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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一十九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167 2021-05-29 09:23:48

  “然后——————他们就看到锦阳郡主从房中哭跑着出来了。止安,锦阳怎会去那种地方?”公孙不冥说罢,祁祜给之斟了杯茶。“说累了吧?”

  公孙不冥吃完一盏茶,“丽妃娘娘如今正在寿安宫哭,说什么也不让虚牙娶郡主了。这门亲事,恐得作吹、”

  “嗯......”祁祜莫名觉得差池。“她有无说清,为何会去金凤阁?”看公孙不冥把茶盏递来了,他又给斟上了茶。

  “无。”公孙不冥吃茶,“倒是郑莘令郎吓得半死,他母亲这会儿正跪在南门口,等贵妃娘娘允见呢。不外,这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么?虽说虚牙遭人置论,但也没郡主遭的多。经此一闹,也不会娶郡主了。”

  “那也......欠好。”祁祜道:“这样吧,咱们去趟寿安宫好了。”

  “好。”

  摆驾出了东宫,祁祜忽看到了璟谰进福恩斋。

  “嗯??”祁祜心有疑惑。

  寿安宫中,丽妃跪地痛哭,祁祯樾略无措。

  “皇上,您到底是虚牙的亲爹,怎能看着虚牙被王公贵族乃至全京城如此讥笑?”她哭得抽抽噎噎。

  祁祯樾喟叹:“朕圣旨都下了。驷马难追......”

  “父王无需非得让锦阳嫁虚牙。”

  “太子殿下驾到——————”

  祁祜进来行礼。

  丽妃见祁祜,更是伊郁。“止安,太子殿下,你看这亲事怎么能行?”

  祁祜握住丽妃的手,“丽娘娘,我知你心中忿忿,但简直如父王所说,都赐婚了,收回成命恐是更失天子威严。”

  “那就让虚牙被人讥笑?”丽妃哭问。

  祁祜道:“父王,也不是全无措施,父王不愿冒犯明伯父,也无所谓。横竖父王在圣旨上只写了‘明郡王之女’吧?儿臣所知,明伯父另有个女儿待字闺中,让她嫁来如何?她是锦阳的妹妹,也才十八。”

  “朕写的是‘明郡王之女,锦阳城郡主’......嗯?”祁祯樾忽若有所思。“止安此言可行,若是把郡主之位封给锦阳的妹妹,那不也是郡主?正好也保全了虚牙的名声。只是......这锦阳可就难嫁出去了。”

  祁祜道:“父王何不把......锦阳许配给郑家令郎?”

  “那郑家令郎有正妻。你让你妹妹做妾?”祁祯樾道。

  “没有啊,郑家哥儿的正室,不是早就因病亡故了么?”祁祜反问。

  祁祯樾惊讶不解:“何时亡故了?”

  “就现下。您写道圣旨,她就因病亡故了。”祁祜端起茶盏,吃了口茶。

  祁祯樾颔首。“只得这样了。”

  丽妃止住了哭,结果公孙不冥递来的茶盏,吃了口茶。“皇上,此事会不会太过于残忍了?”

  “锦阳是皇室。哪有做妾的原理?”祁祯樾起身欲去御书房,祁祜起身行礼:“恭送父王。”

  “不跟朕一同去写圣旨?”

  “儿臣另有要事在身。”祁祜低头行礼。

  祁祯樾眸光黯淡。“嗯,忙些自然是好的。”

  他走后,丽妃瘫坐下,“为何非得是他家的女儿?”

  “锦阳的这个妹妹,倒是个乖顺的女人。不是正室生的,但从小没了娘,过给了正室。兴许是锦阳太过厉害了,这个妹妹倒是个不惹事的。”祁祜扶起她。丽妃问:“叫什么呀?”

  “知筱。”祁祜扶她出寿安宫上了步辇。

  丽妃抚胸顺气:“如此折磨我的儿,我倒宁愿让他独身。”

  “独身哪里行。哈哈,总有一日,我们这帮哥哥姐姐都得死在他前面,他到时候照旧自己一人,我可真做鬼也得回魂,真真放心不下。”祁祜大笑,丽妃破涕为笑。“你这孩子,嘴皮子真是越发像你母后了。”

  说到此处,她不禁一阵伤神。若皇后娘娘在,基础就不必如此麻烦。

  “丽娘娘慢走。”

  “嗯。”

  祁祜也上了步辇。

  “不冥,你还记得郑莘在宗伯伯寿宴上穿得什么?”

