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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辞

二十章 南尘初显幽都术数

问心辞 清九不识酒 3113 2021-05-11 18:13:00

  “怎么会…”

  怎么会和梦里一模一样,灵渊袖下拳头紧握。

  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操控,灵渊总感受有人知道事情真相,而且很了解她。

  月光徐徐穿过云层照了出来,灵渊就着月色蹲下身来,逐渐看清了那个法阵的情况,法阵是用血绘制的一个圆形符纹,灵渊伸手沾了沾那血迹,放在鼻尖下闻。

  人血!灵渊心头一震,这个法阵极大,绘制的图案繁琐,就算一个成年男子把血放干也纷歧定画的完,看着这个符纹,越看越熟悉…

  “灵少世,你去死吧…”

  回忆梦中那个红衣女子,灵渊也想起了关押红衣女子的那个铁笼,铁笼上面的符文和这个符文险些一模一样。

  “这么说大司命与那个圣主也有关系?”一切变得扑朔迷离,正想着,一声异动惊动灵渊。

  “谁?”

  灵渊凭据发作声音的方位寻去,拨开一丛树丛,不出所料什么也没有。

  身后传来一阵阵冷意,灵渊下意识摸摸后颈,总有种欠好的预感,灵渊转身,迎面就撞见一对绿森森的眼珠子,离自己只有毫厘之差。

  灵渊被吓了一激灵,伸手就是一掌将那鬼物打开,仔细一看,那并不只是一对眼珠子,而是一团黑雾形成的一小我私家形,五官模糊只是眼珠比力特别和突出。

  但是那个鬼物似乎并不宁愿宁可,它举起黑漆漆的双手像灵渊扑来,灵渊向后一仰躲过鬼物的袭击。

  今天出门走得急一样武器都没拿,真是大意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种工具恐怕不是凡物,就算带了武器也纷歧定能够搪塞得了它。

  那鬼物见一击不成,又继续提倡第二波攻击,几个回合下来,那鬼物也没有在灵渊的手下讨到一点利益,它似乎有些懊恼,也有些恼怒提倡了狂来,灵渊一个不慎被那鬼物击中。

  鬼物细长的指甲划破了灵渊的脖颈,一串血珠滴在了鬼物黑漆漆的手上。

  灵渊转身一个转身踢,将那鬼物踢出数米之外,那鬼物,似虚似实,似人似鬼,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见它从地上又爬了起来,再次冲向灵渊。

  但是这一次灵渊没有还手,因为她看见了那个鬼物的真实面容,竟然和东羽的长相毫无二致,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长着和东羽一样容貌的鬼物向她袭来,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还手。

  眼看着鬼物的双手就要掐住灵渊的脖子,这时,一只温暖而宽厚的手掌盖住了灵渊的眼睛,灵渊被身后的人拢入怀中,闻着那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茶香,灵渊知道自己宁静了,这是十多年来旦夕相处的信任。

  只见戏南尘,一袭黑衣左手捂住灵渊的眼睛,将灵渊揽在怀里,右手执一把刻有符文的黑剑,一剑刺向那鬼物的眉心,一股冰凉的液体溅在了灵渊的外袍上,还带着一点恶臭。

  那鬼物被打散,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竟然是一个个尸体,七零八落的堆在一起,有的已经腐烂生蛆,上面另有白色的虫子在蠕动着,啃噬着腐烂的肉。

  “哥哥!”灵渊抬手抓住戏南尘手腕,想拿开戏南尘的手。

  “不许!”戏南尘转手,适才那柄黑剑便被收了起来。

  “…”灵渊没有说话,握住戏南尘手腕的手松了力道但也以没有放开。

  “太过貌寝,怕吓着”这是在说那个鬼物。

  “我才不怕”说是这样说,可是灵渊却放开了握住戏南尘手腕的手,她照旧习惯了听戏南尘的话。

  戏南尘看着灵渊被抓伤的脖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随后拿出随身手帕单手包扎在灵渊脖子上。

  “它是什么?”

  “鬼魇!”

  “鬼魇??”

  “鬼魇是一种在极阴之地才气够生出的工具,它由枉死之人的死灵所凝聚,它身上有几多人的死灵,那么它就要杀够几多小我私家,才气够重新入轮回。但是从古至今少少有乐成过,所以也导致了世间的鬼魇越来越多,尤其是在战场或者坟地,这种工具被斩杀后会露出它原本的死状。”

  可是戏南尘没有告诉灵渊,这工具被杀了之后,也就相当于他同时杀了这么多的亡灵。(血债嘞)

  “此处不宜下葬,也从没有听说过四周有什么乱葬岗之类的,怎么会有这种工具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是有人故意将它引过来的。”戏南尘一边说着,一边将灵渊脏了的外袍解下来,并披上自己的外袍,为她拢了拢衣领,带着灵渊往回走去。

