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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六十六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313 2021-07-17 11:38:42

  被祁盏抓着头发正对,风离胥非得看完这场活色生香。

  “看清了么?本宫如今问问你,可是要用一辈子疗伤么?”

  风离胥双眸怒得潮红。

  璟谰拉过她,“别招惹别人了……”他伸手帮其摄带。“将军,对不住了……”

  “风离胥,璟谰到底哪里不像男人?”祁盏质问。风离胥喉间发干。“曜灵,你明知我的心,我只是不想看你嫁人,你为何要这样?你扪心自问,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后,哪里待你欠好了?你这样蹂躏别人真心,心就不会痛么?”

  祁盏道:“本宫的心是哥哥。谁敢让我哥哥痛,就去死。风离胥,你说我蹂躏你,那你刚刚说了,你糟践过我和璟谰……你这人真可笑,你欺负别人,就是别人活该;别人欺负你,照旧别人活该。怎么都是你对。你如今只是不宁愿宁可我利用了你而已。细想想,本宫被你害死了家人,被下了毒,险些被打死,而你却一直被好吃好喝供着,连人都不必亲手杀。却随处说你比我可怜……真是没天理了。”她一直立着不动。“不外,这么说也可,究竟本宫比你坏得多。”

  风离胥瞪了眼璟谰。

  璟谰尴尬看他,“将军,我真没怪罪您。请您千万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呀。否则我欠幸亏默哥儿面前做人的……”

  弄了一场,璟谰也只是在乎自己脸面。

  “七妹妹,走罢。明日把人放了吧……”

  “璟谰,你抱我。我腿软。”祁盏伸手,璟谰弯腰横抱着她。祁盏温顺搂住他脖颈趴在他怀中。

  “可怜将军,自己灭火……”祁盏哂笑。

  风离胥鼎力大举挣扎,无济于事。

  抱着祁盏出牢房,璟谰道:“是不是太狠了?浅尝辄止得了,当年将军也没做太过啊……”

  “你明明喜欢的。你也存着抨击他的心。”祁盏捏他脸颊。被她戳穿,璟谰笑:“其他人我不知,横竖我对你是完全放任。”

  祁盏道:“那你……怎么不自己动手?你今日同我讲,默哥儿是其中庸之人,你可不是的。我要是不脱手,你还计划放过他们了?”

  “自然不是。我让你脱手,就是满足你,想让你兴奋……”他道。祁盏闻言,乖顺地躺在他肩头。

  究竟,祁盏在这世间两样最爱,山楂红果和看人弥留挣扎。

  越日。

  “……之后就看摄政王抱着王妃出来了。”官员说罢,默哥儿擦擦额前汗。

  “知道了。下去吧……”

  实在不敢想。

  “哥儿。你怎么了?”璟谰恰好进来。

  默哥儿道:“无事,我且就是发会儿呆。公主呢?”

  璟谰道:“在外面被人缠住了。且等一等。”

  “……一棠,你求本宫没用。”祁盏立在外面道。

  一棠又跪:“求求殿下,看在咱们相识多年的份上……如今您可是摄政王妃呀,在陛下面前说话定好用的……”

  祁盏语气挖苦:“是相识多年哦。相识十二年来,你可没少帮着他们害本宫,本宫当年那么求你,你竟都无动于衷。”

  “殿下,那你杀我吧……”

  祁盏挑眉。“如今不是本宫说得上话的。陛下也是忌惮风离胥武艺高强,他留在陛下身边,万一哪天疯了,你岂不是让各人束手无策?”

  一棠不语。

  祁盏道:“这样吧。你去......”她俯身在一棠耳边:“你把风离胥的脚筋断了,废掉他。”

  “不......”

  “怎么?”祁盏浅笑望他。一棠眼中,那个单纯善良的公主已然荡然无存。

  一棠道:“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能废掉不冥哥哥的脚筋,到风离胥了,却不能了?”祁盏抬头,“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他了?”

  猛然间,一棠扼腕,尔后抬头道:“我真忏悔,当年为你伤心......”

  “那是因你基础不喜欢本宫,你喜欢的只是装出来的样子。如今破灭,倒怪罪起别人。本宫有蛊惑过你么?”祁盏问。“而已,你是不会做的。一棠,你走吧。今后找个好点的主子跟。念在你没真害过本宫上,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殿下——————我,我做......”

