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作恶多端
“原来如此,”宋瑶对她一笑,“那还得蓉儿女人带我们进去了。”
蓉儿颔首,几步走到白雪如仙般的孟缘之身边,正欲要开口说话,却被青年迅速地躲开了。
“噗嗤,情感这位道友照旧个认生的纯情令郎,我不外只是要来请你进去,不必担忧。”蓉儿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宋瑶见她虎牙处装了一个银质的假套子,心道莫非这就是有钱人家显摆的方式?修仙世界也有人镶金牙的?
真是奇怪得很!
不再多想,她跳去孟缘之身旁,解释道:“我师弟从来不近人,倒是冒犯蓉儿女人了!”
蓉儿摇头,侧身请两人进去。
祠堂倒是不怎么奢华,随处透着古朴的气息。应该是年岁很久的缘故吧,一进去就见中间两层红布,里头放着一个大的牌位,大牌位四周又是几十个小小的牌位,全部整整齐齐,看上去样式老得很。
两边的墙壁上都有薄薄一层灰,唯有地上到洁净得很。
“这里才扫除过?”宋瑶看了一眼地上,问道。
“祠堂每日都要扫除的,”蓉儿拢着手,直笑,看上去和善得很,“这里供着的可是娘娘,哪里有人敢怠慢?”
“娘娘?你是说……”宋瑶最初还没反映过来,随后却懂了,幻月楼崇敬幻妖,蓉儿口中这娘娘应该就说的是那幻妖吧。
“不就是那……我们那幻妖娘娘嘛。”蓉儿笑,一边去看孟缘之,一边又不忘对着宋瑶笑脸相迎。她身量纤细,人也生的悦目,这一笑竟然是十分魅惑众生的。
宋瑶模糊了一刻,甩甩头,忙又问道:“即是如此,上次妖月大人到这处,就拜了一炷香?”
蓉儿笑道:“我可不知道,楼主到这处上香整个屋子里只有独独她一人。”
宋瑶哦了一声,又同孟缘之检察了会儿,实在什么也找不到,方与蓉儿离别了。
走在路上,宋瑶一直沉思,试图从祠堂里想出什么线索来。
她这走路不专心,才抬腿就被自己绊住了,一下撞上前面青年的脊背。
“哎哟!”宋瑶捂着鼻子。
孟缘之立刻就想伸手来扶,却又自觉欠好下手,只好生生顿住手脚,皱眉开口问:“可撞伤了?”
宋瑶摇头,笑道:“我是想事情入了迷,一时间出了差错。”
“不小心撞了师弟,该我赔不是。”
孟缘之见她出言调笑,不愿说这个,故而摇摇头:“我刚刚用神识探到祠堂里面也有醋味,不外很淡。”
醋?又是醋?
宋瑶简直麻了爪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到底什么工具用获得醋呢?为何祠堂和包厢里都是醋?
她拧眉又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个结果,口里也干了,遂笑盈盈地撺掇着孟缘之去陪她吃茶。
刚刚又紧着思考,如今却闹着吃茶……青年眉眼微松,唇边难掩笑意。
淮中城说是玩乐之城,吃茶的却少。宋瑶又不愿意吃酒,寻了很久,才寻到一家茶摊,在小巷里开着,由一个老妇经营。
“来两碗茶水。”宋瑶坐下,欣喜道。
老妇颤颤巍巍从茶壶里倒出来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这茶水不似宋瑶喝过的灵气四溢的茶,就是普普通通的茶水。
甚至连叶子都是粗拙的。
宋瑶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转眼却见孟缘之喝得上好。
她心中自然知道他从小受苦良多,这样的茶对他有什么稀奇,原来脱口而出的难喝从嗓子里强咽下去,默默端起碗喝了好几口。
正是这时,旁边有人在教训孩童,骂骂咧咧道:“叫你不要乱跑,要是哪天被哪个不长眼的捉去拔了头发和牙齿当奴才,就有的好受了!”
小孩哭着,抽噎不停。
“这是怎么了?你打他有什么用,好生说罢。”宋瑶最见不得小孩哭,忙丢了茶碗在桌上,就去蹲着抱住那小孩子。
妇人见宋瑶一身修士的妆扮,止了话头,似乎欠美意思起来。
只有那卖茶的老妇张口回道:“女人你是不知我们淮中城,买人卖人,基础就是无法制止,要是稍微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免不得要被人抢去。”
宋瑶一惊,看着淮中城鲜明亮丽的,怎么也会治安如此之差!
“哎呀,是卖去做什么?是……”
老妇摇摇头:“卖了去,打碎牙齿拔了头发,逼着修炼妖法。”
“竟然如此没有天理!”宋瑶气愤道。
“女人,这处行这法已经几十年了……”老妇满是沟壑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哪里是你想管就能管的?”
旁边妇人也开口了:“那些钟鸣鼎食的,才气稍微让自己女儿躲避一二,但多的人是我们这种贫苦人家,只要稍得一个宝物,就怕被人惦念了捉去当奴才,当服侍!”
“到底是何人如此嚣张?要将人捉去当奴才?!”宋瑶受惊了。
“还能是谁?那祠堂里供的,满街上走的哪个不是她的亲信!”妇人一时口快,说出来后就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畏惧地四处张望了下。
宋瑶差点反映不外来,忙捉住她就问:“说的可是幻月楼?”
妇人不敢再言,被宋瑶这幅样子吓得眼泪涟涟。
那老妇放下茶碗走过来,扶住妇人,冲宋瑶说道:“事到如今我也老了,一切都让我担下,我来说!”
“这城多年来被幻月楼控制,它又有个醉花阴,专属供人玩乐地地方,稍有长得几分姿色的女儿家都市被捉去,要是脑子灵的,还可以入了楼中修法过富贵日子,剩下的,无一不是进那醉花阴作奴才,更有命苦的,在醉花阴被折磨至死,往河里一丢!”
老妇说起来,险些是伤心欲绝,涕泗横流。
“我本有也三个女儿,长得还算小家碧玉,怎一时被人当畜捉去,我丈夫不忍,要与那些人拼命,却被生生打死!”老妇用围裙上的旧布条擦了泪水,定定道。
“厥后,我的三个女儿,都进了醉花阴,一个作门童子,被富人醉骑烈马冲撞而死,一个作服侍人,也不知怎么就累死了,另有长得最好的,分去做舞伎,昨年儿被折磨死了...”
旁边妇人也是痛道:“我前年生个女儿,就生得略正脸了些,被幻月楼的人抢去,听人说把牙拔了,头发剃了,重新长了培养好,在醉花阴作服侍的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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