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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二十二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38 2021-06-01 09:31:29

  越日。

  璟谰惕寐,竟不知自己在那边。

  “......”昨夜似梦到了祁盏,他扶过前额,往下看看。“难道......昨夜是她带我来的?”

  真切有过什么了。他从身上捡起一只海棠,想来就是祁盏。

  看来今后饮酒,真不能再醉了。

  晨后,天气渐炎。

  祁盏坐在湖边,抱着一束海棠发呆。

  鸳鸯又回了湖中,两只依偎。

  “怎么一人在此啊?”风离胥下朝,见她竟还在此地。

  祁盏未看他。“将军回来了。”

  风离胥小心道:“我能......坐下么?坐你身边?”风离胥昨夜还未动身去接祁盏,祁盏便自己回来了,两人并未照面。

  你照旧跪着吧。祁盏心想。

  “坐啊。”祁盏难得对他好言好语。风离胥坐下:“上朝时就看你坐在此了,可是一晚上没睡?”

  “睡得早,就醒了。”祁盏低头,紧紧抱着海棠。昨夜她跟璟谰淋漓云雨,他一直在喊她,喊到她泪流满面,心痛不已。可惜,他清醒之后,依旧会躲开她远远的。

  风离胥道:“你真的很喜欢海棠。皇后娘娘也是如此吧?”

  “是啊。”祁盏望天。“将军,我想问问你......若哥哥继续大统,自然不会跟将军交好,那时,将军会杀了本宫么?照旧会拿本宫做要挟?”

  风离胥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了?我不会拿你去换什么的。”

  “是么......”

  “真的。我也尝过亲人离去的滋味,故而我不会随意拿我珍爱的人去做交流。”风离胥道。

  祁盏看向他,“将军是说爹爹?”

  风过水面。

  “不是,不是失去我爹。”风离胥道。“爹爹过世我倒没什么。他待我太狠了。我不恨他,却也不会谢谢他的什么膏泽。”他实话实说,杀了风舶纯是怕他生出麻烦祸根,若换小我私家,也得死。

  摸过手中海棠,祁盏问:“将军是真对爹爹存着不满呢?我以为这么多年已往了,将军会淡忘了爹爹当年把将军放在老家的事呢。”

  风离胥冷笑。

  “如何淡忘?曜灵,你自小没吃过苦,不懂我们这些在世间挣扎的人。你可知道,我当年为了活下去,还去乞讨过,否则我娘跟我就病死了。没钱医治......”

  祁盏不解:“爹爹不管的么?”

  “他巴不得我们都病死,他的颜面比什么都重要。在他心中,我们就毁了他一世的清誉。我们就活该。”风离胥眼眸迷离。

  面对着他,祁盏道:“再同本宫说些吧。本宫并不知爹爹是这样的......”

  “说些什么?有何用呢。都已往了,人都没了。曜灵,我就是老家出生的,当年大宅子里,我们孤儿寡母受尽了人们冷眼轻视,被赶到了一旁已经失修的破宅子里。我吃的苦,你基础就想不到......你们这些皇子公主可能只是被冤枉,斥责几句,我被人生生踩断过手指......我娘去码头......看谁听曲儿,能留她留宿......连着好几天,才赚来了钱给我接骨治伤。另有这里————”风离胥指指后脑,“我跟人起了几句争执,他们拿着石块打中了我的后脑,也是我命大,没死成......更有甚者......当着我的面,凌辱过我娘......我其时就被摁着打,在一旁看着无能为力......”

  “那妹妹呢?”祁盏问。“听爹爹说,将军另有个妹妹的?”

  “......我爹回过老家一次,我娘就怀了孩子。”风离胥有些难言。祁盏道:“爹爹为何这般心狠?是真不闻不问?”

