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项浅浅加速了手里的速度,最后抓了两把树叶子洒在被挖过的土地上,确认不被看出来后,才站起身扭扭捏捏傻笑:“四……四哥……”
“浅儿?”嬴轶惊讶,“你怎么跑到花园里了?”
“哦……刚刚看到一只狸花猫跑到这里,我就追来了,未曾想狸花猫竟然消失在树底下。”
说话间,项浅浅双手背已往,抓起衣边擦掉了手上湿哒哒的泥土后,才走到小路上。
“四哥你是饿了吗?”
“不饿啊。”嬴轶端着盘子,“你受了风寒,这是我从婆子那里学来的羹汤,去你院里尝尝。”
“……好啊。”项浅浅心虚得不行,一直在尬笑。
“不想闻闻我做的香不香?”嬴轶挖苦。
项浅浅忙揭开碗盖,踮起脚尖凑已往,香浓的五谷味儿彻底把她的馋虫勾了出来,“四哥做的好好吃哦,我们快回去吧!”
“好!”
路上,嬴轶一直看项浅浅的衣服,最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会穿男士的衣裤?”
“方便吧。”
“那倒一ㄇ。”
第二天中午,项有钱才下朝回来。
整小我私家都蔫了。
即即是坐在饭桌前,种种山珍海味,都勾不起他一丁点食欲。
他不动筷,其他人也不能动筷。
“怎么回事,良人?”
项有钱叹了口气,捂着心口:“总觉得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今天下朝后,我被陛下叫去了御书房。”
金多多一听,眼底一亮:“难道是陛下要你当丞相了?”
“唉,差不多吧,但是……”追念起陛下的眼神与口吻,另有高公公的心情,深谙政界的项有钱已经察觉了,陛下似乎真的发现了自己贪污的眉目。
许是这次用封爵丞相的幌子,故意灼烁正大派人帮自己搬迁,然后查到金库,再灼烁正大抓住了自己那些不能启齿的证据。
“不行!这么下去可不行!”项有钱不敢相信自己的钱会被陛下全部没收。
他虽然是个贪臣,但绝对是只贪有钱人的钱啊!
想什么扶贫,赈灾钱,他不光不贪,还得往里面搭许多进去!
像他这么清新脱俗的贪臣……千古第一人啊!
这次决不能失足!
“不行,我要开始兢兢业业事情了!这就去拿我的官印!”项有钱连饭都不吃,直接转身离开。
他要用案牍劳形作用陛下的怀疑。
良人一走,金多多心烦意乱,摆摆手起身:“你们吃吧,最近尚衣阁出了新款衣裙,对腰身有很大的要求,为娘得饿着。”
等大人们离开,项浅浅嘴角一咧,端起碗直接狼吞虎咽。
期间还刻意提醒四位哥哥多吃点饭,一会儿还得进行逃亡时刻呢。
她把官印埋了,目的就是要逼父亲放弃政界生涯,趁陛下没发怒前赶忙跑路!
年老冷笑:“项浅浅你以为你是谁啊,爹会听你的话放弃官位?”
二哥赞同:“是嘚!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受,逃亡天涯?我还准备娶公主呢!”
三哥:“消停点吧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