  “似乎......”公孙不冥细细忆着,“是件鸦青金丝袍。那块料子,听女宾席上说,京城就三块呢。对......”

  “把璟谰叫来。再去将军府递个字,若瓷也叫来。”祁祜冷脸道。

  将军府中,祁盏前去穿林阁谢过了风离胥。

  “多谢将军送的妆奁。芷禅妹妹很是喜欢。”祁盏道。

  风离胥没想祁盏竟会来找他,吓得欲起身,「哗哗啦啦」带倒了一叠进表。

  祁盏低头欲帮他捡,从苏宸兮便从卧房出来了。

  “殿下万安——————”苏宸兮行礼,嘴角扬起,尽显自得。

  风离胥扶额。

  “殿下,我来就好——————”一棠进来看一地进表,连忙捡起整理好。

  “既然将军有事——————”

  “你别走——————宸兮,你回去吧。你姐姐需得你照顾。”

  “......”苏宸兮再不情愿也得走。走时候也不忘瞪了眼祁盏。

  风离胥让一棠搬来椅子,“曜灵,你坐啊......”

  祁盏欲离开,风离胥作势抓她的手,为不让风离胥碰到她,祁盏只能坐下。

  “今日多谢将军了。本宫已给芷禅妹妹说了,这是上将军的心意......”

  “不谢的。怎么说她也唤我一声姐夫。”

  这声“姐夫”着实让祁盏满身不自在。

  她佯装笑意:“那将军好生歇息,本宫去了......”

  “曜灵你别走——————”风离胥着急唤住她。“刚刚你可是生气了?”

  祁盏觉得莫名其妙,“本宫何来生气?”

  “刚刚宸兮对你不善......”风离胥道:“不生气?”

  祁盏摇头:“不呀。将军思虑过多了。”

  “你可真是脾气软。我有些时候,还觉得太子殿下也不是全无优处,至少出了事总是先保全你。你若是没个厉害的哥哥,早被活剥生吞了吧。”风离胥咬牙说祁祜的好。究竟璟谰教过他,想令祁盏无敌意,就得先说祁祜的好。

  这下,祁盏眼见放下了戒备。

  “莫说这些了。本宫其时也有母后呵护。”祁盏柔柔一笑,惹得风离胥也随着扬起嘴角。

  “曜灵,你莫要吃心,宸兮就这个性子。”风离胥伤口有些痛。他微微皱眉,“这些年没人这般看待过她,家里都是她说一不二的,她姐姐们都让着她——————”

  “将军。”祁盏柔声唤。“可是很痛?”

  风离胥摇头:“不痛。”

  “可是......”祁盏轻轻跪下,在他面前捏起袖子给他拭了拭额前的汗珠。“将军都出汗了。”

  “曜灵。”风离胥紧紧盯着她,“我真是个混账工具。这般看待你了,你还能如此待我……”他情不自禁就想求饶。

  祁盏收起衣袖,“本宫还得在将军屋檐下过日子呢,咱俩生得尴尬,对谁有利益?”

  “唉,你再骂我几句吧。”风离胥只敢紧紧攥着她的衣袖。“我就是痛了,但我可以装作不痛。因我深知,我若请人换药,你就走了……”

  “……”祁盏满眼无奈看着他。“上将军你这人……真好生奇怪。”阴晴不定的。“而已,本宫帮你换药好了,是一旁案子上的草药么?”

  风离胥大喜,“多谢多谢你!!”