  风离胥面无心情:“是真不闻不问。只是厥后,他的儿子死了,才把我接了回去,然后你知道的。我同太子起了争执,也不愿念书,便去从了军。虽从军也是靠我爹,才让我直接任了小将,但我若只从小兵做起,也能做到如今位置。”

  那是因你够无耻。祁盏心道。

  “妹妹为何夭折了?”祁盏接着问。风离胥别开脸,“曜灵,你快进屋歇息吧——————”

  “这个。”祁盏从怀中抽出一支海棠。“还望你忘掉旧事。究竟人都是朝前的,若总是记恨,是无法前进的。”

  风离胥拿着花,微微动容:“曜灵,我、我狠伤过你,你还能不怪我么?你至少给我次赎罪的时机......”

  起身,祁盏道:“往后再说吧。将军也快回去歇着吧......”

  转身后,祁盏再也忍不下笑意了。

  为何听风离胥越惨,她就越发爽快?

  若能亲眼看到,她也不枉在他面前的演绎了。

  话说淳王妃嫁入景平王府后,明郡王就回了封地,这倒让祁元大大放心了。

  “明日就是清明休朝了。”下朝后,祁元对祁祜道:“也不知玄剑哥哥去哪里玩,今日便请假了......”

  “听闻玄剑要去西杭。你去不去?”

  祁元道:“不去了,我看知筱要不要省亲。我得陪同吧?”

  “哎呦。”宗南初赞道:“虚牙真是长大了,还会体贴人了。不外长湖甚远,回来的话,都没假了吧。”祁苍道:“爽性让知筱自己去吧,你多让她带些工具回去。”

  祁元想了想:“那我同父王说一声吧,回去先问知筱。”

  “哎,虚牙,”左丘琅烨上来搂住他,“新婚如何?”

  “不如何。”祁元摊手,“我得保全人家的名声,今后姐姐同我说和离,我还得跟她和离呢,她总得找人嫁了,我不能毁了人家后半段姻缘吧?”

  祁祜道:“虚牙可真是个好孩子。”

  “那怎么成——————你过来,哥带你去开荤......”左丘琅烨拉着他就走。祁元挣扎:“不去,要被允儿姐姐逮住了,你就完了——————”

  马上一阵恶寒,左丘琅烨打了几个寒颤。

  众人大笑。

  话说清明清雨绿荫浓,杏花伴新酒不停。

  祁祯樾携众皇子祭祖后,独自又去给邵韵宅扫了扫墓。

  “皇上这一年更是阴晴不定了,这后宫还真是没有一个女子能让皇上兴奋了。”最后的几个宫妃置论。

  丛婕妤道:“按说最像皇后娘娘的......照旧那谁。但她如今也翻不起来什么风浪了......”

  孟婉蓉赞同:“是呀,要说最为相像的照旧她。只是她稍呆气了些......哎,你们听说了么,她如今这宫里连五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比起刚进宫时刻差远了......”

  “别说了,贵妃娘娘过来了——————”

  洛酒儿前去扶着祁祯樾,“皇上......”

  “无事。”祁祯樾咳嗽几声。

  “皇上这咳嗽可得请御医好好瞧瞧啊......”

  “无碍。”他转头找祁祜,祁祜早不随着他了。

  祁盏在最后拉着祁祜的手道:“哥哥知道了么?风离胥竟能一步步走到这个田地,没死在他的老家也是厉害。”

  “被欺负惨了,定会横生出一种坚韧不拔吧。伧夫俗人可能就废了,能成大事者,必能触底反弹,绝地还击。”祁祜道。祁盏颔首,“是啊......不冥哥哥,你今日怎么一直发呆呀?”

  公孙不冥回神,“没事,我想我的事呢。”

  “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的?”祁祜问。公孙不冥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我的事你都得知道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废先皇的孩子呢,皇上既不让他入皇陵,那他的子女子孙呢?”