  祁盏转身时,一棠喊道。

  可她并未转过身。而是勾起了嘴角。

  进殿之后,默哥儿打趣道:“昨日可真是威风啊。女皇也没公主这么厉害吧。”

  “哟,消息传得够快呀。”祁盏坐下笑道。璟谰面露尴尬,“说这些作甚。哥儿,把工具给七妹妹吧。”

  默哥儿伸手递给祁盏一枚扳指。“你想如何?”

  “自然是让他们不能好过了。”祁盏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满是情深蜜意。“你们不能杀,我能。你们说,这好欠好?”

  “谢谢你。”默哥儿握住璟谰的手。“这么多年,我终于跟你得以复仇了。”

  “那叔父那儿如何说?”璟谰问他。

  “你们该不会觉得我会放过他吧?”祁盏勾唇一笑。

  两人看向祁盏,“嗯,都随你。”虽面上带笑,却心中犯怵。

  在无极宫用过了午膳,祁盏与璟谰到了阿罗宫。

  夏侯仇正拜神。

  “拜谁也没用。”祁盏进来。

  夏侯仇起身,“谁让你进来的?”

  “本宫上次跟您提的,您考虑得如何?”祁盏开门见山。夏侯仇看眼璟谰:“我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

  璟谰垂下眼。“您就该在我出生时候掐死我。为什么您这种人还要有子女?”

  “我如何,不关任何人的事。”夏侯仇道。

  祁盏将扳指丢在地上。“这个工具,您该认识吧?”

  “......赤潼?你们把他怎么了——————”刚刚照旧一副无畏无惧的模样,夏侯仇在见扳指后突然疯魔。祁盏退却一步,璟谰欲伸手挡在她身前。

  “不必。”祁盏按下璟谰的手。“若不按着本宫说得去做,您记挂的将军,可就真没了。”她抬起下巴,夏侯仇颤颤巍巍捏着扳指徐徐跪下。

  祁盏凉声道:“这全部是你咎由自取,你当年就该想想,这样会不会有报应。”

  “你只是站了璟谰,自然不会懂的......”夏侯仇反驳。

  “是呀。本宫站了璟谰才在璟谰的位子上思虑,若只是个局外人,本宫定帮着寒贵妃灭了你们。本宫的哥哥宁可负别人也不会伤自己的孩子。老混账,本宫等你到日落。”祁盏道。夏侯仇跪地蜷缩不语。

  祁盏转身便与璟谰出了阿罗宫。

  夕阳落,默哥儿在无极宫设宴。

  众人皆到,殿内一片神色仓皇。

  “王妃娘娘,您要的工具。”宫女端托盘呈上。

  祁盏静看盘中舌。

  默哥儿身旁的太监下来道:“人眼也瞎了。公主殿下可放心。”

  “好。”祁盏笑盈盈道。

  一群人皆如鲠在喉。

  默哥儿先道:“曜灵,尝尝这个蟹。是我们这儿才有的。”

  “璟谰......”祁盏甜甜唤道。璟谰连忙给之剥起了螃蟹,“你们谁去烫一壶酒来。七妹妹是女孩子,吃螃蟹太寒了。”

  宫女应声下去。

  这边夏侯颜瑟实在要被这抑着的气场逼出病了。她放下酒杯道:“曜灵公主还真是跟璟谰心心相印啊。横竖从小我是没见过这个弟弟如何的好。究竟我看将军也是极为英俊魁梧的,璟谰呐,还真能比不外,曜灵公主是看上璟谰什么了?如此执着?”

  祁盏顺着夏侯颜瑟的话道:“是呀,本宫就是喜欢璟谰。三姐姐或许没有从小喜欢到大的事吧?”

  “没有。”夏侯颜瑟道。一旁夏侯颜非立刻抚上她的手,让她噤声。

  夏侯临吃了两杯酒,借着酒劲儿道:“这倒是了,也不知曜灵公主这般神仙样貌,看上了璟谰什么?”