  祁盏端来药,“穗儿……进来帮将军换药。”

  “……你说的资助就是叫丫鬟资助啊?”风离胥哭笑不得。

  祁盏道:“本宫不会换药。从小就没伺候过人。”

  这话倒是颇有原理。

  穗儿进来着手换药。

  风离胥道:“曜灵,今后宸兮要再给你摆脸子,你就直接斥责她便好。”

  祁盏轻摇头,“本宫不会斥责人。”风离胥叹气:“是啊,你这性子怎么能压得住她这块火炭。当年她跟我的时候也才十六的样子吧,在军营女扮男装被发现之后,就要寻死。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军营里,今后活下去都难。我便把她留在了身边。当年年纪小,俺顺着她的多了,倒越发厉害起来了……”

  十六岁。

  祁盏心中冷笑。

  她嫁入将军府的时候也是十六岁。

  风离胥千般刁难侮辱。

  “曜灵,你怎么不说话?”风离胥小心翼翼去问。

  祁盏道:“浅墨姐姐同将军从小相识,为何将军不给浅墨姐姐一个正妻位子?”

  风离胥道:“她跟我的时候,我俩有实无名,那时我如浮萍无依无靠,真不能随意娶妻。我沙场险恶,一刀一刀拼的就是命,她在家等我,万一我哪天死了,无人知晓我们的事,她也好嫁入。幸亏她一直懂事。”

  “将军是不是厥后带着宸兮姐姐回来见了浅墨姐姐?”祁盏问。

  风离胥道:“是啊……浅墨还挺兴奋有人跟她作伴的。”

  “额……”祁盏语塞。风离胥真是浪子无情。

  “公主殿下,宫里派人来请殿下呢。”蝶月进来通报。

  祁盏暗自脊背绷直。“本宫同将军说话呢。”

  这才是她来的目地。有风离胥挡着,有个由头不让祁祜见她。

  “太子殿下来人说,无论殿下此时跟谁一起,必须去东宫,否则他就来了。”蝶月面露难色。

  “......”看来他真是摸透了自己。祁盏无奈。

  风离胥道:“为何今日不想去?”

  “本宫去了,将军会生气么?”祁盏问。风离胥摆手:“不不不,你快去。”

  “嗯。”祁盏福了福身子,跟蝶月出去了。

  “唉......”风离胥望着她背影怅然。

  宫车往宫里去。

  蝶月问祁盏:“殿下为何今日心事重重?”

  “你也听出哥哥的意思了吧。他定是要拿我问话......哎,不管了。”祁盏烦酲。她既敢生事,就莫怕担事。

  “殿下来了。”进宫时恰好碰上何行萧。

  祁盏行礼,“大人。”

  “怎么没精打彩的?是不是为弟弟的事烦心呢?放心吧,横竖太子殿下不会让淳王殿下亏损的。”何行萧宽慰。

  祁盏问:“何出此言?”

  “太子殿下今日去寿安宫,已让皇上改了主意,锦阳郡主另改他人。殿下觉得如何?”

  祁盏僵笑:“自然是好......”听这话,她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东宫依旧阴冷,也不知炭火生了几盆。

  祁盏深吸口气。公孙不冥转身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没。”

  公孙不冥绕过长廊,“璟谰也被叫来了。”

  “......哦。”

  推门,祁盏见祁祜只觉更冷了。璟谰立在一旁,一脸平淡。

  “哥哥......”

  祁祜并未起身。“知道今日为何叫你和璟谰来么?”

  “知道。”祁盏实话实话。“哥哥何等智慧,我自小就任何事都瞒不外你。”她低头不敢看祁祜。

  公孙不冥一头雾水:“止安,你这是怎么了?到底何事?”

  祁祜转而问璟谰:“你是不是新让人连夜做了件鸦青色袍子?我今早看到你穿着了,便去问了内司。”

  “......是。”

  「啪——————」

  “哥!!!”

  “止安你干甚?!”

  璟谰挨了祁祜一耳光,立刻跪下。

  “你起来——————”祁祜把他拽起来,“从小到大我都当你是个极为智慧的人,若瓷厮闹你就随着厮闹?!”

