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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六十五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84 2021-07-16 11:58:54

  关上房门,璟谰上了锁。

  “七妹妹……你可得藏好了,我来抓你了~~”璟谰坏笑,蹑手蹑脚进去。

  还没走到床边,就被祁盏扔了梅子果子,璟谰接过,“怎么还生气了……”

  “我都饿死了……你就不知道早些过来?”祁盏气得躲着他走,就不让他抱到。璟谰道:“你瞧你,自己在房中也不翻一翻,我早就命人在桌子下藏了食盒。”他二话不说,低头从桌子下找到食盒。

  气得祁盏掐腰,“你跟我坐了这么久都花轿,就不能告诉我一声?”

  “这不是想着你会找到么?你之前,都吃了床上的莲子红枣,这次就不会找找?”璟谰打开食盒,拉祁盏坐下。

  “哎~等等。”璟谰要亲手摘下祁盏的红纱。他扶祁盏端坐。

  伸手时,他顿了一顿。“七妹妹……这不是梦?”

  听他竟带着哭腔,祁盏连忙握住他的手,“不是梦……我们真的在一起了。真的……”

  璟谰眼圈红了,轻轻摘下祁盏的红纱。

  简直是祁盏。

  她多年来倾城依旧。

  两人相视一笑,轻吻一下。

  “别这般了,我都忘了我还饿着呢……”祁盏险些哭出。

  璟谰颔首,“嗯。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果泥和油麻鸡松茸,另有一道汤粉。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寻些工具来。”

  祁盏先喂给璟谰,“你一身酒气进来,想是没少喝吧?”

  “我有分寸。我真怕要是烂醉如泥了,这洞房花烛夜岂不是白费了?”璟谰帮祁盏理头发。

  祁盏边进食边道:“其实这不是咱俩的头次结婚。我跟风离胥结婚那次,我在心里嫁的是你。”

  两人不禁忆起当年,璟谰冒着千刀万剐的风险跑来找了祁盏。风离胥为了羞辱她,当晚基础没来,那是他跟祁盏的洞房花烛夜。

  “这次,名正言顺……”璟谰含泪。祁盏放下筷子,“不要……不要哭……”她伸手抱住璟谰。“没事的,都已往了,咱们终于熬到这一步了。”捧起璟谰的脸抚慰地吻了上去。

  温存一刻后,璟谰伸手抱起她,“那今夜,定不要辜负……”

  “嗯~~”祁盏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她心中不住隧道,哥哥,你尽可以放心了。

  同片月色,大瑞皇宫中也是一片和谐。

  祁祜命人给洛酒儿斟茶。“太后娘娘,多谢这几日您帮朕带梓粟。朕有些繁忙,都无暇顾及孩子了。”

  洛酒儿吃茶,“皇上潜心国是,哀家自然得为皇上分忧。只是哀家不懂,皇上怎么就这般放心若瓷?她一人在外,与皇上不照面,倒是让人难免得几分管忧呐。”

  “唉。也是朕差池,她任性倔强惯了,一旦决心,说什么也得做,除非人死了才会不做。若不由着她,她还会想此外法子的。幸亏,今日飞鸽传书来,若瓷于今日已和璟谰结婚。”祁祜拿着手中信道。洛酒儿欣喜万分,“哎呀……这是真的……若瓷心心念念的璟谰,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祁祜一笑,“朕也兴奋。她也算是随了心了。若瓷不会永远留在耀国,过几日定要带回来。”

  “那你呢?”洛酒儿问。“皇上,你的后宫,如今还空着呢。”

  祁祜道:“哪里,不是有三四个么。”

  “那是从东宫时候就随着皇上的,如今皇上继续大统,这些妃子自然都是留在后宫了。但她们数年也未曾为皇上绵延子嗣,倒是令人心忧皇上子女。”洛酒儿说罢,祁祜笑道:“那不必记挂的。朕自小便知若在太子位上诞下世子千金,定是不能恒久的。与其记挂,施展不开手脚,倒不如一个都不要。”

  洛酒儿拿团扇煽风,“这倒是的。不外,哀家近来倒是看中了个女人,有心给皇上留下了。是罗大人家的表妹的亲生女人。姓公孙。”

  “......”祁祜本拿着进表,猛然进表从手中滑落。

  “叫公孙泉。哀家见过一面,真真是神仙样子,性子也好。”洛酒儿道。

  祁祜颔首:“那就见见好了。朕只是,想等若儿回来,给朕掌掌眼......”