  “其实不是七妹妹多上赶着追我,是我一直对她死缠烂打,出尔反尔,什么招数我都用上了,就是不想让七妹妹离开我。我还以死相逼,她要是不要我了,我也就死在她面前了。耀国也不回了。故而我庆幸,七妹妹没有不要我,把我救了回来。”璟谰温润笑言,祁盏低头吃蟹。

  众人被噎了一把。

  皆不语进膳。

  夏侯颜沽抬头,一直听有碗碟碰壁声。疑惑转头,却见夏侯悲拿着筷子一直发颤。

  “阿弟,你这是怎么了?”

  夏侯悲道:“我实在受不了了——————曜灵公主,你给我们个痛快吧,你到底要如何?先是父王,下一个是我们之中的谁?”

  “别着急呀。”祁盏天真无邪,“慢慢来。”

  璟谰眼看就要吵起来,他伸手拉起祁盏:“吃好了么,走罢。”

  “好。”祁盏拉住他。“各人真的别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两人走罢,剩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默哥儿还在用膳,意犹未尽。

  “陛下,你们不是赢了么?为何还要如此?”夏侯颜瑟着急道。“是,我们那时候是投靠寒贵妃,欺负了你们,但你们如今赢了啊,怎么就不能以君子之心渡人呢?”

  夏侯颜非劝道:“那时候各人也不是没措施,只是太畏惧寒贵妃了。我们懦弱,故而没跟你们站在一起。如今也是咎由自取……”

  默哥儿吃了口甜酒,“二姐,寡人觉得,你这种清醒却纵恶的人比那种纯恶的人还可恶。”

  “对不起……”夏侯颜非道。

  夏侯颜瑟起身,“吃不下了。光是咱们这些小辈,叔叔他们都不来。想来也不想见到他们。今后我也不来了。陛下恕罪……”

  默哥儿道:“你想走就走。横竖你们从来也不会正眼看寡人。犹记恰当年,九霖哥哥深得民心,宽宏仁爱,我与璟谰有幸见过一面。在厥后,他被横着从宫中抬出。谁害死了他,谁又做了辅佐,不必让寡人明说了吧?如今你们跟无事人一样,在这儿觉得有所不公……真敢说啊。”

  夏侯临道:“你可别这么说,那时候……那时候是他自己失足落水的。你不在场,不知的。”

  “……堂哥,你还不知当年被部署出去的是璟谰?这么多年你怎么连人都没分清。寡人才是在宫里长大的那个,寡人亲眼看着你们把他砸昏了,丢入水中,怕他死不洁净,大姐还放了他的血……”

  夏侯颜沽受不了,起身行礼走了。

  她一走,剩下的也就悻悻散去了。

  路上,璟谰与祁盏执手不语。

  祁盏先道:“你是不是不想跟他们用膳啊?那今后咱们就不跟他们用膳。”

  “知我莫若你。”璟谰冲她一笑。“他们看着我和默哥儿,也吃得下去。若不是我去了大瑞,恐我早就死了。为何他们作恶,就是有他们的原理,我们抨击回去,就是我们小气……”

  “谁还不都是往自己身上想。我也曾想过数次,我若不是母后的孩子,会不会恨母后。母后在世时夺走了父王所有的痛爱和偏心,纵着母后迫害别人……我要只是一个不得宠妃子的孩子,也会恨极了不公。母后和她的孩子失事我定会落井下石,他们要抨击回来我定说他们差池。看你站在什么位置上了。”祁盏说罢,璟谰伸手搂住她,“同你说了一番,我许多几何了。”

  祁盏笑道:“那咱们去瞧瞧你父王吧。”璟谰玩味一笑,“好……”

  今夜谁也别想安息。

  赤潼被带到了阿罗宫。“他在哪里?”

  璟谰指指纱幔,“父王不想见你,你请说吧。他也不想同你说话。”

  纱幔之后简直是夏侯仇的影子。赤潼深吸口气,“你到底是不是要让我死来换你牢固?”