  公孙不冥从鸦青袍子才回神是何事,“你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啊——————”璟谰道:“这是我的主意,我为了不让虚牙娶郡主,便想跟郑家哥儿做了同一件衣裳,探询到了郑家哥儿这几日晚上都在哪儿,诱使郡主犯错——————”

  “乱说八道!这般鄙俚一看就是若瓷的主意——————”

  “哥哥......”祁盏去扯祁祜衣袖。祁祜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此事你跟璟谰能瞒一辈子?哥哥永远都不会知道?旁人或许想不到,但咱们这里的人会想不到?今日是我遇上了璟谰,万一别人也怀疑着,遇上了璟谰,一下就穿帮了——————你这是陷璟谰于不仁不义啊————”

  祁祜抽噎:“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不想虚牙娶锦阳而已......”

  公孙不冥也劝,“是啊,这其实是个措施......”

  “太子殿下,您骂我吧。”

  “待会儿再说你的事。”祁祜喝住他。“若瓷你也别装哭了。这般做,岂不是把虚牙也推上风口浪尖了?你可想过虚牙如何做人么?”

  祁盏止住了哭。“我当初没想这么多,我就是看锦阳喜欢传谣,最为喜欢诋毁他人名声,我就想着让她也尝尝这种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的滋味......我没想让虚牙难做......我真的怕虚牙娶她,更为难做,我便想着置论也只是一时......我这也是掩护虚牙......”

  “才不是——————”祁祜把她的手甩开。“你自己说说,你做这件事只是为了谁?你就是恨锦阳而已。”

  公孙不冥拦在祁盏面前,“止安,你这话说得......”

  “不冥你自己问她,到底为何这么做。”祁祜瞪了眼璟谰。

  璟谰始终低头。

  祁盏泄气。“是,我是什么都瞒不外你。她不能喜欢璟谰。”后一句她声极轻。

  璟谰耳尖动了动,仍未抬首。

  “那你说说,她从什么时候让你记恨上的?”祁祜冷脸瞪着她。

  “‘璟谰’从她口中喊出来就是错的——————”

  祁祜怒起举手。祁盏顺从闭眼。

  公孙不冥拦道:“止安——————”

  “怪我了。”祁祜挫败放下手,长长叹气,“怪我没有好好把你这个偏执的性子掰正——————”

  璟谰徐徐道:“她若改了,我或许就不喜欢了吧......”

  祁盏猛地一揪心。

  “我还没说你的事——————你是不是疯了?虚牙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未曾想过如此一来,虚牙还如何做人?他把你当哥,你把他当弟弟了么?!”祁祜怒道。

  璟谰莫对。

  祁盏道:“哥哥也莫要生气了,覆水难收,岂有回去的原理。你若实在是生气,就打我吧......我对不起虚牙,我横竖觉得他是个男子,未来娶妻生子,便不会有人提起。却不成想,这档口的猛虎蜚语,他怎能熬得已往......”她抓起祁祜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你也不要怪罪璟谰,我逼他的。我的性子你也知道,若是他不帮我,我定能想出更鄙俚的法子来让帮我。甚至杀了他。”只看她眸光清澈,声如百灵,却能说出如此骇人之语。

  祁祜怎可能打她,他甩开祁盏收回手,狠狠打在了自己脸上。

  “哥————————”祁盏这下是真哭了。

  公孙不冥愣是手足无措。璟谰悄扯了把他的衣袖,拉他至身后。

  “看看你这样子,才叫惆怅吧。”祁祜语气恶狠狠。

  祁盏按住他的手大哭:“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啪——————」

  祁祜甩开她又打了自己一耳光。

  “不要——————”祁盏死死抱住他。

  “是我错了。当初我就该先去想个法子来保全虚牙,虚牙是为了你委曲求全,你却只想着你自己————我把你养得这般自私......我可真失败......”祁祜气得哆嗦。

  祁盏大哭。

  “太子殿下,风上将军在外期待。说天色已晚,来接回曜灵公主。”外面人通报。

  祁盏抽抽噎噎道:“不去......”

  祁祜挣开她的手,猛地推了她一把。“自己家去。近几日我不想见到你。”

  深知祁祜脾性,祁盏再哭哭啼啼他只会更烦。

  “哥哥......”祁盏哭着行礼推门离去。

  公孙不冥喃喃道:“还未见止安对若瓷如此无情过......”

  璟谰道:“他对七妹妹的底很低。这次真的触底了吧。”

  公孙不冥扶额:“疯子。他们怎么这么像疯子......”