  他心中坦荡安然,那祁盏自然是过得好。

  摄政王府邸中灯火依旧。

  笼红纱之下,倒是有几分旖旎。外凤竹垂幕无声。

  喜床上,璟谰托头垂眼看祁盏:“许久没有过了?跟风上将军也没有过?”

  “是了。”祁盏答。“我只等着这一日呢。”伸手搭上璟谰肩,祁盏有意无意拿指尖摩挲他耳廓、侧脸。

  璟谰深情凝望:“妹妹,今夜你我都疲乏了,睡吧......”

  祁盏摇头。“不要......”酣畅云雨之后,她早已双眼都睁不开了。

  “鸾凤和谐配,早早休而已~~~”璟谰唱道,祁盏抓住他问:“我不会睡醒了,你又不见了吧?嗯?”

  忽一阵鼻酸,璟谰靠近,与她眼对眼,鼻尖对鼻尖。“不会的......”

  “不......”祁盏支撑着起身拿过衣带,将两人的手捆在一起。“这样,你就不会偷偷走了......”

  璟谰抱紧她,“我不会走。”

  “嗯......”祁盏对失去的他惧已然刻入骨髓。

  “七妹妹。”

  “嗯?”

  璟谰靠近她耳畔,“倒是你,我还从未问过,你为何爱我呢?”

  “你我皆是一样。”祁盏轻声道。“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知你定是有目的,虽说那时候我才八岁。但我模糊中就觉你定存着目的,否则谁会加入替头次晤面的女人挨打?厥后我去问过哥哥,哥哥说你定怀有此外心思......这么多年,你这么智慧应该能觉察出来......”

  “皇上对我一直怀着敌意。”璟谰接话。

  “是了。他对你好,却还对你存着一丝忌惮。”祁盏紧紧拥着璟谰。“但我厥后觉察,你似乎......是逼不得已,你想善良,但你不能,同我一样。至少,这世间不止我一人,活得不如自己的意。”

  璟谰睡意朦胧:“其实,我数次想过,你好我便安好了。我不会在你面前逼着你如何,我只需远远看你就好。但觉察,我基础做不到.......”

  两人皆昏昏睡去。

  越日摄政王请假不来上朝。

  默哥儿接请假,也只是意味深长一笑,并无其他话。

  摄政王府的丫鬟眼看近日上三竿,才推门进卧房。

  “王爷,可洗漱?”小丫鬟轻声问。

  璟谰早已起身,他半坐在床,指指抱着自己睡的祁盏,做了个噤声手势。尔后无声道:“由着她睡......”

  丫鬟应声下去。

  “唔————”

  祁盏猛然惕寐。

  “天爷,璟谰......”她起身捧起璟谰的脸。璟谰浅笑望她。

  “这不是梦?”

  “不是。”璟谰笑道。

  祁盏这才松懈下来,倒在璟谰身上。

  “真真以为,是做了梦......我真的好兴奋......”祁盏喃喃道。璟谰拍拍她的背,“快些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该用午膳了吧。”

  祁盏起床,璟谰唤进丫鬟。

  丫鬟伸手给祁盏梳洗。

  “别梳辫子了,会不会梳发髻?”璟谰对丫鬟道。丫鬟一脸懵,“啊,王爷,我们自然是不会的......但王爷讲一讲,兴许我们会。”

  璟谰起身,“那我来吧,我会的。”

  丫鬟们跪下,“不敢劳烦王爷做的......”

