就免了吧!”

  琅玦不答。

  福隆安道:“微臣谢王爷膏泽。”

  永琪又对福隆安说:“且岂论琅玦是公主,就看在她小小年纪生母早逝的份上,你也该多让着她一点。皇阿玛子女多,又勤于政事,琅玦其实很缺少怙恃的关爱,你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终身的依靠,即便受了气,想想你受怙恃的疼爱,比一比,心里就没什么不平衡了。”

  福隆安低头作揖道:“王爷教训得是。”

  永琪笑道:“如今恭喜你们,就要有孩子了,好好珍惜,日子还长着呢!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要听话。”

  琅玦道:“五哥,我送送你。”

  永琪道:“你有身孕,照旧多休息吧,让驸马送我就行。”

  于是,福隆安送着永琪出来了。

  快到学士府大门时,永琪再次劝说福隆安:“我知道,你对琅玦的从前照旧铭心镂骨。可是,那些事究竟都已往了,伉俪之间,应当有起码的信任才对。”

  福隆安无奈一笑,问:“王爷对两位福晋都完全信任吗?从不质疑吗?”

  永琪愣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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