  祁祜道:“他有个女儿。且只有这一个女儿,如今在梁地。唉......说起梁地照旧后患无穷啊,这又闹了起来,一下子占了梁地的二十五个城,梁地官员正请求兴兵镇压呢。”

  祁盏道:“我就看咱们太心慈手软了,直接把闹事的杀洁净了,杀鸡儆猴,一把能换平安。”

  “你这是什么话,本就是咱们提倡的灭国,他们心中自然有怨,虽然存着劲儿不平气。若明日咱们被灭国了,你我可都得是叛军首领吧。”祁祜道。祁盏摇头:“哥哥说得差池哦,他们灭国是他们理亏,你们的皇子都要杀大瑞朝皇后了,挑衅到了这个份上,另有什么颜面还击?再说了,胜者为王,你若是真不平气,就赢一次啊。”

  公孙不冥笑道:“你这小女人别看平日里文文弱弱,有时候还真是伶牙俐齿的。”

  “我有时候还杀伐坚决呢。不冥哥哥是忘了险些跟我死在仁和宫前吧?”祁盏狡黠冲他眨眼。公孙不冥颔首笑。

  “唉......不外这次梁地贼人不必献国凶猛,玄剑若是这次去平定下来了,那定能大大助你。”公孙不冥道。

  祁祜回:“阿弥陀佛,一次便直让我日日提心吊胆,这照旧再想想吧。”

  “也不知玄剑哥哥行至那边了,可真叫人担忧。”祁盏把从宫中带出的海棠别再耳后。祁祜道:“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还真什么都逃不外哥哥的眼。”祁盏吐舌。

  祁祜猛捏她的脸:“平时出游你何须担忧——————快说——————”

  “饶命——————我就是让他去看看宣麟姐姐而已......”祁盏抱着他的腰撒娇。祁祜无语:“我看你尽是没事找事。装什么善良......”

  “我原来就善良嘛......”祁盏娇嗔。

  却说方玄剑快马,一日半就到了铜州。

  “各人在此歇歇脚,且等我去找个故人。”放下下属,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条子,随着上面写的地方,一路问才找到了江宅。

  整理衣衫,方玄剑上去敲了敲门。

  “敢问令郎找何人?”里面出来了一门童问。

  “在下是从京城来的,找你们医生人。”方玄剑道。

  门童道:“找医生人还得请令郎稍等,敢问令郎是夫人何人?”

  “在京城的旧相识。”方玄剑把手中玉佩递给了门童,“还请你家医生人看看这个。”

  门童进门。

  他等了半盏茶,祁奉戴着帷帽从里面出来了。方玄剑行了大礼。

  “方大人?”祁奉见方玄剑即是一阵感伤。“如今该叫方将军了吧?”

  “哈哈,随您如何叫都好。曜灵公主给您的玉佩您看到了么?”方玄剑问。祁奉掀开帷帽,“看到了。这么多年,是她一直接济着我,我都知道......”

  方玄剑道:“到底是亲姐妹,曜灵公主不忍心宣麟公主在此受苦。”他冲里瞧了瞧。祁奉简直过得不如意,来旧友都不敢请进门。

  祁奉道:“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对她过意不去。小时候老是随着幼宜欺负她,如今......哎,照旧得靠着她......”

  “江宅如何?”方玄剑问。“臣这里有些钱,公主殿下拿着去置办个大些的宅子吧......”

  “用不着的。我也不必花这些钱......”祁奉身上有些伤,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她泛起一丝苦笑:“如今......我就是这里最被人嫌弃的。他们家人日日都说因我不能再回京城,被流放的流放,正法的正法,就我一人还在这儿享清福......哈哈,似乎知道了曜灵的委屈了......”心酸苦痛,也只有自己一清二楚。

  方玄剑道:“公主若过得欠好,尽可以和离的。”

  “我乃女流之辈,和离之后哪里过得下去。不依靠男人,怎么能有我一片栖身之所?”祁奉问。

  “此言差矣,曜灵公主常说,无论男女,需得靠着自己,才气翻起一片天地。还请公主三思吧。臣不留了,看看公主过得好,便能放心回去同曜灵公主说了。”方玄剑拱手行礼。

  祁奉张张口,急切道:“方将军——————您说句实话,曜灵如今还好么?风离胥还虐待她么?”