  “烦琐什么。之前我当质子时候,这都是我梳的。”璟谰伸手给祁盏梳上发髻。

  祁盏懒懒描眉上妆,璟谰梳完了发髻,歪在一旁半束墨发看闲书。

  “璟谰,”祁盏唤道,“听闻风离胥被陛下关起来了?”

  “是呀。不外咱们结婚之后,兴许就会放出来了。”璟谰抬眼看她,目光不由得痴痴。祁盏漫不经心画上朱唇,“他真的异想天开,还想着我定能随着他呢。不外,看在他被我和哥哥骗得这般惨,就不趁此时机杀他了。”

  璟谰接话:“要不是风上将军的事,皇上兴许还不会这般相信太子殿下把?”

  “并不是。父王对风离胥重新来说就是利用。如今纯是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而已。父王早就知道,风离胥和风舶带秦环明去刺杀了母后,苦于没有证据,也无证人,便一直按捺着杀他的心。厥后把我送了已往,他可算是报仇了......”祁盏放下唇刷,点胭脂。璟谰一愣,“真的?先帝真的如此心狠?你可是他最爱的女儿啊......”

  祁盏讪笑:“璟谰,今日你我结婚头日,不提此事了吧?一辈子长着呢,我慢慢给你讲。”谈起父亲,她无数伤心事涌起。

  璟谰道:“好。”

  两人用而已午膳,也不出房门,就在屋内嬉戏玩乐,似有说不完的话,蜜里调油,尽享春景,缱绻无限。

  近黄昏时,一棠来访。

  门童学着蹩脚的话,对一棠道:“我们家王爷王妃谁也不见,望大人谅解。”

  一棠急得暗自咬牙。

  抬头看院墙,一棠闭眼不语。

  寝室中已是黄昏满地,赤红光影。璟谰半敞开衣襟,正抚琴,祁盏就趴在其身后放空发呆。

  一棠躲过下人,耀国不比大瑞随处皆富贵,人也学得警惕,此处人更多是散漫自由。他踏飞红循声。

  寝室内后院门大开,赏院内春景。

  璟谰正弹,祁盏捣乱伸手搭上他的。

  弦错。声止。

  祁盏上去坐于璟谰双腿,伸手抚其侧颜,与之对视。

  “要吃瓜果么?”祁盏指指刚刚丫鬟端来的瓜果,璟谰颔首。

  “唔。樱桃好甜......”璟谰道。祁盏捏起他的墨发绕指间,“是么......”

  璟谰颔首,喂给祁盏罗望子。“这个有些酸。”

  祁盏双眸迷离,让璟谰吃了蜜瓜,“味道如何?”他侧脸镀光,比画中人还悦目。

  “刚吃了此外,串味。”璟谰道。

  「沙」

  后院一声消息。

  璟谰连忙帮祁盏拢好衣裳,挡在她身前:“谁?!偷偷摸摸的,出来————”

  话音一落,一棠才低头从灌木中出来。

  “一棠?”

  祁盏摄带。“你来作甚?是偷着进来的?”

  一棠跪下:“小的无意窥探公主殿下......小的前来,只是为了求公主殿下,让陛下把阿胥放出来吧。”

  祁盏与璟谰相视一眼。

  “公主殿下,阿胥是为了公主殿下才被关起来的。还请公主殿下开恩......”一棠恳求道。

  祁盏道:“本宫从来没逼他作甚,全是他自己自愿的。”

  “小的知道......”

  “一棠。”祁盏蹙眉。

  一棠微微抬头。

  祁盏冷脸道:“你还喜欢本宫么?”

  “......小的不懂。”

  “别说谎。你要是不喜欢本宫,就不会好频频帮着本宫了。你就没想过,风离胥从来都不把你当人看,明明知道你也喜欢本宫,还故意做给你看,把你带在身边,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活该?你还为他求什么情?”祁盏质问。一棠叩头:“殿下,小的从小无父无母,阿胥美意收留,要不是阿胥的话,小的定被饿死在雪夜了。无论其他,这条命是阿胥给的,小的得报恩呐......不管其他如何,阿胥没对小的欠好过......”

