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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公主殿下千千岁

公主殿下 XXVI

长乐未央:公主殿下千千岁 双仨 2282 2021-06-08 19:00:00

  “楚将军与朕说今日身体抱恙不能来了,怎么派了你来?楚承礼呢?”

  楚承礼是楚家的大令郎,也是楚夫人唯一的嫡子,洛殷离如此说倒是有几分瞧不上楚云锡这个庶子的意思。

  “回陛下的话,家父身子抱恙不能前来给公主庆生本是遗憾,臣也记挂公主的紧家父遂派臣前来给公主庆生,是臣来迟了,望陛下恕罪。”

  “今日是公主的生辰宴,这请罪啊照旧要和公主请,你说对吧,泱儿?”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把橄榄枝抛给我,恐惧与激动席卷而来我结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我、我……”

  “公主?”

  真的是他,楚云锡那双澄澈的眼眸一点儿都没变,我拼命握着拳,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也感受不到痛,我哆嗦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无助地看向洛殷离,可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饮着酒,基础没瞧我一眼。

  “公主?圣上问你话呢。”柳滢雪道。

  “我、我,”我深吸一口气,如鲠在喉道:“无妨,楚、楚令郎请起。”

  “陛下,臣妾早就听说五公主与楚二令郎定了亲,如今看来是公主见了楚令郎怕羞了呢。”说话的女子我不认识,厥后听说是他的高良娣,至于为什么会听说——据说自这晚宴事后高良娣便无故被打入了冷宫无人问津。

  “泱儿,”半晌,洛殷离才徐徐作声,还拉了拉我的衣袖让我坐下:“你看你,怎么还站起来了?坐下吧。”

  我尽力控制着我簌簌发抖的身体,坐下,身后青衣也紧紧捏着我的手。

  “赐座。”他瞥了拼Ψ,清冷道。

  席间他并再提及云锡一字,而我则偷偷瞄了云锡好几眼,他恰似瘦了些,许是江南之行劳累而有些消瘦吧,可不知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照旧其他,我总感受他的眉眼间也多了分落寞,可每每差点儿与他对视我便会慌忙错开眼,我怕与他对视,满心的愧疚让我不敢看他,生怕他瞧出了我的心虚,生怕他知道了那些肮脏之事。

  我照旧忍不住眼泪,便急遽拉了青衣说是想出去透透风才慌忙逃离中和殿。

  “怎么办、怎么办,青衣,我忍不住……”秋风割在我的脸上让我生痛,我抹着不止的眼泪无助地哭道:“他不应回来的,他不应回来……”

  “公主……”

  “洛殷离他会不会杀了他,青衣,洛殷离会不会杀他……”

  “公主您别妙想天开了,楚令郎一定没事的。”

  “青衣,我不敢看他,我基础不敢看他,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也只能缩在院子的角落默默抹眼泪。

  “阿泱!”

  我蓦地转过身去,看见了那抹白色的身影便慌忙擦掉眼泪,脚步止不住退却:“云——楚、楚令郎……”

  “你怎么哭了?”他照旧那么体贴我。

  “我、我没事,秋风太厉,迷了眼睛而已。”我赶忙找了借口,撇过脸去。

  “哦,一月不见,你可好?”

  “挺好的。”

  “但刚刚在席间我感受你并不开心。”

  “你、你一定是看错了,今天是我的生辰宴,我虽然,开心。”我挤出个笑,擦了擦眼泪。

  “你戴上了!”他眼前一亮,欢喜道。

  原来他说的是镯子,“对、对啊,很悦目。”

  “阿泱,你可是在怪我?对不起,我家里突然失事,父亲带我去了江南,我提前也不得知,所以一走即是一个多月,我——”

  “云锡哥哥!你别说了,我没怪你。”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自己。

  “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欠好?”

  “可能——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

  “唉,”他叹了口气:“一别隐都一月,没想到隐都已经变了天。”

  “先皇驾崩,懿惠皇太后也去了,你心里一定欠好受,不外幸亏是八殿下登位,八殿下一向待你很——”

  “云锡哥哥!”我赶忙打断他:“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着便急遽背过身去拉着青衣便走。

  一转身泪水便如洪水决堤般涌出,对不起、对不起云锡哥哥,我基础没有措施面对你,短短一月,我已经不是你心念的阿泱了,我再也没有措施和你清清白白地在一起了。

  急遽忙忙带着青衣回了中和殿,殿内还在按部就班的举行着歌舞演出,下意识地看一眼洛殷离,他仍旧是谈笑风生,把酒言欢,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徐徐落了座,心里照旧紧张兮兮的,我生怕洛殷离会因为我去为难楚云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不外幸亏洛殷离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难为楚云锡的意思,这我才徐徐放了心,直到他突然道:

  “云锡啊。”

  我身子一僵。

  “臣在。”

  “此次下了江南,可有什么感受?”

  “此次臣追随家父为家中琐事,并没有游玩,不外沿途倒是欣赏了江南风物,小桥流水人家,黎民安宁生活富足认真是一片好风物。”

  “江南是个好地方,这楚将军啊倒真是会挑地方,趁着放了假也该好好休息。”

  “陛下说笑了,家父虽下了江南,但心一直牵挂着隐都,处置惩罚完家事便赶回隐都,为陛下效力。”

  “楚家一向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楚将军的忠心陛下与本宫自然都明白。”柳滢雪一副各人之风,十分得体。

  “皇后娘娘的母家是祁朝一等一的太傅之家,臣愧不敢当。”

  “朕记得小时候啊经常与兄弟姐妹各个大臣们家的孩子们在宫中玩乐,皇后,你可还记得?”

  “臣妾自然记得了,”柳滢雪掩嘴笑了笑,“臣妾与陛下,另有楚令郎还一同玩过蹴鞠呢,臣妾就记得陛下一直是玩蹴鞠的妙手,没想到楚令郎也不差。”

  “皇后娘娘说笑了,臣不外是年长些。”

  “朕记得那时你在孩子里最年长,现在一想想也有快十年了。”我见他摩挲着酒杯上镶着的红蓝宝石,不知他又在想什么怪招。

  “时过境迁,臣虽说比陛下还年长一岁,但事事都还要以陛下为首,多加学习。”

  “你我一同长大,不必客气,不外有一事说起来倒是朕有些内疚,你是我们几个里最年长的,如今朕有了列位爱妃,你照旧孑然一身,你说,朕能不内疚?”

  照旧来了,我心一抖,我猜我的脸都吓白了,心怦怦地似乎马上就能跳出来。

  “陛下……”

  “前几日翰林院掌院学士沈大人与朕提起自家女儿芳龄十八,迟迟未嫁,说来也可笑,沈大人一问才知道自家女儿一直倾心楚家二令郎,这才等到了十八,沈大人年龄不小了,就沈熙雯这一个宝物女儿,说起这事老爷子声泪俱下,朕见着都于心不忍啊。”

  我咬着唇沉沉地闭上眼,不愿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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