  里面人不说话。

  赤潼又问了两三遍。

  依旧无人答话。

  璟谰道:“赤将军,快走吧。今后各还本道。”

  “不……”赤潼心灰意冷,满身发抖。“我不信的,我要见他……”

  他欲推开璟谰。

  璟谰道:“这又是作何?赤将军应该明白,在这宫里的人本就无什么真心底线可言。我们为了在世什么都做得出。”这话令赤潼眉间一动。

  赤潼突然破口痛骂,对着夏侯仇道:“……还不是当年你懦弱无能,如今才弄成这番局面?!你以为我不恨你么?你就是个只敢躲在阴暗里的竹鼠!”

  他转身刚欲出阿罗宫,又不宁愿宁可,猛地跑回来掀开纱幔。

  “啊!”他惊声尖叫。

  夏侯仇双目失明,被捆住转动不得。

  “怎么了……怎么了……”赤潼忙乱。

  璟谰别过了身子。夏侯仇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了,刚刚听见了这人对自己的痛骂,定是生不如死。

  “离开他。”祁盏拿着弓从暗处出来。

  赤潼挡在夏侯仇身前。“你是谁……”

  “我是璟谰的妻子。”祁盏道。“赤将军,这一切都是本宫部署的,为的就是看你这幅样子。”

  “你……”

  “你们真是该杀千刀。不停把人拖进深渊,却只顾自己享乐,真是两个贱货。”祁盏破口痛骂。赤潼咬牙:“关你什么事?!”

  祁盏道:“你们伤害璟谰,就是伤害本宫。”

  “你去找寒贵妃啊!”赤潼其实不怕祁盏,她一个娇弱的小女人能如何。

  祁盏眼中满是戾气,“这世间无什么无辜不无辜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投胎欠好……但你们明明就能救一救璟谰和陛下,却看着他们被人欺负。你也敢说夏侯仇懦弱无能?难道你不是么,你不光懦弱无能还无比自私,你们基础不配做人。”

  “你说什么—————”

  「嗖——————」

  在赤潼靠近祁盏之前,一箭射入了他腹中。

  “你……”

  放下弓,祁盏眸光露寒。

  赤潼刚欲拔箭,竟又是一箭射来。

  他倒地。

  夏侯仇拼命挣扎呜咽。

  祁盏给璟谰一个眼神,璟谰给夏侯仇松绑。

  夏侯仇爬着摸到赤潼,看不见他死不瞑目。

  呜咽痛哭,夏侯仇心碎。

  祁盏只是已往,让璟谰把人离开。夏侯仇不愿撒手,祁盏道:“夏侯仇,你要不要也来个自尽?”她声甜,听着像在说笑。

  夏侯仇呜呜咽咽,似在骂祁盏狠毒。

  “自尽吧。本宫新婚不久,作为公爹,你送完了贺礼,自尽一个给本宫助助兴——————”

  夏侯仇猛地跳起,循声要抓祁盏。

  祁盏基础不动。

  夏侯仇被璟谰扣住肩。

  “父王,别挣扎了。”

  “呜呜呜呜——————”

  “若是能选,我做个山野村夫,做个不识大字的贫苦贱民也不会来做你的儿子。没能掐死我,是父王的过失,如今也算是父王在自食苦果......不外父王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这天底下,就是有不爱孩子的怙恃。”璟谰说罢,夏侯仇挣开他,他哆嗦两下,扭头疾步而去撞柱自尽。

  祁盏眼都不眨。

  “你说,刚刚你说的话,他听后可有哆嗦?”祁盏问璟谰。璟谰道:“不管他了,横竖这都是我心里话。”他看向父亲,毫无波涛。

  祁盏上去挽住他,“那咱们回去吧?”

  “嗯~~”璟谰笑了。

  夏侯仇尸骨未寒,他释怀一笑。

  至黎明前后,夏侯慕拉着夏侯临往地牢走,道:“儿啊,咱们如今照旧得把人放出来,才气保命......”

  “保什么命?事已至此了,你觉得你把这个风离胥擅自放出来,陛下会饶了你?”夏侯临不愿。夏侯慕道:“但如此看来,也就这个风离胥能制住曜灵公主。究竟跟她睡了那么久......总之照旧知道些的,否则咱们在这儿坐以待毙?”

  “爹——————”夏侯临还未说话,地牢门口突然有了消息。

  两人连忙躲至一旁。

  那一棠扶着风离胥,艰难走出地牢。

  “......你滚开,你竟能随着他们来迫害俺——————”风离胥怒不行遏。一棠道:“那我毫无措施,这是能把你弄出来的唯一法子了......”