  祁盏不语,只弯唇冷笑。

  璟谰伸手扶起一棠,“快起来吧。我们也不想把上将军如何,这两日我们就进宫,让陛下放出上将军。”

  “多谢王爷——————”一棠拱手行礼。

  祁盏只是静静看着一棠。

  “快些回去吧。走正门,我之前也走过你们将军府的墙头,真真提心吊胆的。”璟谰温柔一笑。一棠竟有些动容。

  他走罢,祁盏转身进房中,璟谰连忙跟上。

  “七妹妹......”

  祁盏不理。

  “七妹妹,你这是作何,到底说清楚罢。至少让我知道我错哪里了。”璟谰拉住她。祁盏反问,“你还委屈上了?”

  璟谰道:“可不是。你从小同我闹脾气,我都委屈。你说清,我也好认错。”

  “没什么,只是觉得,得快些动手了。”祁盏抬起他下巴。“你好好地,跟在我身边哦。”

  璟谰看她笑意略狰狞,他颔首。“我听你的。”

  夜不见星。

  风离胥被五花大绑在牢房中,已然无力。

  追念当初,在将军府与祁盏一幕幕乍现眼前,他躲也躲不开。他不愿信,祁盏的笑都是假,都是为了骗他......

  「哗啦」

  牢门开了。

  璟谰对看守道:“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无人唤就别进来。”

  看守闻言纷纷撤下。

  “你们来,是看我笑话的?”

  “否则呢?”祁盏挖苦笑道。“风离胥,你不会这会儿还在觉得自己很智慧吧?”

  风离胥不语,只是看着她。

  璟谰一直立在祁盏身后。

  风离胥扫过两人,“你们结婚了......”

  “是。你且放心,等回了大瑞,本宫会拉着璟谰再成一次婚,哥哥必须看到本宫跟璟谰百年好合。”祁盏故意说重,风离胥恨得青筋凸起。他苦于被绑在木桩上,铁锁麻绳令他无法转动。

  风离胥瞪了璟谰一眼:“我才觉察,你们俩才是天生一对,你们就是两个疯子,活该你们相互折磨......”

  “那也是我们相互。不干你何事。”祁盏硬声道。风离胥口不择言:“风水轮流转,别忘了当年你们也是牢中,你当着他的面伺候俺......对了,那是你的算计,夏侯令郎,你知道吧,那是曜灵故意的,那是她故意让你生不如死,好不能离开她......”

  「啪」

  祁盏一耳光打偏风离胥的脸。

  风离胥大笑:“你刚刚怎么说都不恼,如今说到这儿生气了?你也怕夏侯令郎觉得你怀揣心机?曜灵,无论怎么样,你们都掩盖不了,你曾经嫁给过我,也曾在我身下,你俩中间终是隔着个我......”他越说越觉过瘾,璟谰冲他摇头。“上将军,别说了......”

  “怎么?气恼了?没措施啊,你就算娶了她又何如?她曾经是我的......”

  「啪」

  祁盏又是一耳光。

  风离胥怒视她:“听不下去了?”

  祁盏面无心情盯着他不语。

  “可怜你们还不是被我折腾糟践过?或许这一辈子还不够你们疗伤的......”风离胥自得,啐了口血。璟谰面露难色:“上将军,别惹她......”

  “什么?”风离胥没懂璟谰的话。

  祁盏揪起风离胥衣领,“本宫可怜你,都临了了还一副胜利的模样。”

  “......”

  “我们是被你算计过,但我们谁也没当回事,风离胥,你以为本宫会对你咬牙切齿,想把你碎尸万段?并否则,本宫基础不恨你,你只是本宫手心的一枚棋子,用毕了,就绝不会在看一眼,跟其他棋子一样,丢进了棋盒里的棋子一样,本宫或许今后连记得都不会记得。”祁盏睨视他,冷声道。

  风离胥眸中闪过一丝忙乱,“你、你也只是在逼我比你重生气而已......”