  璟谰上前道:“太子殿下,我宁愿领罚。”

  “你可真是——————若我狠心一些,你在大瑞的日子一日都别想过好。我就是太美意了......”祁祜剩下一句“由得你把我的弟弟妹妹祸殃成这样”,不愿说出口。

  璟谰道:“是我活该的。你若是个纯坏心的人,我一天也活不下去。如今却伤了殿下珍视的弟弟。”

  “......原理你都清楚,为何就由着若瓷来?我知道若瓷肯定会不罢休,我是恨你怎么不来找我?怎么不来跟我说一句?”祁祜质问。

  璟谰哽咽一下:“我是怕......万一,万一说了,要是传到了虚牙耳朵里,他会恨他姐姐。七妹妹于心于情是绝不想让虚牙娶锦阳郡主,从而一生不幸。她最珍爱的也是这个弟弟。我真怕二人之间生了龃龉......那件衣裳我在来之前早已烧了,此事我绝对会带入宅兆。还请太子殿下千万别让虚牙知道。”他徐徐跪下,“求殿下了......”

  “......璟谰,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虚牙。”祁祜让公孙不冥扶他起来。

  璟谰道:“我知。这么多年,我也不算什么。”

  “算什么?算不相互了解的家人呗。”祁祜哼道。

  璟谰猛看向他,眼中动容莹莹。

  “快回去歇着吧。”公孙不冥抬手擦了他额前汗珠。“你这孩子,穿得这么薄就出来了,吃风了净伤寒。”

  祁祜道:“要是换小我私家,早死了,还需我这般多费口舌。”

  “太子殿下......”

  “行了,快滚。别碍我的眼。”祁祜轰他出去。

  璟谰行礼退下。

  却说祁盏从东宫出来,只见风离胥立在殿前等她。

  “???”她下完台阶,“将军不是伤得不轻么?能下床了?”

  风离胥忍痛挤出一丝笑:“我真的就拼着一口气来找你的。看你神情差池,想来是受到了刁难,便立刻找你,望帮你解围。呵,还望帮到了你。”

  伤口早已崩裂,血顺大股下流。

  祁盏木讷看他。

  一旁左冷吟道:“殿下照旧快些随将军回去吧。再晚些,阿胥或许就血流干了。”

  风离胥道:“曜灵,你怎么了?可是有了难处?”

  “......”祁盏泪不受控,簌簌下落。

  “不是、这是怎么了?”风离胥扯着祁盏问。“你这是被太子殿下斥责了?照旧受欺负了?”

  祁盏就是一言不发。

  “你不说————我去问太子殿下——————”风离胥咬牙往台阶上走。祁盏猛地扯住他衣袖,“别去了。回府吧......”

  风离胥险些用尽力气出了宫。到车上也不敢坐着,只能趴着,左冷吟朝他口中喂了一粒麻药止痛,他夺过瓷瓶灌了自己五六粒。祁盏就在一旁垂泪,左冷吟服侍风离胥吃了药便下了车。

  “曜灵,你别哭啊......”风离胥无措,“你要是让我去查,那欺负你的,我一个都不能饶......”

  “就是......”祁盏心烦意乱,“就是虚牙如今的名声被毁了。他们肯定都议论虚牙的亲事,媳妇还未过门,就同别人不清不楚,闹得满城风雨,遭人讥笑......”

  风离胥松了口气。“我当什么事呢。他是男的,无碍的……”

  “你说的轻巧……”祁盏懒得接话,待车到了将军府,也不等风离胥,直接下了车。

  强撑身子到了穿林阁,风离胥换药后止了血,照旧阵阵麻疼。

  “将军……”一声细唤。

  风离胥双眸半闭,“你这会子来作甚?”他只闻璟谰其声。

  “七妹妹和太子殿下矛盾已现。剩下的就靠将军了。别管我怎么做的,您好好做就好了。”

  风离胥猛睁眼,室内除了他,空无一人。

瑭腐腐

【邵姐辣评】:妈耶,身处王室边缘也太狠了,什么都不做也会有生命危机。不外鹅子闺女是真疯批,任谁不被震惊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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