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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的掌心娇是朵小黑莲

第016章 还能有谁

相爷的掌心娇是朵小黑莲 不知解树 2214 2021-05-03 11:08:17

  刺客还能有谁?否则就是郑国公,否则就是他周钊自己找的人。

  否则还能有谁?

  他的头绪,怕是他写出来计划的纲要而已。

  抓人也不外是走走过场,真要抓魏青,哪里有那么容易?

  魏青可是郑老国公郑蔺手下的人,即即是都府衙门去抓,也未必能从他郑蔺的国公贵寓抓出来人。

  更况且周钊。

  他现在也不是所谓一手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而现在,他照旧那个不上不下的廷尉。

  周瑶听到了感应有些可笑,难免为南漪的死感应可惜,又难免同情了一下晋宁郡主。

  不外话又说回来,她同情晋宁郡主做什么......

  现在被周钊盯上的,可不是晋宁啊,而是自己。

  周钊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恐吓加威胁的意思么。他摸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有什么想法,于是先警告为上。

  深深的叹了口气,周瑶看着这西执院的一片狼藉,难免觉得有些难受。

  月色深沉,不知从何时起,半空中被笼罩上了片片薄雾,雾气缭绕,夜风徐徐。

  整个世界,似乎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唯有那一点点的灼烁。

  一点点的灼烁,遥挂在九天之上。

  似乎在体现着什么。

  府内的忙碌的下人们收拾着毫无怨言,一整夜都在七七八八的忙着,恰似很快就会将这里收拾洁净。

  果真,第二日清晨,这里原本的残局竟是被七七八八的收拾洁净了。

  只剩下那被熏的漆黑的瓦舍残垣,不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些事情,寻些能工巧匠就能修葺的过来。

  周瑶是夜半回去的,府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当值的松容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她原来今夜不妥值的,在下人们住的厢房里正准备休息,却是听到了外边不时的议论声。

  松容第一时间赶去的,并不是西执院,而是月明汀。

  月明汀中倒是寂静,周钊有令,无论出了什么事情,下人们都必须按部就班的各司其职,稳中之稳,是重中之重。

  就算天塌下来,另有他顶着。即便话说回来这天,也不是说塌就塌的。

  松容担忧周瑶,有些心神不宁。果真,去了月明汀后,先是发现了在长廊上呼呼大睡的值夜侍女,她又冲了进卧房,那松软的床榻之上,早就没有了什么人影,就连被窝,都不再是温热。

  等到周瑶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浓厚的烟灰气息,太过刺鼻,太过呛人。

  “女人怎的又又又夜半跑出去了,可让奴婢好生担忧。”松容着急道,她抚着胸口,似乎随时都快被自己的主子气晕一样。

  周瑶最烦这些念叨,在现代也是,在古代更是,于是她垂着首,弯着腰,踮起脚来想要悄咪咪的离开松容面前。

  “女人可是想让松容不活了?”松容皱着眉头,捏着裙摆轻声叹息道。

  “别再皱啦。”周瑶突然转过身来,直直的对视着松容。

  一眨眼,原本矮到及腰的少女如今长的同松容一般高了,一肚子鬼想法和本事,倒是随着这蹿起来的个子与日俱增。

  周瑶伸脱手指,点了点松容的眉间,使劲儿揉了又揉,恰似要将她脑海里的烦恼忧愁全都展平一样。

  “再皱…”周瑶轻声恐吓道,“再皱就酿成老太婆啦。”

  她的眼中有星辰万种,眸子闪熠熠的,似乎有热泪盈眶。没由头的,她突然抱住了松容,轻声喃喃:“松容,在这个世界活命太难了,你可要好好在世,陪我很久。”

  对于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照旧头一次,难免愣了神。

  松容听不懂她的话中有话,可是也依稀的了解到今夜发生了什么。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松容试探着问道。

  “西执院进了刺客,走了水,南漪死了。”周瑶叹道。

  松容一怔,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还记得初次见南漪,是在后院的厢房里,她虽是晋宁郡主的陪嫁,宫里出来的,可也平易近人,喜欢同她们说说笑笑,八卦些王宫中新奇的事儿。

  可是,就这样死了。

  旋即,她反映过来,苦笑道:“女人可是让我少费心些,便好了。”

  南漪的尸体连夜被抬走焚了,第二日,都府衙门也来了人。

  只不外现场被烧的险些没了什么工具,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走水是人为。

  深夜潜入朝廷命官府邸,还试图行凶杀人,这算是整个江国都中为人乐道的茶余饭后了。

  就连赌桌上,都有人在谈论着。

  江都胡角巷,地下钱庄中。

  “这郑老国公未免也太做事狂妄了吧,那可是郡主。”正在玩骰子的路人甲轻声说道。

  他还没掀牌,手中的筹码就足够下半辈子富贵有余。

  看起来,是今儿运气不错。

  一下子赢了后半生。

  自得洋洋的,还半吊子的同荷官对着话:

  “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郑国公做的?”

  那被搭话的荷官没吭声。

  那人不依不饶,非得将这八卦进行到底,便又敦促着问道。

  来赌的非富即贵,不应总不是那么回事儿,荷官只可笑容可掬的搪塞道:“小的不知。”

  荷官是个小白脸,坐在灯光下半张脸都黑在阴影中,手上发牌的行动极快,不慌不忙的码着牌。

  “六点,闲赢。”他轻声道,修长白皙的手指啪嗒啪嗒的拍打着桌面。

  那人吹了个口哨,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然后将手中的所有的筹码放肆一推:

  “全进。”

  荷官手中行动一滞,重复确认道:“买定离手,押庄押闲?”

  “押闲。”那人似乎是赢的上头,竟是将所有的筹码都押了下去。

  “买定离手。”

  那白脸荷官的脸上隐约冒出来一丝笑意,飞快的翻着牌。

  先掀开的是闲家牌面,九点,已经算是大的牌面了。

  路人甲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刻出来几条,怕是以后的日子都能躺着数钱过活了。

  “我觉得,那事儿定是郑蔺干的,他能干出来这种事儿。”路人甲随性的说道,像极了一锤定音的最后定居。

  他兴奋的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一直不愿与其搭话的荷官没由头的接了一句:“还真纷歧定。”

  右手微转,牌面现身。

  “十点,庄赢。”

  荷官轻声喃道,双手一摊,满面笑容的看着劈面一脸震惊的人。

  十赌九输,他还以为自己真是赌神降临?

  一瞬间,下半辈子的富足被输了个精光。

  “这运气啊…”荷官嘀咕着,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掀开的牌。

  突然又自言自语着,“莫不是真是他自己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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