  祁盏弯起嘴角,“非也。本宫刚刚只是同你说明清楚,本宫跟璟谰都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有半分膈应。”

  “我不信你们会不在乎......照旧那句话,我对你的做的事,恐怕这辈子午夜梦回,你们还会后怕......”

  “......是么。”祁盏轻蔑一笑,转而对璟谰冷脸道:“脱。”

  “而已,我、我先回去了......”璟谰退却。风离胥瞪大双眼。

  被祁盏抓住,她逼璟谰靠墙。“脱。我只言一遍。”

  璟谰无奈看向风离胥,“上将军,我说您别再说了,这下好了吧......”

  风离胥高声道:“你敢?!”

  「啪」

  祁盏抡圆了扇他一耳光。

  “阶下囚,口气不小。”轻扯衣带,祁盏掰正风离胥的脸道:“看看清楚,什么叫情、投、意、合。”

  风离胥银牙崩碎。

  月隐乌云处,珠光点点融。凤凰交和鸣,不胜言说。

  却说这边默哥儿进了关押赤潼将军的阁楼。

  “如今是几更了?陛下来了......”赤潼将军本就生得威严英俊,被关押也不减风范。

  默哥儿坐下,与之面对。“将军,今日寡人来,是来见告将军一声,还请将军走吧。”

  “......为何?你王位也继续了,什么都获得了,为何还要我走?”赤潼自然不解。默哥儿道:“这是为了将军好。赤将军,父王已经年迈衰老了,寡人和璟谰也不会让将军跟父王晤面的,与其在这里等死,将军照旧走吧。念在将军也为耀国立过劳绩,流血流汗,寡人不会亏待将军的,更不会让人伤害将军的性命......”

  “你们全然可以,把他交给我,我带他走,今后不再踏入皇城一步......”赤将军道。

  默哥儿道:“可是父王他,已经计划永远留在皇城了......他同意,杀了你。”

  “什么?不行能......”赤潼才不信。

  默哥儿道:“简直如此。”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牙色扳指。

  “这个扳指,将军有个一模一样的吧?”

  赤潼从手上拿下玄色的。

  “嗯,这就是父王要寡人交给您的。”默哥儿说着,拿走了玄色扳指。

  赤潼大惊:“是真的?”

  “真的......父王说,只要不正法他,做什么都好。”默哥儿道。“他不信寡人能放过他。唉,他怎么都是寡人的父王,寡人不会把他如何的。父王这辈子没离开过皇城,就算出去了也活不下去的。他也清楚。”

  赤潼静默,脖颈上青筋凸起。

  “陛下,你们是不是恨极了我们?”赤潼问。

  “是。”默哥儿道。“寡人从小就想不通,为何父王和将军每日开心寻欢,还要让母亲怀子。诞下寡人和璟谰。但如今寡人也听璟谰开解了不少,决心放下了。究竟,人一旦赢了,就容易放下所有意难平。”

  赤潼捏着扳指。“我们是自私......但我们基础斗不外寒贵妃。其实他也有把希望寄在你俩身上......”

  默哥儿低头。

  “赤将军,就算父王要你死,寡人也不会杀你的。寡人走了,将军也走吧......”

  “部署我们见上一面吧——————”赤潼道。

  “好。”默哥儿一口允许。

  他出了门口,一旁管事道:“陛下,老奴多嘴一句。”

  “嗯。”

  “这样可么?”

  默哥儿道:“自然可的。这都是按着曜灵公主交接说的。”

  “老奴是说,陛下不应诓人的。”

  “有何不行。”默哥儿眸中忽闪过一丝狠。“他们为何要这般对我们?我们只是投胎成了他的孩子,我们就是罪人了......他明明可选不生我们的。但他不光把母亲这个无辜的女人扯进去了,还毁了寡人和璟谰的一生。寡人丝绝不觉得曜灵公主有错,寡人下不去手,璟谰下不去手,那别下手时候,也不会插言一句。”

  他紧握手中的扳指。

瑭腐腐

【邵姐辣评】:闺女真滴是……太牛逼了。果真反派大魔王胜利了就是怎么看怎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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