  …灵渊缄默沉静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此事,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那哥哥适才所说的貌寝,恐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应该是恶心吧。

  戏南尘向后一弹指,一团玄色的火焰,便准确无误地落入那尸体中间,将那些尸体焚烧殆尽,灵渊趁着这空隙悄悄转头一看,也是一阵恶寒。

  “不许转头!”戏南尘略带警告,而又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吐在耳朵上,他的左手用力将灵渊的头扣在自己怀里。

  山林路有些崎岖而戏南尘比灵渊高了一个头还要多,所以他的衣服穿起来也有点长了,一路上连踩带绊的,虽然灵渊也不矮。

  戏南尘轻笑一声,一把将灵渊抱了起来,“可有忏悔当初不听我的话,多吃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显得有些狼狈。

  “哥哥!”灵渊轻轻拧了一下戏南尘耳朵“这可不能怪我”

  是呀是呀,长得矮又不是自己的错,怪天怪地就是不能怪自己。

  ——抚疆王府

  “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议”戏南尘强制要求灵渊睡觉。

  灵渊坐在床上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戏南尘

  “哥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市陪着我的对吗!”灵渊越觉察得事情不简朴,许多事情自己都是显得太过渺小,身边的人也是一个个离去,她不能再失去了。

  “我会的!”戏南尘伸手拍了拍灵渊的额头,“小妮子别瞎想”

  灵渊吃痛,反手抓住戏南尘手臂,却见戏南尘神色有异,想抽回手。

  灵渊一秒正经,一把捉过戏南尘的手臂撩开袖子,就看得手臂上的几道爪痕虽已经结痂,但是也看得出当初抓的有多深多狠。

  “我干的?”

  “嗯!”戏南尘肯定的点颔首,眼神略带委屈。

  灵渊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庞大的眼神盯着戏南尘,哥哥对她的好太过极重,她有点无以为报的感受。

  “我不需要回报,哥哥只希望你今生平安喜乐就好!”从小玩到大的戏南尘虽然读懂了灵渊的心情,所以他率先说了出来。

  “哥哥,我刚刚看见了…”还没说完,戏南尘便抽回手臂,按住她的肩头,将她按到床上,盖好被子,抬手熄灭了桌上的油灯

  “快点睡觉”

  灵渊依言闭上眼睛,不知为什么,明明睡了这么多天,她才躺下闭上眼睛纷歧会儿又睡着了。

  灵渊并不知道她虽然肉体睡了这么多天,但是她的精神一直在梦境里面行走,经历的种种事情都是在消耗她的元气,所以她才会如此疲惫。

  一直到灵渊睡熟后戏南尘才离去。

  ——残花谷·净莲居

  一鹤发白衣男子脸上戴着半块银色云纹面具,正盘坐在一座莲台上,他的面前浮着一颗金色的珠子,珠子四周有淡淡的白色光线。

  “异殿”戏南尘快步走来。

  “尘宫君”异北冥睁开眼睛,收起那颗珠子,微颔首。

  “如何?”

  “有提前归位迹象,我刚朴直在压制,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异北冥有些自责。

  “异殿不必这样,你为了保全劫珠已同软禁无异,数万年来一直待在这这残花谷,受苦了”

  “无事,只是这最后一魂一魄任未召回,又有提前归位迹象,变数太多了”

  “若现在提前归位当如何?”戏南尘担忧的问。

  “劫珠破裂,灵魂四散,永无重回”异北冥沉声到。

  “本是逆天而为,如今灵魂残缺,劫难未知,银玄泛起打乱了劫数,九幽也派来了大司命”戏南尘眉头紧锁。

  “大司命泛起了!”异北冥震惊,他因为元神和劫珠锁在一起,常年呆在残花谷,无法自由行动,以至于错过了太多。

  “看来那件事要提前了”戏南尘凝重的看着异北冥。

  “也好,尘宫君此去万事小心!”异北冥拍了拍戏南尘肩膀。

  “好,定不负厚望!”

  异北冥似乎另有话说,但是又一直没开口

  “你舅舅…如何?”缄默沉静了许久,终于在嘴边挤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同平常无二,但…”话未尽,却勾起了异北冥的好奇心。

  “但如何?”异北冥有些急切的问。

  “舅舅命人在洺水殿修了一座莲花池,种的是凡间的睡莲,可惜冥府阴气太重,每每一种下也活不外几月,但是他也没有就此罢手,每日都精心照料,死了又栽,几万年来一直重复着”

  “好…我知道了”异北冥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紧紧的拽着侧面的衣服,没想到,他还记得…

  “既然无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接下来还要多劳烦异殿”戏南尘拱了拱手。

  “保重”异北冥回礼。

  戏南尘走了之后,异北冥走上了莲台,凭空召出一把古琴弹奏起来,曲子宛转悠扬,带着无限的惆怅与孤悲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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