  夏侯慕看风离胥腿脚筋被人挑了,吓得抖了一抖。

  夏侯临道:“爹,走吧,他要是能斗得过公主,还会被困在这个地方......”

  两人看着风离胥上车不见。

  “先回去吧,爹。”

  “要不咱们逃走吧......”夏侯慕是真怯了。夏侯临不解,“能逃到哪里?你离开宅邸一步就会被捉回去,能逃走到哪里呢?当初就不应听那个贱人的,寒贵妃他们家可好,如今被诛的被诛,被流放的被流放,只剩下咱们这帮子战战兢兢,连个帮着说话的人都没......”

  父子俩回府邸后,发现府邸平静。

  “夫人呢?”夏侯临觉得差池。“夫人——————夫人——————母亲——————”

  唤了几声觉察无人应答。

  “啊!!”夏侯慕进正堂吓得惊声。

  “怎么了......爹......嗯?曜灵公主?”

  祁盏正坐,“应该是摄政王王妃。”她笑道。

  夏侯慕问:“公主殿下怎么在......我们家?”

  祁盏笑道:“自然是等你们呐。本宫直说了吧,如今本宫这里有几张空白纸,你们把你们的罪行,怎么迫害璟谰和陛下,怎么陷害死了璟谰的九霖哥哥,都写下来画个押,之后本宫好交给史吏。”

  夏侯临指着祁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们的家人呢......”

  “写完了,自然让你们见。”祁盏道。

  他转身欲走,璟谰带人进来把门盖住。

  璟谰面露怜爱:“别跟苦苦挣扎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夏侯临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要你们写清楚你们的罪......”祁盏瞥了一眼夏侯慕。“本宫可以放过你们,看你们谁先写完了。先写完的,能在世离开这里。”

  两人大惊。

  祁盏皮笑肉不笑,“想不想知道夏侯仇怎么瓦解的?”

  “......我写————”夏侯慕抬手,下人立刻递上笔墨纸砚。夏侯慕道:“只要你能放过我的妻儿老小......”

  “那不行的哦。”祁盏托腮,“你们父子,只能活下来一个,就是先写完的。”

  “......”夏侯慕不在言语。一看自己父亲先屈服了,夏侯临本挣扎顽抗几下,转眼看父亲已经写了半页纸,自己便也写了起来。

  夏侯临边写边道:“爹,你真的要自己活下去么?你不管我了?”

  夏侯慕冷汗直流,一言不发。

  祁盏托腮,看到璟谰,两人不由相视一笑,尽显甜蜜。

  「啪」

  夏侯临扔笔,“写完了————你,你放我走......”夏侯慕闻言哆嗦,豆大汗珠簌簌下落,眼圈通红。

  祁盏颔首,“好呀,那堂哥保重喽。”

  夏侯临还未看自己父亲,刚转身只觉心口一疼。

  “爹......爹......”

  夏侯慕竟从桌上拿来了短刀,从身后戕入了他体内。

  “爹,你......”

  夏侯慕放手,看儿子倒地,后对祁盏道:“公主殿下你让我走吧......我立誓今生再也不踏入京都一步——————额——————”他万万想不到,夏侯临抽出了体内短刀,挣扎从身后插入了自己脖颈。夏侯慕应声倒地。

  祁盏乐了,浅笑看着两人自相残杀。

  “我另有救......”夏侯临捂着伤,“我另有救......璟谰,你们救救我......”

  璟谰摆手,“真真是貌寝。七妹妹,走吧。”

  祁盏跨过两人,搭上璟谰的手。

  “今夜你在家睡么?”

  “天都快亮了,睡什么。我去上朝了,回来咱们一起用早膳,之后再睡一睡。”璟谰与祁盏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两人执手回府邸,身后宅院被赤红火舌汹涌吞噬。

瑭腐腐

【邵姐辣评】:问了问糖包,这是不是太狠了?糖包说,这原来就是反派的胜利啊,哪里有反派心慈手软的。想想也对,闺女跟鹅子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终于胜利了,还不得好好发扬一下反派精神。   夏侯一族,不是危了,已经判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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