  她眼眸中再无嫉妒讥笑,皆是体贴。或是她今生唯一一次体贴了。

  方玄剑只能颔首:“请公主放心。曜灵公主过得很好,如今与风上将军也化解了不少,谈不上琴瑟和鸣,倒一ㄇ相敬如宾。”

  “......那就好了。”祁奉眼看松了口气。“也没什么牵挂了。要她也别太牵挂我了。”

  “嗯。”

  “另有......将军,求最后件事,可否别向曜灵提起,我问过她过得可好......”祁奉低头搓手,略显窘迫。

  方玄剑颔首:“臣知道。公主殿下是怕曜灵公主惦念。”

  “嗯。我怕她起了牵挂......我如今,挺好的。”祁奉微笑道。她早已无泪,皆是认命。

  “说完了么——————”里面有人不耐吼道。

  方玄剑连忙行礼:“殿下保重——————”他急遽走了几步,再回首,人已进了深宅。

  长叹口气,方玄剑只能替之叹伤。

  且说到西杭之后,湖上春雨连绵,湖面潋滟,映万物方显绝美。

  “将军,晚上咱们不在在这里玩一玩?”一群将士泛起了不着四六,方玄剑随他们去了。

  “你们玩吧,晚上我想歇一歇。”

  “哎~~~不厮闹,咱们就在画舫上听听曲儿,喝喝酒呗......”

  方玄剑不舍美景,“那成吧,你们可别弄些什么事端来污了我的眼。”

  “是——————”

  方玄剑用了几样点心,“我给芸娣带什么好呢......”

  “带些牛乳糖糕吧。上次风上将军都带来同我们分了一些呢。”有一姓夏的小将道。方玄剑看着脸熟,“你是小夏吧?”

  “是的。方将军。”

  “之前跟风上将军打过仗。”方玄剑放下筷子。“这次真真是辛苦极了。”

  夏小将道:“不辛苦,还靠方将军要害时候一句话,去直接谈判,省了不少拼血搏命的。”

  “嗯。对了,你贵寓是有从将军府送来的一个妾对吧?”

  “是。”夏小将低头道:“她前些日子又添了一个女人。”

  方玄剑颔首:“女人好啊,我就极为喜爱女人。风上将军原是来过西杭的啊。”

  “是来过的。”夏小将道。

  方玄剑颔首,抬手品茗。

  待入夜之后,湖上画舫灯火辉映,歌舞热闹。

  方玄剑凭栏饮酒,看里面春色欲出,也不禁笑世俗迷人。

  “哟,这儿怎么另有一令郎呀~~”一美妇挥着帕子,踱步到方玄剑身旁。方玄剑挺直腰,“我这就走了。”

  “哎呦别呀~~想来令郎是嫌奴家了哇?奴家年老色驰,在这画舫上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才气离开......想想灰心得嘞......”美妇说着便要垂泪。方玄剑看她似是在房中受了冷落,便不忍心道:“姐姐,谁人都有老的时候,千万莫灰心呐。姐姐还欠几多钱?”

  美妇掩嘴一笑:“大人,奴家刚刚是说笑的啦。奴家自己攒钱,万万不会缠着大人哩。唉,其实这画舫上姐妹只羡慕一人。我们有个小姐妹,自小样貌出众,故而被个大人赎走了,谁知,那个大人竟能见得着皇上的面。那个小妹,听闻跟当今的皇后娘娘样貌相似,如今就在皇宫里金尊玉贵地当嫔妃呢......你晓得哇......”

  方玄剑酒醒,“这个小妹,可是叫鹿姝也?”

  “是嘞大人~~这小娃也是极其命苦,与她那姐姐自甘来此养家生活,如今也算是飞上枝头了哇。”

  方玄剑扯过美妇进了画舫,立即拿过笔墨纸砚,画下了风离胥画像。“此人你认得么?带走鹿姝也的是这人么?”

  “奴家瞧瞧......”她细看这下,自得确认。“正是此人。我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印象深刻,究竟如此英俊特殊的人也是头次见。”

  方玄剑把全身的钱给了她,“姐姐,你且再同我讲讲吧,这个鹿姝也家里是做什么的?”

  “听说她家里都穷,听闻都是做苦力的。嗯......对,鹿小妹跟她家姐姐不是亲姊妹,她似乎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你晓得哇,买来了她,就因她模样太过标致绝尘,想着能赚钱......其他就真不知哩。”

  方玄剑颔首。“姐姐,可否把之前他家里人做工的地方同我讲讲?”他惊觉里面差池。

  “这倒是不难,只是或许有些偏差。”美妇道。

  方玄剑屏气。似有什么事,要冲出来了。

  一夜未眠,天刚亮,方玄剑便依着地址,找到了鹿姝也叔叔伯伯做工的码头。

  “......鹿家的人都是在我们这儿做工哇,都认识的。他家小女儿简直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究竟实在是悦目的女人。这女人之前在什么地方?这倒是不晓得了。当年的人牙子?嗯,且我想想......”

  方玄剑一路问话,在黄昏时候找到了盘踞这一代的人牙子。

  “敢问,可认得这人?”方玄剑拿出了风离胥画像问。

  “不认得。”人牙子瞎了只眼,但看着极为精明。

  方玄剑掏出一把钱,“这些,是孝敬您的。”

  “哎哟,这位令郎这是作甚?这么多钱,不是要买人的,只是探询事?”贪财之人见钱必两眼放光。方玄剑直接道:“我就开门见山了,如今这鹿家小女在宫里做娘娘,是宫里的总管派人来要我查底细的呢......若您办的好,另有赏钱。”

  那人牙子摆摆手,请方玄剑在码头茶棚坐下。他低声道:“不瞒令郎说,这鹿家小妹妥妥的命苦。她原来就是秦家的人,是秦家抱来的义女。就是京城里的大户,秦家......”

  “哈?那秦家???”

  “嘘嘘嘘——————早就被满门抄斩了吧?是的哇,早就死完了。但听闻那日,也是巧了,秦太夫人带着鹿家小妹去探友,恰好躲过一劫,当听闻朝廷正在追拿,那还得了哇,就带着鹿家小妹一路南逃。眼看秦太夫人年迈,也带不动孩子,只得把鹿家小妹托付给了个跑货的;谁知那个跑货的基础养不起孩子,便把鹿家小妹卖了。一来二去,就卖给了我。”人牙子讲完,方玄剑瞠目结舌。

  “我就说,这个女人是南下带回来的,怎么没一点点南方口音......”

  “岂止她的哇。他们家里的人都是北方那边的人,看这里好做工才来的,精明得嘞。”人牙子说罢,方玄剑又给了他一把钱。“我知道了。”

  “我不会惹上事吧?”人牙子惴惴不安。

  “只要你不把今日同我见过面的事说出去,你就能在世。”方玄剑冷脸道。

  原来如此。

  这鹿姝也,照旧罪臣之女......

  是......杀害皇后的对头家养的。养她的目的八成就为了今后拿她来撼动邵韵宅。

  只可惜,秦环明先动了手。

  方玄剑气得胃中排山倒海。他从未如此动气,竟能有这等骇世听闻的破事——————

  风离胥齐心歹毒令人发指。

  “————将军,您怎么在这儿啊,京城速报,梁地叛乱,咱们得速速回去,马上平乱了啊。”来人寻方玄剑。

  方玄剑深呼口气。“知道了。”

  既然如此,他也绝不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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